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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0章 再生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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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水早已凉透,混着汗湿与飞溅的水花,在池边积成一滩浅浅的水洼。

不知过了多久,萧夙朝终于停下。澹台凝霜像是被抽去了所有筋骨,瞬间瘫软在池边的软垫上,鬓边的湿发黏在汗津津的颈侧,连抬手的力气都无。她张了张干裂的唇,溢出的只有细碎的抽噎:“疼……浑身都疼……”

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像是耗尽了所有气力。

萧夙朝粗暴的喘息声还未平复,闻言只低低吐出两个字,语气里听不出情绪:“再来。”

澹台凝霜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她艰难地侧过头,湿漉漉的睫毛颤了颤,眼底满是难以置信的茫然——那双往日里总含着水光的眸子此刻睁得圆圆的,像是受惊的小鹿,连带着唇瓣都微微张着,写满了“???”的错愕。

还没等她理清思绪,下一秒,萧夙朝不等她反应,他攥着她湿发的手猛地用力,迫使她的脑袋往下低。

澹台凝霜睫毛上的水珠“啪嗒”砸在他的膝头,眼底瞬间涌上生理性的湿意。

她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完了。

方才那些似是而非的抗拒与讨饶,是真的把萧夙朝惹生气了。

他眼底的偏执早已褪去了先前的疯狂,转而沉淀成一片深不见底的冷,指尖攥着她发的力道重得像是要将她的头皮扯下来。没有多余的话语,清晰地传递着他的怒意——她的身体,她的情感,从来都由不得她自己做主。

池水顺着他紧绷的腰线往下淌,滴落在澹台凝霜的手背上,她只能被迫仰着头,心底泛起一阵恐慌的涩意。

萧夙朝缓缓靠向冰凉的池壁,水花顺着他线条分明的肌理滑落,在腰间积成细碎的水痕,他的指尖漫不经心地拨弄着她汗湿的发,声音听不出喜怒,却带着不容逃避的压迫感:“错哪了?”

澹台凝霜被那低沉的嗓音惊得一颤,她下意识想直起身,刚微微仰头。

不等她喘过气,他另一只手已掐住她纤细的脖颈,力道不算重,却带着绝对的掌控力,将人往自己怀里狠狠一带。

“唔!”澹台凝霜猝不及防撞进他怀里,鼻尖磕在他坚实的胸膛,疼得她眼眶一热。脖颈被扼住的窒息感混着他身上的龙涎香涌来,让她瞬间慌了神,只能抬手攥住他的手腕。

萧夙朝低头看着她泛红的鼻尖,指腹在她朱唇上轻轻碾过,声音沉得像浸了水的石头:“问你错哪了,哑巴了?”

他看着她唇瓣微张、呼吸渐促的模样,眼底掠过一丝暗芒:“还是说,非要朕把你丢进冰池里,你才肯好好想?”

澹台凝霜被他掐得呼吸发紧,却偏生犟脾气上来了,哑着嗓子反问:“我哪错了?”

话音刚落,萧夙朝掐着她脖颈的手骤然收紧。那力道带着怒意,几乎要让她窒息。

“错哪了?”他低笑一声,那笑声里淬着冰碴子,一字一句砸在她耳边,“错在替澹台岳挡那一掌,让自己弄出一身伤,害得朕只能看着你疼却没法替你受着!”

“错在方才那副模样,让朕想起萧清胄那个杂碎碰过你!”他的声音陡然拔高,指腹几乎要嵌进她颈侧的皮肉里,“错在装疼骗朕,错在处处违逆,没顺朕的意!”

每说一句,澹台凝霜脖子上的力道就重一分,眼底翻涌的戾气几乎要将人吞噬。

澹台凝霜被他勒得脸颊涨红,声音细弱却带着倔强:“他是我亲弟弟……我不能见死不救……”

她喘了口气,凤眸里的泪珠终于滚落,砸在他手背上:“还有萧清胄……是你自己提的,不是我……”

话没说完,萧夙朝已猛地松开手。突然涌入的空气让她剧烈地咳嗽起来,脖颈上留下几道清晰的指痕,红得刺眼。

他眼底的怒意烧得更旺,却偏生被她那句“亲弟弟”堵得心头发闷——他最恨的,就是她心里装着旁人,哪怕是血亲。

咳嗽声撕拉着喉咙,澹台凝霜大口喘气,指腹触到那片滚烫的红痕,心头又怕又委屈。她抬眼望过去,萧夙朝正死死盯着她,下颌线绷得像拉满的弓弦,眼底的戾气几乎要凝成实质。

“亲弟弟?”他重复着这三个字,语气里的嘲讽像冰锥子扎人,“你护着他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朕?那日你替他挡下那掌,倒在朕怀里吐血的时候,知不知道朕有多怕?”

