连续几天，王德发晚上都出去找名单上的人。
直到最后一个被找到，还是没有人知道何大清的确切地址。
看来这何大清果然狡猾。
易中海说有三个地址，那不是街道就是公社，王德发还是很脑壳疼的。
何大清啊！
问题是如此组织严密，四合院里外有没有暗线也未可知。
这也是让王德发很头疼的事情。
这些问题是真尼玛让他困扰，以前还真的没有被困扰过。
现在简单说一下那些潜伏者的生活状态，有的已经成家，还有孩子。
这些人写下了交代事情的供状以后，王德发已经全部弄晕收进空间。
他们的家人如果知道情况，那就对不起了，也一起失踪。
如果不知道情况，那么他也不是变态。
武器全部收缴，非正常的财物全部没收。
现在他就准备等雨水回来，今年不去接她了，让她回来以后，带着她一起去找何大清。
呵呵！
这是一个很好的借口，我都准备娶你女儿了，找你合情合理。
后面会干什么，那就不知道了。
而这段时间，聋老太太会活着。
白天，王德发依旧很忙碌，农场冬天提供优质蔬菜，这些东西实在是稀缺。
可以说比肉还稀缺。
100座大棚还不够，大领导让他们明年继续扩大规模。
钱，农场是不缺的。
就是扩大规模需要的材料需要计划生产。
种猪的输出，更是为农场创造了巨大的收益，农场的标兵头衔将继续保持。
农场的一切都是向好的方向发展的，目前还没有竞争对手能与之匹敌。
周围的模仿者都是小规模，蔬菜品质上也没有可比性。
特别是他们没有沼气系统供暖。
还有农场大规模的蘑菇培育，许多新鲜蘑菇全年出口换外汇，换设备与技术。
这对于提高农场地位很关键。
同样，农场如今的强势也让它隐隐约约的有脱离轧钢厂的趋势。
因为上边管农业的说了，这特么和你们机械方面有屁关系啊！得划给他们管。
好处么谁都特么想要，桃子谁不想吃啊！
可是他王德发是为国家做出巨大贡献的，这一点可不能抹杀掉的。
考虑各方面因素的时候这点也需要考虑。
所以暂时也不急。
……
农场里面，傻柱听说聋老太太突然人变傻了，现在大家轮流照顾，他想回去看看。
所以他跑去了王德发的办公室。
“王场长，我听说老太太出事了，我想请假回去看看。”
看着这天气还额头冒汗的傻柱，王德发说道：“可以，但是你只有一天时间，后天早上必须回到农场继续工作。”
没有去为难他，没这个必要。
如果傻柱知道了聋老太太出事都不来找自己，那这小子就不是傻柱了。
王德发的轻易同意让傻柱有些意外，但是既然答应，也写了条子，那小子溜的倒是挺快的。
等傻柱回到四合院里，聋老太太正在吃午饭。
今天轮到中院的两个大妈在看着，喂的棒碴粥，啃的三合面馒头，还有一小碗白菜，里面能看见油。
傻柱对这些还是满意的。
就是他实在想不通，好端端的聋老太太怎么一下子就痴傻。
农场里面虽然听阎解成带回的消息，可他还是询问了一下，院里大妈说的和阎解成说的一样。
等发现的时候，老太太就突然这样了。
大家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也有可能是晚上起夜摔着或者是其他情况。
“那为什么不送医院检查一下？”傻柱问道。
“王场长倒是想送来着，可是大伙都认为老太太年纪大了，也没有必要送医院去折腾。”大妈这话倒是没有瞎说。
傻柱回来，他觉得有必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他背着老太太去的医院，上上下下的忙活了半天，结果就是年龄大了，这属于正常现象。
医院开了点药，让傻柱别抱太大希望，还是回家多尽尽孝。
傻柱背着老太太回来，大家询问，他说了情况。
“唉！我就说嘛！没有必要折腾的，其实现在也挺好，招娣给她端的一日三餐，吃的可比以前好多了。”
“傻柱，既然你回来了，那晚上你就守她一夜吧。当心她起夜，别弄一身，不然明天又得洗。”
能轻松点自然就轻松点，有了傻柱，她们才不想多管。
说句实话，她们现在盼着聋老太太快死，死了拉到，大家轻松。
久病床前无孝子，她又不是大家的父母长辈。
现在轮着照顾，也不过就是敷衍而已。
聋老太太今天在医院检查，按照医生的说法，好歹她的个人卫生也搞一下啊！
浑身臭烘烘的。
傻柱现在也无奈，他又不是女人，但是晚上他还是烧了一锅热水，帮老太太浑身擦了擦。
确实身上臭，衣服都是臭烘烘的。
傻柱其实自己也好不了多少，在农场，他也不经常洗澡。
第二天，傻柱去买了些肉，给聋老太太做了顿饭。
下午他就跑回了农场。
不回的话晚上还得伺候着。
……
王德发同意傻柱的请假，其实他想看看傻柱回去会不会和别人接触。
但是他没有发现。
猜的没有错，何大清应该不会把真相讲给傻柱听的。
也和傻柱没有什么关系，可是实际上，傻柱在以后几年，他的日子是不好过的。
因为王德发最后还是会向相关部门匿名反映情况的。
也会想办法给出相应的证据。
时间过去了几周，放假的雨水回来了。
看得出来，她满身疲惫。
明年就要毕业，在现在，她的同学已经在考虑以后分配的去向问题。
而王德发呢？
他让她自己选择。
如果愿意嫁给自己，那么他会娶。
同时雨水不需要分配，她有两个选择，一个是进农场工作，一个是进轧钢厂。
这些他都会搞定，不需要她担心。
如果她改变了自己的想法，想和其她同学一样，去祖国各地，那么他原则上是支持的。
不过以后就会分居两地，未来大概率就是各自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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