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诡异录

星落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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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2章 冬青街的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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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莉森的橡胶靴踩在结冰的门廊上,发出细碎的咯吱声。十二月的寒风卷着雪沫子灌进她的围巾,鼻尖冻得发红,却抵不过眼前景象带来的寒意——本该挂着圣诞花环的门楣上,缠着一圈灰绿色的冬青枝,叶片边缘泛着诡异的焦黑,暗红的浆果像凝固的血珠嵌在枝头。

“卢卡斯,你确定是这里?”她侧头看向身后的男孩,呼出的白气在冷空气中瞬间散开。

卢卡斯正举着手机录像,屏幕蓝光映得他眼下的黑眼圈愈发明显。“地址没错,冬青街13号。”他的声音有点发紧,镜头扫过门牌号时,金属数字“3”的边缘正往下滴落粘稠的液体,在积雪里晕开深色的痕迹,“你看那冬青,本地花店根本没这种品种。”

艾莉森抬手去碰门环,黄铜狮子头的眼睛不知被谁涂成了全黑,指尖刚触到冰凉的金属,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道缝。一股混杂着松针和霉变的气味涌出来,带着若有若无的檀香,像老式教堂里尘封的忏悔室。

“有人吗?”卢卡斯的声音在空荡的门厅里撞出回音。客厅暖光灯的光晕里飘着细小的尘埃,圣诞树歪歪扭扭地立在角落,彩灯线缠在树干上,却没接电源。最诡异的是树上的装饰——没有星星和彩球,挂满了用红绳系着的冬青枝,每片叶子都朝着门口的方向,像无数双窥视的眼睛。

艾莉森注意到地毯上的纹路很奇怪,深褐色的图案绕着茶几转了三圈,边缘还画着歪扭的五角星。她蹲下身用手机照明,发现地毯纤维里嵌着细碎的白色粉末,捻起一点凑近鼻尖,是熟悉的糯米香,外婆以前包粽子时总用这种江米。

“你看这个。”卢卡斯突然指向壁炉。红砖砌成的炉膛里没有柴火,却摆着七个白色蜡烛台,烛芯都烧到了底,蜡油凝固成扭曲的形状,在砖面上积了厚厚一层。壁炉上方的挂钟停在11点11分,钟摆纹丝不动,玻璃罩上用口红画了个潦草的笑脸,嘴角却向下弯着。

就在这时,楼上传来轻响,像是有人拖着脚步走过木地板。艾莉森猛地攥紧卢卡斯的胳膊,他的手机镜头剧烈晃动了一下,拍到天花板角落垂下的圣诞袜——袜子是褪色的红绒布做的,袜口绣着的雪花图案被撕开,露出里面塞着的东西,像是卷起来的旧报纸。

“谁在上面?”卢卡斯壮着胆子喊,声音却在发抖。他退到门口时撞到了鞋柜,顶上的相框摔在地上,玻璃碎裂的声音格外刺耳。艾莉森弯腰去捡,照片里两个穿圣诞毛衣的小孩对着镜头笑,男孩手里举着的冬青枝和门楣上的一模一样,只是照片边缘已经泛黄发脆,像被水泡过又晒干。

楼梯扶手突然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艾莉森抬头,看见一只苍白的手正搭在扶手上,袖口露出灰色的羊毛线,指尖缠着和圣诞树上一样的红绳。她刚要尖叫,那只手却猛地缩了回去,只留下扶手木纹里淡淡的水渍。

“跑!”卢卡斯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往外冲。手机从他手里滑落,屏幕在门廊上摔得裂开,最后定格的画面是圣诞树顶——那里没有天使装饰,只有一个用冬青枝编的圆环,环中间插着三根交叉的细针,针尖闪着冷光。

两人跌跌撞撞跑到街角,艾莉森回头望时,看见13号的窗户里亮起晃动的烛光,门楣上的冬青枝在风雪里轻轻摇晃,像是在朝他们挥手。卢卡斯的手机屏幕彻底黑了,只有后摄像头还在发烫,仿佛录下了什么滚烫的秘密。

