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悟妄被女人轻描淡写口气说着晴天霹雳话，吓的结结巴巴，“我们......你要去青楼？”哪有女人要去青楼的？
“对啊！我要去研究下女人穿着然后做衣服。”程无双起身从一旁书架抽屉里取出她画素描用的笔纸，放到桌上，坐下来，准备画几张图。
“你......很缺钱吗？”能将一箱子金银供奉给佛祖，现在穷的连青楼女子钱也要赚？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
“目前为止还好，”程无双抬眼望着恢复从容坐会原处的郑悟妄，“这世间没有人会嫌钱多，只会越来越贪心。”
“这倒是！”人性便是如此，贪婪成性，却要加上冠冕堂皇理由。
“养孩子可不是生下来就算了，”程无双低头细细打量画纸上刚画的一个簪子轮廓，随口道，“给他好的物质生活，教育，人脉关系，这都需要钱。养孩子就像一个无底洞。”
听到女子笃定话，奇异问道，“你......养过孩子？”一个姑娘家对这养孩子说的头头是道，不知道还以为她已经是个母亲了。
“没，看也看明白了。”在未来，工作女人怀孕还得排队，怀上了就要找人寻可靠医生把所有产检安排的满满当当，安排好床位。
生完孩子就要愁奶粉钱，尿布钱。该上幼儿园了就要开始找最好的幼儿园，还得有学区房。上了幼儿园就得忙小学，上了小学就得留意寻找初中，然后是高中，大学，工作，结婚......
每个父母都被社会这种共同现象绑架，追赶。
养一个孩子花费的不仅是时间金钱，还有人的精力。
在古代，可能就有所改变。孩子随你意生，只要能填饱肚子就够了。让孩子上私塾接受知识洗礼意识并不强，最主要还是阶级固化和经济条件决定了生活方式。
“所以站在最主要工作就是赚钱，希望青楼女子能成为我的第一桶金”
正说话功夫，有人自后山闪进了程无双院子里，耳力极强，听到了程无双与郑悟妄在书房对话，激动疾步自后院走进书房，“我和你们一起去青楼。”
坐在窗边的郑悟妄看到来人张嘴就说要陪他们一起去青楼，差点从凳子上摔下去，“虚予......大师！”
你是个和尚，去什么青楼啊！还有点作为和尚职业操守吗？
“你一个和尚去青楼干嘛？是你看人还是人看你？”程无双瞥了眼一脸兴奋激动的虚予和尚，讥讽道。
真是当了和尚还是色心不改。
“我变下装。”虚予毫不在意程无双嘲讽。
“行。你只要能把自己整得像个正常男人，就和我们一起去。”程无双将手里笔放下，抬头对虚予道，“这是秘密之行。”
“嗯嗯，我不会告诉任何人。”说完话转身就跑了。
“你......真的要让虚予大师......跟着？”郑悟妄感觉到嘴的话有点烫嘴。
女人去青楼已是奇闻，和尚居然......这世道怎么了？
“他想去你阻拦的了？”在他们家来去自如，他们这些平凡之人有何阻拦办法？
虽已是傍晚，京城大街上仍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来往人讨论最多的还是前断时间糕点坊掌柜冯雨当街拦程宰相轿辇，状告耀州知府谭禄与耀州知县欧成，贪赃枉法，构陷耀州首富冯志和，至事他含冤而死。
程宰相当街接下状纸。
第二天，程宰相就在早朝呈上一份状纸，还有耀州知府，知县等人所有罪状。
皇上看过状纸后大为震怒，令程宰相、刑部，彻查此事。
因此事上达天听，各部人员出奇有效率，不过十数日就将事情查的一清二楚，更将这些人所做各种恶事一一翻了出来。用人神共愤形容也不为过。
皇上看到盛到眼前罪证，愤怒的掀了龙案，下旨诛谭禄、欧成两名主犯九族，凡从犯皆满门抄斩。
案情尘埃落定，冯雨父亲冯志和洗刷了罪名，恢复声誉。冯雨拿回了应得东西，恢复了举人身份，可以参加今年秋闱。
冯雨在恢复身份后就离开了京城，启程回了耀州。
一桩桩一件件，与程无双有关，又无关。
“你以前真的没去过青楼？”一身俊俏公子打扮的程无双摇着手里折扇，上下打量着一身装扮的虚予。
“我没钱。”戴着发套穿着一身白衣神采俊朗的虚予和尚，瞥了程无双一眼，才说了一句。
“鬼才信你。”程无双边走边四处环顾，“帮我联系下宇王爷。”
“找清尘帮你联系不是更方便吗？”
“就因为他是清尘才不方便。”
“你找他什么事？”
“当然是谈生意，谈钱。”
“你很缺钱吗？”一箱子金银捐了，又拿钱买个假老公了，还缺哪门子钱啊！
“孩子生下来喝西北风啊！”程无双抬手用扇子敲了虚予胳膊一记。
“哼！”很是傲娇转身离开了。
“我们在前面......”想要说个地方却发现自己对京城实在不熟。
“前面茶楼又春风。”郑悟妄很识趣补充。
“好！”虚予头也不回晃了晃手。
坐在书房处理公务的宇王爷听到虚予捎来消息，“她要见我？在哪里？”
“这......”管事有点难以启口。
“嗯？”宇王爷见管事迟迟不回答，自公文里抬起头，追问，“她没约地方？”
“不，程姑娘与您约在青楼。”管事深吸了口气道。
“什么？青楼？”宇王爷惊诧喊了一句，这女人怎么越发肆无忌惮了？
“是。”管事颤颤巍巍回了一句。
“行，你去准备下，我们出门。”
“王爷真的......要去啊？”
“嗯。你去准备吧！”
“是！”管事领命，恭敬退出书房，马上去安排低调马车。
程无双、郑悟妄与虚予碰头后就直奔最有名青楼。
要了一奢华高档雅间，一个弹琴四个跳舞美艳女子，又点了一桌美味的佳肴，一壶清酒。
三人听着曲子，边欣赏翩翩起舞美人，边大快朵颐。
“这菜做的不错。”程无双夹了一口红烧肉，细细品味。
“还可以。”虚予毫不在乎口业，大快朵颐。
郑悟妄拿着筷子看着打扮成男人豪爽不已妻子，完全不在乎清规戒律和尚，他完全没有胃口。
“阿悟不吃吗？说不准一会儿没体力哦！”程无双见郑悟妄一脸生无可恋看着两人，挤眉弄眼的调侃。
“怎么说话的？”听到程无双这般肆无忌惮话，郑悟妄眉峰一皱，给她夹了一块红烧肉，“吃东西都堵不上你的嘴啊！”
“双，我发现你最近胖了不少！”虚予喝了口酒顺下嘴里肉，才开口道。
“是吗？”程无双低头看了眼自己肚子，感觉有点不一样了，貌似粗了点。
“以后只会越来越胖。”虚予看了眼有点粗的腰身，随着孩子发育肚子只会越来越大。
“嗯，我已经有心里准备了。只能生下来后减肥了。”程无双撇了撇嘴有点不情愿，身材走样对女人是最沉重打击。
虚予瞥了一眼郑悟妄，对程无双道，“只要他不嫌弃你，胖就胖呗。”
郑悟妄看了眼两人，没有言语。这场婚姻本身就是场戏，对这样话题他即没有感觉，也不该有何反应。
低头开始夹菜吃饭，填饱肚子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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