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婷婷也赶紧道：“周清雅，背后指使你的人到底是谁，究竟是谁这么跟我过不去，想出这种阴损的手段来对付我？”
周清雅隐忍地攥着双拳，不管苏婷婷怎么问都不肯继续说下去了。
苏沫也懒得同她废话：“既然你不愿说，那就别怪我将你对婷婷做的丑行都公之于众。”
“你跟婷婷任职的都是大公司，你心里应该很清楚会这样的丑闻被公布出来你会面对什么样的舆论，到了那时候你就算有再大的本事，也不会有任何一家公司会用你。”
周清雅听了这话心里也无端恐慌起来。
这件丑事可谓是她职业生涯中最不堪的记录，一旦把事情闹大，她今后就算是彻底完了！
苏婷婷也不想赶尽杀绝，给了她最后一次机会：“周清雅，我姐的身份你应该清楚，你该知道她并没有跟你开玩笑。”
这会周清雅看向苏沫的眼神都变了。
最近网上有关于傅晏明跟苏沫甜蜜约会的事传遍了，她能不知道苏沫就是傅太太吗？
看着苏沫对苏婷婷颇有维护的样子，周清雅心底越发地虚了。
真要得罪了苏沫，她今后哪里还有什么好日子过。
苏沫见周清雅还不愿意说，拉着苏婷婷就要走：“走吧婷婷，跟这种人没什么可说的。”
“苏小姐，我说！”
眼看着苏沫要走，周清雅的心理防线终于溃绷。
苏沫站住了脚步，不出她所料，周清雅果然还是妥协了。
人在面对巨大的利益得失时，只会下意识地做出对自己有利的行为。
这一点对于周清雅来说就更不例外了。
苏沫拉着苏婷婷重新坐了回去：“我的耐心有限，你最好一五一十地将事情原委都交代清楚。”
周清雅紧紧攥着衣角，深叹了口气才说：“你们说得对，这件事的背后的确有人在出谋划策。”
“是谁？”苏婷婷立即问道。
周清雅嘴唇张张合合，终于说道：“是……程琳，还有宁宇昂。”
苏婷婷整个人僵住。
反应过来后，她肩头忍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你跟他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又为什么会轻信了他们的指使？”
周清雅的性格她是了解的，如果不是被逼到一种程度，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不理智的事情。
苏婷婷隐约觉得，宁宇昂背着她还做了不少见不得光的事情。
见事情全都败露了，周清雅也没再隐瞒：“苏婷婷，我喜欢宁宇昂。”
苏婷婷更是一脸地不可置信：“你……你们早就认识了？”
“宁宇昂没跟你说过吗？我们是大学同学，还有程琳也是，以前我们三个的关系很好。”
苏婷婷怔然地摇头，可回想到她跟宁宇昂在一起的种种细节，她又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周清雅嘲讽地笑了声：“你之前工作出了问题，险些被停职那次，其实是宁宇昂求到我头上，我帮你解决的。”
“你也知道宁家是什么情况，根本就没有宁宇昂说得那么好，完全是空架子，他哪里有那个本事替你解决工作上的问题？如果他真的能这么轻易做到，宁家就不会沦落到现在这个境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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