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只要顾客喜欢，你能拿到足够的利益，就无所谓了，是吗？”
凤镜夜神色一凛，唇几乎抿成一条直线：“你说话一直这么夹枪带棒吗？”
“不，我就随口一说，镜夜不要放在心上。毕竟都是贵族子弟，本就该为了利益行事，断不能为了交情道义而冲动，不是吗？”钟离淡然一笑，说道。
凤镜夜没有顺着钟离的话说下去，反倒拿出他平时拿着的板夹，翻到合适的那一页，说：“这是今天预约你的客人。”
“预约我？什么时候的事？”钟离接过板夹一看，惊呼，“这么多！？”
凤镜夜挑眉：“在你换衣服的时候开放的预约，瞬间就满了，晚一分钟来的人都需要等待掉落的机会呢。”
钟离难以置信地看着手中的表。
从现在到晚上七点，他每十五分钟就要换一波顾客服务。
“这是在磋磨人的兴趣吗？”钟离抑制不住地发问。
凤镜夜没听清：“什么？”
“没事。”钟离摇摇头，说，“不对，她们为何要选择我？明明提前不知道我会来，也不知道我换衣服之后会是什么样子，盲选吗？”
“当然不是，请看。”凤镜夜侧过身，绕过钟离指向他身后的大屏幕，“在你换衣服期间，大屏幕一直在播放照片。”
“什么照片？”钟离奇怪，转头看过去。
然后他愣住了。
谁给他p的衣服！
袒胸露乳的，成什么样子！
不对，这身体……是谁的？
钟离知道自己身体什么样子，也知道自己的肌肉是什么模样，跟照片上的肌肉走向完全不一样。
大屏幕在换装门口正上方挂着，很大一个屏幕，播放着钟离从头到脚的预览图。
图片就像有镜头在上摇，从脚开始，一直往上慢慢上摇，直到露出胸的那一刻，甚至能听到周围此起彼伏的吸气声。
然而钟离换装完成出来的时候并没有抬头，没有及时看到这么炸裂的场面。
有点……羞耻。
“你肯定好奇照片哪里来的。”凤镜夜拍了拍钟离的肩，凑近说道，“这不是你的身体，只是一个合成图。你进去换衣服之后，我也没闲着，把你的照片和模特身着这件衣服拍摄的照片全都传给了我的助理，他很快就将照片合成发过来了。”
“不过你大可放心，在你出来之前，这张大屏幕一直放的都是剪影。”凤镜夜双臂环胸，感叹道，“仅凭剪影就能拿下这么多预约，不愧是樱兰高校的风云人物。”
“你为什么能大言不惭地说出这些话？”钟离无奈道，“我的初衷是来这里度假，不仅要为你打黑工，还要换上莫名其妙的衣服，我的精神损失谁来承担？”
“今天你的营业额，五五分成。”凤镜夜接过钟离递过来的板夹，说着，比出一个“五”的手势。
钟离摆摆手：“钱财倒是没那么重要，重要的是……”
精神受损。
罢了，还是不说了。
“接下来我该做什么？”钟离转移了话题，直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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