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小丫头和这……邪祟进展到什么程度了，不过看慕苦苦被养的挺好姜情也放心了不少，起码证明这鬼东西对慕苦苦挺不错。
小姑娘就乖乖依偎在人身边，对比昨晚苦苦小脸都圆润了不少，就连姜情也不得不承认这只看表象就能感觉到鬼东西旺妻。
苦瓜儿有人疼了啊。
姜情修长的手指夹了根烟，火光晃动，丝丝烟雾飘散。
“姐姐，我嫁给扶砚了。”瞥见姜情探究的目光，慕苦苦从扶砚怀里挣扎出来乖乖在他身边站着，小腰被男人的掌箍住了，她走不远。
向来常见苦笑委屈表情的小丫头笑得娇羞，姜情知道，小姑娘彻底被鬼东西拐跑了。
拿什么拐的？糖果，还是真心……
探究的视线落在扶砚身上，姜情眉尾轻挑，这张妖艳贱货的脸倒是挺不错，难怪把憨包儿骗了。
“苦苦，我有事和他说，你捡些零食去里屋玩儿。”
姜情抬眸扫了眼扶砚，话音刚落就瞧见小姑娘手指掐紧了自个儿袖子，是苦苦在紧张的表现，看着长大的苦瓜儿在担心一个严格意义上来说只刚认识了一夜的男人，姜情莫名烦躁。
“姐姐，他对我很好的，你不用担心我的。”慕苦苦不想留扶砚和姜情独处，怕他们打起来，她不希望两个最重要的人针锋相对。
“大人说话，小孩一边玩去。”姜情提溜着小姑娘衣领子随便抓了些坚果塞进慕苦苦手里把人丢进了里屋，砰的一声房门紧闭隔绝了内外的声音。
扶砚没有阻止姜情的动作，好整以暇的坐到了客厅沙发上，顺势把带来的礼物放在茶几上，苦苦的心意，很重要。
“名字。”
“扶砚。”
“多大了。”
“当鬼久的记不清，当人少的算不清。”
“……”玛德，好野的回答，姜情深吸一口气强行保持冷静。
“我知道你们诡域有领养眷宠的习惯，打算养苦苦多久？”姜情强压怒意，苦瓜儿反应迟钝，能发现慕苦苦对鬼东西有爱也有敬畏，即便事已至此仍旧想找机会把小丫头从诡域带出来。
“不是领养，是娶妻。”扶砚抬头眉心轻蹙，不明白为什么苦苦一直敬重惦念着的人也会这样看轻苦苦。
“图什么？”姜情有些不信，她就没听说过诡域有boSS会娶人类，他们看不上短寿的人类，更别说是扶砚这种能跨越屏障来到现实世界的强大boSS了。
“她值得。”言简意赅，一针见血。
“你拿什么娶她？扶砚，慕苦苦很单纯，别骗她。”苦苦这辈子最苦的就是感情，姜情很清楚，憨姑娘受的住所有痛苦，却再受不住更多感情上的伤害了。
要是骗她感情，还不如一刀了断了她。
“拿我。”扶砚神色认真，似乎真的有认真思考，已然是对姜情格外耐心了。
两人一问一答，丝毫没有初次见面你死我活的针锋相对。
“你发誓。”烟气吐出，姜情选了种幼稚却还算有效的方法，诡域的怪物不敢轻易立誓，因为所谓的什么规则之力。
“我不会立誓，这世间没有什么鬼神敢承我的誓言，说是夫妻，就永远都是。”
“以后要带她去诡域生活吗？她那性子不适合玩游戏。”姜情心生烦躁，诡域的游戏她深有体会，有点难，慕苦苦反应慢，很容易吃亏，而且小丫头怕疼，副本游戏免不了会受伤。
“听她的，你问得太多了。”
眸底阴郁翻涌，耐心告罄。
“我姜情虽只是个人类，向来也是个难缠的，你若敢负苦苦，即便拼个魂飞魄散也会让你付出代价。”
姜情一如既往的狂妄，却也有狂妄的底气，副本游戏而已，她摸清了规则，赚得足够多的积分就能有机会取代boSS，苦苦既然嫁人，总得有个娘家人给她撑腰。
慕家人不要小苦瓜，她姜情要！
“老公，姐姐，你们聊完了吗？”突然隐约发现门外声音大了些，慕苦苦没听清他们说了什么，却担心这两个人会打起来，门开了个缝露出只眼睛悄悄观察。
风雨骤歇，收剑停弩。
“聊完了，在问姐姐你喜欢吃什么。”
“老公，可以吃吗？”慕苦苦委委屈屈的打开门，衣服兜着姜情给她抓的坚果有些可怜兮兮的看向扶砚。
都是她喜欢平时却舍不得买的，好想吃呀，但是扶砚说过她不能吃人间的东西。
“可以。”大掌落在女孩毛茸茸的头顶轻轻揉了揉，手一勾就把她脸侧那缕扭曲过分的刘海摆好定型。
姜情呼吸一顿，手里的烟都被一股子无名之火驱使着掐断了，鬼东西竟然连苦瓜儿吃什么都限制。
本想开口说些什么为小丫头争取些自由，但是抬眸瞧见慕苦苦俏丽红润的小脸蛋，到底是把话憋了回去。
扶砚把人养的很好，管的严些……随他吧，想来也是为苦苦身体考虑。
踏马的，郁结于心想刀个鬼玩玩。
“苦苦，我们该回去了。”扶砚自然也感受到了姜情对他的敌意，养好苦苦是他的分内之事，不需要她个外人操心。
“苦苦，过来，我有话跟你说。”姜情看向扶砚，眼神不善，狗东西占有欲真踏马强，不知道苦苦在他身边会不会觉得压抑。
感觉到他们两个之间气氛诡异，慕苦苦心中有些疑惑，但并没有表现出来，她偷偷地看了一眼扶砚，男人深邃的眸落在她身上时瞬间转暖，女孩转身跟着姜情走进了屋子，留下扶砚一个人站在原地，眸色渐沉。
进入房间后，姜情立刻拉着慕苦苦仔细端详起来，仿佛要从她身上找出什么端倪似的，她把慕苦苦翻来覆去转着圈看了又看。
“说实话，他有没有欺负你？”
姜情的语气充满了关切和担忧，因为她知道外面那个男人可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而慕苦苦则被她这番举动弄得有些哭笑不得，悄悄开心，姐姐在担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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