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烟染眼底分过一瞬狡黠，“有啊，我们神明又不受人族的所谓伦理道德束缚，像我就唯爱美男子。你想想如果人族派出那些惊天动地的美男子去侍奉我，我不得隔三差五地宠幸一两个，时间长了我不得对一两个美男子心生垂怜，赏赐他们点灵力。”
顾寒城捻着课本，“你不是说和天帝有婚约吗？”
“谁在乎，世人以为神明被清规戒律束缚从而无情无爱，那可是世间最大的误解。帝君才不会管我有过几个男人呢，当神仙就是要肆意洒脱，要不然干嘛要当神！”
顾寒城清了清嗓子，“所以他的父亲也有可能是被你宠幸的凡人？”
小龙崽正老老实实地趴在苏烟染怀中，听到自己突然被cue，莫名地看看顾寒城，再看看苏烟染，然后十分郑重而严肃地摇了摇头。
苏烟染：“……”点点儿子的脑袋，“你懂什么！”
小龙崽索性从她怀里跳出来，蹦到顾寒城面前，张开嘴巴轻轻咬住顾寒城的手，拉到苏烟染面前。
苏烟染困惑：“你干什么？”
小龙崽嫌弃地瞥妈妈一眼，再把顾寒城的手搭在苏烟染手上，在顾寒城手背上使劲踩了踩。
苏烟染：“……”
这是啥意思？她用眼神询问儿子。
小龙崽骄傲地哼一声，扭过头走到顾寒城面前。
顾寒城瞬间福至心灵，伸出另一只手，果然小家伙跳到他掌心，扬了扬下巴示意他把自己抬起来。
顾寒城把小龙崽送到面前，小龙崽趴到他耳朵上不知道嘀咕了什么。
苏烟染瞬间很受伤，小家伙刚出生几天啊就跟外人分享秘密，还不让妈妈听。
不知道小家伙说了什么，顾寒城微微一笑，“我知道了。”
他把小龙崽放下，道：“你儿子说你在撒谎，因为你是战神所以人类对你只有畏惧，从来不敢送什么美男子给你。”
苏烟染：“……”
“他还说你年轻时根本没开窍，一心只想端了魔族老巢，无心风花雪月。没想到，”顾寒城眼底盛满戏谑的笑意，满足地抚摸小龙崽的脑袋，“战神还是个事业狂！”
苏烟染嘴角抽抽，谴责地看向儿子，开个玩笑而已嘛，这混小子竟然胳膊肘往外拐！
刚把眼神收回，赫然发现顾寒城那张宛如天神般的容颜在眼前放大。
不知什么时候顾寒城俯身靠近自己，“你就那么想让我吃醋？”薄唇轻启，温热的呼吸喷在脸上，苏烟染瞬间心脏狂跳。
“呃，我……”
一股凉意瞬间紧贴双唇，淡淡的薄荷香味在唇齿间弥漫。
苏烟染想到什么，想要挣脱，“孩子还在……”
“捂着呢。”
可怜的小龙崽刚还睁着大眼睛，忽然就感觉眼前一黑，顾寒城的一只大手盖住他的脸。
他很好奇，十分想看看那两个家伙在干什么，但是顾寒城的力量太大，他挣扎半天挣不开，只能气鼓鼓地一屁股坐下。
今天晚上没有两盘酥肉是绝对哄不好我了。小龙崽恶狠狠地想。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苏烟染推开顾寒城，挫败地深吸一口气。
妈的，本来想捉弄人结果反被调戏了。
好气啊，不过……
她舔舔唇，全当给他治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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