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辞职理由一字不差：【梦见八岐大蛇】。
次日清晨，人们发现核电站废墟上立着新招牌：
【八戒生态福岛净化中心】。
更诡异的是，辐射检测仪显示。
站区内的数值首次降到了安全线以下。
......
新德里塔塔集团秘密会议室。
\"他们连‘恒河圣水净化项目'都要抢？！\"
穆克什·塔塔的雪茄从指间滑落。
火星在价值百万美元的波斯手工地毯上，烫出一个焦黑的洞。
会议室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投影仪发出轻微的嗡嗡声。
ppt上正在循环播放，无人机拍摄的画面：
瓦拉纳西圣城河岸边，穿着印有\"八戒生态\"标志的工程队，正在安装一排排闪烁着蓝光的圆柱形装置。
\"这不可能......\"
技术总监阿比纳夫的手指，在平板电脑上疯狂滑动。
\"量子过滤技术是我们和华国科学院，共同研发的，他们怎么可能......\"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屏幕上的专利文件清晰显示。
这项技术的所有权，已经变更为\"八戒生态科技有限公司\"。
而专利申请日期，比塔塔集团早了整整三个月。
\"先生......\"
法务总监拉吉夫的声音在发抖，他推了推金丝眼镜。
\"对方律师刚发来邮件。\"
穆克什阴沉着脸点开邮件，视频自动播放：
2017年深夜，塔塔化工的卡车悄悄驶向恒河岸边，工人们将成吨的医疗废料，倾倒进圣河。
画面清晰到能看清每个工人的脸，甚至卡车上的公司编号。
\"他们怎么会有这个？！\"
穆克什一拳砸在会议桌上，\"那晚的行动是绝对保密的！\"
安全主管维克拉姆擦了擦额头的汗：
\"老板，更奇怪的是......\"
他调出监控记录，\"我们的服务器昨晚3点到3点15分之间，出现了15分钟的空白。而就在这段时间，所有关于恒河项目的加密文件都被复制了。\"
穆克什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
......
恒河岸边的晨雾中，数百名信徒，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奇景：
八戒生态的工程师们，正在调试的量子过滤装置，竟然悬浮在河面之上。
更令人震惊的是，浑浊的恒河水经过装置后，竟然变得清澈见底。
一个穿着橙色僧袍的老祭司，颤巍巍地捧起一掬水。
浑浊的老眼瞪得滚圆：\"这......这水尝起来，和、和三十年前一样......\"
人们顿时跪伏在河边，唱起了赞美歌。
......
新德里机场，穆克什的私人飞机正准备起飞。
突然接到塔塔化工厂长的紧急电话：
\"老板！出事了！所有处理恒河水的化学药剂都......都变成了清水！\"
与此同时，拉吉夫发来最新消息：
\"最高法院刚刚受理了，环保组织提起的诉讼，他们掌握了我们过去十年，所有的污染证据......\"
穆克什脸色铁青地关闭手机。
却看到停机坪边缘，站着一个穿唐装的身影。
那人举起手中的铜壶，冲他遥遥敬了一杯，然后转身消失在晨光中。
壶嘴滴落的水珠，在地面形成一个清晰的汉字：【净】。
“回...立即回总部！”
孟买证券交易所。
\"塔塔环境\"的股价一开盘就直线跳水。
而刚刚上市的\"八戒生态印度\"则一路飙升。
交易员们惊恐地发现，所有卖出塔塔股票的操作，都会自动变成买入八戒生态。
更诡异的是，交易所的大屏幕突然切换画面。
播放起恒河实时监控——河底沉积多年的污染物，正自动聚集成团。
缓缓沉入八戒生态安装的收集装置中。
画面角落，一个模糊的身影，正在河床上行走。
所过之处，淤泥中浮现出古老的梵文。
在醒悟过来后，所有人开始抛售塔塔环境。
八戒生态一股难求，股价直线飚升。
......
当晚。
穆克什独自站在塔塔大厦顶层落地窗前。
看着恒河方向隐约的蓝光。
手机突然震动，是一条来自未知号码的短信：
【恒河母亲想要干净的孩子】。
他颤抖着拨通了一个尘封多年的号码：
\"准备转让协议吧......告诉八戒生态，我们愿意谈。\"
窗外，一颗流星划过夜空。
在即将消失时，突然分裂成八道光芒，宛如一只展开的莲花。
而在遥远的喜马拉雅山脉深处。
沉寂多年的恒河源头冰川，今夜发出了雷鸣般的崩裂声。
新德里塔塔大厦顶层会议室，凌晨2:17。
穆克什·塔塔盯着桌上，那份烫金封面的收购协议。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祖传的翡翠袖扣。
窗外突然划过一道闪电，照亮了协议末尾，那个血红色的印章。
那分明是恒河圣水的颜色。
\"老板，不能再拖了。\"
财务总监擦着冷汗调出实时数据。
\"我们的欧洲合作伙伴刚刚撤资，伦敦法院已经冻结了三个离岸账户。\"
投影屏突然自动切换画面，显示出一段从未公开的监控：
五年前，穆克什亲自下令，向恒河排放未处理的制药废水。
画面里他的金丝眼镜，反射着月光，嘴角还挂着志得意满的微笑。
此时，八戒生态的量子过滤装置，突然发出嗡鸣，蓝光暴涨。
岸边巡逻的警察惊恐地看到，河水中浮现出无数发光微粒，渐渐组成塔塔集团，历年污染数据的立体投影。
更骇人的是，这些数据正在被恒河水冲刷溶解，就像神明在擦洗罪证。
次日，开盘钟声还未消散。
\"塔塔环境\"的股价，就直接跌穿地板。
交易大厅的屏幕上，实时滚动着八戒生态发布的净化成果：
恒河下游10个监测点的水质，一夜之间恢复到1950年的水平。
\"这不可能！\"分析师尖叫着扯开领带，\"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塔塔大厦，正午12:00。
穆克什终于拿起钢笔，却在签字前突然僵住。
协议空白处浮现出湿漉漉的字迹：【你父亲临终前说，恒河会原谅诚心的孩子】。
这分明是他父亲二十年前，病榻前的私语，当时除了他无人知晓。
“湿婆我的神明，请原谅你的孩子吧！”
随着笔尖落下，所有办公室的恒河沙画，突然流动起来。
浑浊的河水，顿时变得清澈见底。
更诡异的是，塔塔集团珍藏的圣雄甘地手稿，无风自动。
翻到的那页正好写着：\"真正的改变，从忏悔开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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