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茹看完后,美眸微眨:“看你笑的这么开心,肯定是你师父赢了吧。”
于海棠点点头:“嗯,当着厂里许多领导的面儿,傻柱输给了师父,我现在正等着傻柱回来兑现赌约。”
就在这时,傻柱走进了中院,于海棠眼神一亮,拦住了傻柱的去路。
傻柱一愣:“怎么个情况?你拦我做什么?我欠你钱啊?”
于海棠眉头微蹙,把文书在傻柱眼前晃了晃:“钱倒是没欠我的,不过,你欠的是这个。”
傻柱一滞,昨晚上被绑在食堂后厨的柱子上一晚上,早就忘记了还有赌约的存在,此时被于海棠提及,让他那屈辱的回忆又涌现了出来。
傻柱脸色难看起来:“于海棠,你是不是没事找事儿,我劝你别多管闲事,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杨明一直关注着这边的情况,听着傻柱在那儿耍横,于是来到了于海棠的旁边,深邃的眸子看向傻柱:“傻柱,于海棠是我的徒弟,你再威胁她个试试?”
傻柱抬头感受到杨明那眸子中散发的寒意,傻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他完全相信,如果他再威胁于海棠的话,杨明会毫不犹豫的对他出手,到时候免不了会挨一顿揍。
此时的于海棠心中兴奋不已,他的师父正在为她出头,他转头看向杨明,只觉得此刻杨明更加的让人着迷,他肤色白皙,五官清秀中带着一抹俊俏,帅气中又带着一抹温柔,身上散发出的气质好复杂,像是各种气质的混合,但在那些温柔与帅气中,又有着自己独特的空灵与俊秀。
于海棠只觉得杨明此刻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一双幽深的眸子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
就在于海棠无法自拔的时候,邻居们注意到了这边去的情况,慢慢的聚集了过来。
“发生了什么事儿?怎么吵起来了?”
“好像是于海棠拦住了傻柱,然后拿出一份文书给他看,傻柱这才恼羞成怒,威胁于海棠,一大爷看不下去,说了他两句。”
“傻柱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还以为是以前那个四合院啊,他可以仗着拳头硬,随意欺负街坊邻居,现在可不同于以往,这个院子改姓杨了,他傻柱为非作歹的日子结束了。”
...................
“对,傻柱敢欺负街坊邻居的话,就召开全院大会批判他。”
傻柱眼看人越来越多,舆论的风向也变了,转头就想离开,杨明轻喝一声:“站住。”
傻柱回过头来,眉头一凝:“杨明,你到底想怎么样?”
杨明:“我想怎样?刚才海棠不都跟你说了吗?难道你想抵赖不成?想抵赖的话,我不介意去街道办找一下王主任,让她来看看这份文书。”
就在这时,易中海回到了院子,他比平时回来的要早些,就是为了一会儿郭大撇子来拜师的事儿,却看到傻柱被街坊邻居围在了中间
易中海眸子微闪:“柱子,怎么回事儿?”
傻柱简单的将事情的经过跟易中海说了一遍,傻柱边说边期待着易中海救场,能让他躲过去,没成想易中海直接扎了他一刀。
易中海轻咳一声:“柱子,我从小怎么教育的你,做事情要敢敢作敢当,即使没有文书,你也不能逃避。”
如果这事儿放在以前,易中海怎么也会为傻柱争辩几句的,但是现在,一会儿,郭大撇子会带着拜师礼前来拜师,不能让傻柱耽误了。
傻柱听完易中海的话咬牙,知道今天的事儿是避无可避了,索性硬着头皮,朝着杨明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这一跪,让街坊邻居瞪大了眼珠子:
“不至于吧,傻柱今天脑袋不仅进水了,还被门板夹了,只是威胁于海棠,又没动手,不至于跪下道歉吧。”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事儿啊,还得从昨天中午说起,咱杨工啊昨天和傻柱比试厨艺了。”.
