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
时安瑞给他弟弟发了个消息过去。
但对方一直没回。
时安瑞：“......”
这么早就睡了？......还是说，在家里他们俩也......
不能吧？时安礼敢，钱程也不会这么做的......
时安瑞躺在床上纳闷地挑了挑眉。
*
“你要亲到什么时候啊......我的脸都要掉皮了......”
钱程生无可恋地被时安礼抱着。
小少爷跟吸猫似的对钱程进行一种亲密活动，并且乐在其中。
“好喜欢好喜欢！”
同层楼的另一个房间里，时安瑞还在以为他们俩已经睡了。
钱程眯了眯眼眼睛，有些困了。
“小祖宗，今天就到这里，好不好？”他讨好地亲吻着时安礼的鼻尖，“好困......”
“那......晚安......”
时安礼松开他，给钱程盖好被子，自己侧着身窝在他的身边。
钱程的发梢轻轻地扫在时安礼的额头上。
鼻息间是熟悉的味道，令人安心。
小少爷的手在被窝里探索了一阵，找到了钱程的手。
他将五指与他交叉，紧紧地相扣在了一起，才闭上眼睛准备入睡。
*
“秋实，过来。”
身材挺拔的男人站在厨房里，面前是炖好的红枣枸杞雪梨汤。
舒常峰用勺子舀了一点尝尝甜度，确定味道不错后才叫了顾秋实。
“来了！”
顾秋实穿着自己的睡衣，一蹦一跳地跑去厨房，从身后一把抱住他。
“哎呦！力气这么大，我差点摔了。”
舒常峰一脸笑意地转过身，拨开顾秋实额前有些挡住眼睛的刘海。
他从桌上拿起装着雪梨汤的碗，喂到顾秋实嘴边。
“尝尝，好吃下次再做。”舒常峰说，“医生说你得多吃点补血的。”
“嗯！”
顾秋实凑上前，嘴唇抿着勺子喝了一口。
甜甜的，有雪梨的清甜味，他还尝到了枸杞和银耳。
“我不怎么做东西吃，可能不太熟练......”舒常峰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顾秋实自己拿过勺子，往嘴里灌了一口。
舒常峰刚想说有这么好吃？
下一秒，小朋友踮起脚尖，扶着他的肩膀让他低下身。
甘甜的汁水经过两人的嘴唇。
舒常峰没忍住，喉结上下滑动，吞咽了一下。
他用手指蹭了蹭嘴角溢出的汤水，笑着对顾秋实说。
“喜欢这么喝？”
“我只是觉得很好喝，想让你尝尝......”
顾秋实红透了脸，捧着碗准备逃跑。
倏地一下，一股力量在他的脖子上勒紧。
舒常峰抓住了他睡衣的领子，直接将他整个人都拽了回来。
“你开的头，怎么还跑了？”
满脸通红的顾秋实被舒常峰拦住了去路，只好捧着自己手上的碗，装作可怜巴巴地拿起勺子喂到舒常峰嘴边。
“哥哥吃......”
舒常峰笑了一声。
“刚才那种吃法？可以。”
他含住了顾秋实喂过来的雪梨汤，和刚才一样吻了上去。
......
“唔......”
顾秋实就这样迷迷糊糊地被迫喝下了整整一碗。
他害羞地躲到客厅的沙发上，盖上小毛毯自顾自看起了电视。
舒常峰进厨房洗碗。
出来的时候看到顾秋实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得正起劲。
他走了过去，捞起他的腰和腿，轻轻松松把人抱了起来，让顾秋实坐在他怀里。
“太瘦了。”舒常峰说。
他估计自己一只手就能揪起他。
顾秋实靠着他的肩膀，伸出一只手捏了捏自己的脸颊。
软乎乎的一团肉，很舒服。
他抬起头，一脸天真地说，“没有啊，你看，可以掐起来。”
他向舒常峰展示自己掐起来的脸颊肉。
结果就是被对方亲了一口。
舒常峰揉搓着他的脸，将他抱在怀里。
手触碰的地方逐渐往下，舒常峰扶上了他的腰，动作轻微地掐了一下。
“你看，还得再养养。”
顾秋实黏在他身上，点了点头。
窗外下着雪，零零落落地飘下来。
远处是在空中盛开的烟花，星光点点，转瞬即逝。
城中心不允许燃放烟花爆竹，所以舒常峰住的地方周围一片都看不着。
只有很远的地方，才能看到一点点。
顾秋实忽然觉得待在舒常峰的怀抱里格外舒服，于是蹭了蹭，挪动了身子，贴得更紧了些。
“呼......”
身旁的人喘了口气，沉下声音道。
“你真的要贴得这么紧？”
舒常峰顿了顿，悠悠地说出口，“我有些好奇......你懂那方面的事情吗？......”
他担心顾秋实没怎么读过书，对这些方面还未涉及。
可转念一想，既然他早就一个人出来生活。
步入社会应该知道得会更多......
他见顾秋实一瞬间熟透的脸和脖子，心里便有了数。
舒常峰握着他的腿根，将他抱起挂在自己身上。
顾秋实害怕掉下去，下意识夹紧了双腿。
“掉不了，我托着呢。”
舒常峰带他进了卧室，放到铺着被子的床面上。
冬季的被子很厚，顾秋实坐上去的时候，被子陷了下去。
皮肤雪白的他身上的睡衣不知何时松了两枚扣子，露出了胸口的肌肤，在灰色的被单上格外显眼。
舒常峰一条腿跪在床边做支撑，单手撑着床抚上顾秋实的侧颈。
他低下头，在对方的胸口留下一处吻痕。
“你知道接下来应该发生什么吗？”他亲吻着顾秋实的嘴角。
“嗯......”
顾秋实并不害怕，只是有些紧张。
身上的人轻轻笑了一声。
“嗯是什么意思？我在征求你的想法。”
如果顾秋实不同意，他当然不会对他进行下一步。
“嗯，就是同意的意思......”
顾秋实已经快要说不出话来，颤抖地伸着一根手指勾在舒常峰睡衣的纽扣处。
咯。
舒常峰胸口第一颗纽扣被解开。
第二颗。
第三颗。
......
直到他看到了舒常峰完完整整的身体。
深夜，黑暗笼罩在四周，耳边只有急促又间断的呼吸声。
还有不断重复的名字。
欢愉和疼痛交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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