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很严重吗？\"丁秋楠紧张地问，老张也跟着提心吊胆起来。
何雨柱摇摇头，凑到她耳边低语：\"你靠这么近，我都没法集中精神了。\"
丁秋楠猛然惊醒，发现自己几乎贴在了何雨柱脸上。她急忙后退半步，脸颊泛起红晕。何雨柱定了定神，继续专注地为张师傅按摩膝关节。
方才丁秋楠靠近时，她雪白的颈项和乌黑发丝间飘散的幽香让他难以集中精神。此刻他全神贯注，指尖在关节处灵活游走，发出细微的\"咔嗒\"声。丁秋楠惊讶地睁大眼睛，连嘴唇都不自觉微微张开。
张师傅感觉膝盖渐渐发热，一种奇特的酥麻感在关节深处蔓延。这种前所未有的舒适感让他心跳加速，隐约意识到这位何主任或许真能治好他的腿疾。门外排队的人们也忍不住凑近张望。
约莫半小时后，何雨柱停下手：\"张师傅，现在感觉如何？\"
\"太神奇了！\"张师傅激动地说，\"就像有无数小蚂蚁在爬，又痒又热，特别舒服。\"
何雨柱微笑着建议：\"您试着走几步看看？不用拐杖。\"
在众人怀疑的目光中，张师傅扶着桌子缓缓起身。第一步迈出，他眼中顿时迸发出惊喜的光芒。接着是第二步、第三步......最后竟松开支撑，大步走向门外。
\"我的腿好了！\"张师傅在院里兴奋地喊着，连拐杖都忘了拿。围观人群发出惊叹，丁秋楠更是吃惊得说不出话。
\"张师傅！\"何雨柱哭笑不得地喊道，\"不要您的诊费，拐杖得拿着啊！\"众人哄堂大笑。
何雨柱转向人群：\"麻烦哪位帮忙送下拐杖。记住提醒张师傅，治疗还要持续半个月。\"接过拐杖的热心人快步追了出去，留下满屋震撼的目光。
张师傅的关节疼痛是 ** 病了，多年求医问药都不见好转，即便是丁大夫也只能开些止痛药物缓解症状。然而何主任仅隔着裤子为他揉捏半小时，症状竟奇迹般消失，这番医术让在场众人惊叹不已，简直如同华佗再世。
丁秋楠内心掀起惊涛骇浪，望向何雨柱的目光充满敬佩。此刻在她眼中，这位何主任已然成为医学领域不可逾越的高峰。当她注意到何雨柱额间渗出的细密汗珠时，才意识到那些看似轻松的治疗动作背后需要付出多少辛劳。未经思索，她掏出绣花手帕，自然而然地为他拭去汗水。
这个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让现场骤然寂静。何雨柱怔在原地，周遭工友也目瞪口呆。丁秋楠却浑然不觉，轻柔的动作宛如体贴的妻子。直到一声轻咳打破宁静，她才如梦初醒，顿时羞红了脸颊，慌忙将手帕塞给何雨柱：\"您出汗了......\"话音未落便躲到他身后。
何雨柱会意地用手帕抹了把脸，却未归还，而是从容纳入衣袋。转而对围观群众朗声道：\"下一位？\"这句话瞬间点燃现场，求诊者争先恐后涌上前来。整个上午，医务室门庭若市，何雨柱俨然成为工人们心中的神医。原本身为主治的丁秋楠甘居幕后，专注记录每个病例，不时虚心请教。何雨柱亦倾囊相授，短短半天传授的临床经验，让这位年轻医师感到胜过三年理论学习。
临近午时，何雨柱正要离开前往食堂，推门却见蜿蜒长队已排到百米开外。丁秋楠望着这人头攒动的景象暗自咂舌——往日那些装病偷懒的职工，与今日盛况相比实在微不足道。
工人们迟迟不愿离去，何雨柱站在医务室门口拱手致歉：“各位师傅，今天就到这里吧，我何雨柱就在轧钢厂，明天一定继续为大家看病。实在对不住，食堂那边还等着我呢。”
