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山大同志，来走一个这伏特加够味，就着这红烧牛肉味道绝配，我在东北时就跟你们一位上尉名叫尤金.巴甫洛夫的喝过。他最推崇的就是你们俄国的伏特加，每天我们都整几斤。后来存货喝光了就上高粱酒烧刀子，今天你我一见如故，我就先打一圈。每人都把杯中酒喝光扔了，伙计换上大碗来酙酒。这洋玩意俺老顾用不惯。”
“好！顾海龙同志干了，换大碗我陪着你喝个痛快。打仗你们在朝鲜打的狠，论喝酒你们中国人不行。伏特加（沃特嘎音译）勇士的烈酒够味。是我们俄罗斯男人的挚爱。
“当年在战场中没酒喝，我们连护士的医用酒精都偷来喝了，当时就馋这口儿酒。土豆炖牛肉那是不敢想象的。每个战士每天三个煮豆土当军粮，要是能吃上一顿土豆炖牛肉，立马战死也闭上眼了。这酒我替我那帮死去的兄弟喝了，上天赐下我们俄罗斯草原英雄的神物不能浪费，浪费了一滴都是犯罪。\"
“对，是犯罪是对牺牲战友的不尊重，不过你说的不包括我们东北汉子，我们那是成半天喝。喝倒拉倒，谁不喝谁不是站着撒尿的。亚历山大咱再来一碗，我们在队伍时有个不成文规定，干部战士喝起酒来不分上下级，谁倒下狗熊谁站着英雄，其余全他妈是扯蛋。来吃牛肉压压酒，各位一并把碗举起来干了这碗酒，中俄友谊天长地久。吃了这顿饭，甩开膀子并肩干。
“别的俺不会讲那词，文绉绉的酸气。
“这喝酒要的是霸气义气豪气，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再整上！这二十瓶伏特加算起来一人才三四碗。不够的上俺们东北高粱酒烧刀子。一人三斤不够再添。”
“亚历山大！够兄弟！喝口汤这汤酸酸爽爽的解酒。\"
\"这是我们俄罗斯罗宋汤世界三大名汤开胃汤之一，没有想到在你们东方都城能有人做的这么地道，比我们莫斯科还好。攻克柏林回到莫斯科后，我们的老师莫斯科大学教授请我吃的最正宗大餐上罗宋汤也不过如此。口味上似乎这汤更胜一筹，这鲱鱼和红烩牛肉也是如此。
“我还以为来到中国要一年都都不吃家乡味道了，没想到才到中国就给我们来个惊喜。没想到你们中国菜也挺合我们俄罗斯人的味口。”
“亚历山大对吧，这你可就太小瞧我们四九城爷们了。这是皇城天子脚下，天下美食荟萃。什么地方特色菜没有？就说这熊掌我们在东北剿匪时，没少打熊瞎子充军粮。这熊掌也吃过，就弄不出这个味。你看刚上才这俄罗斯香肠烟熏火燎的有一股子焦碳味，还非得蘸着芥末酱吃，我觉得照我们中国肠味道差不少。
\"那是俄罗斯熏肠，我们国家特色下酒菜之一和咸鲱鱼都是我们伟大的斯大林同志的最爱。今天你们的菜肴安排就是费了心思的，即有我们莫斯科的代表菜品，又有你们首都的代表菜品。酒是我们俄罗斯男人的最爱，为了表达我对你们真诚热情的欢迎，我提议大家为了俄中友谊举起酒来干杯。
“好！为了中俄友谊，为了下面我们真诚合作干杯。我更希望苏联代表同志与我们技术人员。真诚合作倾囊相授帮我们规划好轧钢厂的未来发展，在把现在技术升级改造基础上，把扩建工作提高到日程上来。
\"尤其是目前我国人才短缺，技术储备不足。很多地方都是一穷二白，希望苏联老师不吝赐教。最好能在晚上利用工作时间给我们办个培训班，解决一下我们人才短缺问题。
“啊不！顾兄弟，我们每天工作八个小时已经很劳累了。现在和平了我们得享受生活的乐趣，唱唱歌跳跳舞。不能超负荷工作。列宁同志说过：不会休的人就不会工作。我们不会以损害我们的身体健康为代价，去完成超负荷量的工作。那对身体是不利的，也会影响第二天工作效率。
\"您的要求是过分的，我没法对我们的技术人员交待。\"
杨主任何雨柱始终在竖着耳朵听着双方人员交流。听到亚历山大和顾海龙拉近到朋友关系，且谈到实质性问题。
对了一下眼神，杨主任转头对索菲亚道：“索菲亚同志您看目前我方技术人员缺少储备人才更是如凤毛麟角，您看能不能由我方牵头找到一批技术人员，再加上从工业学校抽调一批学生。由你们援华小组技术人员担任讲师，利用晚上时间办个补习班。把我们技人员知识水平提升一下，这样白天实践晚上学习提高理论水平，也能把白天遇到的技术管理问题及时分析汇总，更利于工作开展你看怎么样？