他忽然俯身,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你以为朕稀罕提萧清胄?若不是你方才那副委屈样子,像极了当初在他面前装乖卖巧的模样,朕怎会想起那个杂碎?”

澹台凝霜被他吼得一哆嗦,眼泪又涌了上来:“我没有……”

“没有?”萧夙朝低嗤一声,忽然拽着她的手腕往池外走。水花被踩得哗啦作响,她踉跄着被拖到池边,膝盖重重磕在石阶上,疼得她闷哼出声。

“装疼的本事倒是越发熟练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冷得像殿外的寒风,“既然这么能耐,就自己在这儿好好想想,想明白了再哭给朕看。”

说罢,他转身就走,玄色龙纹袍角扫过水面,带起一阵冰凉的风。殿门“砰”地一声被甩上,落锁的声音在空旷的浴殿里格外刺耳。

澹台凝霜瘫坐在石阶上,颈间的掐痕还在发烫,膝盖的钝痛混着心里的委屈一起涌上来。她望着紧闭的殿门,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却不敢哭出声——她知道,这次是真的把他惹急了。

池里的温水还在冒着细雾,可她却觉得浑身发冷,连指尖都在微微发颤。

翌日清晨,鎏金铜壶滴漏的水线漫过寅时刻度,寝殿内烛火渐次熄灭。萧夙朝已换上玄色十二章纹帝服,玉带束腰,墨发高绾,眉眼间褪去了昨夜的暴戾,只剩下帝王的威严与冷肃。

他踩着晨光踏出寝殿,靴底碾过阶前落霜的瞬间,目光骤然凝固——

浴殿外的风口处,澹台凝霜仍维持着昨夜的姿势呆坐着。只是此刻,她被几个侍卫死死摁在冰冷的青石板上,粗糙的麻绳捆着她的手腕,一柄泛着寒光的长剑正横在她纤细的颈间,剑刃已压出浅浅的红痕。

更刺目的是,她那件本就湿透的纱衣上,不知何时多了几个灰黑色的脚印,从肩窝蔓延到腰侧,像是在无声诉说着一夜的屈辱。发丝凌乱地贴在苍白的颊上,嘴角还沾着未干的血迹,唯有一双眼睛,在看到他的瞬间猛地睁大,迸发出求生的光亮。

“朕的皇后,竟被尔等如此践踏?”

萧夙朝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山崩地裂般的寒意,周身的气压瞬间低得让人窒息。那几个侍卫浑身一颤,握剑的手不由自主地松了松,额头冷汗涔涔。

澹台凝霜趁机剧烈挣扎起来,麻绳勒得手腕生疼,她却顾不上这些,拼尽全力从侍卫手下挣脱半分,嘶哑的声音带着哭腔往他身边扑:“哥哥!救我!他们……他们昨夜捂着我的嘴打我,还封了我的灵力,我动不了……”

她的手腕被侍卫狠狠拽回,脖颈上的剑刃又压深了几分,迫使她跌回冰冷的地面。可她还是仰着头,泪水混着脸上的污渍滚落,那双眼睛里的恐惧与依赖,像针一样扎进萧夙朝的眼底。

他看着她身上的脚印,看着她嘴角的血,昨夜的怒意瞬间被滔天的杀意取代。指节在袖中死死攥紧,骨节泛白,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冷笑,带着毁天灭地的疯狂:“很好。”

“今日,养心殿的门槛,该用你们的血来洗了。”

那侍卫被萧夙朝的气势骇得心头发紧,却又仗着几分酒意与侥幸,竟猛地抬脚,狠狠踹在澹台凝霜的后背上。

“噗——”她猝不及防往前栽倒,胸口撞在青石板上,疼得闷咳出声,唇角瞬间溢出血丝。那侍卫还在厉声呵斥:“不知好歹的东西!陛下在此,还敢放肆?跪下!”

