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人性
等到豹子和大当家杀完人，累的靠坐在台阶上，秦鑫走过去看着两人：“休息一下，一会应该还有一场。”大当家握刀的手颤抖了一下。
秦鑫转身把门打开，就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外边。
自己变坏了吗？想着刚才杀了那么多人，秦鑫有点怀疑自己。“你不杀人死的就是你。”黑袍说话了。
是啊！这样的事情见得还少吗？就算在前世也多的是。不管了！只有自己活着才能改变这里，自己都被杀了还还改变个屁呀！“傻子变聪明了！”黑袍嘲讽道。
“老黑，好好说话，信不信我找一只母鸡放血给你喝！”黑袍果然不吭声了。
果然没过多久，来人了，来了一个老头，走到秦鑫面前说道“不知先生是从哪里来？”
“从来处来。”
“不知先生往何处去呢？”
“往去处去。”秦鑫的台词病又犯了。
“…………”老头没话了，我来干嘛来了？
“说吧！找我什么事？”秦鑫问。
“噢，是这样！”老头才想起自己来干什么。“我是代表外城所有商户来请先生，感谢先生为我们除了这一祸患。所以特意备了酒菜来请先生和两位好汉。”
“不去！”秦鑫很干脆，刚说完听见豹子的肚子叫了一声。又改口道：“不去…是不行的，既然大家这么热情，那我们走吧！”
说着走下台阶对老头说：“请前边带路！”
老头又愣了一下，这才说：“这边请！”
老头带着秦鑫和大当家豹子走过两条街，来到一家两层楼的饭店。
“先生，里边请！”老头请秦鑫先进。
秦鑫迈步走进饭店，果然酒菜已备好，有七八个人在一旁等着他，看到秦鑫进来忙请入座。
秦鑫坐下，豹子和大当家站在身后，“你两也坐下，都不是外人，别客气！”让豹子和大当家坐在自己边上。然后指着那些人“坐，都坐下不要那么见外，坐下。”
那伙人很不自然的坐下，心里嘀咕“这特么谁请谁呀！”老头已经习惯了，说道：“来，大家敬先生一杯。”
众人起身端杯，秦鑫坐着没动看着众人“为什么要敬我酒？”
“谢你帮我们杀了邢安。”老头带头说道，其他人连声附和。
“要是这事你们不需要敬我，我本来就要杀他。”秦鑫说道“你们要是真谢我给钱就行。”
大家都感觉这人脸皮太厚了，刚见面还不知道姓什么叫什么就要钱，你谁呀？
还是老头说：“不知先生贵姓？”要钱我们总得知道你是谁吧！
秦鑫想了一下说：“我姓令”
大家都在想着，姓令，谁姓令呀！没听过哪个大人物姓令啊！
突然有人说话了，在下手坐着一位胖子说道：“难道是西洲令处长的公子？”
秦鑫心里“我勒个去，离这么远都有人认识令处长。接着装吧！”
“你是谁？怎么认识家父？”秦鑫惊奇的问道。
那胖子一看蒙对了，连忙走近说道：“那一年我去武雄城办事，有幸遇见令尊，相谈甚欢，临别时还送了令尊一座玉佛。”说完期待的看着秦鑫。
秦鑫假装想了一下，恍然道：“我听家父说过，说是在武雄遇见一位很投缘的人，是你呀！”装吧！
“是我！就是我！”胖子笑的浑身直肉颤。
“你说的玉佛我没看见。”秦鑫又说道。
胖子一愣，接着反应过来：“对…对…对，我给令尊他没收，放心令公子，我一会儿就给你送过来。”
“我不喜欢玉。”秦鑫又说。
胖子刚想我该怎么说呢？秦鑫又说：“但我可以帮你带回去送给家父。”
胖子这次没急着接话，等了一下才说：“对，帮我带回去送给令尊！”说完后有点担心，停了一下没听见秦鑫说话，就放心了。
“我不回去了！”秦鑫又说。
胖子心里“看…看…看，我说什么来着，没完了！”
“那…那……”那了半天，也没那出个四五六。
