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夜莺的话，何雨柱无言以对。
这样的风气，难怪会有革命情绪存在，也有不少热血青年不满现状。
无论在哪里都有腐败的现象，但也总有一些人在坚持逆流而上。
正因如此。
何雨柱更加深切地体会到，在经济快速发展的背景下，外来文化的冲击所带来的一系列问题。
继续查阅资料。
打开了一个新的文件夹，里面是一些照片，大概有十几张的样子。
何雨柱浏览了一下，发现这些照片大概是同一个女孩的成长记录。
最早的照片上是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随着年龄的增长，每张照片中的她都变得更加成熟一些。
直到最后一张，已经是长大成人的样子，美丽动人的面容，与加奈和中森雪子相比也毫不逊色。
把照片放到一边。
文件袋里还有一些纸质资料。
何雨柱拿起来看了看，发现这些记录属于一个叫夏木雅的女孩。
“这些都是什么？”
何雨柱抬头问道。
“这是武器，类似于苏维埃克格勃训练的间谍。”夜莺淡淡地说道。
克格勃？
这个词对何雨柱来说并不陌生。那是二战时期非常有名的情报机构，训练出许多女性间谍，利用她们的外貌接近敌人并获取情报，在西方被称为燕子。
看了一眼剩下的厚厚一堆文件。
何雨柱皱起了眉头，冷冰冰地说：“这些都是？”
“基本上是。”
夜莺取下墨镜，露出一双迷人的双眼，轻轻抚摸着文件夹，语气听不出来有何种感情波动：“这包括了一些政治家的犯罪证据，得到它们并不难。”
“但要获得持续的信息源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尤其是针对一些有权有势的政治世家或者商业巨头们，很难打入他们的内部。”
“对男性而言，最大的软肋就是美丽的女子，一个长相和智慧兼备的女人往往能成为最有力的秘密武器。”
“只需要让这样的女间谍接触目标对象，便能轻松拿到所需的机密信息。”
“可惜，虽然我们在模仿克格勃的方法，但是既缺少像他们那样广大的人力支持,也缺少信仰来驱动行动，更难寻找到外貌出众且聪明伶俐的人选。”
“不能随意在大街上看到漂亮的女生就想办法招募她们加入进来进行特训。”
“这项工作非常隐秘，只能在暗中进行。”
“最好是从小就开始培养。”
“然而这种模式风险也很大，有点像是赌博一样不可控。”
“实践中发现，并不是每个小时候看起来很可爱的小女孩，都能成长为美人。”
“特别是如果从东瀛本土挑选的话，长大后的情况会让人头疼……唉……”
夜莺叹气道：“除此之外，还有可能遇到各种突如其来的意外情况，如：受伤残疾或突然患病等。”
“因此这个项目，经过长时间筹备，且花费巨大资源后，仍未完全达到预期效果。”
“仅有的成就就体现在这些人身上。”
“那些不符合外观标准的人被培训成了杀手；而真正优秀且外形条件优秀的女间谍只有几位；其中一位已经在娱乐圈崭露头角,一旦她名声更大些,就能更容易接近富豪权贵并为其工作；还有一位正计划申请加入宝冢歌舞团。”
“尽管历史上这个歌舞团曾有过黑暗的背景，但它依然是社会上流阶层所重视的文化象征之一。”
“如果她顺利进入的话,我们将会策划让她通过婚姻联姻，进入到某位大人物的家庭中……”
何雨柱皱着眉头。
从实际利益来看，他知道女性情报员确实有她的优势。
但他心底非常反感，不喜欢把正直的少女培养成没有灵魂的工具。
于是他冷冷地打断说：“这些事情我不关心，国家也不会在意。这个所谓的计划既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就到此为止吧。”
“这些人全部解散，还她们自由。”
夜莺表情稍微一愣，美丽的眼睛看了他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把文件夹收起来放到一边，继续拿其他文件夹查看。
何雨柱接着翻看接下来的内容，是一些山海帮和官员之间经济往来的详细记录。
这些年，这个帮派用钱财买通了不少官僚。在东瀛，政治主要掌握在一些世家大族手中，普通百姓很难进入政界。
有些表面上看起来是平民出身的人，其实细查他们的家谱，你会发现他们背后或多或少都有大家族的支持。
因为这种政治生态，普通的金钱贿赂对那些官员来说效果不大。
这些当官的更多是家族推出来的人偶，决策时还是要遵照背后的大家族的意思。
很少有人为了个人利益而与家族对抗。
