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毅正要研究韩雪莉的机械装甲，实验区的警报突然响起。
“警告，游戏区三号实验场发生骚乱。”零号的声音响起，“实验体集体拒绝进行对抗测试。”
“拒绝？”林毅放下装甲，眉头一皱，“他们有这个胆子？”
监控画面上，数百名实验体聚集在三号实验场中央，高声喊着口号。
领头的是个身高两米的壮汉，浑身布满电流纹路，正挥舞着拳头煽动人群。
“那是电光实验体张雷。”零号调出数据，“近期进化速度很快，能量指数已达到八百点。”
“区区八百点就敢闹事？”林毅冷笑，“看来是我最近太仁慈了。”
就在这时，陈狂的声音从通讯器传来：“林毅，二号实验场也出事了！
那些杂种说什么也不肯继续实验，还打伤了三个研究员！”
“你先控制住局面。”林毅说，“我马上过去。”
“控制个屁！”陈狂怒吼，“老子现在就毙了这群畜生！”
通讯器里传来密集的枪声，夹杂着惨叫声。林毅摇摇头：“这个蠢货。”
“陈狂的行为可能会激化矛盾。”零号说。
“无所谓。”林毅走向电梯，“正好给我一个立威的机会。”
电梯停在二号实验场，大门打开的瞬间，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
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十几具尸体，都是被子弹打死的实验体。
陈狂站在尸堆中间，手里的突击步枪还在冒烟。
“你看看这群狗东西！”陈狂转身看到林毅，兴奋地说，“敢跟咱们对着干，老子送他们去见阎王！”
“你杀错人了。”林毅扫了眼地上的尸体，“这些都是普通实验体，真正的麻烦在那边。”
他指向实验场另一端。那里聚集着上百名实验体，为首的是个瘦高男子，浑身覆盖着金属鳞片。
“金鳞？”陈狂举起枪，“这个叛徒！老子让你尝尝穿甲弹的滋味！”
砰砰砰！子弹打在金鳞身上，却被鳞片弹开。
金鳞冷笑一声：“陈狂，你以为这还是以前吗？
现在的我，可不是你能对付的。”
他双臂一震，全身的鳞片根根竖起，闪着寒光。
其他实验体也纷纷释放能力，火焰、闪电、冰霜在人群中此起彼伏。
“都给我去死！”陈狂抽出腰间的手雷。
林毅按住他的手：“别急，让我来处理。”
他走向实验体群，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诸位，有什么不满吗？”
“林毅！”金鳞上前一步，“我们要求停止残酷实验，给予基本的人权！”
“人权？”林毅笑出声，“在这个游戏里，只有强者才配谈权利。
你们，还不够格。”
“你！”金鳞怒道，“我们已经不是你的实验品了！
大家都进化出了能力，凭什么还要被你们奴役？”
林毅摇摇头：“看来你们还不明白自己的处境。”
他抬起右手，掌心泛起幽蓝光芒。一股无形的力量笼罩全场，所有实验体突然感到呼吸困难。
“这是...虚空压制！”金鳞瞪大眼睛，“你什么时候...”
“你以为我只会做实验吗？”林毅的声音在每个人耳边响起，“我才是最强的实验体。”
虚空之力收紧，实验体们纷纷跪倒在地，连金鳞也双膝发软。
他们惊恐地发现，体内的能量正被一点点抽走。
“感受到了吗？这就是差距。”林毅说，“你们的能力，都是我赐予的。
我也可以随时收回。”
“不...不可能！”金鳞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全身的鳞片却在脱落，露出血肉模糊的皮肤。
林毅看向其他实验体：“现在，谁还觉得自己有资格反抗？”
没人回答。所有人都低着头，瑟瑟发抖。就连陈狂也看呆了，手里的枪掉在地上。
“零号。”林毅说，“启动处决系统。”
实验场上方的天花板打开，露出密密麻麻的金属炮管。
红外瞄准点落在每个实验体身上。
“等等！”金鳞惊叫，“我们认错！求你...”