“什么?杨工跟傻柱比试厨艺?那不是自取其辱吗?傻柱那可是从还没灶台高的时候,就踩着板凳开始学厨了,杨工呢?以前没结婚的时候,三天两头的出去买饭吃,也就是结了婚,才开始在家吃饭的,这事儿我们可是都知道的。”
“是啊,不光我们这么想,傻柱也这么想,于是他就让于海棠立了文书,输的人给赢的人跪下磕头喊爷爷,结果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难道杨工赢了不成?那不扯淡吗?”
“对,就是这么扯淡,杨工的厨艺完胜傻柱,而且啊,这场比试还是在轧钢厂领导的监督下完成的,根本没有作弊的可能。”
“我擦,这个世界太疯狂了,杨工也太牛逼了。”
陈雪茹听着众人夸赞杨明,心中就像是吃了蜜一样甜,转头看向站在光里的杨明,那份淡定从容让陈雪茹心跳加速,总觉得自己的男人又帅气了许多,于海棠站在旁边看向杨明,心跳都漏了一拍。
易中海的脸色则是阴晴不定,听到那一声声赞美,让他心里不是滋味,放在以前的话,这些赞美声应该都是他的..
易中海咬牙,他是多么想回到从前,回到他掌控四合院的时候,
那时候,人们见到他都会恭敬的喊上一声一大爷,他也是街坊邻居敬仰的存在,但是那样的场景他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了,
不过今天就有一个机会,等郭大撇子带着满满登登的拜师礼前来拜师的时候,他又可以体会到那种久违的快感了。
傻柱听着街坊邻居的议论,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双手也紧紧地攥在了一起。
许大茂嗤笑一声:“对了,昨天晚上,傻柱一晚上没回四合院,你们猜他去哪了?”
“我也好奇呢,昨天晚上去找傻柱好几趟,一直就没见到傻柱,感情是一晚上没回来啊,那他去哪儿了?不会是去哪个姑娘家了吧?”
许大茂:“谁家姑娘能看上他啊,他是被......”
傻柱咬牙看向许大茂:“许大茂,你给我闭嘴,你敢说出来,看我不弄死你。”.
许大茂:“你想弄死谁?还以为是以前易大爷管理四合院的时候啊?你仗着拳头硬想威胁谁就威胁谁,想打谁就打谁?我告诉你傻柱,我今天就是要说出来,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傻柱站起身来,挥舞着拳头就朝着许大茂锤去,吓的许大茂急忙躲到杨明的身后,傻柱刚想上前,却看到杨明正一脸玩味的看向他,傻柱一滞,停止了前进的脚步。
许大茂躲在杨明的身后,勾着手指头一脸挑衅的看向傻柱:“你过来啊。”
傻柱被气的一脸铁青,恶狠狠的瞪着许大茂:“有本事别躲杨明身后,出来咱俩个单挑。”
许大茂嗤笑一声:“你当我傻呢?我才不出去,大家听我说,傻柱之所以一夜未归,是因为昨晚上被人扒光了衣服,然后绑在了轧钢厂食堂的柱子上一晚上,今早上还被许多工人看了瓜,你们是没看到傻柱的那小东西长的还真是别致。”
傻柱再也忍不住了,挥舞着拳头直奔傻柱而来:“许大茂,我跟你拼了。”
街坊邻居们看到傻柱暴走,就知道许大茂说的十有八九是真的了,一脸古怪的看向傻柱:
“怪不得傻柱一晚上没回来呢,原来被人绑轧钢厂食堂了,不知道这事是谁干的?”
“这有什么稀奇的?傻柱的为人,你们也不是不知道,听说在轧钢厂还自称后厨一霸,那得罪人的事儿肯定没少干,被人报复回来那也是正常不过了。”.
“谁说不是呢,我看啊,傻柱也是罪有应得,只是没想到傻柱看上去长的五大三粗的,那玩意竟然像个小象果,可惜当时我们没在现场,不亲眼看到,真的很难想象到底有多小?”
