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年后,那场由越国单方面恶意挑起的边境战争中。
这些忘恩负义的越军,正是用当年从华国学来的战略战术、以及华国无私援助的武器弹药,残酷地对付他们曾经的“老师”——华国军人。
这段尚未发生的历史,此刻已在此地埋下了伏笔。
“我操你祖宗!”
战狮队员们被这极度无耻的言论彻底激怒。
一名队员发出野兽般的咆哮,青筋根根暴起,拼尽全身力气疯狂挣扎起来,试图崩断身上那该死的绳索,哪怕勒得脖子鲜血淋漓也在所不惜!
几乎在同一瞬间!
一名越国士兵眼中凶光毕露,脸上横肉因狞笑而抖动,骂了句极其恶毒难听的越语脏话。
随即,猛地抄起一根沾着暗红色血痂的狼牙棒,瞄准那名挣扎最凶的战狮队员的太阳穴,用尽全力,狠狠砸了下去!
带着倒刺的狼牙棒,发出令人胆寒的呼啸声。
这一下若是砸实,绝对是脑浆迸裂、当场毙命的下场!
“住手!!”
“狗日的!我曹你祖宗!!”
其他战狮队员目眦欲裂,发出绝望而愤怒的嘶吼,拼命扭动身体,想扑过去替战友挡下这致命一击!
但他们被脖子上的绳索死死勒住,如同被拴住的猛虎,只能眼睁睁看着惨剧发生。
无尽的无力感和滔天怒火灼烧着他们的心肺!
下一秒——
异变骤生!
“咻!”
一道轻微的破空声,如同毒蛇吐信,一闪而逝!
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
“啊!”
紧接着,一声凄厉到完全不似人声的惨叫,猛地爆发出来,瞬间压过了地牢内所有的怒骂与挣扎声!
然后是“噗通!”一声重物落地的闷响,以及“哐当”一声金属砸地的脆响。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动作和声音都卡在了喉咙里。
只见刚才还凶神恶煞举着狼牙棒的越国士兵。
此刻正捂着自己光秃秃的右肩断面,不断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鲜血如同喷泉般从指缝间飙射而出,溅得到处都是!
而他刚刚还握着狼牙棒的右手臂,已经从肩膀处被齐刷刷地抽断,掉落在肮脏污秽的地面上,手指甚至还微微抽搐着。
那根夺命的狼牙棒也掉落在一旁。
其他越国士兵的笑容如同被速冻在脸上。
他们惊恐地扭过头,看向身后,眼里满是茫然和难以置信。
甚至,有人下意识地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地牢待久了,神经错乱了。
那些越国士兵看到了极其诡异的一幕:
一名穿着普通越军军装的女兵,不知何时如同鬼魅般出现在地牢入口。
她身姿纤细挺拔,手中握着一根暗红色的长鞭,鞭梢正滴滴答答地往下淌落着血珠。
人堆最前面的是带路的越军少校,谄媚的笑容还在脸上,但那笑容现在僵硬得像面具。
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冷汗,身体微微发抖,活像一只受了惊的鹌鹑。
更让他们心惊的是,那两名异常高大的“菊花忍者”,以及几名“越国士兵”,此刻全都举着枪,黑洞洞的枪口瞄准着他们!
那眼神,冰冷得如同西伯利亚的寒风。
夏书柠手腕轻轻一抖,发出一声清脆而凌厉的炸响,在寂静的地牢里回荡,格外刺耳。
她的目光越过那几个呆若木鸡的越国士兵,落在了那个还在捂着手臂惨嚎的家伙身上。
红唇微勾,美得邪气。
夏书柠的神识扫过空间里的万能翻译机,用带着河内口音的越语,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
“上课开小差了吧?”
“你们教官难道没教过你们,在华国,欺师灭祖、恩将仇报的败类,通常……都是什么下场吗?”
“卧槽!老大居然会说越语!!!”
田桉惊呼出声几乎是脱口而出,打破了短暂的死寂。
他和楚之墨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骇然!
怪不得刚才楚之墨打那少校时,老大一点反应都没有,敢情不是听不懂,是压根没把那杂碎放在眼里,等着秋后算总账呢!
楚之墨阴恻恻的眼神落地在越军少校身上,脑子里飞快地盘算着,用哪种方式弄死这个杂碎最解恨——
是拧断脖子?
还是把他捅成一个人形筛子?
不如,先把这货那双刚才不安分的眼珠子抠出来当鱼泡踩。
那越军少校这时要是再反应不过来,就真是蠢到家了。
他眼珠子惊恐地乱转,冷汗浸透了后背的军装,用结结巴巴的华语求饶道:
“别、别杀我!好、好汉!你们是来救人的吧?”
“我、我知道路!我知道所有暗道和哨位!我护送你们出去!保证让你们平平安安离开!只、只求你们饶我一条狗命!求求你们了!”
他试图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夏书柠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他,仿佛他只是一只嗡嗡叫的苍蝇。
她摸出一把寒光闪闪的英吉沙小刀,冲着楚之墨微抬下巴:
“先把那个断臂猴提起来。”
又对黄听南和秦芳说:“你们俩,负责计数!”
刘平英眼眶通红,强压着怒火问道:“夏老大,那我干啥?”
他这一出声,战狮的那几名队员,才看清人群最后面那个穿着越军军装的黑脸汉子,赫然是他们以为早已牺牲的队长刘平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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