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将礼物的事交给爸妈以后，姜凡彻底放下心来，高兴地回到办公室进行办公。
丝毫不知道，在某个院子，一个男人因为他做的事情，现在正满脸犹豫，踌躇不前。
王医生告诉杨利民，为了更好的判断它到底行不行，需要他再去试验一下。如果经受刺激还不行的话，就吃点药再试试。
如果吃药能好使，那他们就按照杨伟不举来治疗，如果不好使，那就完了，废了。找他们也没用了。
眼下杨利民就是十分担心，他真的害怕是不好使了。他就变成了一个废人，一个太监。
可又有点期待，如果能使，就是不太好用，那就吃药调理，终归是能治好的。
现在杨利民的心态就是那种清纯少年憋不住了，第一次去逛窑子，十分想去，但是又怕仙人跳，怕被抓。
做了几次深呼吸后，杨利民一咬牙推开了面前的大门。
“杨利民，你还知道过来找我？”柳如烟整了整头发，看向杨利民的目光中带着几分埋怨，似乎是在怪他这么多天都没过来，冷落了自己。
杨利民自知理亏，毕竟感情上来的时候，他是什么好话都敢说，娶人回家的承诺都说出来。
只是一想到自己过来的目的，杨利民也顾不得脸面了，直接问道，“小桃红，你现在有空没有？”
柳如烟看了看天上刺眼的太阳，白了杨利民一眼，“跟我进来吧。”
吱呀一声关上门……
几分钟后，杨利民一脸惊恐地推开柳如烟，而后自己试了试，还是没有任何感觉。
就连柳如烟也忘记生气了，平日里这点时间杨利民都快结束了，今天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随即她怪异地目光直接落在了杨利民身上，嘴角若有若无地扯出一丝嘲讽般的弧度。
这让本就敏感的杨利民更加羞怒，他直接从兜里拿出来一颗龙眼核大小，乌漆嘛黑的药丸子塞入口中。
柳如烟见状给他倒了一杯水，杨利民一饮而尽，而后目光火热地盯着柳如烟坐等药效发作。
柳如烟也坐在那里，摆出一个颇为彰显自身魅力的姿势等待着。
几分钟后，药力发作。
杨利民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体内有一股药力在发作，浑身沸腾，像是身旁围满了大火炉子一样，脑袋都变得懵懵的，迷迷糊糊的。
只是毫无反应的它，让他知道自己好像真的不行了，一瞬间惶恐和悲伤填满杨利民的心头。
带有侵略性且通红的双眼本该是无比凶厉骇人，只是现在却实透露着一股悲凉之意，让人看着就感到同情。
但是柳如烟可不这么觉得，看着杨利民现在的模样，她竟然产生了一丝恐惧的情绪。
看着双目充满血丝的杨利民，柳如烟知道，要是不能把药力化解了，指不定会出什么乱子。
要是她只是一个普通的窑姐也就算了，最多抓起来关上一段时间。
可她不是，她背后可还有人盯着呢。要是暴露了，先不说公安能不能查到她的真实身份，就是她干爹都不会让她活着的。
控制住杨利民后，柳如烟一脸嫌弃的开始工作。
……
天气最热的时候，杨利民满头水珠，失魂落魄的离开了院子。
他已经清醒了，也知道了自己身体真的是不行了，这对他来说跟天塌了没什么两样。
他走后几分钟，柳如烟神色凝重地从院子里出来。七拐八拐地，她找到了李天。
见到她过来后，李天面色不变地站起身来，在附近转悠了一下。
“如烟，你怎么来了？不是说过不要轻易过来找我们吗？”检查了没有尾巴以后，李天不善地看着柳如烟。
“干爹出事了，还是大事，不然我不会冒险过来找你的。”柳如烟眉头紧蹙，脸上担忧之色让李天意识到了不妥。
关上门，李天直接询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杨利民不行了。”
“什么他要死了？怎么会这样？”李天震惊，脸上尽是不可置信。
杨利民可是他们攻略到手的最重要的一个角色，不仅有合适的身份，而且为人自大，没有脑子，很容易就忽悠了。
他要是死了，对他们的计划影响很大啊。不是说非杨利民不可，只是想要再找这么一个合适的人不容易。
他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行动，要是没能赶上计划，下场不会很好啊。
看到李天脸色变化，柳如烟略一思量就知道他想差了，赶紧解释道，“干爹，杨利民不是快死了，而是他那里不行了。”
李天一愣，没反应过来，“那里？哪里？”
“就那。”顺着柳如烟的指点，李天低头一看。
随即他脸色一黑，更是忍不住骂了起来，“那你说他不行了，我还以为他要死了呢。”
柳如烟撇嘴，反正她说的没错，就是不行了。可到底人不行还是物不行，那就是李天想的问题了。
虽然这句话确实容易让人想歪。
吼了一声后，李天也意识到了不对，那方面杨利民虽然不说多厉害，可也能整个几个回合，怎么说不行就不行了呢？
“到底怎么回事？”
柳如烟就把今天杨利民来找她的事情说了一遍，“反正就是不行，吃了药也不行。最后要不是我怕暴露，帮了他一把。现在指不定出什么乱子呢。”
说到这，柳如烟也来气了，干了这么多年，她还真没见过这种情况的。
“上次他来找你，不是还能用呢？”
“嗯，勉强还行。”
李天更加不解了，人怎么会突然不行呢？就是用的次数太多，频率太高，强度太大会导致这种状况的发生，可杨利民哪个都不符合啊。
“不知道，我也没问出来。”
顿了下，柳如烟开脱般地说道，“就他最后那个样子，我也不敢去问。我怕刺激到他，把事情闹大，这样得不偿失。”
李天点点头，他们有更大的任务，可不能因为杨利民而暴露了。
半晌后，柳如烟忍不住问道，“干爹我们现在怎么办？我还要像现在这样抓住杨利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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