“哈哈,估计也就比花生米大一丢丢。”
“噗”
许大茂听着街坊邻居的议论,心中暗爽,但是此时看到傻柱的拳头朝着他奔来,却让他大惊失色,傻柱这货就是属炮仗的,一点就着,处理起事情来,比棒梗高明不了多少,向来都是凭心情做事,完全不考虑后果,
眼看傻柱的拳头就要打在他的脸上,许大茂有些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时,杨明了动了,他担心傻柱这货误伤了雪茹和海棠,只见他随手一捏,看似不可能的角度,竟然准确的抓住了傻柱的拳头,
傻柱不信邪一般的,使尽了全身的气力,拼命的继续挥拳,然而却是再也难进分毫。
傻柱抬头看向杨明的双眸,那眸子中的淡然让他瞪大了眼睛,眼中充满着不可思议。
杨明嘴角划过一抹玩味的弧度,手掌一用力,只听傻柱“啊”的一声,额头上瞬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双腿不自觉的弯曲,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许大茂看到杨明出手,心中这才松了口气,然后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看向跪了下来冷汗淋漓的傻柱:“傻柱,这下老实了吧,一大爷在这呢?还敢造次?在一大爷面前,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也得卧着。”.
傻柱一脸的不甘,但是此时却没有力气再跟许大茂争吵,拳头上传来的疼痛让他脸部都开始扭曲起来。
嘴中不断的喊着:“疼、疼、疼,快松手。”
易中海眸子闪烁,算算时间郭大撇子快来了,于是他走了出来,提醒傻柱说道:“柱子,还不快跟一大爷认错,一大爷大人有大量,怎么会跟你一般见识。”
傻柱虽然眼中充满了不甘,但是拳头上传来的疼痛已经到了快让他崩溃的地步,只能喊道:“杨明,我错了,在轧钢厂我和你比试厨艺输了,我这就给你磕头。”
杨明点了点头,松开了傻柱的拳头。
傻柱瘫坐在地上,不停地揉搓着拳头,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许大茂:“傻柱,赶紧的,别耽误大家伙的时间。”
傻柱瞪了一眼许大茂,心中暗下决心,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今天的耻辱一定会加倍讨回来,许大茂和杨明一个也不会放过。
此时的傻柱已经没了退路,他不断的心理建设着,一时的失败不可怕,韩信还曾遭受过胯下之辱呢,到最后还不是成了响当当的大人物?
想到这里,傻柱又重新跪下,给杨明磕了三个头,喊了三声爷爷.
杨明嘴角一挑:“好孙子,起来吧.。”杨明说完还有意无意的看了易中海一眼。
傻柱不甘心的站了起来,他站在那儿低头,眼神闪烁,没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街坊邻居听着傻柱跪地磕头喊爷爷,心中暗爽,仿佛喊的是他们一般,以前四合院的街坊邻居没少受傻柱的欺负,
傻柱仗着自己的拳头硬,没少惹是生非,就算闹到全院大会上,易中海也是和稀泥,道德绑架别人,最后都不了了之,
如今看到傻柱这么卑微的样子,颇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易中海脸色有些难看,傻柱管杨明叫爷爷,他让傻柱给他养老,傻柱就得管他叫爹,那么以此类推的话,他不得管杨明也叫爹?
想到这里,易中海脸色难看的能滴出水来。
“你好,请问,易中海师父在这个院吗?”
就在此时,忽然四合院的门口响起了郭大撇子的声音。
四合院的众人纷纷转头看向门口,只见郭大撇子手中大包小包的一脸虔诚的站在门口。
阎埠贵离着近,看着郭大撇子手中拎着大包小包的,搓着小手手的问道:“你找老易?”
郭大撇子点点头:“是的,我是来找易师傅拜师的劫。”
四合院的街坊邻居看到这一幕,议论纷纷了起来,
“竟然是找易大爷拜师的?”
“好家伙,这大包小包的,看起来不比那天杨工的徒弟带的少啊。”
“可不是嘛,易中海好歹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整个轧钢厂都没几个,当然了,我们院里就占了两个。”
“谁说不是呢,不过技术工就是吃香,杨工刚收了个徒弟,那拜师礼就铺满了门口,今天轮到易大爷时来运转了,也收了个孝顺的好徒弟。”.
易中海看着街坊邻居羡慕的眼神,不自觉的走了出来,他心中得意无比,走起路来都有些飘飘然,那种被杨明压制的感觉一扫而空.
