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睁开眼睛的时候想了一个很深刻的问题。今年还是有事情做。感觉时间都过得如此漫长！未来的两年之内，有很长一段时间是没有工作的。想想都恐怖！要不然去找三大爷学钓鱼去吧！
想法说给媳妇听，媳妇很震惊。
“哥冬天没有钓鱼的。至少我们村没有！”
想想也是，这个时候有冬捕的。不过也要等很多很多年之后，自媒体发达之后才会宣传开来。这个时候内蒙东北有些地方会有冬捕。个人也有凿冰窟窿钓鱼的但是属于不传之秘。是一个生存技能。
近乎于本能的背上了黄色帆布包，推上了自行车到中院等秦淮茹。
搞得夫唱妇随似的。整个四合院大概也习惯了，没人觉得不正常。
至于傻柱因为工作的特殊性。会晚一点到工厂里。但是傻柱的这个操作属于心照不宣。被人举报了，也是一举报一个准。但是不管是谁举报了都会得罪一批人。
这年头可没有让工人阶级免费加班的说法。
带着秦淮茹，出了熟人比较多的地方。就问道。“和你婆婆把事儿说了吗！”
“嗯，说了！今儿就会在院子里放出风！”
“提了你妹了没有？”
“提了你怎么这么啰嗦，不冷吗！”
这就是太熟了的下场。好心情一直到了今天科长回办公室！
“你俩给我进来。”科长回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么说的。
看到我俩进来之后。科长用目光示意把门关起来。“今天厂务会议上，李厂长把咱们宣传科的意见提上去了。本来我以为这一次杨厂长还会反对。但是杨厂长这次说的是原则上同意，但是人员上要考虑！”
说到这里，科长战术性的停顿了一下。“散会之后，李厂长让我跟你们俩说心里有个准备！”
重点大概也就是这最后一句话了。准备准备什么？我俩组长的位置没了呗。
果不其然。十点多的时候小刘，刘干事到了办公室，又借了科长的办公室开诚布公的开始谈话。
原谅我脑袋开了小差。觉得这才算是正常的操作。不像电视剧里啥啥人啥啥事儿都能直接去找李怀德。你一个普通工人，就算在这个年代的确是不怎么讲究。但是你真见不到厂长这一个级别的。
厂长这个级别的要跟你谈一件事情。除非是密谋，否则正常的操作就像今天这样。李厂长的亲信刘干事过来先跟你谈。想到这个亲信刘干事才发现这个小小的一个轧钢厂姓刘的还真不少。
看着我和老马的表情。这个跟随李怀德从石景山那边过来的刘干事。还以为我们俩准备狮子大张口呢。只好明里暗里的把这个事情给说清楚。
“厂里的主要领导看到了你们的工作成绩。准备抽调精兵强将过来把这个事情给做好。当然了，厂里的领导呢，对于你们在这件事当中，重要的作用也是知道的。马旭东同志有立功的表现会给你记录在案。许大茂同志，经过慎重的考虑呢厂里准备让您以工代干。”说完之后就看着我俩。
老马侧过头过来看着许大茂。眉毛挑的老高了。想了想认真的对着刘干事说道。“刘同志，您看我和老马两个人呢，都是马大哈。这不巧了吗？昨晚回家我俩都把照相机给丢了。这么严重的错误呢，我俩都深感痛心决定自己补上对国家造成的财产损失。”
许大茂说完，老马都愣了。不是这玩意儿死老贵的，你真要啊？但是这个时候不是拆台的时候。立马装出一副悲伤的表情，就看向了小刘。
小刘真的是人麻了。不过听到最后听到许大茂和老马两个人要补上。也就无所谓了。
“工作中难免有点小失误嘛。只要能补上集体的损失。这点小错误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不知道老马是啥心情，反正我是满脸笑容的送小刘出了这个办公室。一回头就看着老马那一张拉长的脸。都快和许大茂的脸一样长了。科长正从自己座位上坐起来准备回办公室。就被老马招呼住，一起抽烟去。
三个人在避风的地方点上烟。老马好奇的问道。“你就这么喜欢。”
“得了吧，人家最多给你意思一下。你要真提意见了，人家给你甩回来怎么办。这玩意儿又要票又要钱。个人去买还买不着！有这便宜不占吗！”
“怎么了？老马，许大茂又整出幺蛾子了。”
转过头，老马就把许大茂要买照相机的事儿给说了一遍。科长转过头看着老马。“你要是不要的话，我出钱！”
话说完，老马脸上的表情一下僵住了。就定定的看着科长。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您真要啊！”
“你就说你要不要，一个大男人你整这出！”
这下子老马也很认真的在想。最后一咬牙一跺脚。“不是驳了您的面，有点喜欢想留着！”
科长看着老马切了一声。“没事儿，我等会儿去李厂长那里说一声！到时候你俩教我一下，这玩意儿到底咋使！”
这事当然好说啊。不过还是有点好奇，就问科长。“怎么着，您突然对这玩意感兴趣了。”
“本来这个东西吧，你俩要不是招我。我都想不起来有这玩意儿。你看我这马上都有孙子和外孙了。我就想着他们从小，我就一张一张的给他们拍。还有我老伴。这一想呢，就真想有一个了。”
好现实的理由。这样一说，想了想也是啊。
进去坐了一会儿，科长接了个电话。就笑着对我俩说。你俩去财务科把丢了公家的东西的钱给补上。转身也就出去了。
“你钱带够了没有？”问了声老马。老马点点头。就一起朝财务科过去了。这还是第一次，不是领工资的时候跑过来。
