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七八年春天，虽然上面的政策还没有明确，但下面的老百姓可不管这么多，早上卖煎饼的，卖油条的，在自己开小饭店的，修自行车的，修鞋的……这种小摊贩太多了。
孩子们大了，许大茂想白天哎呦嗨，也不容易，
礼拜天，学校组织去给烈士陵园扫墓去了，许大茂抓住机会把何雨水和秦淮茹都叫到了田小白这边。
许大茂这次差点玩现了，好家伙！三人都是如狼似虎的年纪，经过这么多年的磨炼，早就适应了他的**。
“咯咯，大茂让你平时狂。你也有今天……”
“淮茹姐，别得意的太早，明天你就落单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嘿嘿，我怎么可能落单，在这边有嫂子帮着我，在四合院还有京茹呢！”
“好啦，今天把你们叫过来是想说正事的”田小白已经开始穿衣服了。
“嫂子，你去年给我说的事，我倒是没意见，就是怕单位不同意。”
“这事你找大茂呀，他人虽然走了，可关系还在呀！你说的？”
“行吧，我去找一趟科长……你们这是都准备好了呗！”许大茂见按不住了，也只能同意了，只要规模不大，应该没问题。
“大茂哥，现在我们厂子里也都人心惶惶的，你说我们是不是也会受影响！”
“受影响是肯定的，你也得提前做打算！”
“我能有什么打算，我都在厂子里工作了二十年了，国家总不能不管我们这些人吧。”
“管肯定要管。你们单位职工级别你应该也到顶了吧，也就相当于五级工吧。”
“嗯，现在挣得还可以，一个月五十多呢。”
“那我告诉你，过几年后，二十块就够吃一顿饭的钱，你心里怎么想，平衡吗？”
“啊，哪的吃什么样的大餐呀，吃涮羊肉全吃肉也吃不了这么多呀。”三人都很吃惊。
“不相信吧，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到时候你一个月五十多块钱的工资，够干嘛的！
不过呢，雨水放心，万事有我呢，你也别担心，现在老老实的再干上一年， 等明年开春，政策应该就明朗了，到时候我给你想办法。就怕你家里那位不同意。”
“让你说的，我心里更没底了。”
“没事，等明年这时候你再来问问小白，看看她今年一年挣了多少钱，到时候可别眼馋哟！”
“啊，她们俩一年能挣多少钱？，我还眼馋？”何雨水还不服气呢
“你们俩人都说说，估计明年能挣多少钱？”许大茂这是欺负她们。没经历过后世
田小白的想法，只是给自己找个事作，能挣点钱最好，没有多大的野心，
秦淮茹是给自己儿子腾位置，小当也上班了。家里吃喝也不成问题，她野心倒是有，但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使劲儿。
现在有了机会，比田小白还积极。
“我们俩人估计不比上班差吧！”秦淮茹先畅想了一下
“照着雨水的工资水平，雨水这样的俩人上班一年工资也得一千二百多吧，我看挣不了这么多。”
“你们今年才干，什么的不熟悉，到年底能挣出俩人工资来就行了。
卤肉的价格你们调查了嘛？”许大茂不想给她们太大的压力。
“那还用调查呀，胡同口一问不就知道了。”
“那进货渠道你们有吗？”
“这个……”
“那还不好说，明天我就和嫂子去联系肉联厂。别人能拿到货，我们也能。”秦淮茹还真有个冲劲儿。
“行吧，你们先跑跑，如果碰到困难了，告诉我，我来解决！”
俩人都有小金库，当着许大茂的面就开始谋划上了
“嫂子，咱们一人先拿出一百来作本钱怎么样？”
“行，家里的锅也太小，咱们把灶台盘在外面，在上面搭建一个棚子。煤也得买……”
俩人越说越来劲，田小白下炕找出来纸和笔开始记，休息了一会的许大茂又来了精神。
拉着秦淮茹不让她下炕：“你干嘛去，让你刚才笑话我……”
“啊……你怎么玩偷袭呀！”
别的事许大茂可以不管，但买煤的事，还得许大茂出面。跑了一趟门头沟国营煤矿场，买了五吨烟煤回来。
忙忙活活的一个礼拜，俩人推着三轮车出摊了，第一次出摊，俩人也没做的太多，一副猪下水，一个猪头（猪头肉），四个猪蹄。
这都春天了，厚厚棉衣都换成了单装，俩人一人一个白底绣花围裙，系在腰间，俩人夸张的葫芦形身材全部展现了出来。
俩人本没有别的想法，可这身材和这样貌太出挑了，摆上摊没多久，就被三个路过的年轻人给发现了。
三人一个眼神，领会——
“诶哟，两位姐姐，你们家男人是多么没本事呀，怎么舍得让你们出来挣钱！你这肉怎么卖呀？”光头年轻人出言轻佻。
田小白有的点懵，秦淮茹可不怕。在车间上班的时候，她这个俏寡妇什么话没听过，
“胎毛还没退干净的生瓜蛋子，还想占老娘的便宜，老娘的儿子都比们大了，想买卤肉掏钱，想捣乱！哼哼……”
说着拿起切肉的刀就往光头年轻人身上招呼。
好家伙，三个年轻人一下被唬住了，他们是想占便宜，不想拼命。
赶走了捣乱的三个人，这动静也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
周边摆摊的小摊贩，都伸着脖子看热闹，特别是那些男性摊主。三个捣乱的人都走了，还是舍不得收回目光。
一个卖朝鲜小凉菜的男老板，丢下自己的摊子过来了。
“两位大姐，给我来一块钱的猪头肉，晚上下酒……”两只滴溜乱转的双眼出卖了他。
秦淮茹可不怕看，出来不就是让人看的，人家既然拿钱买东西，那就卖呗。
其他的男性小摊贩，只拍大腿，我怎么没想到呢，其他的客人还没来呢，小摊主们先排队买上了。
咱们国人都是这样，都喜欢热闹，越是排队买的东西，越是人多。
后面的人等排到了，才知道是卖卤肉的，既然都排了这么长时间的队了，怎么也得买回去一点尝尝呀！
后面有的男人就发现了，这卖卤肉的两个少妇可是个顶个的漂亮，买五毛钱的猪肉，再来五毛钱的肥肠，再来五毛钱的……
什么也不多买，就是为了多看一眼两位美艳的少妇。一个猪的下水那还不快，不到一个小时俩人收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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