易中海觉得雨停了,天晴了,他又行了,那种掌控四合院的感觉又回来的了。
郭大撇子眼看时机到了,气氛烘托的差不多了,满脸笑意着来到了易中海面前,直接扑通一声,双漆跪地:“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郭大撇子说完就给易中海磕了一个头,不是说他拜师有多虔诚,只是磕个头,能让他少出一分钱,他还是很乐意的,因为拜师礼并不全是货真价实的。
郭大撇子继续说道:“这是徒弟给您准备的拜师礼,虽然不多,但是也是尽了徒弟最大的诚意。”
四合院的街坊邻居震惊的张大了嘴巴:
“这还不多吗?我滴个乖乖来,我看啊也就是易大爷,要是换了别人的话,哪能有这么多的拜师礼?”
“可不是嘛,易大爷毕竟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能让人带这么多拜师礼,也是英爱的,毕竟整个四九城的八级钳工加起来就那么几个。”
易中海闭上眼,一脸享受的听着街坊邻居的追捧,那是种发自内心深处的享受,他睁开眼,充满挑衅的看了一眼杨明,觉得这拜师礼已经把杨明比了下去。
他是用郭大撇子告诉杨明,你还是太嫩了,即使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
杨明看着易中海挑衅的眼神,嘴角划过一抹玩味的弧度,郭大撇子他听说过,是出了名的抠门,怎么可能带这么多的拜师礼?
“吆,郭大撇子看起来给易大爷带了不少的拜师礼,怎么也不打开,让大伙瞧瞧?好让大家伙跟着开开眼。”
郭大撇子脸色一僵,这一次他带的拜师礼,其实就是用易中海给他的那十块买的,他是一分钱也没多加,只买了几样看起来占地儿多的,买完甚至还剩下了两块钱,为了看起来多些,他特意跟老板多要了几个空盒子和纸皮袋子装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郭大撇子尴尬的一笑:“那个,还是等师父回去再看吧。”他试试图掩饰过去。
然而易中海并不知道郭大撇子在拜师礼上跟他刷心眼子,听到杨明主动要求展示拜师礼,心中一喜,真是瞌睡了就递上了枕头,这不是给他装逼的机会吗?
易中海大手一挥,迫不及待的说道:“既然大家伙都好奇,那就让郭大撇子打开给大家看看。”
郭大撇子脸色更加的难看起来:“这...不太好吧,师父,我看还是给您带回家再看吧。”
易中海心中不悦,眉头一簇:“怎么?刚拜了师,就开始不听师傅的话了?”
此时的眼中对拜师礼还是很自信的,为此他还单独给了郭大撇子十块钱,让他多置办点拜师礼,看这大包小包的,郭大撇子肯定添了不少,现在打开的话,肯定会很有牌面。
杨明则是一脸幸灾乐祸的看向郭大撇子:“郭大撇子,你要是再不打开,你师父可是要生气了,说不定会把你撵出四合院去。”.
郭大撇子心中一紧:“行,我这就打开。”
郭大撇子忐忑的开始打开第一个纸皮袋子.
他肯定是挑着里面装东西的先打开,第一个袋子是点心。
阎埠贵小眼微眯:“吆喝,这点心可以啊,一看就是酥软可口,上好的品相。”
阎大妈:“可不是嘛,这是在供销社买的吧,我去看过,可不便宜,最后还是没舍得买。”
易中海听着阎氏夫妇的吹捧,又开始飘飘然了,其实点心只是普通的点心,只是阎埠贵觉得这么多礼品,易中海肯定吃不完,
易中海这人好面子,现在吹捧几句,说不准一高兴就会把点心分些给他们一家,到时候不就又省下一笔钱了吗?
