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就算我不在了】
“??你会违约，是吗。”
「她会这样，但我可以不让她这么做。」
【...我什么时候说我违约了，我要是因为不可抗力，】
“不会的，我不会允许那些可能，没人能够伤害你，也不能...”
「也不能允许她逃走，她只能属于我。」
而??似乎是认为只是徳洛爱丝的保护心理，想要道出“也不能伤害她”。
【总会有可能，你不是总做最坏打算吗？
但我不会离开你，但有可能短暂被迫分开。
我不会违约，你也不能，如果你违约了，我就用最残酷的刑法处罚你。
我会抛弃你，就像你经常选择及时止损，赶在无法挽回之前停下，我不会再陪着你。
我会找下一个我愿意陪着，也愿意陪着我的人，一辈子只对别人笑。】
“你，...不，会。”
「也不能。」
【那你就好好履行承诺，我就不会这么做。】
徳洛爱丝浑然不觉地蹭着她掌心，像只幼兽。
“只要??永远在这里，我就能做到。”
「即使她不愿，我也可以强制让她做到。」
缠绕在床柱的阴影忽然扭曲成锁链形状，又在她抬眸瞬间恢复如常。
她虔诚地将??的指尖含入口中，犬齿擦过指腹时带起细密的刺痛，
【我们给互相下个魔法吧，定位加上状态确定。
这样就算是我们因为不可抗力分开了，也你能快速找到对方。
我也能够确定你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怎么样。】
看着逐渐乖巧起来的徳洛爱丝，觉得已经可以正常交流。
徳洛爱丝浑身剧震，棕瞳中的虹光如潮水退去。
她不可置信地盯着身下人，直到??续上刚才突然停止的行动，笑着将唇印在她剧烈跳动的颈动脉上。
多狡猾的提议，既成全她的掌控欲，又为承诺套上枷锁。
可这何尝不是另一种囚笼？她们终究在未曾言说的爱里长出了相似的獠牙，而??毫无察觉。
又或者??并不知晓这一举动会带来怎样的后果，如同徳洛爱丝也不知道一样。
“好。”
「本就该这样。」
她将颤抖的吻落在契约印记所在的胸骨上窝，两人的头发在枕上缠成解不开的结。
暗处有银色流光渗入彼此肌肤，那是比任何锁链都牢固的咒文。
两人互相为彼此释放的魔法做辅助，留在自己身上的魔法，都有对方的痕迹。
二人魔力纵横交错，如此一来想要解除魔法，便需要二人一同，很难独自解开。
而即使是解除，魔力因子也会在原地残留一段时间。
足够相隔没超过百公里远的另一方察觉。
【满意了？】
??斜睨她一眼，指尖戳了戳她的眉心。
【现在你总不能再乱来了吧？】。
徳洛爱丝低笑一声，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轻轻蹭了蹭。
“嗯，满意了，不会了，绝对不会。”
「不，还不够。奴役她，控制她。」
“我不会主动，但万一逼不得已。”
【那你如果活下来，那就无事发生，如果你半死，那我就补刀你。】
??瞪她，作势要咬她的手指，徳洛爱丝却故意把指尖往她唇边送，惹得她气呼呼地拍开。
横手一抓，抓住她的受伤的胳膊，吻在上面吮吸她流出的血液。
顺便舔舐那些伤口，用一些魔法快速帮助她治疗。
“好凶啊，看起来像真的一样。”
「让她臣服。」
徳洛爱丝故作委屈，却藏不住眼底的笑意。
【这些算是我的战利品，你不能控制收回这些血液，它们需要我来处置。】
??哼了一声，翻身背对她，【睡觉。】。
徳洛爱丝看着她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伸手环住她的腰。
“??。”
「斩断她，像她吞食我的血液一样，吞食她的肉体，吞食她的灵魂。」
【干嘛？】
“没什么，就是想叫叫你。”
「*。」
??没说话，但身体却微微往后靠了靠，贴进她的怀里。
徳洛爱丝收紧手臂，感受着怀中人的体温，心跳渐渐平稳下来。
契约的余温仍在，像是一道无形的锁链，将她们紧紧相连。
窗外，月光渐渐被云层遮掩，房间陷入更深的黑暗。
“晚安，??。”
「她现在正是脆弱。」
【晚安。】。
两人的呼吸逐渐同步，沉入梦乡。
那意识仍在低语。
莫妮卡内，早些时间。
徳洛爱丝刚出去不久，识海内部就下起暴雨，让萨德不得不起身去外面看看。
于是在外部就这么看着，从最开始的暴雨，到雷阵雨，到冰雹暴雨，最后逐渐云隐月明。
也没能察觉到那自我的大门中，到底走出了什么。
“不是刮风就是下雨，徳洛爱丝平时看起来挺稳定的，怎么总是这种时候意识不稳定。”
抱怨了几句，看完戏后，起身返回屋内。
继续在顶级论文上，作为草稿纸无聊的改写着。
随后外部彻底安静下来，逐渐趋同于自然状态，萨德知道徳洛爱丝已经入梦了。
把书盖在自己脸上，才开口吐槽。
“我们魔女一族是已经没有正常魔女了吗？没一个正常的取向。”
也无视了自己也是魔女，更是一代魔女，连同自己也开始用尖锐的话语评判。
‘特别是一代魔女，大姐也就算了，是个书呆子。
最多就是极具自我中心，勉强还算正常。
但二姐她犟的好心到被人欺负了都不打回去，他们都没有一个自我认知，随手解决了就是。
最后这两个新生代魔女，好不容易有些苗头了，结果互相喜欢。
这算是另一种神罚？还是说天元初见不到我们魔女一族的好啊。’
虽然两人都还没有摆上台面，但萨徳敏锐的可以察觉到一些可能，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已经看透了五位一代魔女的本质，在为魔女一族的黑暗未来而叹息。
一个两个如此，也算正常，但五个都是如此，重视魔女一族的萨德就坐不住了。
［魔王］算是倾向知识，［月光］算是倾向智慧，徳洛爱丝就没有什么目标，一种无所谓的状态。
??好好的一个好苗子，结果就这么被徳洛爱丝掰弯了。
萨德已经不在为了魔女一族崛起上，而寄托希望于其他人了。
所以萨德也不算太正常，倾向于魔女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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