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了。”王锦松了一口气，内心有些激动。
只要自己能学会飞雷神，那可就一步登天了，最起码在前期是如此。
水门沉吟一下说道：“想学飞雷神你要确定自己有没有空间天赋，这是最关键的一点，如果没有那就别浪费时间了。”
“怎么确定？”王锦赶紧问。
水门微微一笑，把手放在他肩膀上，“很简单，就这样。”
唰唰唰。
水门带着王锦以肉眼看不到的速度在封印空间内频频瞬移，持续约摸十秒钟才停下。
“咳咳。”
水门停下后王锦立刻弯腰干呕，但什么都吐不出来。
水门见状微微摇头，“看来你跟正常人一样，对空间排斥很大啊。”
“意，意思是我学不来么。”王锦艰难开口，这么短的时间里频繁瞬移太难受了，他以前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水门：“也不能说学不来，你先说说刚才咱们瞬移了多少次。”
“多少次……几十次应该有吧？”王锦想了想说道，水门听后摇头。
“足足两百三十五次。”
“锦，看来你没有空间天赋，对空间不敏感，这样是学不会飞雷神的。”
“这么多次？！”王锦惊讶，这跟他感觉中差太多了。
然而让他放弃又不甘心，王锦开启写轮眼，脸上闪过一抹坚定。
“四代目，你再来一次。”
“好吧，只要你不嫌难受。”水门答应，转头看向封印空间深处的大狐狸，“九尾，给我来点查克拉，我已经没力气了。”
“哼！”
九尾冷哼一声，眼睛都没睁开，似乎不想搭理水门。
不过它还是照做，背后一条尾巴轻轻竖起，一团查克拉穿过封印大门飞进水门体内，后者瞬间满血复活。
“谢谢了九尾。”
“哼！”
查克拉恢复后水门再次带着王锦瞬移。
这一次王锦的三勾玉写轮眼紧紧盯着水门体内的查克拉流动路线，努力将这些东西记下。
同时他还试图用写轮眼惊人的洞察力观察空间变化，想要找出不同的地方，以便弥补自己没有空间天赋的缺点。
唰唰唰。
“能看到一些！”
开启写轮眼后王锦对空间的掌握大大提升，十次瞬移中能有一次预判下次落点，空间泛起的涟漪也能看到一点点，不过就是不清晰。
而飞雷神的运行路线则是轻松复制，比起观察空间变化简单太多了，跟复制正常忍术没一样。
水门停下后又问，“多少次位置变换？”
“一百四十五次！”王锦开口，水门微微一愣。
“写轮眼居然还能观察空间？我怎么不知道？”
“虽然你还是漏掉了大部分落点，但相比之前进步已经很可怕了，都快追上我刚刚接触飞雷神的时候了。”
“快追上……”王锦无语了。
他已经很努力瞪大眼去看了，但结果得到这种评价。
“不愧是你四代目，论空间能力无人能比。”
“虽然很想谦虚，但事实如此。”水门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三代当年说过，在我之前学会飞雷神之前木叶除了二代大人无一人可以掌握，空间天赋确实是我最得意的地方。”
“就算是九尾之夜的宇智波斑也不行，他没有我对空间敏感。”
“愚蠢的自大狂。”水门话刚说完九尾直接发出嗤笑。
“狐狸你笑什么？我说错了吗？宇智波斑虽然也会空间能力，但转移速度太慢了，攻击到处都是漏洞。”
九尾：“如果他真是宇智波斑，那么根本不需要我的力量就能轻松踏平木叶。”
“斑和初代的战斗你没见过，不是你们这种过家家的打法。”
“再说你也说了那人战斗愚蠢至极，战斗经验跟没有一样，让你这个火影耍得团团转，你觉得斑会这么差劲？”
“别忘了我曾经是斑的通灵兽，不是你们这种需要用到封印术和特殊血脉才能勉强借用我力量的蚂蚁能比的，他控制我一个眼神就够了。”
九尾虽然讨厌宇智波一族，尤其是族长宇智波斑，但它不得不承认那是个可怕的敌人，让它毫无还手之力的存在。
王锦点点头，目光看向思索的水门。
“四代目，它说的对，那人确实不是宇智波斑。”
“但他的眼睛，还有对木叶往事的了解，我虽然也怀疑过其真假但找不到任何证据能证明啊。”
“要啥证据？那刺头算么。”王锦吐槽，“那么挫的发型斑会留？”
“发型？额……好像有点道理，你让想起了我带土，他倒是这种打扮，不过他在九尾之夜的几年前就死了。”
水门说罢没有多想，虽然他摸到真相了，九尾之夜就是他这个“孝顺徒弟”干的。
不在这个话题上浪费时间，王锦立刻使用刚才复制的飞雷神，结果却大出意料。
“用不了？”
王锦错愕，“四代目，我明明跟你的查克拉流动路线一样，为何会没有效果？”
“哈哈，你不会以为飞雷神和其他忍术一样也能被你们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复制吧？”
“我知道没这么简单，我这不是还有你教么，也亲自体验过了。”
“你的想法根本不可能实现。”水门大笑，“如果飞雷神能这么轻易破解，那也不会等到我之后才再次现身忍界了。”
“据二代大人留下的修炼心得，此术是他针对你们宇智波才发明的。”
“他老人家从战国时代就与你们一族战斗，对写轮眼的了解比你还多，怎么可能想不到防备？”
“你就老老实实用感受空间的方法修炼吧。”
“虽然你一辈子都练不到我的境界，瞬杀敌人于无形，但赶路支援什么的没问题，也够你用了。”
水门看似实话实说，但对王锦来说却是嘲讽加打击，让他对飞雷神的热情一下子少了许多。
“赶路就赶路吧，也不错了。”叹息一声，王锦就这么在封印空间里开始了修炼。
不过他很快发现，水门或许是个好火影，但绝对不是一个好老师，表达能力太差劲了。
他脑子都转冒烟了也没能理解他的意思，只能靠自己摸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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