豹子和大当家不管这些，自顾自的吃着喝着。
“还有谁认识家父？”秦鑫说道。
没人说话了，谁特么还敢说认识谁是那个！
秦鑫见没人说话，就说：“那就吃饭。”
拿起筷子旁若无人的吃起来，再不吃被豹子他俩吃完了。
一众人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互相看看，咱们请他来干什么来了？
吃饱喝足了，秦鑫站起来问：“老头，你叫我来干什么呢？”
老头想想：“怎么说呢？”
“没事我走了。”秦鑫说完就要走。
“我们请先生来是想商量以后我们怎么办？”老头连忙说道。
“你们怎么办问我干什么？”秦鑫奇怪了。
“你杀了邢安，以前都是他带人保护我们，现在你杀了他，以后谁来保护我们？”老头说完，其他人点头。
秦鑫问：“你们为什么要人保护？”
“以前流民经常抢我们的商铺，后来邢安带人保护我们后，再也没有被抢过。”
“你们给他交钱吗？”秦鑫问。
“一个月每户交一百块钱。”老头说：“多是多了点，但……”老头还没说完秦鑫抢着说：“还不明白吗？抢你们的流民就是他的人假扮的。为的是让你们心甘情愿的交钱。”
大家互相看了看，都不信。秦鑫接着说：“山上有收下山费的，山下有收进城费的，你们知道吗？”众人点头表示知道。“流民能进来吗？”
众人这才有点明白，那些哨卡别说流民了，就算是认识他们，不交钱也进不来。这么说邢安自导自演了一出戏，把大家都耍了。
秦鑫就坐在那看着他们一点点明白过来，然后咬牙切齿的骂着邢安的所有亲戚。
这时有人大叫道：“我知道邢安还有一处宅子，我带你去。”
秦鑫坐着没动，说：“我累了，我相信这点事你们就能办的很漂亮了，仇要自己报才过瘾。”
众人一愣，是啊！报仇去，谁家还没七八十来个下人呢！凑一起上百人了，怕谁？
“只说一点，钱是我的，别的我不要。”秦鑫说道。
胖子喊道：“放心吧令公子！我们只报仇。”
一伙人叫嚷着报仇去了。
“大当家，你跟着看看，别说话也别动手。”秦鑫让大当家去看谁敢拿我的钱。
秦鑫让掌柜带自己去客房睡觉去了，豹子就坐在客房门口睡着了。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秦鑫都起床了，还没看到大当家回来，就有些不放心了，“豹子，你去看看大当家怎么还没回来。”
豹子应声下楼去了，秦鑫也来到楼下坐那里等，掌柜的给秦鑫拿来些吃的喝的，惹不起呀！
快到中午豹子和大当家才回来，大当家一进来就说：“大哥，你没去太可惜了，错过了好戏。”喝了口水接着说：“那帮人比咱们狠多了，到了那里见人就打，往死里打，我看的真真的，他们没有刀，就拿棍子砖头打，男的一个没放过，都打死了。女的更惨，都被扒光了挂在房梁上，不知道哪个往女人身上摸了些蜜糖。”说着大当家感觉自己都浑身痒痒，“没一会蚂蚁就上来了，满身都是蚂蚁，那些女人一时半会死不了，在那惨叫，蚂蚁顺着嘴鼻子耳朵……往里钻，哎呀！大哥我看着都害怕。”
“害怕你现在才回来！”秦鑫冷冷的说。
“我得看着你的钱呀！”大当家说：“钱也不少，装了三大箱子，一会就送过来了。”
“吃点饭睡觉去吧！”
大当家这才感觉困了，摆摆手“我不吃了，我去睡觉。”上楼去了。
秦鑫心里很生气，这么一帮人，当羊的时候害怕狼，当自己变成狼的时候就把当羊的感觉忘了，比狼更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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