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现在监视胡宅的只剩下两拨人了？”胡文轩听完后说。
“是的。”刘锐答得也干脆。
“这是谁组织的情报搜集工作？”胡文轩放下手中的茶杯问。
“是我，是我。”还没等刘锐回复就有一个叫李文青年男子男子举手说话告诉胡文轩是自己组织的。而且在他看来能够发现四拨人，其中有两拨消失也和袭击失败对应得上，能够得到奖励哪怕是口头嘉奖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陈志坚你那边的情况是怎么样？”胡文轩转头又向另外一个主管情报的主管问话。
“情况和刘主管那边差不多，之前暗中监视胡宅的有四拨人，现在有三拨人。”陈志坚说完后，李文心中就有点着急了。他很想问明明还剩下两拨人，你是怎么看出还有三拨人的？但是又怕真的还有三拨人自己调查不够详细就给胡文轩印象不好了。
“小李的报告我看过也去街上核查过商铺和流通商贩，甚至流动客流都有加入分析，街道上确实只有两拨人在有意无意的监视，你是怎么看出还有三拨人的？”刘锐说完后，陈志坚也不想费口舌，于是递上了给胡文轩看过的书面报告。刘锐也拿出了自己调查的胡宅周边情况一一对比了起来。过了一会后，他指着报道上一处对陈志坚问。
“这个水果贩子我们我们也发现了，他只不过是隔三差五来胡宅附近做生意而已，并不是长期在胡宅附近。属于流动商贩，而且他的情况也并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还有，这两个更离谱了，如果他们也是......”刘锐说时陈志坚笑着示意刘锐等他把话说完。看陈志坚这样，刘锐就把如果他们也是我就表演吃翔这句话憋肚子里。
“开始我们也认为他是普通的流动商贩，不过随着近段时间统计的数据发现他并不是普通商贩。这位隔三差五来卖水果的商贩，他一般都会选择在胡宅门口这条并非主干道，人流量也并不多的街道。一般卖水果肯定会选择人流量大的地方，这样生意才会好。”陈志坚说。
“也许他智商不高，如果智商高怎么会沦落到卖水果？”刘锐说。
“卖水果并不能代表智商高低，工作不分贵贱。智商高不高虽然我没有派人找他做过书面问卷调查，但是在我看来，做生意无非就是为了养家糊口。”胡文轩在旁边补充说道。
“是的。”刘锐听到胡文轩这么说，也不敢硬刚，于是附和说道。可他心中还有多少不服气。认为看法不同，只不过你是主子认同的是另外一个看法，自然就是另外一个看法更对。
“我让志坚专门派人了解过他水果的价格，比其他市场和街道卖的都要贵上一些。”胡文轩说。
“会不会是他水果的质量比较好，所以信心比较充足？”刘锐委婉地提出看法。
“同样是为了这个看法，之前我们还专门暗中派人向果农和其他水果商贩学习他所卖水果的质量判断经验。经过对比，这个贩子所卖水果属于不好也不坏的类型。那么他贵一点是为什么呢？”胡文轩接着说。
“想多赚钱。”刘锐答。
“或者不想卖。”陈志坚补充时刘锐心中产生了一丝颤动。胡文轩则在旁边笑了笑。
“请少爷明示！”刘锐看胡文轩一副想考他的样子，感觉浑身不自在，干脆放低姿态请求指教。
“后来少爷有让我派人每天有监视他的收入情况，基本上是极少能卖出去的。如果不是他选的水果是不容易腐烂的品种，估计货早烂在自己手里了。”陈志坚说。
“如果你来一个地方卖过几次水果，结果生意都不怎么样，你还会来吗？”胡文轩问刘锐，刘锐和李文心中咯噔了一下，难受和羞愧的感觉开始在身上产生。
“这个人虽然水果卖得不赚钱，但是还是会隔三差五的过来这边的街道卖，而离他只有二三十米的主街道从来没去过。”胡文轩说道。
“志坚这个小组和你们小组统计的情况我都有对比，每当这个隔三差五来卖水果的人不在的时候，街的另外一头总会出现另外的商贩，一个是布鞋贩子，一个是卖油纸伞的贩子。布鞋贩子和油纸伞贩子都是只出现一两天，表面看确实很像流动商贩。但从数据看他们出现都有特别的规律，那就是水果贩子不在的时候，他们才出现，而且布鞋贩子和油纸伞贩子虽然都是街的同一头做生意，但他们从来没有同时出现过，单独出现的他们都是在水果贩子不在的时候才出现的。你觉得不同行做生意这种事，会大家约好时间谁在谁不在吗？”胡文轩笑着问刘锐，刘锐听后浑身冷汗，羞愧不已。
“是属下研判疏忽，还望少爷责罚！”刘锐低着头满脸羞愧地说道。
“刚才你们小组是谁说是他组织调查的？”胡文轩继续问。
“不是我，不是我，是大家一起调查的。”李文非常尴尬地解释说道，除了刘锐和李文，胡文轩，陈志坚和附近伺候的佣人都笑了出来。
“年轻人做人要有担当，以后是自己做的事就一定要认真负责，不管对错不要埋怨到别人身上。是自己做的就要死认是自己做的，这么下来你才会对自己做的事情用心。因为那是属于你个人的荣誉和名声。你知道为什么百姓都喜欢去老字号吗？那是因为老字号除了本行业经验丰富外，大多会非常在意招牌的名声，如果不是脑残或者败家子，基本做事情都会非常小心应对。这样做就是担当，就是为了不愧对他们自身，不愧对先祖，不愧对他们老字号的招牌。”年纪更轻的胡文轩老气横秋地教训着李文时，陈志坚和刘锐都没有觉得胡文轩年纪轻说得有什么不对。
“是的，是我组织调查的。少爷的教诲以后我一定谨记心中，绝不敢再犯第二次。”李文满脸通红羞愧的行礼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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