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有男朋友吗？”苏小西还是不太相信她的话。
再次听到这个问题，楠歌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随即镇定下来，白了他一眼，“当然是真的，你别再问了。记住，不许再送花了，否则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
说完，“砰”的一声，关上了车门，逐渐消失在苏小西的视野中……
第二天，她果然没有再收到苏小西的花，也没有收到苏小西的微信。
日子照常进行着，她还是每天要到两公里外的mANNER咖啡店去买两杯咖啡，赶在十二点半前送到柳如烟的办公室。
除此之外，就是让她跑跑腿送送文件，倒也没有再过多为难她。
这天，付芸荟突然问楠歌，“你知道为什么柳大公主，这段时间不找你茬了吗？”
楠歌想了想说：“她应该是气消了吧。”
“哈哈，你可真会自我安慰。”付芸荟笑着摇头，“要是她真消气了，能让你每天雷打不动地去买咖啡，害得你中午总是连口热饭都吃不上？”
楠歌被戳到痛处，嘴一瘪，没有说话。
付芸荟继续说道：“我听说她最近总往景明集团跑，所以才没空搭理你。”
“景明集团？那可是尚枫的客户，也是我们的母公司，她往景明集团跑也正常吧。”楠歌回应道。
“你这脑袋瓜子就不能多想想吗？什么客户需要天天往那儿跑？”付芸荟有些无奈。
“大客户呗。”楠歌无缝衔接地答道。
付芸荟敲了一下她的头，“你这脑洞，真是不行。”
楠歌摸了摸隐隐作痛的头，疑惑地问：“怎么就不行了？”
突然，她注意到付芸荟的眼神里闪烁着不一样的光芒，那是嗅到八卦气息后特有的光芒。
她笑道：“你是说，这剧情不狗血？”
“答对了。你总算聪明了一回。”付芸荟神秘兮兮地说道，“告诉你吧，听说她是为了景明集团的那位大总裁。”
“啊？那她为什么不直接去景明集团上班，以她的背景，想进景明集团还不是易如反掌？”楠歌惊讶的问。
付芸荟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吧。以前好多有背景的人都想接近景明集团的总裁，跑去景明上班，结果都被辞了。”
“为什么？”楠歌好奇的问。
“总裁嫌她们影响公司效率，都给辞退了。后来干脆下了一道文件：凡是低于十年工作经验，且业务不相关的人，都不得应聘公司中高层。这才断了那些人的念想。”付芸荟解释道。
苏小西有这样的魅力？楠歌将他从到头尾想了一遍，得出的结论是：那些女孩子多半是冲着他的钱去的。
她说道：“这样说来也有道理，没有一定的工作经验，确实难以胜任中高层职位。只是这样一来，也容易把有真才实学的年轻人拒之门外。”
“有真才实学的人多了去了。只是不让他们应聘中高层，从底层晋升还是没问题的。而底层的人，想见到总裁，可没那么容易。你想想，这样减少了多少兴风作浪的可能性啊。”付芸荟分析道。
这景明集团的总裁真是煞费苦心啊，不过这派头，快赶上皇帝选妃了。他当真以为全世界的女人都喜欢他？
想到这里，楠歌忍不住笑了出来：“芸荟，你怎么知道的？又从哪里听到的八卦呀。我可不信。”
“这回可不是我八卦，这件事大家都知道。”
付芸荟的样子很认真，楠歌信了。
“好吧，那总裁喜欢柳如烟吗？”楠歌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
付芸荟神秘一笑，“这就是关键了。关于这个问题，我们有两个阵营……”
楠歌闻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付芸荟被她这么一笑，原本高涨的兴致瞬间减了几分。
楠歌眼含笑意的摇了摇头，“我没笑什么，只是觉得你这个样子很可爱。别告诉我，为此你们还成立了一个研究小组？”
付芸荟白了她一眼，“就你清高，不爱八卦。”
其实，楠歌并非真的对八卦无动于衷，只是付芸荟提到的这些人和事都离她太过遥远。不过，将这些当作娱乐新闻听听，倒也无妨。
她笑着说：“我也可以八卦啊，那她们也要愿意接受我。”
付芸荟自然明白，因为柳如烟的缘故，公司几乎没人愿意与楠歌为伍，八卦群更是不许她进。
于是，她摊摊手，“那就由我这个知情人士讲给你听吧。”
“好呀！”楠歌坐直了身子，满脸笑意地仰望着“付老师”，准备认真聆听。
付芸荟哈哈一笑，“你这个态度可以。我们呢，分了两个阵营，一个认为总裁喜欢她，另一个认为总裁不喜欢她。”
楠歌心中暗自嘀咕，除了这两个选项，还能有第三种可能么？
但她还是应了一声，毕竟在老师讲课的时候，学生的积极响应是对老师最大的鼓励。
“那些认为总裁喜欢柳如烟的人，理由可是相当充分：据可靠消息，自柳如烟加入尚枫以来，总裁到访的频率明显增加了。听说以前总裁可是几个月才来一次，但如今不到一个月，他已经来了两趟了。”
“而另一个阵营，则坚持认为总裁根本看不上柳如烟，之所以来得更勤，不过是出于其他原因。倘若总裁真的喜欢她，为何来了却又不肯见她呢？”
楠歌点了点头，觉得两边都有道理。
“你觉得呢？”付芸荟问。
“我觉得什么？”
“总裁喜不喜欢她？”
“我不知道，我又不是总裁。”
付芸荟哼了一声，“和你八卦真没意思，一点主见都没有。”
楠歌却笑了，“我虽然不知道总裁的心思，但我希望他不喜欢她。”
“算你不傻。如果她真成了老板娘，还能有你好日子过？”
楠歌这才明白，付芸荟这是在关心自己，但她也无所谓，“这倒没什么，因为无论她是不是老板娘，我都不会有好日子过。我现在只想攒点工作经验，然后换个工作。”
她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中其实也很好奇。或许，可以找令狐忠帮忙打听一下，他在景明集团工作，说不定能知道一些内幕消息。
就是不知道，他对这种事感不感兴趣。
……
又到周末，苏见忠果然言而有信，带她去了一个奇葩的地方——击剑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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