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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三十三章 草包纨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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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在孔溪俨吆五喝六的指挥下,张七等人七手八脚地将那昏睡不醒的欧阳昭明塞进麻袋之中,扔上泔水车,一行人从聚贤楼出来,不敢走大道,抄小道朝孔府而去。

他们完全不知道,有一双眼睛正隐藏在角落之中,眼神不错地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脸上满是嘲讽的冷笑。

此人正是苏凌。

苏凌一边看着他们的身影渐渐远去,一边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事情。

其实苏凌早就知道那所谓的二东家赠送的那壶酒有问题。仅仅他出现的破绽就有不少。

其一,此人自称二东家,但从身形举止,容貌穿着上看,完全没有富贵人家的感觉。

倒不是苏凌以貌取人,而是他太了解那孔溪俨是哪路货色了。孔溪俨乃是京都龙台有名的大族世家公子,平素结交的人,能够与其称兄道弟的人,皆是些高官或者大族门阀的子弟,没有一个是寒门或者普通人,更何况这聚贤楼是一桩大买卖,与他合作的人,必然更是非富即贵。

可是这所谓的二东家,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富贵浪荡的二世祖,从气质和身形来看,却是一个会功夫的练家子,而且功夫也应该不低。

苏凌的经验告诉他,一个人只要功夫不低,过了七境,那眼神就要比普通人更加的明亮一些,因为自身有内气的加持,除非他会收敛内息,否则绝对无法隐藏他的内息和修为。

所以,从他刚进雅间的那一刻,苏凌便看了出来,这个人绝非当家的东家,更像是一个看场子的武师。

再有,从此人的穿着打扮上,虽然穿得也够得体,衣衫上没有什么明显的破旧之处和补丁,但是那衣衫的材质却实在称不上什么上好的料子。

那些富家子弟,一个个都是穿绸裹缎,养尊处优,恨不得出门把所有能彰显他们尊贵身份的东西都戴在显眼的位置,好像这样才能彰显他们与众不同的高贵身份和气质。

因此,相较而言,这个所谓的二东家,就显得太过普通了。

这是引起苏凌怀疑的最重要的两个原因。

除了这些,苏凌可是在故意装醉,实则在观察着每一个人的一言一行。

他发现,除了那所谓的二东家之外,所有的伙计,包括那个张七,虽然在极力的保持镇定,但他们德尔眼神深处还是有些难以被掩饰的慌张神色,偏就这些,被苏凌抓得死死的。

因此,苏凌可以进一步的断定,这壶酒,必然有问题。

可是当着这个会功夫德尔所谓二东家的面,苏凌若是有所行动,必然会引起他的警觉,一旦动武,便会引来他们真正的东家孔溪俨现身。

苏凌倒是不怕见到孔溪俨,但是他认为,这个场合并不是自己直面孔氏一族的最好的场合。

一则,苏凌还是不想过早的暴露,引起更多敌对势力的注意,招致一些意想不到的麻烦,另一则,他对欧阳昭明虽然信了八九分,但仅仅凭着他的一面之词和两人的一面之缘,苏凌还是多多少少有些不太放心。

所以,苏凌想着,借用孔溪俨这把现成的试金石,来试试那欧阳昭明到底是好是歹,若是待自己走了,那欧阳昭明必然放松警惕,一旦被孔溪俨解了蒙汗药,那便证明,欧阳昭明这个人,也是他们给自己下的套。