话音未落,殿门处传来轻叩声,侍卫统领夏栀栩推门而入,见着眼前情景先是一愣,随即上前躬身行礼,语气带着几分试探:“陛下,您……罚皇后娘娘了?”

萧夙朝没看他,大步上前一把将澹台凝霜从地上扶起。她身上的骨头像是散了架,靠在他怀里不住发颤,颈间的剑痕与后背的脚印刺得他眼生疼。他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朕只让她在这儿想清楚,何时允了尔等动她一根头发?”

话音刚落,站在他身后的江陌残已如鬼魅般动了。只听几声闷响,那几个摁着澹台凝霜的侍卫瞬间被踹翻在地,长剑脱手飞出,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江陌残单膝跪地,头埋得极低:“陛下息怒!此事绝不关属下的事!只是……属下今早听暗卫回禀,昨夜皇后娘娘惹陛下动了气,陛下略施惩戒后,有些昨夜未当值的侍卫喝了酒,胆大包天,竟想用布条堵住娘娘的嘴行不轨之事……”

他顿了顿,声音愈发谨慎:“娘娘拼死反抗才没让他们得逞,那些人恼羞成怒,便纠集了今日当值的侍卫,才有了方才这一幕。”

怀里的澹台凝霜被这阵仗吓得又是一颤,她攥着萧夙朝的衣襟,声音细若蚊蚋,却带着彻骨的疼:“哥哥……我疼。”

萧夙朝抱着澹台凝霜大步踏入寝殿,殿内地龙烧得正旺,暖意扑面而来,却驱不散她浑身的寒栗。他小心翼翼将人放在铺着白狐裘的软榻上,见她疼得蹙紧眉头。

“别动。”他声音放柔了些,伸手去解她湿透的纱衣,指尖触到那片脚印时,指节骤然收紧。

“江陌残。”他头也未抬,声音里的寒意却比殿外的霜气更甚。

澹台凝霜缩在榻上,听着他冷硬的声音,心头泛起一阵不安。她悄悄抬眼,望见他紧抿的唇线,忽然伸出手,轻轻勾住他的脖颈,将滚烫的脸颊贴在他冰凉的帝服上,脑袋顺势枕在他坚实的胸膛。

那点全然的依赖,像只受惊的小兽在寻求庇护。萧夙朝动作一顿,垂眸看她时,眼底的戾气淡了些许,只剩下不易察觉的沉郁。

此时江陌残已拎着个半死不活的侍卫进来,那侍卫被他像拖死狗般扔在地上,膝盖重重磕在金砖上,疼得哼都哼不出声。江陌残躬身应道:“属下在。”

萧夙朝抬手按住澹台凝霜乱动的脑袋,不让她乱动,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传令下去,今日罢朝。”

江陌残微怔,随即沉声应道:“喏。”他知道,陛下这是要亲自处置这些伤了皇后的杂碎,看来今日这皇宫,注定要染血了。

寝殿内霎时安静下来,只有药瓶开封的轻响。萧夙朝蘸了药膏的指尖落在澹台凝霜后背,动作放得极轻,可那药膏触到破皮的地方,还是让她疼得攥紧了他的衣襟。

“忍一忍。”他低声道,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像是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小兽。窗外的晨光透过雕花窗棂照进来,落在他冷峻的侧脸上,竟透出几分难得的柔和。

澹台凝霜埋在他怀里,听着他胸膛沉稳的心跳,鼻尖忽然一酸。后背的刺痛让她更清晰地意识到昨夜的荒唐与惊险,也明白了自己的执拗惹出了多大的乱子。她轻轻点头,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像团被揉皱的棉絮:“哥哥,霜儿知错了……”

“不该一时冲动替阿岳挡掌,让自己弄出一身伤;不该明明疼得厉害,还嘴硬说没事,让哥哥跟着揪心;更不该……”她顿了顿,指尖在他衣襟上攥出几道褶子,“更不该跟哥哥犟嘴,惹你生气。”

萧夙朝蘸着药膏的手停在她后背的淤青处,指腹的温度透过薄衣渗进来。他沉默片刻,才低低地吐出两个字:“继续。”

澹台凝霜一怔,仰头望进他深邃的眼底,见他眸色沉沉,便知还有未尽之意。她咽了口唾沫,声音更低了些:“还不该……不听话,明知道你最忌讳萧清胄,却偏偏在你面前露出那副样子,让你平白想起那个杂碎,搅得你心烦。”