丁秋楠也帮着劝说：“师傅们，何主任也需要休息，请明天再来吧。”可人群依旧纹丝不动。
这时，杨厂长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大伙儿听我说两句。”何雨柱回头一看，杨厂长正大步走来。
站在医务室前，杨厂长高声说道：“看到这么多老同志带病工作，我这个厂长心里很不是滋味。但幸好有何主任这样的良医，他的医术连大医院专家都比不上！”
“说得对！”一位工人喊道，“何主任才是真正的专家！”
“杨厂长可得把何主任看好了，别让其他单位挖走！”又有人喊道。
众人纷纷附和：“要给何主任涨工资！”“待遇不能比大医院差！”
杨厂长郑重承诺：“我向大家保证，何主任永远是轧钢厂的人！厂里一定会给他应有的待遇。不过现在该让何主任去吃饭了，总不能把他累垮吧？”
这番话终于奏效。“杨厂长说得对，咱们明天再来！”“让何主任休息吧！”人群渐渐散去。
何雨柱长舒一口气：“杨厂长，多亏您解围，不然我真要累趴下了。”
杨厂长打趣道：“有丁大夫这么漂亮的助手陪着，多少人羡慕还来不及呢。”
丁秋楠脸颊绯红，娇嗔道：\"杨厂长，您怎么也开这种玩笑？\"
杨厂长大笑：\"别当真，就是逗你玩的。不过跟着何主任确实能学到不少东西，医院和学校都教不了。你可要盯紧点，别让别人把他挖走了，到时候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丁秋楠认真点头：\"杨厂长您放心，我一定会把握这个机会，好好向何主任学习。\"
杨厂长满意地转向何雨柱：\"走吧，小何，咱们去食堂，正好我有话跟你说。\"
路上，杨厂长不住地打量他：\"小何啊，我现在是越来越看不透你了。\"
何雨柱笑道：\"杨厂长您这话说的，我有什么看不透的？\"
\"你自己说呢？我这每天都在想，你还能给我什么惊喜。今天全厂都在传你是神医，我偷偷看了，还真是有两下子。\"杨厂长拍拍他的肩，\"说吧，想要什么待遇？我可不能让你离开轧钢厂，否则工人们非得骂死我不可。\"
何雨柱失笑：\"您说笑了，轧钢厂离不开您这样的掌舵人。\"
杨厂长摇头：\"我没开玩笑。年纪大了，有些事力不从心......\"
何雨柱眨眨眼：\"要不我给您开个方子？\"
杨厂长：\"......说正经的。后勤主任的位子终究委屈你了，想不想再往上走一步？\"
\"再进一步？\"何雨柱暗自琢磨，后勤主任再升，会是什么职位？
车间主任？副厂长？
见他不语，杨厂长继续道：\"你也知道，轧钢厂这些年效益不好。多亏你上次在大领导面前表现突出，才争取到生产指标。但这远远不够，厂子需要更大发展。\"
\"我能力有限，但看好你。你是轧钢厂的贵人，能带来新气象。\"
何雨柱连忙摆手：\"您太抬举我了。我就是个厨子，上次纯属运气。\"
杨厂长意味深长：\"别谦虚。大领导连访外时收到的录音机都送你了，这分量可不一般。\"
何雨柱依旧笑着摇头：\"您想多了。厂子要发展，关键还得改进工艺。\"
杨厂长叹了口气：\"谁不想呢？但咱们的技术水平确实跟国外有差距，工艺改进哪有那么简单？你得多去大领导那儿走动走动，给厂里争取些实际好处。\"
何雨柱无奈点头：\"成，下次大领导找我做饭时，我试试看。\"
\"别光等做饭的机会，\"杨厂长提醒道，\"大领导讲究细节，不是重要场合不会专门找你。对了，你不是懂医术吗？大领导身体不太好，可以试着给他看看。\"
\"这主意不错。\"何雨柱答应着。