如今,苏凌亲眼所见,欧阳昭明被塞进了麻袋之中,被泔水车拉走,他已然可以完全确定,欧阳昭明所说的话都是真的,他欧阳一家的确遭受了不白之冤。

至于欧阳昭明会不会有生命之危,苏凌觉得大概率不可能,自己在临走之时,可是留了张字条的,上面可是已经严厉地警告过他们,莫要害了欧阳的性命,否则抄他孔氏满门。

就算孔溪俨是个饭桶,见了那字条,还是没有意识到自己是谁,可是苏凌的字迹歪歪扭扭,跟鬼画符一样,整个大晋只有他自己能写出这么丑的字来。

孔溪俨就算不知道这是苏凌的字,怕是那孔鹤臣看到那个些字,定然能够认出这些字是出自苏凌之手。

至于孔鹤臣敢孤注一掷,不顾一切地杀了那欧阳昭明,苏凌觉得他应没有那个勇气和胆魄。

毕竟欧阳一门的冤屈,只是欧阳昭明的一面之词,此案在明面上已经是铁案如山了,孔鹤臣若是真的杀了欧阳昭明,那就真的百口莫辩了,也就坐实了他是陷害欧阳一家的真正元凶。

所以,孔鹤臣没有必要不顾全大局,而孤注一掷地杀了一个无关紧要的,贱籍身份的欧阳昭明。

苏凌更为了验证自己的推,故意胡说一通,气走了那所谓的二东家,然后装作贪杯的模样,倒出了那酒壶中的酒。

他自己本就是精通医术,所以稍微观察,便发现了那酒壶之中果然有猫腻,不过也不是下的多么精妙的毒,不过是普通的蒙汗药而已。

于是苏凌放下心来,自己可是服用过虺蛇胆的,这天下七七八八的毒,是伤不得他的,更何况是寻常的蒙汗药呢。

他想提醒欧阳昭明,只是一旁那张七盯得死死的,自己没有机会提醒,那欧阳昭明又是一个嗜酒如命家伙,这不要钱的“美酒佳酿”他岂能错过。

所以欧阳昭明毫无防备之下,将那酒壶中的酒饮了大半,剩下的苏凌自己饮了。

过不多时,欧阳昭明便被蒙汗药麻翻,不省人事。苏凌干脆有样学样装被麻翻的样子,倒在一旁。

那张七见苏凌二人皆如此,顿时喜上眉梢,出了雅间,招呼了两个伙计在雅间外守着,自己回灶房躲清闲去了。

苏凌见雅间自中国无人盯梢,才留了字条,刻意地警告孔氏不能害了欧阳昭明的性命,然后推开雅间后窗,纵身跳下,神不知鬼不觉地躲在巷子的角落里,暗中窥视聚贤楼的一举一动。

所以,聚贤楼发生的一切,欧阳昭明被他们用泔水车拉走的事情,他看得一清二楚。

苏凌见他们走远了,这才转身,三晃两晃德尔消失在人流之中。

............

孔府。

孔溪俨在书房之中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来回地踱着步子,一旁放着一个大麻袋,在他特别的“关照”之下,那麻袋原本紧扎的口,也被松开了。

他可是知道那句抄他全家到底有多大威力,如今这昏迷不醒的欧阳昭明,之于孔溪俨来讲,简直是一块烫手到不能再烫手德尔烫山芋。

想要杀了他,没那个胆量,可是想要放了他,又觉得不甘心。

还生怕时辰长了,万一再把这个祖宗捂死了,那就彻底麻烦了,所以,他专门让陈湘把麻袋打开,好让这位祖宗透口气。

然后他打发了陈湘和张七在内的所有人离开,只说自己想要静一静。

人是都走了,可是他自己却是无论如何都静不下来。

偏那欧阳昭明的呼噜声震天动地,搅得他更是心乱如麻。

他其实回府的第一时间,便想着去找他老爹孔鹤臣商议此事,没成想就那么不巧,府中的人回禀,他亲爱的老爹,今日一早便出门拜会朋友去了,中饭都未回来吃。

所以孔溪俨干着急,却是一点法子都没有,眼前这位欧阳祖宗更是请神容易送神难,他只有在书房急得团团乱转,盼望着他那亲爱的老爹赶紧回来。

他吩咐了下面的人,一旦他老爹回来,让他立刻到书房来。

可是孔溪俨左等右等,那孔鹤臣也没有回来,一直到日头快要偏西了,他蓦地听到院外传来脚步声,他顿时大喜,刚要去开门。

却见孔鹤臣神态悠闲的推门走进了书房,一眼看见自己的宝贝儿子,满头大汗,来回的转着圈子,心中顿时不满,皱着眉头嗔道:“溪俨啊,为父说过多少次,你是我孔鹤臣的儿子,以后的孔氏族长,清流党魁,无论做什么,都要得体,千万不能失了身份,你看看你如今这个样子,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啊......”

孔溪俨也顾不得许多,一边擦着一脸的汗水,一边朝孔鹤臣见礼道:“父亲......父亲,非是孩儿失仪,而是眼下有件棘手的事情,孩儿不知道该怎么办......一直等着父亲回来......”

孔鹤臣有些漫不经心地问道:“何事啊,慌慌张张的......天大的事情,对于咱们孔家来说,也都不是什么大事......”

