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眼看就要过去，浩南放下手头的工作，站起来伸伸腰，准备下班。这时已经过了六点，而红玉集团通常五点半就下班了。浩南走出办公室时，柳明的声音传来，这个时间点办公室竟然还有人。浩南看着他问：“都已经下班一小时了，你怎么还在？是不是有什么工作没完成？”
柳明见浩南问起，回答说：“确实有点事，现在刚刚做完，浩总监，我们一块儿走吧。”
浩南没有反对，就在原地稍作等待。看到柳明起身，两人一起走向门口。
“浩总监，这两天工作还顺利吗？”柳明像是在闲聊一样开头。
浩南知道这个人有话要说，否则他也不会特意等自己。于是浩南回答：“还可以，挺顺利的。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直说就行。”
\"哈哈，浩总监真是聪明绝顶呢。\"
听到浩南的话，柳明笑了，接着说：\"我确实有件事想找浩总监聊聊，不过这里不太适合谈话，不知道浩总监是否愿意和我去一个更安静的地方呢？\"
尽管柳明的语气像是在询问，但他似乎非常确信浩南会同意。
浩南瞥了他一眼，觉得这个人挺有意思的，于是没有拒绝。
在咖啡厅里，柳明领着浩南进入一间包厢，然后又点了两杯饮料。
浩南一边品尝着手中的奶茶，一边问道：\"这里已经很安静了，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吧。\"
看到浩南的态度，柳明开口说：\"浩总监应该是林总经理的人吧。\"
浩南眉毛一挑，但没有回应。
柳明也没有期待回答，继续说道：\"我以前也是林总经理的下属，不过因为一些观念不合，我们就没再怎么联系了。最近林总经理的身体还好吗？\"
浩南听得出，柳明对林总经理的关心是真心的。
\"还可以，看起来比我们这些年轻人还要硬朗。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呢？难道你要说的事情和林总经理有关？\"
\"呵呵，浩总监果然心思细腻，我只问了一句，你就猜到我要谈的事情和林总经理有关。\"
柳明看似惊讶地夸赞浩南，但他的语气略显做作，显得有些虚假。
浩南抬头看着他，说：\"你有什么事就直接说，不必拐弯抹角。\"
主要是你绕圈子也绕得不怎么高明，还得明明白白地提醒，想不知道都难。
柳明呵呵一笑，接着说：\"浩总监果然是个明白人！\"
浩南保持沉默，只是看着柳明。
柳明见状，想了想，说道：\"浩总监才华横溢，却总是被调动去做些小职务，心里难道不会有一点怨言吗？\"
\"真的没有。\"
浩南坦率地回答。
然而，柳明并不完全相信，他笑着说：\"呵呵，有没有怨言，浩总监自己最清楚了。这样吧，我也就不兜圈子了，我是黄总那边的人。快一个多星期了，黄总让我问问，浩总监什么时候给他回复。\"
浩南闻言，只是挑了挑眉毛看了一下柳明，他对柳明是黄晖的人感到有些惊讶，但总觉得这里面还有一些他忽略的信息。
\"浩总监，你的答案是什么呢？\"
见浩南迟迟没有说话，柳明又追问了一句。
浩南整理了一下思绪，说：\"黄总这么着急了吗？既然我说了一个星期后给答复，就一定会给的。现在制药厂还有很多事情要忙，我确实还没来得及仔细考虑这个问题。你告诉黄总，做人要有耐心。\"
柳明淡笑着回答：\"呵呵，浩总监真是非常有耐心啊！\"
\"没办法，想要拉拢我的人太多了，他们开出的条件都很诱人，我总得好好考虑一下才行。\"
浩南摊开双手，毫不掩饰地自夸一番，接着问柳明：“柳明，你既然跟黄总有关系，但我看你对李付也挺像个小跟班的嘛。”
柳明依旧微笑着回答：“小跟班也有小跟班的优点。我职位不高，做事当然要七分客气，三分低调。”
“你真是能屈能伸，真男人。”
浩南听完，评价道。说完，他喝光杯中的奶茶，起身说：“你的问题问完了，那我可以走了吧？”
“随便！”
柳明没阻拦，做了个请的手势。
浩南没有停留，直接走出咖啡厅。离开时，他回头看了看这个地方，不知在想些什么，片刻后才离去。
咖啡厅里的柳明，依然悠然地坐在座位上喝咖啡。不久，一位侍者装扮的男子走进来。
柳明瞥了他一眼，问：“怎么样，看出来点什么了吗？”
那人想了想，先摇头再点头，说：“这个人很厉害，可能会是个威胁。”
柳明听到侍者的分析，回应道：“哦，为什么不说他是帮手呢？既然你觉得他很强，有没有可能加入我们呢？”
侍者想了想，摇头说：“他的意志力非常强，很难办到。”
“原来是这样！”
柳明喃喃自语，不再多言。侍者见状，转身离开包间，任务完成，是时候走了。
浩南还没回到小区，就遇到了两个熟人。
高个子看到浩南，瞥了一眼自己的女友。见她只是有些害怕地躲在自己身后，并无其他情绪，便安慰道：“你别怕，他也不是什么坏人。”
虽然也算不上是好人。
张薇点点头，似乎鼓起了勇气，从高个子身后走到他左边，但双手仍紧紧抓着高个子的手臂。
浩南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很想冷笑一声，这女人真是越来越作！
“你也来逛街吗？这个，这个是我的女朋友张薇。”
场面略显尴尬，但高个子还是打了个招呼，介绍了女友。说完，他觉得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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