两人说着话，不知不觉走到了食堂。
正值午饭时间，食堂排起了长队。于海棠穿着嫩绿色连衣裙，在一片工装中格外显眼。她早早排队，踮着脚张望却没找到何雨柱。
\"马华，我柱子哥今天没来？\"于海棠问打饭的马华。
马华打趣道：\"哟，什么时候成你柱子哥了？那我该叫你什么？\"
\"叫师姑啊！\"于海棠笑着戳他脑门，\"难道你想叫师娘？\"
\"师姑还行，师娘嘛...\"马华话没说完。
\"师娘怎么了？\"刘岚插嘴笑道，\"师娘可轮不到你喽！\"
于海棠急忙追问：\"刘姐这话什么意思？\"
刘岚笑而不答。于海棠环顾四周，发现众人都在意味深长地笑。
她一把揪住马华耳朵：\"快说，你师父去哪了？\"
\"哎哟姑奶奶，\"马华求饶，\"这么多人等着打饭呢！\"
刘岚解围：\"何主任真没在食堂。\"
\"那他去哪了？\"于海棠不依不饶。
\"在医务室待了一上午呢！\"排队人群中有人喊道。
\"医务室？他生病了？\"于海棠心头一紧。
\"说不定是装病找丁大夫呢！\"有人起哄，\"一车间赵大国不就整天装病往医务室跑嘛！\"
于海棠脸色骤变。丁秋楠是厂里有名的冷美人，不少男工都找借口接近她。难道柱子哥也...
她突然意识到，除了四合院的秦淮茹姐妹，厂里又多了个劲敌。
在轧钢厂里，于海棠始终将丁秋楠视为劲敌。两人同为厂花，少不了暗中较劲。可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屡次向何雨柱暗送秋波，对方却像块榆木疙瘩毫无反应。如今竟听闻他跑去医务室纠缠丁秋楠，气得她啪地合上饭盒，抬腿就要走人。
刚转身，却见何雨柱与杨厂长并肩踏入食堂。于海棠顿时转怒为喜——原来柱子哥是陪领导谈事，哪有什么勾搭丁秋楠的事？定是那些好事者存心挑拨！她狠狠剜了眼通风报信的张
厨房后边的打菜窗口处，马华和刘岚满脸惊讶地瞪大眼睛，彼此对视了一眼，心中满是疑惑——于海棠什么时候吃过了？她明明只打了一份饭啊！
然而，何雨柱却自然地接过于海棠的饭盒，笑着将丁秋楠的饭盒递还给她：“丁大夫，你肯定还没吃吧？既然海棠已经用过饭了，那我就吃这份，你也别再去打了，就用这份吧。”
丁秋楠依旧面带微笑，语气平和：“行，早知道于广播员已经替何主任打了饭，我就不必多此一举了。”
她正要转身离开，何雨柱又开口道：“正好这里有三个座位，咱们一块儿吃吧，顺便我也尝尝马华的手艺进步了没有。”
丁秋楠立刻停下脚步，含笑问道：“我坐这儿合适吗？不会打扰您和杨厂长谈正事吧？”
杨厂长摆摆手：“吃饭时间不聊工作，有什么打扰的？”说完，率先坐了下来。
丁秋楠微微一笑，顺势坐在了杨厂长和何雨柱对面。
于海棠顿时愣住了。
自己辛辛苦苦打了一份饭送过来，结果反而促成了何雨柱和丁秋楠同桌吃饭？
这时，何雨柱又补充道：“对了，海棠，你不是已经吃过了吗？那就帮我个忙，让刘岚倒三杯开水送过来。”
得，还得给他们倒水！
于海棠心里仿佛有一万头野兽奔腾而过，满是不情愿。可杨厂长微笑着说了句：“辛苦小于了。”
她只好挤出笑容，连忙应道：“杨厂长客气了，我这就去准备。”
无奈之下，她只能去厨房找刘岚要了一壶开水，取了三个杯子。
她能感觉到，刘岚看她的眼神带着几分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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