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冰琪斜了方然一眼，不满道：“有话就快说，说了一半又不说，这样的人最讨厌了。”
“好好好，我讨厌，我说，但不保证消息准确啊。”方然提前声明，然后才说，“听说警察又去找肖遥调查了，有对他不利的证据出来。”
“什么证据？”韩冰琪急问。
“说是艾琳出事那天肖遥不在杭州，好像是秘密到北京来了，他没有不在场证明。”
“不可能！他一直在忙工作，直到跨年夜才赶上飞机过来，赶到园区的时候已经是新年的凌晨了。如果之前他在北京，早就来看我了，又何必叫李兵专门飞一趟过来给我送东西。”
韩冰琪神情激动，十分生气，“他自己都不确定能不能有时间赶过来，说他那两天在北京简直是胡说八道，绝对不可能！如果他来了我不会不知道。”
方然看看韩冰琪的脸色，酸溜溜地说：“你就那么相信他……不是，你先别激动，这不是我说的，都是遥遥领先的人传出来的，说这边有两个警官飞过去查他们老板，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所以我就来问问你，你知不知道？”
怕韩冰琪迁怒于他，方然赶紧撇清关系，作出一副好心的样子宽慰韩冰琪。实际上他心里在暗戳戳地看好戏，巴不得肖遥出问题，这样他就可以有机会了。
韩冰琪心烦意乱，肖遥这两天没有给她留言，她就已经感到不安了，担心他那边会有什么问题。本来就烦躁不堪，听了方然带来的这个消息，心情跌倒低谷。
“只要把飞行器查明白就能找到真正的嫌疑人了，不知道警察那边查得怎么样了，有没有查出是谁采购的材料，是哪家做的，是不是J集团的人……”
“啥都没查出来，飞行器这条线不是警方的重点。警方给你们看的那个监控说明不了什么，没法断定飞行器是飞到哪儿的。我听说警方并不看重这条线索，你们都没想到这个问题吗？”方然说话留一半，挑着眉毛反问韩冰琪。
“什么问题？”韩冰琪疑惑地看看方然，眼前突然一亮，“我知道了，有问题！户外的摄像头哪能装那么高拍到十几层楼的窗口，警察的监控视频是从哪儿来的？”
方然一副我有内部消息的模样，“这个我还真知道一点，我一个朋友的朋友正好是局里的，那天也是巧了，我们一起吃饭……”
见方然又要开始吹嘘他的人脉关系了，韩冰琪无情地打断他。她心里急得要死，哪有心情听方然吹牛。
“赶紧说正题，说监控视频。”
方然赶紧回归正题，“我听说是一家安保公司在装一个新产品探头，做测试的时候碰巧拍到的，警察正好查到他们就得到了这段视频。这段视频只拍到无人机往酒店方向飞，并没有拍到后面的。”
韩冰琪沉默片刻后说：“其实都是我说的，警察什么都没说。我看了飞行器的照片做的推测，说上面有发射装置，之前警察根本没往那方面想。他们好像是对我的分析很重视，其实他们为什么要相信我说的，都是我在瞎起劲。”
她自嘲的一笑，喃喃自语着：“他们是怀疑肖遥？他们还是怀疑肖遥，……绝对不可能是肖遥，他们怎么不去查查J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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