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花点钱，必定有人愿意做事。
做事之人，不一定能意识到自己所做之事，带来的后果。
他们只想拿钱。
越往里走，里面的草越茂盛，特别是一片又一片的蕨类植物。
山路一般都是在山脚，割撅类植物得上半山。
有婶子割下蕨类植物，一排又一排地放晒。
一般都是当天割，第二天过来收。
大家形成默契，只要别人码整齐的茅草和柴，不会去偷。
怕就怕别人认出，捉你一个现形。
又怕别人去告。
偷东西的犯罪成本太大。
越往里走，遇到的人越少。
又走了一个多小时，已经看不到人了。
终于走到了牛头山。
牛头山牛头对着的方向，有很多个小水潭。
小水潭有大有小，有深有浅，像是牛喝水时吐出的泡泡。
相传有些水潭，淹死过人。
牛头山的恐怖传奇色彩，少不了这些水潭的助力。
南宫晚意和洛星河行走其中，偶尔看到一个水潭。
有的水可以一眼看到底，有的是绿色的，有的是黑色的。
水越深，颜色越黑，越是不能进里面游玩。
看到第五个水潭，长宽大概十五米左右，里面长满了抽筋菜。
南宫晚意眼睛亮了又亮。
是白茎的，不是青茎的。
可能是水潭的泥足够肥沃，抽筋菜长得又白又胖。
“未来几天的新鲜蔬菜有了。”
南宫晚意没下到水潭，蹲在一旁，拿起镰刀割抽筋菜。
只有一把镰刀，另外一把是柴刀。
总不能用柴刀割抽筋菜吧！
洛星河蹲在另外一边，往水里瞧。
这一瞧不打紧，好多好多石螺。
没有长抽筋菜的地方，水面爬满了石螺。
这是什么神仙水潭。
如果不是看到抽筋菜和石螺都是完封完样，他们误以为这是有人在这里养的，种的。
“晚意，水里很多石螺，你过来瞧瞧！”
南宫晚意放下镰刀，走到洛星河旁边。
真想一巴掌拍到他头上，“你不想摸螺？”
“哪能，碰上了，谁会放过？“
没人会放过。
这些都是野外不可多得的美食，当然你前提是你会炒。
不然，那味道比吃沾了一点油的青菜好不了多少。
洛星河先收拾离岸边近的。
岸边的草，伸到水中的，必定依附着几个石螺。
水潭边上，一薅一把一大把。
不用下水，在水潭边可以忙上个半天。
南宫晚意割了三捆抽筋菜，赶过来帮忙。
不用下水，一样蹲在岸边捡。
有种误入石螺国的即视感。
水潭的岸边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两人脚蹲麻了，捡了小半竹篓。
两人没了继续前走的动力。
打道回府。
他们是真的过来打野。
捡田螺抽到手抽筋。
“该说不说，所长是会选地方的。”
往后还有一段时间过来摸索牛头山。
往回走的时候，有一段偏离了原来的方向。
南宫晚意闻到松树菇的味道。
“走，快去捡松树菇。”
“我没看到！”
洛星河确定，他真的没有看到。
“等你看到，松树菇都可以当太公太奶了。”
松树菇，多萌发在松树下，还没开伞的，最是好吃。
运气好的话，一窝有几朵。
气味更加浓郁，南宫晚意拨开灌木的枝叶，看到一窝松树菇。
“发了发了！全是未开伞的。”
南宫晚意从衣兜，实际从空间掏出一个布袋子，将松树菇一朵朵地放到布袋子中。
很小心。
不能弄碎。
另外，她没有办法接受松树菇和抽筋菜放在一起。
洛星河在一旁看着，他实在找不到。
南宫晚意找到第二窝的时候，他帮着一起捡。
捡野味，身心愉悦，那种快乐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
捡了十几窝，一个布袋子都快装不下了。
打道回府。
走回到山脚，看了看手表，已是下午两点。
又有另外一拨婶子上山。
又遇到长青巷的婶子，“星河、星河媳妇，薅到啥好东西！”
南宫晚意不介意给人瞧。
这些都是在允许范围。
“抽筋菜，你们在哪里割到的？”
“牛头山。”
婶子们不羡慕了。
那里的水潭不是谁都能去的。
他们还劝说南宫晚意和洛星河，“水黑的潭，不要下去，会出事。”
南宫晚意和洛星河谢过他们之后，慢慢走回洛家老宅。
敲响了门，开门的是洛奶奶。
南宫晚意和洛星河放下背篓。
洛暖暖和洛方博啧啧惊叹，“好多抽筋菜，好多石螺。”
“快去吃饭，饭在大铁锅里放着！”
洛奶奶催促他们去吃饭。
都快三点，期间他们就带了些糕点馒头，肯定很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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