“你的手。”艾莉森突然发现他的手腕上多了道红痕,像被绳子勒过的印子。而她自己的指尖,还残留着那股檀香混合着糯米的气味,在寒冷的空气里挥之不去。

街角的路灯突然闪烁了几下,暖黄色的光变成诡异的绿色,照亮了路边积雪里露出的东西——一束被踩烂的冬青枝,浆果在雪地里渗开暗红的汁液,像谁不小心掉落的圣诞礼物。

卢卡斯的手腕被艾莉森攥得生疼,红痕在冷空气中泛出更深的颜色。他低头盯着那道印记,突然想起手机里拍到的照片——相框里的男孩手腕上,似乎也有一道一模一样的红绳勒痕,只是当时光顾着害怕,没看清细节。

“往哪走?”他的声音发颤,脚下的积雪被踩得咯吱作响,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虚浮得让人心慌。冬青街的路灯不知何时全灭了,只有远处主街的霓虹在雪雾里晕出模糊的光斑,像被蒙上了一层毛玻璃。

艾莉森拽着他拐进旁边的小巷,砖墙上爬满干枯的藤蔓,枝桠在月光下投下张牙舞爪的影子。“去老教堂,”她喘着气说,围巾滑落露出冻得发紫的下巴,“我外婆说过,冬青枝辟邪,但被诅咒的冬青需要圣物镇压。”她的指尖还在发凉,刚才摸到门环的触感像附骨之疽,黄铜的冰冷里藏着一丝诡异的温热。

小巷深处突然传来铃铛声,叮铃叮铃的,像是圣诞游行时的雪橇铃。卢卡斯猛地回头,只见昏暗中有个穿红袍的身影一闪而过,袍角扫过积雪,留下一串深浅不一的脚印,脚印尽头散落着几片焦黑的冬青叶。

“别回头!”艾莉森的声音带着哭腔,她认出那红袍的款式——和老教堂档案室里的旧祭袍一模一样,只是外婆说过,那种袍子早在三十年前就被大火烧光了。她拉着卢卡斯拼命往前跑,靴底打滑差点摔倒,余光瞥见巷壁上用白色粉笔写的字:“冬青结果时,血债要偿清”,字迹被雪水晕开,像正在融化的眼泪。

老教堂的尖顶终于在风雪中露出轮廓,彩绘玻璃在月光下泛着幽蓝的光。但本该敞开的侧门却挂着铁链,锁头是扭曲的冬青枝形状,枝桠缠绕着锁芯,浆果死死嵌在钥匙孔里。卢卡斯掏出瑞士军刀去撬,刀刃刚碰到锁头就“滋啦”一声冒起白烟,一股焦糊味钻进鼻腔。

“从钟楼爬进去!”艾莉森指着侧面的消防梯,铁架上结着厚厚的冰,每一级台阶都覆着霜花。她率先踩上去,冰碴子掉进靴筒,冻得脚踝发麻。卢卡斯紧随其后,爬到一半时突然发现,消防梯的栏杆上缠着细红绳,绳子每隔一段就打个死结,结的形状和圣诞树上的一模一样。

钟楼里弥漫着铁锈和松脂的气味,巨大的铜钟悬在头顶,钟身刻着的圣经经文被人用黑漆涂掉了,取而代之的是歪歪扭扭的符号,和冬青街13号地毯上的五角星如出一辙。艾莉森摸到墙角的烛台,刚点燃一根蜡烛,火光突然剧烈摇晃起来,墙上投出无数晃动的影子,像是有看不见的人在跳舞。

“看这里!”卢卡斯的声音带着惊惶,他在钟楼角落发现了一个木箱,箱子上贴着泛黄的标签:“1993年圣诞祭典遗物”。打开箱盖的瞬间,一股浓烈的檀香扑面而来,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十二束干枯的冬青枝,每束都系着红绳,枝桠间夹着褪色的照片——全是穿圣诞毛衣的孩子,手腕上都有红痕,背景都是冬青街13号的门廊。

