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凤柒就是想了一些常见的，倒是忘了她们住的这一片都是大户人家，不会在府上养这些东西，马各个府上倒是都会有。
“马也可以。”凤柒笑道。
商量完，朱璟言吩咐人去找动物，然后两人才一起往药房去。
“你们来了，药材都准好了。”见他们进来，冷玖舟都兴奋得跃跃欲试了。
“先按用量煎几副出来。”凤柒吩咐。
在冷玖舟去煎药的空档，朱璟言从宽袖中拿出一本书给递凤柒。“打发打发时间。”
凤柒问:“什么书？”
“你喜欢的。”朱璟言回。
凤柒好奇接过，看到书名《王爷的好孕王妃》？直接无语了。
她都让小桃把那些都收起来了，朱璟言这本又是哪里来的？不会是他自己去买的吧？
凤柒好奇的看向朱璟言:“哪来的？”
“怕你无聊，刚刚在书房拿的。”
朱璟言还有这爱好？还真是特别，怪不得上次那一本他看得这么入神。
凤柒翻看了大概有两刻钟，便有下人送了耗子，兔子等动物过来，最后面的还真的把马牵了来。
看看沙漏，又看看之前点的香，凤柒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便让冷玖舟把煎好的药倒出来，稍微放凉些才给动物喝。
等动物都喂了药，三人都全神贯注的注意着动物的反应情况。
不知过了多久，凤柒盯得都开始犯困了，头一点一点，在她的头就要磕到桌子上时，朱璟言扶好了她，让她靠在自己怀中。
功夫不负有心人，最先出现症状的是鸡，鸡已经开始打蔫了，无论冷玖舟怎么逗弄折腾，鸡都似进入了无意识状态。
“王爷。”冷玖舟拎起毫无反应的鸡让朱璟言看。
朱璟言看着那毫无反应的鸡，皱了皱眉头:“死了？”
“没有。”
没死便好，如果直接死了，那这药就不能让人服用了。
没多久，兔子和耗子也都有了反应，兔子的眼睛更红了，反应也迟钝了，耗子倒是躁动得厉害。
每种动物反应都不一样，这倒是不好下结论了。
“柒柒，柒柒。”就算是不忍心，朱璟言也只能狠下心把凤柒叫醒了。
这种刚熟睡又被强行喊醒的感觉是真的不好。听到声音的凤柒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身在何处，感觉到自己是窝在熟悉的怀抱中，嘟囔了一句“别吵。”脸更加往朱璟言怀里贴。
看着在朱璟言怀里还犯迷糊的凤柒，冷玖舟抬头便对上了朱璟言冰冷的眼神，他讪讪起身，走到药房外去查看马的情况。
“柒柒，柒柒。”朱璟言不忍心又别无他法，只能狠心再次叫她。
凤柒微仰起头，凤眸眯开一条缝:“怎么啦？”
“试验的动物有反应了。”
动物？什么动物？想了一会才想起来。凤柒一下子便坐直了，要不是有朱璟言扶着，非得摔到地上不可。
朱璟言无奈，这刚睡醒的人可真是太迷糊了，他都不敢想象，没有他在身边护着，这小迷糊蛋会怎么样。
这么一折腾，凤柒完全清醒了，也记起了自己来药房是干什么的。
“什么情况？”凤柒问。
朱璟言示意她往放动物的地方看。
凤柒扶着腰挪步过去，又小心翼翼蹲下查看。
待她查看完，朱璟言才扶她起来。
“怎么样？”朱璟言问。
这是她自己在现代时试验过的方子，凤柒自然知道没问题，但这是给皇上的药，还是小心些，便委婉道:“应该是成了，保险起见，还得重新煎一副药找人试一下。”
朱璟言按照凤柒说的交待给了冷玖舟，便先送了凤柒回栖凤阁休息，再回药房和冷玖舟一起试验。
药煎好后，冷玖舟主动当起了试药人，在朱璟言去上早朝前试出了效果。
……
趁着早朝前，朱璟言带上药悄悄去了皇上的寝宫。
乾宁殿内，莫吉正伺候着皇上更衣，殿外守着的小太监便进入通报:“皇上，瑞王在殿外求见。”
“请瑞王进来。”
“瑞王，皇上宣您进去。”小太监从殿内出来后低声道。
朱璟言缓步进入，皇上已经穿戴整齐，正坐在桌前品茗，莫吉则站在一旁伺候着。
“儿臣参见父皇。”朱璟言恭敬行礼。
“免礼。”皇上放下茶盏，示意朱璟言起来，看向他时眼神中闪过惊讶:“璟言这个时辰来见朕，有何要事？”
朱璟言四周扫视了一下，见除了皇上和莫吉并没有其他人，才从袖中取出青瓷瓶呈上。
“父皇，这是昨日方嬷嬷偷偷出宫去黑市上要买的药，方嬷嬷还威胁了卖药之人，让卖药之人离开京城，否则便灭口。”
皇上眉头一皱，疑惑的看向莫吉。
知道皇上是想知道方嬷嬷的事，莫吉会意:“皇上，盯着凤仪宫的人并没有来回报这事。”
方嬷嬷能避开皇上的眼线偷偷溜出宫，看来是早有预谋，皇上的眉头拧得更紧了。
莫吉接过了朱璟言手中的青瓷瓶，就要直接打开来看看。
“莫公公小心些，别洒了。”朱璟言提醒。
见朱璟言如此小心谨慎，皇上疑惑的问:“里面装什么？”
“‘红颜逝’！”朱璟言回。
‘红颜逝’？皇上反复琢磨着这三个字，也不知道是什么，又疑惑的看向莫吉，想看看他知不知道。
莫吉摇了摇头，表示没听说过。
见他们都没听过，朱璟言便解释道:“‘红颜逝’，一种产自北疆绝壁之上的毒花花液，无色无味，中‘红颜逝’者会持续发高热，连大夫都诊不出来。”
听了朱璟言的话，皇上便想到了德妃出宫前的那场病，难道就是中了这‘红颜逝’吗？想到这种可能，皇上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都冷了几分。
皇上看向朱璟言，沉声问:“那之前德妃的高热是不是中了这‘红颜逝’？”
看皇上这神色，应该是信了他的话，朱璟言如实回:“这‘红颜逝’，儿臣也是昨天才知道的，德妃的事，还没来得及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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