就在阎埠贵美美的想着的时候,却没人发现郭大撇子此时颤抖的双手,他又打开了第二个纸袋子。
傻柱此时回过神来,眸子微闪,然后阴阳怪气的说道:“哎哟,是奶糖,还都是大白兔奶糖,我看易大爷这徒弟可比杨明的那个有排面多了,瞧瞧这大包小包的,这拜师成不成心,一眼就能看的出来。”
傻柱一顿冷嘲热讽,刻意贬低麻花拜师杨明,收的徒弟还比不上易中海。
贾张氏的吊三角眼一转:“可不是嘛,你没看到老易的徒弟打开的都是小袋子?那些大袋子才是真正硬货啊。”
易中海心中得意,故作虚伪的说道:“其实啊,我对这些礼品什么的并不在意,主要还是看中这孩子对技术的热爱和那股爱钻营的劲儿,希望他能在这条技术路上走的更好,更远,将来能更好的为厂子和国家贡献力量。”
易中海说完,四合院的街坊邻居不自觉的鼓起了掌,他的这套虚伪的陈词还真是引起了不少共鸣,不得不说,易中海掌控四合院不是没有原因的,只是自从杨明穿越而来后,他的那套手段在杨明面前完全不起作用。
郭大撇子把能打开的都打开了,剩下的都是装了些乱七八糟的来糊弄易中海的,此时站在那儿进退两难,额头上也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郭大撇子心中忐忑不已,如果当着这么多街坊邻居的面儿将剩下的袋子打开的话,易中海会不会恼羞成怒,将他赶出去?
就在郭大撇子犹豫不决的时候,易中海眉头微蹙,对郭大撇子心生不悦,但是并没有多想,只觉得当着这么多陌生人的面儿,郭大撇子可能有些害羞,
...................
于是给了傻柱一个眼神,傻柱心领神会,上前一步:“婆婆妈妈的,这么墨迹干啥呢?我来帮你打开。”
郭大撇子心中咯噔一下,想上前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
傻柱已经拎起了一个纸袋子,“嗤啦”,傻柱还没怎么用力,纸袋子一下子裂开。
“咕溜溜”,从袋子里滚出来两个小地瓜。
许大茂看着俩小地瓜,嗤笑一声:“哎呦,怎么还有俩地瓜呀?个头还这么小,还是回去把他们的爸妈叫来吧。”
易中海脸色有些难看,心中埋怨郭大撇子不会办事儿,拜师礼怎么能送俩小地瓜,但是这么多街坊邻居看着,他刚才的牛皮又吹出去了,说对拜师礼并不在意,
他只能瞪了一眼郭大撇子,然后假装随意的说道:“是这么回事,我最近在厂里跟别人聊天经常谈起,年纪大了,牙口不如从前了,可能无意间被我这个徒弟听心里去了,地瓜虽然小些,可能是这两年培育的新品种,郭大撇子,你真是有心了。”
杨明则是嘴角划过一抹玩味的弧度,静静的看着易中海继续装.
郭大撇子尴尬的笑了笑,低头不敢和易中海对视。
傻柱轻咳一声,继续打开下一个纸袋子,结果整个四合院的街坊邻居再次陷入了震惊。
“这这是土豆吗?怎么看起来个个带着伤,个头也是小的要命,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这是土豆,难道这也是新培育的品种?”
许大茂咧嘴轻笑:“嗯,这小东西,还挺别致,跟傻柱的那玩意倒是有些像。”
“噗”
街坊邻居听着许大茂形象的比喻,脑海中对傻柱的大小又有了新的认识,纷纷捂嘴轻笑。
傻柱咬牙,双手紧紧的攥在了一起,但是许大茂一直在杨明旁边,傻柱刚才又在杨明手底下吃了亏,此时只能忍气吞声。
许大茂看着傻柱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心中暗爽,他以前跟傻柱对上,没少吃亏,哪见过傻柱这般忍气吞声的样子?
而现在有杨哥在,就不一样了,傻柱再牛,在杨哥面前也翻不出什么风浪来,顶多就是一朵小浪花,许大茂下定决心以后跟着杨明混,把傻柱狠狠的踩在脚底下。
易中海看着那一袋子小的可怜的土豆,也终于察觉到了这拜师礼不对劲了,心中暗骂郭大撇子抠门,好歹他还多给了十块钱,让他多准备一些拜师礼,看这几样,恐怕连十块钱都没花完,
易中海眸子闪烁,心思百转,谎话随口就来,他看向郭大撇子:“郭大撇子,怎么个情况?你如果说家里穷的话,这拜师礼从简就可以了,为什么还要把家里剩下的这些粮食都拿来给我?”