孔溪俨刚想开口说话,那孔鹤臣慢条斯理地在椅子上坐下,抿了一口茶,蓦地,眼角的余光看到了一件奇奇怪怪且不属于他这书房中的东西。

日色偏西,这书房的光线有些暗,再加上那孔溪俨只是将麻袋口打开,欧阳昭明整个人连头都没有漏出来,所以看上去里面黑乎乎的。

孔鹤臣哼了一声道:“越来越不像话了,这什么?麻袋......?你不知道这里是为父的书房啊!.....怎么拎进来一麻袋的秽物进来!......”

他刚想冲外面喊,想要仆人将这麻袋拎走,慌得那孔溪俨赶紧上前一步,声音带着些许无奈和慌张道:“父亲......父亲,先别声张,您仔细看看那麻袋里,那不是什么秽物,而是......而是一个人!”

“哦......一个人啊......”

孔鹤臣起初没有反应过来,还自顾自的拿起茶卮,刚想吃一口茶,蓦地反应过来,手一哆嗦,那茶卮差点没掉在地上,但见他脸色突变,愕然地抬头看向孔溪俨问道:“人!......什么人!你把什么热恩给我弄到书房来了......嗯!?”

孔溪俨被孔鹤臣的眼神吓得一哆嗦,支支吾吾半晌,那孔鹤臣脸色更是阴沉地吓人,忽地叱道:“说话啊!......到底是什么人!”

孔溪俨没有办法,只得硬着头皮道:“父亲息怒,您先看看再说,这人您识得的......”

“我识得?.......”孔鹤臣一脸疑惑,狠狠的瞪了孔溪俨一眼,站起身来,来到那麻袋近前,亲手将那麻袋扒开,定睛一看,眉头皱得更紧了些,有些意外和疑惑的说道:“这......欧阳昭明?怎么是他?......”

言罢,他抬起头,盯着孔溪俨道:“你把他弄到咱们书房干什么?这欧阳昭明已然是永世不得翻身的贱籍之人了,你找他晦气去外面随便找,你把他弄进府里来,想要作甚?......”

孔溪俨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吞吞吐吐道:“不不不,父亲,这非孩儿本意啊,原本孩儿不是想把他抓进府里来的,而是另有其人,可是让那个人跑了,孩儿不知道该如何收拾残局,没有办法,只能先把他弄府里来了!”

孔鹤臣听了个稀里糊涂,皱着眉头嗔道:“说些什么,东一句西一句的,好好讲,把话给我讲清楚!......”

孔溪俨平复了一下心情,只得一五一十地将聚贤楼发生的事情跟孔鹤臣说了一遍。

再看孔鹤臣本就脸色不好的脸,变得更加阴沉,苍眉拧成了大疙瘩,听了孔溪俨的讲述,半晌无语。

孔溪俨噤若寒蝉,半晌方狡辩道:“孩儿本身是想办好事......将那黑衣公子张非舍弄进府中,看看他到底是何来历,又跟欧阳昭明说了些什么......可是......都怨那个陈湘,要不是他......”

“啪——”

未等他说完,那孔鹤臣蓦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道:“你给我住口!......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事情搞成这样子,还有脸怪别人......这么大个烂摊子,还要为父给你收拾......你的脸呢?平时让你多读些策略计谋的书籍,你应应付付,自命不凡,现在呢!......”

孔溪俨吓得赶紧闭嘴,头一低,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孔鹤臣气得呼呼直喘,半晌方平静了下来,沉声道:“你方才说,那个黑衣公子唤作什么?......”

“张非舍......他说他来自南漳!......”孔溪俨赶紧回道。

“张非舍......飞蛇......南漳飞蛇谷!......”孔鹤臣眯缝着眼睛,似自言自语地说道。

忽的他恨恨地看向孔溪俨道:“孔溪俨啊孔溪俨,你被人家戏耍的团团转,还自以为得计啊!......我跟你说过多少次那苏凌的事情,他未成名前,曾在南漳飞蛇谷跟神医张神农学过医术,你自己就不好好读一读,张非舍......非舍,非舍,不就是飞蛇二字么!人家已经告诉你了,你到现在还不清楚嘛!”

“非舍......飞蛇!”孔溪俨自言自语地念了一遍,顿时觉得全身的汗毛都树了起来,可是他还是有些不死心道:“可是父亲,那苏凌不是染了风寒,连见客都不能了吗,怎么会跑到咱们聚贤楼,还那么巧地遇上了欧阳昭明呢?.......这未免有些太不可思议了吧......再说,虽然非舍有飞蛇谐音一说,那也只是猜测啊,说不定这个人,他就是唤作张非舍,没有什么谐音呢!?......”

孔鹤臣用手点指孔溪俨道:“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好好好,且让你死心,不是还有一张字条么,拿来我看!”