最底下压着一本牛皮笔记本,纸页边缘已经霉变。艾莉森翻开泛黄的纸页,潦草的字迹写着:“冬青结果需以童子血浇灌,十三载一轮回,今年轮到……”后面的字被墨水晕开,只能看清“卢”和“艾”两个模糊的字母。

突然,铜钟毫无征兆地轰鸣起来,震得耳膜生疼。两人同时抬头,只见钟绳末端缠着一圈新鲜的冬青枝,枝桠间挂着个小小的圣诞袜——和13号阁楼里那个一模一样,红绒布上的雪花图案裂得更大了,里面掉出半张照片,是相框里那两个孩子的合影,只是照片上多了两个模糊的黑影,正把手搭在孩子的肩膀上。

钟楼的门“砰”地一声被撞开,寒风卷着雪沫子灌进来,吹得蜡烛火苗疯狂摇摆。穿红袍的身影站在门口,兜帽下露出苍白的下巴,手里举着一束焦黑的冬青枝,枝桠间的浆果正在滴落暗红的汁液,在地上汇成细小的溪流,朝着他们的方向蜿蜒而来。

卢卡斯突然抓住艾莉森的手,她才发现自己的手腕上不知何时也多了道红痕,和照片里的孩子、和卢卡斯手腕上的印记一模一样。笔记本从她手中滑落,最后一页飘到地上,上面用鲜血写着新的字迹:“第十三载,冬青已结果。”

铜钟的轰鸣还在继续,震得积雪从钟楼屋顶簌簌落下。艾莉森盯着地上蜿蜒的血溪,突然看清红袍人手里的冬青枝上,挂着两个小小的名牌——一个刻着“卢卡斯”,一个刻着“艾莉森”。

红袍人脚下的积雪发出沉闷的咯吱声,像有无数细碎的牙齿在啃噬冰层。艾莉森看清他兜帽下露出的皮肤——那不是人类该有的苍白,而是像浸泡在福尔马林里的标本,泛着半透明的青灰色,嘴角还沾着暗红的浆果汁液。

“十三载一轮回……”红袍人开口时,声音像生锈的齿轮在摩擦,每说一个字都有细碎的冰晶从喉咙里喷出来,“1993年是托马斯家的孩子,2006年是莉莉安,今年轮到——”他的目光扫过两人手腕上的红痕,枯枝般的手指突然指向木箱,“你们不该碰圣物的。”

卢卡斯突然想起笔记本最后那行血字,心脏狂跳得像要撞碎肋骨。他猛地将艾莉森拽到身后,自己则死死护住木箱,指尖摸到箱底刻着的花纹——那不是装饰,而是用拉丁文刻的诅咒,其中“冬青”和“献祭”两个词被反复刻了十三遍,木刺扎进掌心渗出血珠,却感觉不到疼。

铜钟的轰鸣突然停了,整座钟楼陷入死寂。艾莉森趁机摸向墙角的消防斧,木柄上缠着的红绳不知何时变成了黑色,像被烧焦的头发。她刚握住斧柄,红袍人突然动了,身影快得像一道红色闪电,手里的冬青枝直刺卢卡斯的咽喉——那些焦黑的叶片在半空展开,边缘弹出细小的倒刺,暗红的浆果在月光下闪着油光,像淬了毒的匕首。

“小心!”艾莉森挥斧劈过去,斧刃砍在冬青枝上发出闷响,溅起的不是木屑,而是粘稠的汁液,落在雪地上瞬间冻结成暗红色的冰晶。红袍人发出一声尖锐的嘶鸣,兜帽滑落,露出一张被冬青藤缠绕的脸,藤蔓钻进眼窝、嘴巴,在皮肤下突突跳动,像有活物在皮下蠕动。

