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走后，周正立马在系统中查询了一下航发材料。
没有！
周正早有所料，也不失望，淡淡一笑，购买了早就想好的技术。
新式原油冶炼技术&新式原油采集技术
没错，两个。
而且价格都是万，周正想着反正一奶同胞，干脆都要了，反正都有关石油。不过因为部分研究机械问题，只能先将新式原油冶炼技术弄出来，新式原油采集技术，只能先做准备。
路人甲研究所新的研究还没展开，王安这边带着外挂系统，也就是周正给的监控系统，既是为了有个正式的名字，也是为了多一层保护，回到了基地。
“局长。”
“嗯，让老马过来一趟，就说我找他有急事。”
“马所长吗？好的，局长。”
王安口中的老马，叫马征，还不到四十，不过计算机专业的他，有着该专业的特点。
早年茂密的森林，如今已是一片荒漠。
所以，当马征走进来的时候，王安感觉房间都亮堂了许多。
“王局，找我？”
“嗯，你帮我看个软件，看有没有问题。”王安个人是相信周正的，但是该走的流程不能少。
马征拿过优盘，问道：“急吗？我手头的项目正临近尾声，要是不急就晚两天。”
“最好尽快，如果你那边不是不能放手的话。”研究的事，王安不太懂，但是从自己了解的外挂系统的功能而言，会更重要一点。
“欧尅。我尽快吧！”
马征自己动手，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登记本，准备填写、签字。
“不，要红头的那个。”
“嗯？”
马征手一顿，不同的登记表，代表的意义可是不同的，红色意味着在研究结果出来以前，不允其他非必要人员接触，另外针对电子软件类，要使用一级防护进行查看，也就是单独绝网。不过也没问原因，只是点了点头，换成了红色。登记完，放了回去。一套流程可谓非常熟练！
优盘进来，是要登记的，马征拿走，自然也是要签字的。
“注意保密啊！”
马征只是比了个欧尅的手势，就起身往外走，顺手带上了房门。
三天后，周正对新式原油冶炼技术的“研究”已经彻底展开，首要的就是购买了几桶原油。当研究完成，没有原油可无法验证是否合格。
购买原油，动用的是冯国远这边的关系。
到如今，冯国远都快成周正的联络员了。
马征顶着黑眼圈，哦，还有荒漠，神色激动的找上了王安。
“这东西你从哪儿得到的？写出这个软件的人，绝对是个绝世天才，如果能拉到局里来，我们有关网络方面的技术，绝对能上升到国际顶尖，不，是领先他们至少二十年。”
“有这么夸张？”
王安不信，又不是没有见过，不就是一个自动识别＋超级优化的望远镜嘛。
“不不不， 不是夸张。”
马征疯狂摇头，道：“王局，你知道的，我一直认为人工智能是不可能，代码就是代码，如果能和人一样，那他就应该是生物，而不是什么所谓的人工智能。过去我是拿不出像样的证据来，但是现在，有了！”
“就是这个外挂系统？”
王安对于人工智能发展的派系之争，不了解，却也知道马征乃是电子计算机方面的专家，要不是因为某些原因，根本不可能到国安这边的研究所来。
国安不是说没有高手，但是他们并不是独属于国安，或者说他们不仅在国安挂职，还在其他部门或研究所之类的，有其他的工作。
只有马征，是正儿八经的，只在国安的研究所任职。
换句话讲，马征才是自己人。
“外挂？”
马征沉默了一下，道：“你这么说很有道理，这个系统就像一个外挂，但是是需要我们去设置的一个外挂，比如说，我们设定某些情况属于犯罪，需要立即报案，还可以设置报案等级……”
巴啦巴啦巴啦啦~
连续半个小时！
王安还不敢轻易当断，毕竟自己人，等他说了半个小时，自己停下后，才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其他这就相当于一款没有人工智能的人工智能软件？”
“额……”马征眉头紧蹙，不过是针对“人工智能”，回道，“你说得很对，这样的‘人工智能’软件，我们使用起来就会更加的方便和安全。”
“尤其是安全。”
王安紧跟着强调了一句。
王安也属于老派的那一批，对人工智能是排斥的，要不然当初也不会力排众议，将马征收入麾下。要知道，当时马征的处境是被排斥的派系，关键是派系里又没有举足轻重的人物帮衬，一旦接纳，从某种程度上讲也会被排斥。
其实当今世界主流分两派，一派认为人工智能是发展的必然趋势，一派认为人工智能会危害人类。
看起来好像马征应该属于后者，实际上并不是，他的看法解说起来就是，并没有人工智能。而主流则是认为会有，哪怕是后者，也只是觉得弊大于利。
很简单的例子，就是养的宠物，如果是很有灵性的那种，可以说百分之百受主人的宠爱，而且大概率当做家庭成员的一员。那么同理，当一个程序，拥有了感情、意识，还能被认为是代码吗？即便不是人，也得是一个生命吧。
那么问题来了，要颁发身份证吗？
华国不知道，但是阿美瑞肯，大概率会发，因为自由！
不发就是不自由，不自由就需要自由，就必须要维护自由。
“没错，所以能把人拉进我们局里来吗？”马征眼里甚至有了哀求。
是啊，一个多年的坚持，突然看到了希望，就好像人将要溺亡的时候，突然抓到了一根稻草，必然是抓得死死的，无论这根稻草到底能不能承受他的重量。
王安头疼了，第一次觉得不应该将外挂交给马征，但是也仅仅是这么一想，因为其他人肯定也是一样的想法，派系归派系，但是科研的进步，绝对不会忽视。摇摇头，婉拒道：“暂时需要保密。”
“也是，这样的天才，越少人知道越好。”
马征失魂落魄的念叨了一句，又强打精神，将带来的东西放到桌上，道：“详细情况，我全都写在这里了，全手写，连打印机都没用。其他的，也都做好了安全。”
“好的，辛苦你了，老马。”
马征摆摆手，站起来，走了。
王安不知道该怎么劝，但是将周正拉进国安，真的不行，苦笑一声，旋即拿过马征的报告，并将送回来的优盘，放到保险柜里。
纸上的内容不少，但是都是干货，整整二十张。
仔细浏览一遍，已经是三个小时后。
没有用餐，而是使用内部电话通知了顶头上司。
……
周正在将新式原油冶炼技术弄上正轨后，不得不分出部分注意力到新式原油采集技术上，准确说是设备上。
“莉姐，你看一下，我刚给你发了一个清单，看这些设备要多久才能到？”
黄莉接到电话说：“好，我看一下。”
看完小信，又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着急要用，但是你要的这批设备，刚好昨天有新的通知，要年底才能到了，如果要提前，必须全款。”
“全款”二字，黄莉咬得很重。
周正闻言脸色立马就沉了下去，怒骂道：“这群该死的东西，要好处都这么明目张胆。”
“这些你别管了，我来处理。”
黄莉吓了一跳，感觉不太妙，忙阻拦道：“别别别，还是我来，别到时候弄巧成……”
“行了，我决定，我来就行，你就别管了。”
周正说完就挂了电话，然后又骂了几句“该死的东西”，就打开系统，在【实物】中找到自己需要的设备，然后直接购买。获得方式，也选择了直接安放在研究所。
堪称神不知鬼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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