孔溪俨赶紧将字条从怀中拿了出来,递到孔鹤臣的眼前。

孔鹤臣拿过字条,看了一遍,那两道眉毛皱得几乎快成一体了,脸色阴沉得吓人,忽地将那字条朝着孔溪俨狠狠地掷去,破口大骂道:“混账东西!......还说不是苏凌,这上面可是写得一清二楚,我且问你,这龙台如今,除了黜置使能抄咱们全家,谁还有这个权利?还有这字迹,全天下除了他苏凌写的这么鬼画符,还有哪一个写成这样的,嗯?!”

孔溪俨最后的幻想也彻底破灭,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朝后蹬蹬蹬地退了两步,瘫坐在椅子上,神情惶恐的说道:“真的是他......真的是他,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

孔鹤臣皱着眉头,盯着孔溪俨一句话也不说。

其实,孔鹤臣心中还是保持着镇定的,并没有太过于慌乱,然而看到他这儿子这副德行,实在有些怒其不争,故意想要为难为难他,看他能如何。

便在这时,那孔溪俨忽地跪爬到孔鹤臣近前,将他的双腿死死的抱住,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喊道:“父亲......父亲啊!念在孩儿也是一心想要替您分忧,搞清楚那苏凌的动向......一时糊涂才犯了大错,您想想办法,想想办法救一救孩儿啊!”

孔鹤臣顿时怒满胸膛,看着他这儿子如此怂,只气得浑身颤抖,蓦地抬脚将他揣在一旁,大怒道:“你不惹地下的祸事,专门挑天顶上的祸事给我惹,现在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晚了!晚了!......”

那孔溪俨更是惊恐不已,一边朝他父亲叩头,一边苦苦央求道:“父亲,父亲您可是朝廷大鸿胪,当今天子的心腹,天下清流的首领,父亲您难道一点办法都没有么?求您想想办法,救救孩儿吧!”

孔鹤臣双目一闭,叹了口气,咬牙切齿道:“办法,我能有什么办法,事到如今,自己的梦,你自己圆!......我也只能拿条绳子,将你捆个结结实实德尔,绑到黜置使行辕中,面见苏凌,你向他叩头认罪......至于他苏凌想要救你还是要杀你......一切就看你的造化了!”

说着孔鹤臣蓦地大吼一声道:“来人,拿绑绳来,将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给我捆了!......”

言罢,他大步来到书房门前,用力将书房门拉开。

却见书房门前早就站满了仆人,里面还有那个孔府总教师陈湘,一脸的尴尬神色,余者脸上也颇为的震惊。

见是孔府的当家人出来了,一个个噤若寒蝉,赶紧跪倒在地上,不敢抬头。

孔鹤臣盛怒之下,哪管得了许多,朝着他们大喊道:“都跪在这里做什么,一个个都是聋子吗,没听到那绳子来,将孔溪俨给我捆了,捆了!”

那些仆人哪有一个敢动,唯有那陈湘咽了口吐沫,仗着胆子站起身来,朝孔鹤臣拱手道:“老爷息怒,息怒啊......公子他也是一片心意,想要帮着老爷排忧解难的,可是没成想中了那苏凌的诡计......念在他一片孝心上,您也不能真的把他绑了啊......”

孔鹤臣正有气没处撒,一看是陈湘,想起这件事就是砸在他的手上了,不由分说,抬手朝着那陈湘的脸上就是一巴掌,打得陈湘顿时感觉脸上火辣辣的,捂着脸,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我把你这饭桶东西......你还有脸求情,你可是我孔府的总教师!......不指望你功夫多好,降得住那苏凌,你家公子胡闹的时候,你总是拦着点啊,你可好,就任由他胡闹!......我看你这总教师是不想干了,明天就给我滚蛋!”

孔鹤臣破口大骂,一指身边最近的一个小厮道:“你!......去拿绳子去,快去!”

那小厮如何敢去,一个是老爷,一个是公子,人家可是一家人,别看这会儿翻脸,那是在气头上,等人家和好了,自己就是那个倒霉蛋,因此他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不敢动弹。

那孔鹤臣气得真魂出窍,刚想亲自去找绳子,忽听得月亮门洞那里有人高喊道:“夫人到——”

孔鹤臣一愣,抬头看去,却见一个徐娘半老的妇人,一身的雍容华贵,一脸的怒气,快步朝自己走来,一边走一边怒气冲冲地说道:“我看看,到底是哪个敢动我那俨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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