郭大撇子听着易中海的话,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话锋一转:“师父啊,我家里情况特殊,上有七十老母,下有还在上学的弟弟妹妹,一家人都指着我厂子里的那点工资,但是我真的是诚心诚意的拜您为师,就把家里能拿的都拿来了,就怕您不收我..”
四合院的街坊邻居听了这些话,纷纷同情了起来,有泪点低的人都在擦拭着眼泪了。
“我觉得完全可以理解,拜师礼虽然简陋了些,但是也是郭大撇子倾尽全力所能拿出来的了,我觉得已经说明他拜师的诚意了。”
傻柱则是瞥了一眼杨明,他是不遗余力的想要磕碜杨明:“那是,郭大撇子已经尽了全力,虽然东西是少点,但是比起杨明收的徒弟麻花,我觉得更有诚意。”.
易中海看到郭大撇子和傻柱把这事儿给他圆了回去,脸色这才稍微好看些,虽然郭大撇子拜师礼比不上麻花给杨明的,但是这诚意在他们的编织美化下,明显已经超过了麻花,只要让他在街坊邻居面前有面子,拜师礼他还真的没放在心上。
然而就在易中海得意起来的时候,许大茂眸子闪烁忽然想到了什么:“不对吧?郭大撇子,我记得你家庭情况不是这样的。”
郭大撇子心中咯噔一下,他想起来了,有一次跟许大茂喝酒的时候,跟他说过他的家庭情况。
他急忙对着许大茂比着噤声的手势,然而许大茂现在是杨明忠实的小迷弟,怎么会隐瞒这么重要的事情.
许大茂继续说道:“有一次我和郭大撇子喝酒,他跟我说的是他家有三个孩子,姐姐在纺织厂,哥哥在电业局,他是家里的小儿子,进了轧钢厂,他爸也在个什么厂子工作,只有他妈照顾家,这样的家庭怎么会没钱?没粮食?就算没有的话,供应粮也不会少吧?”
郭大撇子被说的哑口无言,站在那儿半天说不出话来。
四合院的众人对着郭大撇子指指点点起来:
“好家伙,真能骗啊,还上有八十老母,下有还在上学的弟弟妹妹,一家人都指望着他那点工资,简直就是谎话连篇,他说的话,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能相信。”
“就是,家里条件不错,送拜师礼还夹杂着烂土豆,小地瓜,欺骗别人说家里条件不好,好省下那点钱,这人真是抠门抠到家了。”
“这拜师是多大的事儿,家里即使再穷,也要认真一点啊,更何况他家还不穷。”
“谁说不是呢,老话说得好,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送拜师礼都糊弄他师父,这人品还能有好吗?还是一大爷收的徒弟好,人家带的礼可都是实打实的,那才是诚心诚意的拜师。”
许大茂的话,让易中海原本得意的神色变得阴沉了下来,他眼神不善的瞪着许大茂:“许大茂,你胡说些什么?那不过是郭大撇子酒后些醉话罢了。”
许大茂有着杨明的撑腰,面对易中海不善的眼神,并没有惧怕。
“易大爷,我说的可都是实话,那天喝酒的时候他哥哥也在场,这还能有假?况且我们聊他的家庭情况的时候,还没开始喝呢。”
易中海脸色阴沉,许大茂明显投靠了杨明,完全不给他面子,好一个许大茂,早晚会收拾你。
杨明嘴角轻挑:“易大爷,你看这事儿办的,郭大撇子还真是不懂事儿,这么寒酸,让你的脸上不好看了吧?”
易中海双手紧紧攥在了一起,咬着后槽牙说道:“没事儿,我不注重这些虚礼。”
许大茂则是嗤笑一声:“是不注重哈,只是说你牙口不好,这小地瓜是刚培育的新品种,还有你给郭大撇子圆谎,他家穷,这是能拿出来最好的东西了,易大爷,满嘴胡话,我都替你脸红。”
易中海气的嘴唇直哆嗦,手指着许大茂:“你你”
许大茂:“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易大爷被气坏了身体。”.