即便是表面上的平民官员，也往往依附于某些政治人物，不会有什么独立的声音。
一旦某个官员被拿下，背后的家族可以随时推出新的代表。
这也是为什么说，有的时候只抓住官员个人的违法证据，无法打击整个家族系统。
所以，对于这些贿赂资料，何雨柱也只是随便看看，并不特别关注。东瀛政府越不靠谱反而对他更有利。
相比之下，他觉得贿赂媒体或是电视台领导层的做法更有价值。
考虑到核武器存在的威慑，大规模战争短时间内不太可能爆发。
三人成虎，在这个时代信息传播迅速，真真假假难以分辨。
舆论战场变得越来越重要了。
掌握了舆论就等于控制了人们的言论。
随着互联网的普及，这种影响力还会进一步扩大。
否则，那些大国为何要耗费大量资源去培养众多公知呢？
这背后的原因正是经济发展迅速以及西方价值观的渗透。
这也催生了一批批盲目的追随者，比如自称为东瀛人、高丽人或美利坚人的狂热支持者。
这次来东瀛，何雨柱深深地感受到了这种文化的侵袭，在推销方便面的同时，他也想借此机会深入了解东瀛真正的经济状况及其带来的影响。
不能让类似的文化风潮通过投资流入国内。
之前还不知道该如何入手，现在有了山海帮这位地头蛇的帮助，事情简单了许多。
书房里很安静。
看完所有的文件后，何雨柱心中已经大致有了数，跟夜莺聊了几句便准备离开。
夜莺提出开车送他回去。
考虑到这个地方位置比较偏僻，不好打车，何雨柱同意了。
没有返回之前那个十字路口。
何雨柱让夜莺直接把他送到了樱花社。
看他回来了，加奈和久山光树马上迎了上来，担心地问：“老师，你还好吧？保护你的人把你跟丢了，不知道你被带去了哪里，我一直很担心……”
“保护的人？跟丢？”
何雨柱打断她问道，“是你安排人跟着我的？”
“这……”
说漏嘴了。
加奈低下了头，声音很小地说：“我担心你的安全，所以请人保护你。”
加奈的心意当然是好的。
但何雨柱想了想，她是怎么找到保镖的。
他不由得皱了皱眉。
“你是不是又找那个人帮忙了？”
加奈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
之前何雨柱让她离那个人远远的，现在却又要麻烦人家帮忙，担心他会生气。
但比起撒谎，她更不愿意欺骗他。
加奈咬紧了嘴唇，微微点了点头，语气更小了。
“我没见他，只是打了个电话。”
何雨柱皱着眉头看了她一眼。
他知道她是出于好心，但实在不想让她和这种不怀好意的人接触太多。
但和谁交往，是她的自由。
何雨柱想了想，发现这件事情他管不了。
之前的提醒也没有起到作用。
“你以后还是少接触那个人。”
何雨柱再次提醒了一句，没再说什么，去找黄若了。
没有实打实的证据，光凭嘴说对方这不好那不好。
何雨柱不愿意这样做，更重要的是，即使说了，加奈也不一定相信，反而让人觉得像是在故意说别人坏话一样。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再多给加奈一点提示，
至于加奈听不听，那就不是他能够控制的了。
那个人竟然敢打中森雪子的主意，现在中森雪子又回来了，谁知道那人会不会继续有非分之想呢。
解决问题最好的方法，自然是彻底解决了对方的问题。
人不在了，麻烦也就没了。
“老师...”
见他直接走开，加奈下意识地喊了一声。
从他的举动来看，是真的生气了。
加奈心里又急又乱，很想解释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顿时觉得很难受，差点儿哭了出来。
“加奈，你怎么了？”
久山光树看了她一眼，感到很奇怪。
“老师都回来了，你怎么还不高兴？”
“因为老师让你别理那个家伙，你在生老师的气吗？”
“不会是因为你喜欢那个家伙，所以才反对老师的话吧。”
“久山光树，你不说话会死吗...”
加奈冷冰冰地看着他，语气更加冰冷。
久山光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赶紧逃走了。
反正老师回来了，这里也没什么好待的。
找到黄若，发现他看起来精神还不错，问了问，才知道只是被限制了自由，没挨打。
何雨柱放心了，嘱咐了几句后，就离开了樱花社。
叶珊还住在之前的老地方。
他也得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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