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芝也没有再卖关子，直接道：“扔珍珠的人是季玲。”
这还真的是谁都没有想到的人。
作为《离婚后》饰演女主的季玲，自然也来了现场，不过他显然没有收到白玉兰官方的邀请，因为从头到尾她都没有上台领过。
季玲坐在第五排，他们中间隔了一个人，在开始之前，两人还短暂交谈过，打过招呼。
她怀疑过坐在更后面的杨曦，都没有怀疑到季玲的身上。
很显然，车内其他人也没想到季玲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为什么？”宋时慢开口询问，随即又不住的自嘲一笑，还能为什么，左不过就是那几个理由呗，追根究底就是妒忌她，所以才会在现场整她。
否则那珍珠早不扔，晚不扔，怎么等他领奖回来的时候扔，险些将她陷入娱乐风波。
袁棠拍了拍宋时慢的肩膀：“这件事交给我处理。”
人都欺负到宋时慢的头上了，她的团队肯定不会就这样将事情揭过去。
那天白玉兰颁奖典礼之后，舆论风波的主角便是任千、孟泽远、萧肃。
也有说宋时慢的，不过有袁棠让人引导舆论，又花了不小的金额下了几个热搜，这件事情便已经过去了。
至于万象app内，也有内部人士操纵，自然不会让自己老板的消息登顶。
宋时慢更是没在乎季玲，她这边也已经准备进组《长征旅店》。
不过在进组后，她就得知一个坏消息。
这部戏需要拍摄不少的大场面，这些都要优先拍摄。
所以哪怕宋时慢饰演的女主吴胜男戏份不多，按理来说最多一个半月就要拍摄完毕。
可是因为拍摄靠后，她可能要跟组三个月。
这对于想要赶着进组《她死了两次》剧组的宋时慢来说，实在不算是一个好消息。
“现在有三个选择，要么就老老实实地在《并正觉》跟拍三个月，要么就直接选择轧戏，在《长征旅店》没有拍摄你戏份时，直接去拍摄《她死了两次》，这部戏拍摄周期本来就不长，拍摄场景也简单，能够更快拍完。
最后一种，你先拍摄完《她死了两次》，再进组《长征旅店》。不过第三种可能不行，毕竟现在《她死了两次》还在筹备当中，至少还需要半个月。而《长征旅店》明天就要进行剧本围读会。”
袁棠拿出了三个主意，宋时慢听了后觉得都不算特别好的主意。
演员轧戏的话，给别人的第一感觉是不敬业，会得罪导演，观众粉丝们知道，也肯定会有意见。
袁棠出主意：“那就直接轧戏，直接将责任全部推到公司方面，就说公司逼你接这部戏。毕竟《她死了两次》是内戏，圈内类似这种事情很多，你会得到粉丝们和观众的同情，他们也只会责怪公司。”
宋时慢当然知道这样的手段在圈内很常见，“但是你没有提这件事情的弊端，一旦粉丝们觉得是你们逼我接到这部戏，那肯定不会走进电影院去看这部电影，本就雪上加霜的票房只会更少。”
这个道理其实也非常好理解。
若是让粉丝们以为，这部电影是公司为了压榨宋时慢才让她接的电影，除了少部分是会为此买单的粉丝，大家都会将这部电影视作宋时慢的耻辱，视作公司欺压宋时慢的证据，真爱粉都不会为这部电影花钱，以至于让公司去赚钱。粉丝们会担心若是买单一次，公司会更加肆无忌惮欺负宋时慢。
甚至后续电影送去评奖的话，粉丝们说不定也不会高兴。为了轧戏，实在是不至于。宋时慢也不希望自己的作品，会背上这样的污名。
尤其是她真的很喜欢这个电影剧本，也不希望在别人提起这部电影时，想到的只是这部电影是宋时慢被迫接下的，而不是宋时慢眼光好。
她也不希望自己认真拍的作品被粉丝抵制。这部电影虽然是文艺片，不追求什么票房。但宋时慢觉得，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使用这种手段。
说起来，这种事情想不到也是正常。
毕竟宋时慢在一年前定下《长征旅店》时，也不会猜到会在这个时候得到《她死了两次》这个剧本。
至于为什么要赶着拍摄完《她死了两次》，也是为了要快点制作出来，然后拿着电影去参加年底各种电影节。
若是在电影上映之前，能够得到一个奖项，对于票房来说，绝对是一个助力。
还是那句话，虽然是文艺片，但是票房如果能起来的话，谁会不愿意呢？
这些年来，票房、口碑、奖项三丰收的文艺片，不是没有，谁说《她死了两次》不是下一部呢。
宋时慢在原地踱步许久，终于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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