易中海气的剧烈咳嗽起来,傻柱连忙上前扶住:“易大爷,您没事儿吧。”
易中海:“柱子,赶紧扶我回去。”其实他并没有什么病,只是下不来台,给自己个台阶罢了。
傻柱扶着易中海进屋的时候,郭大撇子想要跟上,易中海冷哼一声:“你还有脸跟来?赶紧带着这些东西滚出去。”
郭大撇子停下脚步,心中不悦的站在原地,冷哼一声:“有什么了不起的,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杨明看事情解决的差不多了,轻咳一声:“没什么事儿的话就散了吧,没什么可看的了。”.
众人这才慢慢的散去。
郭大撇子也在收拾着拜师礼,这都是拿易中海的钱买的,不要白不要。
阎埠贵小眼微眯的上前:“那个,郭大撇子是吧,你看那些土豆都快坏了,你拿着也怪累的,不如就交给我无害化处理了吧.?”
郭大撇子冷哼,易中海得罪了他,他看这个院里的人都不顺眼:“一边去,我扔了,也不会给你们院子里的人。”
阎埠贵脸色一滞,脸色铁青,离开了中院,嘴里还骂骂咧咧的:“怪不得拜不成师,什么玩意?”
此时的杨明家里,于海棠和陈雪茹在有说有笑的做着晚饭,他们俩谈论着,时不时的看一眼杨明,显然杨明正是她们谈论的话题。
杨明莞尔一笑,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系统的声音传来:“叮恭喜宿主坑秦易中海成功,获得系统积分两万分,获得大团结二十张,恭喜宿主坑傻柱成功,获得系统积分两万分,获得成年猪十头,
目前宿主系统积分:110万积分,空间余额:元,系统抽奖次数:24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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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了大年二十七了,白天的下班的时候秦淮茹路上遇到了易中海,哭诉了一番,眼看要过年了,家里连包饺子的面粉都快没有了。
秦淮茹知道,想要接济就得哭穷啊,这边要一点,那边给一点,那么日子不就滋润了吗?
易中海眸子微闪,前些日子他在院子里因为郭大撇子糊弄他的事儿没了脸面,现在自然要重新挨个拉拢,树立威信,为了不让别人看到,于是点了点头说:“马上要过年了,面粉怎么能没有?傻柱还要一起包饺子呢,那就晚上九点,你来院子里,我给你拿十斤白面。”
秦淮茹并没有多想,九点虽然晚点,但是易大爷可能有事吧,于是高兴的点了点头。
晚上吃完饭,孩子们玩累了,贾张氏就带着都上了床,秦淮茹看了看表,还差半小时到九点,于是踩着缝纫机,做起了衣服。
缝纫机哒哒哒的声音,吵的贾张氏睡不着:“秦淮茹,大晚上的哒哒哒的,还让不让人睡了?”
秦淮茹:“妈,这不您总是说好几年没做身新衣服了吗?眼看快过年了,我抽空给您做件。”
贾张氏:“那行,你再小点声,孩子们都睡了。”
秦淮茹点了点头,放轻了声音,贾张氏也睡了过去。
秦淮茹看了看时间,快到九点了,就先行打开门走了出去.
就在秦淮茹开门的时候,贾张氏睁开了眼,看着秦淮茹鬼鬼祟祟的样子,心中有些不安,起身来到窗前,半拉开窗帘擦了擦玻璃往外看去。
中院里,秦淮茹刚到没多久,易中海就拿着一袋子白面走了出来,他递给了秦淮茹。
贾张氏心中咯噔一下,大半夜的两个人在院子里鬼鬼祟祟的,能有什么好事儿?这不禁让她胡思乱想了起来。
秦淮茹接过白面,看向易中海:“让我怎么感谢您好呢?”
易中海:“感谢啥呀,快拿回去吧,别让别人看见了,我说,快过年了,别给孩子蒸那两和面的了,给孩子蒸一回全面的吧!”
秦淮茹点头答应就回去了.
贾张氏看到秦淮茹回来,连忙拉上窗帘,回床上躺着。
秦淮茹把那一袋子白面儿放好,就继续做起了衣服,“哒哒哒”的缝纫机再次踩了起来。
贾张氏起身:“我说,你还有完没完呢?啊?”