卢卡斯趁机掀开木箱底层,发现下面藏着个铁盒,盒盖上嵌着十字架,边缘刻着“圣物勿动”。他刚要打开,铁盒突然剧烈震动起来,里面传出细碎的敲击声,像有指甲在盒内抓挠。红袍人见状发出更凄厉的嘶吼,身上的红袍突然裂开,露出里面缠满冬青枝的身体,枝桠间挂着十几枚小小的名牌,其中两枚已经发黑,上面刻着“托马斯”和“莉莉安”。

“那是被献祭的孩子的灵魂!”艾莉森突然想起外婆讲过的故事,老教堂在1993年圣诞夜失过火,烧死了负责祭典的神父,从此冬青街就开始怪事频发,“他把孩子们的灵魂封在铁盒里,用冬青枝的诅咒维持永生!”

消防斧再次落下时,红袍人的手臂应声而断,掉在地上的断肢迅速枯萎成一截焦黑的冬青枝,浆果滚落时裂开,露出里面白色的籽,像细小的牙齿。但他毫无痛感,另一只手抓起地上的断枝,伤口处立刻钻出新的藤蔓,瞬间恢复原状。

卢卡斯突然想起手机里的照片,相框里的孩子身后有座小小的墓碑,碑上刻着“安息于冬青之下”。他猛地打开铁盒,一股圣洁的白光从盒内涌出,里面没有鬼怪,只有一束用银线缠绕的白色冬青,叶片上凝结着露珠,在光线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那才是真正辟邪的圣物,被诅咒的冬青正是惧怕它的纯净。

红袍人在白光中发出痛苦的尖叫,身体迅速枯萎,藤蔓从皮肤里疯狂钻出,却在接触白光的瞬间化为灰烬。他最后看了两人一眼,眼睛里钻出的冬青叶突然全部转向铁盒里的白冬青,像是在忏悔,又像是在渴求救赎,最终整个人瘫软成一堆焦黑的枯枝,只留下那枚刻着“神父马库斯”的名牌。

铜钟再次敲响,这次的钟声清澈悠长,像在涤荡罪恶。艾莉森看着铁盒里的白冬青,露珠滴落时在雪地上晕开金色的光晕,手腕上的红痕正在消退,留下淡淡的印记,像枚浅红色的胎记。

卢卡斯把白冬青放回铁盒,发现盒底刻着一行小字:“当冬青结果十三次,圣物归位,诅咒终结。”他数了数木箱里的冬青枝,正好十二束,加上红袍人化作的那堆枯枝,不多不少十三束。

钟楼外的风雪不知何时停了,第一缕晨光穿透云层,洒在冬青街的屋顶上。艾莉森扶着卢卡斯走下消防梯,发现老教堂的侧门已经打开,铁链和冬青锁都化为了灰烬。巷壁上的粉笔字被晨光晒得褪色,只剩下“血债偿清”四个字还隐约可见。

回到冬青街13号时,门楣上的焦黑冬青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普通的圣诞花环,门环上的黑眼睛被擦得锃亮。客厅里的圣诞树亮着彩灯,挂满了星星和彩球,地毯上的五角星图案变成了普通的花纹,壁炉里的蜡烛台干干净净,仿佛昨晚的一切只是噩梦。

但卢卡斯手机里的录像还在,木箱和铁盒被他们藏回了钟楼深处,只是白冬青的露珠在铁盒里留下了一道金色的印记。艾莉森的口袋里多了一片白冬青叶,叶片在阳光下泛着微光,而卢卡斯的掌心,那道被木刺扎出的伤口,正慢慢愈合,结痂的形状像个小小的十字架。

街角的路灯恢复了暖黄色,积雪里的冬青枝已经消失,只有暗红的汁液在雪地上留下淡淡的痕迹,像圣诞老人不小心打翻的浆果酱。远处传来孩子们的笑声,有人在唱圣诞歌,冬青街终于有了圣诞该有的样子,只是经历过这一切的人都知道,有些圣诞传说,远比童话要诡异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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