两个人把钱一交。财务科就把发票交给我们两个。刘干事能跟着李怀德从石景山走过来做事，真的是滴水不漏。
这等于是什么？白捡了五六十块钱了。回去的路上，老马突然一拍脑袋。“怎么感觉我俩就是瞅着眼前玉米的两头驴啊。”
“不，我俩是真把这玉米给吃了的！”随口就接上了老马的话。老马一下子都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后捶了我一拳。
知道老马的心思。老马在宣传科是干部编制。但是老马这个人呢，心思比较重。平常基本上不往这个上面聊。
干部编制是真的不那么好混的。说是以工代干。但什么是以工代干很多人其实不清楚。几个月以后。还有未来的好多年。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大量的干部没了。就抽调一线工人上来顶替。但是这些一线工人是拿不到干部岗的。工资都不一样。
今天也是这样。能在履历上记上这一点。对于工人来说无所谓。但是对于干部来说非常重要。
所以今天的老马才会主动找自己聊天。怎么说呢，没有用，但是用心了。
下午倒是来了个大消息。过年放假通知下来了。下周五还会提前发工资。这其实是两个很大的消息。明确的感觉到厂里的工人下午精气神都不一样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小厨房已经收到消息。今天晚上李厂长，杨厂长要在小厨房一起吃饭。
厨房主任从中午开始就忙活开来了。难得的是两个厂长一起过来吃饭。更难得的是人不多。保卫科科长。人事科科长。还有工会的主席。不过工会的主席是个副的。正的就是那个老头。人家兼着工会的主席呢。
今天传菜上菜的活全是食堂主任包了。并且今天没有上桌吃饭。就在门口候着。
傻柱，今天做完菜也没有提前回去。杨厂长过来的时候就说了，让他留一下。
“前段时间老太太领着你过来说你妹妹想调到我们厂里来。”
“是的，杨厂长。你也知道纺织厂在清河那一片，离我们这实在是太远了。我那个妹妹每一天5:00上下班。这一来一回都得四五个小时！实在是扛不住了。”
“行，我也不跟你多说什么。你回去跟老太太说一声。这事是让我办了。还是让我帮帮忙！”
听的傻柱是一头雾水。但是这个意思很明显是让自己把这个话告诉老太太。
“行，我知道了，一定把话带给老太太！”
“也给我带个好，问太太身体健康！”说着杨厂长也就扬长而去了。
自从自己娶媳妇去了河北保定。老爹还是多多少少讲了一点以前的事。自己喊太太一声奶奶是没有问题的。毕竟按老理算，五服都没出呢。太太如果走了，自己还得小功呢。
想到了自己爹就有点尴尬了。无论从哪边说开始。今年自己和妹妹都得回保定去过年。正好今晚上雨水也回来，把这个事商量一下。
主要的就是太太和易大妈这两个人过年怎么过？
厂里没事，下班就和秦淮茹一起回去了。等回到四合院的时候。第1次见到整条巷子里全是孩子们。
“秦姐今儿怎么街面上全是小孩。”
“今天开始放寒假了。年前他们老师还会过来一趟家访！等你有了孩子就知道了！”
听到家访。知道自己另外一个重要的消息了。想了想，还是对秦淮茹说。省得到时候又麻烦。
“秦姐，棒梗的老师如果过来了，就是那个冉秋叶以前来过的！你给我留一下或者带到我家里来，我有话要对她说！”
感觉自己背上一疼。秦淮茹的声音就传过来。“家里有了我妹又有我。我们食堂的那个刘岚还和你不清不楚的。你倒是能折腾！”
“行了，你自己心里有谱就行，别到处乱说。有正经事儿。到时候要是顺利的话。我送你个手表！”
“你可别骗我！”
“好好做事儿，到时候你就瞧着吧！”
到了院门口老远的就听到棒梗在那里喊。“小姨父小姨父。”
只好把自行车停了下来。棒梗领着他俩妹妹一下子就冲过来。“小姨父，我们能学骑自行车吗！”
“行，别摔着了，慢一点！”说完就下了自行车，把自行车推给了棒梗。这一下棒梗整个人一下子牛上天了。瞬间就是整个巷子里最靓的仔。
秦淮茹揪着棒梗的耳朵说教了半天。没陪着她们在门口母慈子孝。晃晃悠悠的就进了四合院。
回到家里就见着秦京茹一脸的郁闷。
“你这是咋的了，咱们院里有人欺负你啊！”
“不是哥，今儿贾家婶子说是借工业票。院里好多人都借了！贾家婶子把票全送到我这里来了。加上咱自己家里的这都够买四台自行车的了。哥，你说这么多票咋办呀！”
“这不是好事吗！正好顺道给你把缝纫机给买了。”
“不是哥，贾家婶子去借票的时候。好多家里都说不用还了。直接给拍照片就行！”
“没事，这样也行。借的谁家都有账吗！”
“有。贾婶子都是带着我去的，我都拿本子记下来了。”
“行，明天你和妈去直接把缝纫机给买回来。晚上去你姐家商量一下。看看她们是不是要明天去把自行车给买回来！下礼拜就过年了，正好一起骑车回去！”
“哥，咱家的钱还够吗。咱花钱是不是太大手大脚了！”
“行了，我心里有数。正好。等下拿点钱给你，回家给爸妈还有哥都封个大红包！买机器的钱也一起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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