说罢,她把脸更深地埋进他颈窝,像只认错的猫儿般蹭了蹭:“哥哥别生我气了好不好?霜儿以后都听你的,再也不犯傻了。”

萧夙朝这才重新动起手来,上药的力道放得更轻,指腹碾过伤处时,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耐心。他没应声,可搭在她腰间的手却悄悄收了收,将人抱得更紧了些——这丫头总算肯低头认错,只是这认错的模样,倒比犟嘴时更让人心头发软。

澹台凝霜蜷在软榻上,后背的刺痛渐渐被药膏的清凉压下去,可心头的不安却没散去。她偷偷抬眼,望见萧夙朝正垂眸专注地替她上药,长睫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侧脸的线条依旧冷硬,却没了方才的戾气。

她犹豫了片刻,还是怯生生地开口,声音软得像团棉花:“哥哥……还生气吗?”

萧夙朝手上的动作没停,指腹蘸着药膏,细细揉开她后背上最深的那片青紫。闻言,他抬眸看了她一眼,眼底的沉郁已淡去不少,甚至还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无奈。

“不气了。”他低声道,指尖在她伤处轻轻按了按,“累了就睡会儿,朕在这儿给你上药。”

澹台凝霜盯着他看了半晌,见他神色确实缓和了,才松了口气。紧绷的身子一放松,倦意便涌了上来,眼皮重得像坠了铅。她往他身边挪了挪,脑袋依旧枕在他膝头,毛茸茸的发丝蹭得他衣料发痒。

“那……哥哥不许走。”她迷迷糊糊地说着,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等我醒了……要吃你亲手剥的荔枝。”

萧夙朝失笑,指尖在她发顶轻轻敲了下:“好,都依你。”

话音未落,怀里的人已经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他低头看着她泛红的眼角,还有那紧蹙的眉头,眼底最后一点余怒彻底散去,只剩下化不开的怜惜。他放缓了上药的动作,生怕惊扰了她的浅眠,殿内静得只剩下药膏涂抹的轻响,与窗外偶尔掠过的鸟鸣。

窗外的日头斜斜挂在檐角,金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殿内,在金砖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澹台凝霜这一觉睡得沉,直到殿外传来更漏敲过四下的轻响,才缓缓睁开眼。

榻边空荡荡的,她揉着惺忪的睡眼坐起身,目光一扫,顿时清醒了大半——殿中央的青砖地上,那几个昨夜欺辱她的侍卫正跪在那里,脊背挺得笔直,额头上的冷汗却顺着脸颊往下淌,显然已跪了许久。

而萧夙朝正坐在不远处的紫檀木椅上,玄色常服的衣摆随意垂落,一条长腿闲适地翘着,脚尖轻点着其中一个侍卫的下巴,微微用力便迫使那人仰起脸。他指尖转着枚白玉扳指,眼底没什么情绪,却透着让人胆寒的压迫感。

澹台凝霜看了两眼便收回目光,喉咙干得发紧,她哑着嗓子开口:“渴了。”

守在一旁的宫女落霜连忙应声,捧着青瓷茶杯快步上前,小心翼翼地递到她唇边。温水滑过喉咙,缓解了干涩,澹台凝霜抿了抿唇,又道:“饿了。”

“奴婢这就去传膳。”落霜福了福身,转身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殿内霎时只剩下那几个侍卫压抑的呼吸声。澹台凝霜掀开被子,赤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几步就扑进了萧夙朝怀里,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脖颈,脸颊在他胸前蹭了蹭:“哥哥抱抱霜儿。”

萧夙朝顺势将她捞起,放在自己腿上坐稳,指尖刮了下她的鼻尖,语气带着点无奈的纵容:“慢点跑,小祖宗,就不怕牵动伤口?”

