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很多人也没想到这强化血清能够达到这个效果，听到这话，在座的所有人都没有说话，各有所思，秦凡也没有催促，只是看着在场的人，秦凡本就打算借这个机会调整一批人，不然这血清就没法推广。这种信息瞒得一时瞒不了一世，一旦有人知道了，动了歪心思那带来的后果不可设想，而且这样的血清放在这里不用也是不可能的事情，现在外敌就在家门口，而且未来还有一系列的计划要执行，仅靠钟海的那支部队是肯定不可能的也是不公平的，所以秦凡借这次机会就准备做出调整。
在座的每一个都是对中州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而且影响力都很大，如果不把这群人搞定了，很多事情推动起来就不那么简单了。当然在场的很多人没有说话也并不是对秦凡的行为不满，大多数都是在思考秦凡提出的问题，这个问题很突然，但是确实是不得不尽快解决的问题，不想清楚就表达看法是不负责任的。但是这时候秦凡前面开过的小会就起到了效果。钟海这时候站了出来。
“我同意首长的说法，在洛州的时候，我已经接受了两次强化，既然说到了这里，我先表明我的态度，借这个机会，我正式向中央提出我的辞呈，除了军人和党员身份之外，我将辞去所有职务。”钟海这话一出，会场顿时爆发了激烈的讨论，很多人都在猜测这是不是秦凡的意思，要是秦凡的意思，那就意味着这群人血清和职务只能选一样，会场上很多人都在议论纷纷。钟海说完之后，没有在意现场的讨论，向在座的人敬礼之后就直接退场了，他用这样的方式表明了自己的决心。
“安静。”钟海离场之后，秦凡出言打断了会场上的讨论。
“现在我提几个方向，你们讨论。第一，在座的各位包括我在内在卸任之前都不能接受强化血清；第二，我们现在的权力机构改组，并成立监督机构，这个监督机构采用集体决策的方式分配相关权责；第三，未来所有人员严格限制任职时间，各级晋升调动前都要有静默期，静默期之后才能重新任职；第四，所有人接受强化血清的人员都要强制安装监控设备。这是方向，你们可以讨论。四个小时之后，我需要你们拿出详细的方案。”
秦凡说完招呼徐杰离开了会场，会场的所有人都开始按照秦凡给的方向开始讨论。秦凡的意思很明确，权力的约束问题，在人的寿命有限的情况下，权力的约束都难度极大，更不用说现在这种情况，如果不进行管控，那未来中州的命运将十分难料。
秦凡带着徐杰来到了休息室，示意徐杰坐下之后，秦凡打开了话匣子。
“你是不是有很多疑惑啊。”
徐杰没有说话点了点头。秦凡点燃一根香烟，猛吸了一口之后才缓缓开口。
“你还没接触到真正的权力，所以不知道权力的诱惑，我们有很多人有权和没权是两幅面孔。更重要的是你可能不明白健康和寿命对于一个已经拥有权利的人的诱惑有多大，很多人用自己的健康和寿命在拼命的给自己揽权，但是当这些人拥有权力之后就开始想要用自己权力来延长自己的寿命。你看古代多少皇帝都想长生不老，都想万岁，万万岁。在你看来，你只知道这种强化之后我们能够更好面对我们的敌人，但是有权力的人一旦拥有极长的寿命之后就会疯狂的维护自己的权力。你看古代那些长寿之君，哪个不是为了全力不折手段。就如唐宗汉武都一样，临到老了都不愿意放弃自己权力，为了自己的权力甚至可以杀子灭孙。所以，你要知道，任何东西都有两面性，站在你的角度这是好东西，但是换个角度，这其中也充满了危害。当然这种危害和这个东西本身无关，与参与者的角色有关。这坐在里面的人绝大多数现在都是不错的人，不错的官，但是一旦你那东西给了他们，那就不一定了。举个最简单的例子，这个血清是你徐杰拿命换来了的，是你们龙队拿命换来的，但是为什么没人去找你们，就是因为我拦住了，你知道我拦了多少人吗？你知道你那个基地为什么没人去拜访过吗？那是因为拦住了，你们在洛州的事迹，特别是你的事迹，早就在整个高层传遍了。很多人都眼巴巴的看着你，我只能当个恶人拦着，不能让他们私下接触你，否则，嘿嘿，你现在可不会有这么壮实。”
秦凡的话让徐杰又多想通了一笑，站在徐杰的角度，他觉得这种好东西每个人都有最好，到时候就不用担心洛州，不用担心夜族。但是秦凡的话让他知道，他的想法太片面。徐杰听完之后陷入了思考，显然秦凡的话在他这里还需要好好消化才行。秦凡看着他的样子，也没有出声打扰，继续抽着自己手上的烟。
“首长，那这次印州谁去啊？”徐杰想了半天，才问了这么一个问题，跟秦凡说的仿佛一毛钱关系都没有。秦凡却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印州肯定不能用钟海他们，否则我们其他部队成长不起来，我的想法你带队，各个军区部队轮流拉练，可以消灭一些，但是也不要全部消灭了，你能理解吗？”
说到这个徐杰理解那是相当快。
“首长的意思是，那他们练兵，什么时候我们达到我们想要的效果了就什么时候彻底消灭他们？”
秦凡再次满意的点点头，这徐杰在打仗这件事情上面比他政治上的领悟能力要强太多了。
“我就是这个意思，我们还有更远大的计划，我们也需要有一个敌人让我们的人随时保持活力和练兵的机会。太过安稳了，会没有动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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