秦淮茹剪下最后一个线头,拿起衣服站了起来:“完了,已经好了,您试试?”
贾张氏在被窝里蛄蛹了蛄蛹,紧了紧杯子,就是不搭理秦淮茹。
秦淮茹以为是她打扰了贾张氏睡觉,这才不理她的,叹息一声:“明天试也成,就算要改啊,也得明天改了,搁这儿了啊。”
秦淮茹说完就把衣服放在了贾张氏的床头柜上。
贾张氏起身拿起衣服就扔在了床前:“不干净的衣服我不穿。”
秦淮茹眉头微蹙捡起了衣服,拍了拍上面的土:“这干嘛呀?您是怀疑这买布的钱来路不正啊?”
贾张氏坐起身来,斜着眼看向秦淮茹:“正不正你自己心里清楚。”
秦淮茹:“这都快过年了,不是跟您商量好了吗?给您和三个孩子一人置办一套新衣服吗?”
贾张氏:“我问你,刚才你干嘛去了?”
秦淮茹眉头一皱:“我没干嘛呀?”
贾张氏冷哼一声:“是啊,干了也不能说啊。”
秦淮茹眸子一闪:“您是看到了易大爷给咱们家十斤面粉呀?”
贾张氏:“平白给咱们家送十斤白面,来路不正的,吃着都恶心。”
秦淮茹:“您真是误会易大爷了,人易大爷干好事儿,不想让这院子里的人知道。”
贾张氏又重新钻回了被窝:“是啊,深更半夜的,给寡妇家送面粉,好事儿?能是好事儿吗?”
秦淮茹也来了脾气,使劲甩了甩手里的衣服,扔在椅子背上:“有本事您别吃。”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傻柱提前上班去了,秦淮茹做好了早饭,一人一碗白米粥,中间的碗里放着窝窝头和白面馒头,还有一碟子咸菜萝卜,秦淮茹和贾张氏吃着窝窝头,孩子们吃着白面馒头。
以前秦淮茹都是为了别人夸她孝顺,在家吃窝窝头,在厂子里吃白面馒头,而贾张氏都是吃白面馒头的,今天贾张氏为了赌气就吃上了窝窝头,秦淮茹看着贾张氏在那儿使性子,于是放下了窝窝头,拿起了白面馒头.
槐花看着两个人跟平常不一样,于是开口说道:“奶奶,你是不是跟我妈商量好了,今天你吃窝窝头,我妈吃馒头。”
秦淮茹叨起一根萝卜咸菜:“吃你的饭吧。”
小当:“本来就是,我从来没看见过你吃馒头。”
棒梗看着白面馒头,捏了捏,闻闻味儿,然后咬了一口:“我说怎么这么好吃,原来不是两和面儿的,是全面儿的,奶奶,过年这几天,你也不打算吃细粮了?”
秦淮茹喝了一口粥:“你奶奶嫌细粮脏。”
贾张氏听了秦淮茹的话,把筷子一扔,起身就离开了。
棒梗:“妈,我奶奶这是怎么了?”.
秦淮茹:“吃饭吧。”
在忙碌中,白天一眨眼就过去了,晚上等孩子睡了,秦淮茹又在缝纫机前做起了衣服,这一次贾张氏没有跟着睡,而是带着一副老花镜在秦淮茹旁边纳起了鞋底。
贾张氏眸子闪烁,直接跟秦淮茹打起了感情牌:“我把话说头里了,我可没拦着你往前走一走,我知道你难,一个人的工资养活一家子人,哎,找个男人进门了,这日子多少能过得宽裕点,我是这个家啊最大的累赘,我早就想死,可她偏偏死不了,哎。”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继续做着衣服没回话,觉得她听了进去,于是继续说道:“你是不是想把我送回农村老家去?”
秦淮茹背对着贾张氏,眸子中挤出了眼泪带着哭腔:“我可没这么说。”
贾张氏:“是,你没这么说,可不一定没这么想。”
秦淮茹:“我说过我要找个男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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