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磊将之前老莫头留下来的信息在脑海里面过了一遍，等到下午人都到的差不多了，现在众人也是得到了在保城和机械厂刘厂长等人的部分口供，都是表示是按照杨厂长的安排才这么做的。
杨厂长看着李磊等人将六厂长的口供放在了他的桌面上，也是在这个时候绷不住了，
“这都是什么人，当初说好的，一起吃香的，喝辣的，被抓了第一时间就将老子给卖了。”
杨厂长只是口嗨了一下，其实他早就想到有这么一天，
“唉，我还以为你们就算注意到我，也不至于这么快，只是可惜昨晚我运气不好，要不然，现在你们这些小屁孩，呵呵呵。”
李磊则是拍了一下桌子，
“你知道昨晚将你堵在景山公园的是谁么？”
杨厂长只是觉得当初那个老头是有些熟悉，至于是谁，他还真的没有想到，
“不大清楚，估计以前认识，看样子挺眼熟的，怎么了？”
“还怎么了，他是老莫头，你曾经的组长，你现在是大人物，当然不认识了。”
杨厂长听到昨晚居然是老莫头，也是被震惊的不行。
“你还在想问什么昨晚那么倒霉，对吧？”
李磊看着现在沉默不语的杨厂长，
“你的做事风格老莫头早都知道了，所以，他就没有开枪，你现在是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吧？”
杨厂长也是想起来了之前被老莫堵住的那个夜晚，当初他还纳闷儿，老莫头用枪指着自己的后脑勺，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再三强调等等。
杨厂长是在听到车声音的时候，一个华丽的转身，在老莫头身上打了两枪，最后看见老莫头拿着的枪，也是秉承着之前在队伍里面不浪费的原则，当作战利品给带走了，没想到不少自己倒霉，而是早有预谋？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是杨厂长，杨三，这怎么可能？
“别说笑了，李磊。你就说那个老莫头，他凭什么不开枪，反而让我开枪，哪儿有人这么傻的，你就别骗我了？”
李磊则是将老莫头遗书中的真相告诉杨厂长，杨厂长也是没想到那件事情，到现在都有那么多人关注。
“你就撂了吧，到底做过什么事儿，没猜错的话你是樱花的人吧。”
杨厂长此时也是知道自己是肯定逃不过了，再硬撑也是没办法，看看能不能想个办法留个后吧，
“我说了，能不能让他们娘俩送走？”
李磊也是知道这和他们母子关系不大，
“不能送走，不过我会建议上级将他们二人送到北大荒，那里饿不死他们，好好努力，也是能生活的不错。”
杨厂长没想到李磊真的答应给自己帮忙，
“李磊，给我根烟吧。”
李磊给旁边的记录员点了点头，也是表示可以，给了杨厂长一盒烟，一盒火柴，杨厂长擦了一下，猛猛的吸了一口，
“我之前是帮樱花人做事儿的，但后面也有帮果党干过一些事情。”
李磊没想到杨厂长还是个双面间谍，现在李磊就开始按照现在已经有苗头的事情，先问着，
“你是自己说，还是我问？”
杨厂长沉默了，他知道自己是非死不可，
“你们想知道什么？我要是一件件跟你们说，恐怕几天几夜都说不过来，对了，你们是怎么查到我的？”
李磊看着现在戾气已经消失的杨厂长，
“何老大的儿子，还有易中海，这么说你知道了吧，再说了，这些年，第三红星轧钢厂明眼就知道有问题，你也是真的做的稳。”
何大清，易中海，确实，之前没少和易中海联系，被发现也是正常的，也怪自己不小心。
“原来是这样。”
杨厂长现在盘算着是森马样才能让自己的夫人和儿子将来有个好去处，
“要审讯我，你级别不够，你确定要审讯么？
而且我说出来的这些事情，我怕你接受不了。”
李磊虽然说是被窦组长授权审讯的，但也是第一次看见杨厂长这种表情，
“你等等，我去找窦组。”
窦厂长听说杨厂长也是准备撂了，他也是知道杨厂长这个人是聪明人，肯定是不会一直死不认罪的，还说有重要的事情要交代，窦副厂长带着李磊去审讯。
“杨三，你现在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杨厂长继续点烟，
“窦副厂长，你知不知道之前果党有个渗透计划？”
“渗透计划？”
窦副厂长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计划，
“我还真的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你细说。”
杨厂长此时就感觉稳了，
“窦副厂长，咱们也算是一起共事几年，你要答应我将我这家人送到好地方，给有个安稳的日子过就行，我不希望以后他们受人白眼，我级拿这个条件换这条消息，怎么样？”
其实，不管杨厂长说不说，但是罪不致家人这点，大家都是认可的，也是思索了一小会儿，
“行，我答应了。”
杨厂长也是难得的脸上露出来了笑容，
“可以，你们二位都这么说，我也就放心了。李磊，窦厂长，我信你们俩的为人。李磊你可别生气哈，我只是多加一道保险。”
李磊脸微微一颤，没有说话。
杨厂长也是将自己了解到的事情告诉他们，
所谓的“渗透计划”其实就是在果党有战败的苗头的时候，一个军统名为祁公子提出来的，就是给当时腐蚀了不少人，并假意投降。
再通过这点，慢慢的贿赂其它人，进而达到他们预想的后果。
现在也是除了果党那里有一份名单，谁也不知道，而且都是单线联系的。
嘶，窦副厂长和李磊听到是这样子的，也是十分的头疼，现在都过去十几年了，谁知道到底有多少人被腐蚀了，能想出来这个计划的祁公子，真的狠。
“我所知道的就是这么多了，我当初因为已经是果党的人了，我也是接受到了命令，当初是在军队里面，也是实在没办法，就拖着。”
杨厂长这么说感觉还是十分委屈似的，
“要是不专业，他们也找不到我，我也不可能一错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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