澹台凝霜往他怀里缩了缩,仰着小脸看他,眼睛亮晶晶的:“荔枝。”

“先乖乖用膳,吃完了再给你剥荔枝。”萧夙朝捏了捏她的腰,示意她坐好,“趴稳了,抱紧朕。你这丫头,真能睡,一睡就是一整天。”

澹台凝霜听话地往他怀里靠了靠,侧脸贴着他温热的胸膛,听着他沉稳的心跳,鼻尖萦绕着熟悉的龙涎香,昨夜的惊惧与委屈仿佛都被这安稳的气息抚平了。她悄悄抬眼,瞥见地上跪着的人,又迅速低下头,把脸埋得更深——有他在,什么都不用怕了。

澹台凝霜被他说得不好意思,往他怀里缩了缩,鼻尖蹭着他的衣襟,发出两声带着狡黠的“嘿嘿”笑,像只偷吃到糖的小狐狸。

萧夙朝低头看她这副模样,眼底漾起一丝浅淡的笑意,随即抬眼,朝站在一旁的江陌残递去一个冷冽的眼神。

江陌残会意,上前一步,沉声禀道:“陛下,依您的意思,昨夜闹事的侍卫、当值时玩忽职守的禁军,还有那些护主不力的暗卫……”他顿了顿,声音里不带半分情绪,“男的,做成太监,再赐一剂合欢散,丢去乱葬岗自生自灭;女的,直接发往最卑贱的青楼,任人折辱。”

说完,他抬眼觑了萧夙朝一眼,犹豫着补充了句:“只是这样处置……会不会太狠了些?”

澹台凝霜听得心头一跳,从萧夙朝怀里探出头,眨着眼睛看向他,好奇地问:“那我呢?哥哥也要罚我吗?”

萧夙朝伸手将她作乱的脑袋按回怀里,指尖捏了捏她微凉的耳垂,语气带着点嗔怪:“你?你乖乖养伤就好。都十一月末了,穿得这样单薄,手脚凉得像冰,还说不冷?”

他说着,顺手拉过一旁的狐裘披风,裹在她身上,将人裹得像个圆滚滚的团子。

澹台凝霜在披风里蹭了蹭,感受着那暖意,却还是嘴硬:“真的不冷嘛,有哥哥抱着就不冷了。”

萧夙朝被她这赖皮的模样逗笑,低头在她发顶亲了下:“就你嘴甜。安分点,等会儿用了膳,朕再给你剥荔枝。”

地上跪着的侍卫早已吓得面无人色,听到这对话,更是连呼吸都忘了,只觉得这位帝王对皇后的纵容,与对旁人的狠戾,简直判若两人。

萧夙朝指尖在澹台凝霜发顶轻轻敲了下,目光扫过地上瑟瑟发抖的侍卫,声音陡然转冷:“殿内这几个,留下。江陌残,传烙铁。”

江陌残心头一凛,躬身应道:“喏。”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对了陛下,宸朝的陈煜珩陛下已经到宫门外了,正在候着。”

澹台凝霜闻言眼睛一亮,从萧夙朝怀里直起身,语气里满是好奇:“陈煜珩来了?我记得他当年求我帮他夺嫡的时候,见过他的画像,长得可俊了,眉眼跟画里的人似的。这都十多年没见了,他现在还帅不帅?”

江陌残被她问得一愣,看了眼萧夙朝沉下来的脸色,竟忍不住打趣道:“回娘娘,瞧着比当年更精神了,那身姿那气度,长得贼带劲儿。”

“江陌残。”萧夙朝无奈地瞥了他一眼,“她不长记性瞎胡闹,你也跟着添乱?”他转向门外,扬声道,“让宸朝陛下去偏殿稍候。夏栀栩,去传烙铁。”

守在殿外的夏栀栩连忙应声:“喏。”

话音刚落,萧夙朝忽然觉得腰间一松,低头就见澹台凝霜正拎着他的玉带晃悠,眼底满是促狭的笑意。那玄色玉带缀着鎏金带扣,被她捏在手里,像玩物般转了半圈。

“故意的?”萧夙朝挑眉,指尖捏了捏她的脸颊。

澹台凝霜仰头冲他眨眨眼,脆生生应道:“昂。”

“调皮。”萧夙朝无奈摇头,将她作乱的手按住,“给朕系好腰带,听话。仔细着凉。”

澹台凝霜吐了吐舌头,乖乖凑过去给他系腰带。指尖触到他温热的腰腹时,她故意挠萧夙朝的痒痒,惹得萧夙朝低笑出声,在她手背轻拍了下:“安分点,再闹就不给你剥荔枝了。”

她这才收敛了些,认认真真将玉带系好,还不忘得意地拍了拍:“好了!”

萧夙朝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心头的戾气早已散得无影无踪,只剩下化不开的纵容。殿外传来烙铁烧得通红的滋滋声,他却只低头对怀里人道:“等处置完这些杂碎,带你去见陈煜珩,不过不许跟他多说话,听见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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