“晚了。”林毅转身离开，“就用你们的死，来教教其他人什么叫规矩。”
他刚走出实验场，身后就响起密集的能量炮轰击声，以及此起彼伏的惨叫。
陈狂跟在后面，脸色发白。
“去把尸体处理干净。”林毅说，“然后召集所有实验体，我要让他们看看不听话的下场。”
“通知所有实验体，十分钟后在中央广场集合。”
林毅对零号说，“把处决现场的画面实时转播。”
“收到。”零号的声音在整个游戏区响起，“所有实验体立即前往中央广场，违者按叛逃处理。”
林毅站在中央控制室的落地窗前，俯视着下方的广场。
实验体们陆续聚集，像一群待宰的羔羊。他按下通讯器：“王铁，回来了吗？”
“正在路上。”王铁的声音中带着兴奋，“外面的机甲都报废了，真是太无聊了。”
“来中央广场，我这里有个新游戏。”
十分钟后，数千名实验体挤满广场。他们仰头望着高耸的控制室，眼中充满恐惧。
巨大的全息屏幕悬浮在空中，播放着二号实验场的画面。
“看到了吗？”林毅的声音通过扩音系统传遍广场，“这就是背叛的代价。”
画面上，金鳞和其他实验体的尸体被机器人搬运，堆积如山。
鲜血在地面汇聚成河，反射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人群中响起压抑的抽泣声。一个女实验体认出了自己的丈夫，当场崩溃。
“不要悲伤。”林毅说，“他们的死亡很有价值。
至少告诉了你们一个道理：在这里，我就是规则。”
王铁从人群中走出，站在高台上。他身上还带着战场的血腥味，冰冷的目光扫过人群。
“从今天起，所有实验体必须绝对服从命令。”
林毅继续说，“违抗者，格杀勿论。”
“我有个提议。”王铁突然开口，“不如现在就测试一下他们的忠诚度？”
林毅饶有兴趣地问：“怎么测试？”
“很简单。”王铁指向人群中的一个男孩，“你，上来。”
那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瘦弱的身体微微发抖。
他犹豫了一下，在周围人的注视下走上高台。
“你叫什么名字？”王铁问。
“张...张小天。”
“好，张小天。”王铁说，“现在，跳下去。”
高台有十米高，下面是坚硬的水泥地面。张小天脸色发白：“我...我不敢...”
“这就是我的测试。”王铁转向林毅，“看看他们是否真的明白了规矩。”
林毅点点头：“有意思。那就让所有人都接受测试吧。”
零号的声音再次响起：“所有实验体依次上台，按照指令行动。
不服从者，立即处决。”
张小天站在高台边缘，浑身发抖。下面的人群屏住呼吸，等待他的选择。
“我...我跳！”张小天闭上眼睛，纵身跃下。
砰！他重重摔在地上，发出骨骼碎裂的声音。
人群中响起惊呼，但很快又安静下来。
“很好。”林毅说，“下一个。”
接下来的场景令人毛骨悚然。实验体们一个接一个走上高台，然后跳下。
有人哭喊，有人祈祷，但最终都选择了服从。
地面上很快堆满了尸体和重伤者。医疗机器人在旁待命，将还有生命迹象的人送去急救。
“看来他们都学会了。”王铁说，“要不要来点更刺激的？”
林毅摆摆手：“够了。让他们记住今天的教训。”
他的目光落在韩雪莉的机械装甲上：“现在，该继续我的研究了。”
“对了。”王铁问，“韩雪莉呢？”
“在执行任务。”林毅说，“等她回来，你会看到一个全新的她。”
王铁似乎想说什么，但被一阵急促的警报打断。
零号的声音响起：“检测到异常能量波动！三号实验场的能量转换装置出现故障！”
“什么？”林毅皱眉，“怎么回事？”
“是韩雪莉的机械装甲。”零号说，“里面的能量核心产生共振，正在影响其他实验装置。”
林毅快步走到工作台前，打开装甲的控制面板。
一串串红色警告信息跳出：“这是...”
“自毁程序启动。”零号说，“预计三分钟后发生能量爆炸，波及范围覆盖整个游戏区。”
“有趣。”林毅不慌不忙地说，“看来韩雪莉还留了一手。
王铁，去把实验体们疏散到地下掩体。”
“你呢？”
“我要看看这个装置到底有什么秘密。”林毅的手指在控制面板上飞舞，“或许能从中找到新的进化方向。”
能量波动越来越剧烈，整个实验室都在震动。
警报声此起彼伏，红光闪烁。但林毅的脸上依然带着从容的笑意，仿佛在玩一个有趣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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