“杨同志对您的建议我会仔细考虑的，从理论上来说没有问题，关键这样我怕会影响我们工作人员身体健康。不瞒你说他们都是我国各行各业精英人才，我负责带队合理安排行程。必须将他们全员带出来，还要全员健康的带回去。这是一项艰难的政治任务。
\"如果大家没意见我可以考虑，否则恕我无法同意。希望您能谅解。”
何雨柱翻译完，转头对索菲亚道：美丽的索菲亚小姐，我有一个不成熟的建议。我觉得这个补习培训班倒可以开设。你们可以每天从七人中选出一个人轮流授课两到三个小时，这样既不太劳累也有充分休息时间，我们翠云楼再给授课教师特制一份营养餐，外加您和杨主任喝的养生提神酒用以补充脑力体力。您看如何？\"
\"这酒确实很神奇，一口下去就身上暖洋洋的，如果您能一周提供二瓶，啊不三瓶我想我们的技术人员会欣然接受您的建议的。另外我知道贵方这次招待费用不低，恐怕对你们轧钢厂杨主任来说资金压力不小。这种情况我们也遇到过，我们也不会提出什么过分要求。如果可能可以在轧钢厂食堂用餐，食物营养合理搭配有利健康不过分中化就好。
\"现在，请大家静一静干完手中酒，大家尝尝杨主任手中这瓶酒。\"
随着众人将手中酒碗一个个仰脖灌下，又重新酙上半碗，索菲亚对亚历山大众人语气激动地将杨主任要求何雨柱建议向大家说明了一下。早已经喝得酒精上头，耳酣眼热忘乎所以，大喊乌拉。顺手将何雨柱所酿之酒一口饮下，全然忘记了临行前某位领导吩咐。[要有所保留，要有所保留，不能倾囊相授。]这一幕在全国各地不少苏俄援华项目地上演着，有的成功有的完败不一而足。
已经喝下半碗特制酒的俄方技术人员，兴起处又唱又跳跳着俄罗斯民间舞蹈唱起了红色歌曲卡秋莎莫斯科郊外的晚上。不一会就与陪同人员搂抱在一起大喊中俄友谊万岁。而索菲亚也许是酒精喝多了，一个劲要何雨柱用俄语唱首苏联歌曲。
何雨柱无奈只好用俄文唱了经典怀旧歌曲卡门序曲、春之歌、在那遥远的地方、小路，嗓音饱满深沉极富感染力，瞬间就把俄罗斯一众人员带回了遥远的俄罗斯，让几人有若恍回故乡拥抱故土白桦树的感觉。\"
\"何，你唱的太美妙了，仿佛让我回到了莫斯科又寻找回我儿时的时光，重温了过去的点点滴滴。我们约会吧！就在今晚我把工作完成后，你真是一位谜一样的男人。我提议杨主任你要建设的新食堂聘请何这样的人才。他真是太棒了，不仅了解我们的饮食文化还擅长我们的音乐历史传统。”
“索菲亚小姐您的建议我会考虑并向上级请示的，何先生的父亲就曾在我们轧钢厂食堂担任招待宴主厨，到现在他还保留着入厂当主厨职位。
“不过他还在翠云楼担任大厨一个月挣八十人民币，比我工资还高。我恐怕请不动啊。
“不过我会特别申请一笔资金，雇请他每天做中午和晚上两餐，至于周日我就爱莫能助了。他每周日休息一天，您要吃他做的饭菜就得去找他自己说了。我可决定不了。”
“噢，何！您的工资居然这么高，我有没有幸每周日受到您的邀请，去您家赴宴呢？”
\"哦，欢迎当然欢迎，到时您可以找轧钢厂娄董，他知道我家具体位置，我会盛情款待。另外我也可以将俄式香肠大列巴和俄式烤肉熏鱼做出一些，交给小组的亚历山大分配给大家。酒我有特酿的保证不次于这一餐的，但每人每天仅限半斤。不然这度数太高会影响工作了，这个酒都可以充当飞机燃料了。\"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亚历山大带队领大家上车，跟在我和杨主任车后去下榻招待所。亲爱的何再见。”
何雨柱眼睛一阵恍惚，啥情况？我今年是走桃花运了？刚来了个何萌萌杜薇薇，这又从欧洲飞来个索菲亚，难道我的朋友遍天下？还是应该感谢作者呢？”
“唉！为了深挖狠挖这批技术资料，我不拼也得拼了。这叫以色授人者，呸呸呸，我离薛怀义大师张氏兄弟还远着呢。这叫牺牲合理合法合规牺牲，就是得好好打出时间差不能火箭撞飞机，火星碰地球。我真是太难了。
今晚入夜后得去看看萌萌老师，午后激情后这都一天了，三秋之隔太惦念她了。温柔似水安静如花又妩媚若月热情胜火。她简直就是冰与火神与人清纯与狂野的结合体，给自己提供了一切美妙的青春觉受。\"今夜你会不会来，你的爱还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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