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军嫂,挺着孕肚搞科研

擂茶与肉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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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 大纲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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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的身影消失在巷口,谢长琴才收回目光,见爸妈都看着自己,脸颊腾地红了。“看我干嘛?”

“不看你,看我们家新劈的柴火。”胡新芳笑着往她碗里夹块排骨,“这小伙子,倒比你两个哥哥懂眼色。”

谢德辉没说话,只是把桌上那瓶林春市辣酱往柜里收,摆的位置正对着他和胡新芳的结婚照。窗外的槐树叶沙沙响,像是在替谁应和着。

周六那天,何宇的父母果然来了。两家人围坐在炕上说话,何宇妈拉着胡新芳的手,说的都是何宇小时候的糗事:“这孩子打小就倔,认定的事八头牛都拉不回,当年非要去当兵,我说不过他,就只能嘱咐他,对人家姑娘好点……”

何宇在旁边听得脸红,悄悄拽了拽谢长琴的袖子。谢长琴回头看他,见他眼里的紧张掺着欢喜,忽然想起他醉酒那天说的话。原来有些承诺,真的会从醉话里长出来,落在柴米油盐的日子里,变成看得见摸得着的暖。

谢德辉看着院里堆得整整齐齐的柴火,听着屋里传来的笑声,忽然觉得,自家姑娘找的这个小伙子,或许真的能让她后半辈子,都像院里那垛柴火似的,活得踏实又暖和。

何宇父母走后,谢家院里的腊鱼香味还没散尽。谢德辉蹲在门槛上,手里摩挲着那只磨得发亮的烟袋锅,忽然朝屋里喊:“老大媳妇,把那瓶林春辣酱给我拿来。”

翁茵正收拾着炕桌,闻言愣了愣:“爸,您不是不爱吃辣吗?”

“给小琴留着。”谢德辉头也不抬,“那丫头随她妈,就好这口。”

胡新芳从里屋出来,手里攥着块蓝布帕子,见谢德辉盯着院里那堆柴火出神,忍不住打趣:“现在觉得这女婿够格了?”

“再看看。”谢德辉磕了磕烟灰,眼角的笑纹却藏不住,“周六他爸妈说,这小子在部队里年年拿嘉奖,上次抗洪还救了个孩子。”

“我早说过他靠谱。”胡新芳往灶房走,“明儿让长琴喊他来吃饭,我炖只老母鸡,给这傻小子补补——你看他劈柴累的,后颈都晒脱皮了。”

谢长琴在里屋听得真切,手里的画笔在画纸上顿了顿,晕开一小团墨。窗台上的玻璃瓶里插着几枝野菊,是何宇昨天路过巷口时摘的,说她画画时看着鲜亮。

第二天一早,何宇果然踩着露水来了。他换了身干净的军装,手里拎着个藤条筐,里面装着些黄澄澄的橘子。“阿姨,这是我托战友从南方捎的,听说长琴爱吃。”

胡新芳接过筐子,往他手里塞了个热馒头:“快趁热吃,你叔在后院侍弄那几棵白菜呢,说要教你怎么腌酸菜。”

何宇咬着馒头往后院跑,见谢德辉正蹲在菜畦边薅草,连忙撸起袖子:“叔叔,我来!”

谢德辉瞥他一眼:“知道怎么分菜帮菜叶不?腌酸菜得用菜帮,菜叶留着炒着吃。”

“知道知道!”何宇蹲下身,动作却有些笨拙,“我妈每年都腌,我在旁边看过好多次。”

谢德辉没说话,只是默默把他薅断的菜帮捡起来,重新码整齐。阳光透过光秃秃的树枝落在两人身上,何宇额头上的汗滴在泥土里,溅起细小的尘埃。

正忙着,谢今禧举着支红缨枪从屋里跑出来:“小姑父!我爸说你会打枪,教我耍枪呗!”

“禧禧!”翁茵追出来,手里拿着件小棉袄,“别缠着你何叔叔,他忙着呢。”

何宇直起身,笑着接过棉袄给谢今禧披上:“想学枪啊?等你长到能扛起枪的岁数,叔叔教你打靶。现在叔叔教你怎么用竹竿做弹弓,打鸟准得很。”

谢今禧眼睛一亮,拽着何宇往柴房跑。谢德辉看着两人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手里的锄头却挥得更有劲了。

中午炖的老母鸡,胡新芳特意多盛了碗鸡腿给何宇。谢长河瞅着不顺眼,夹起块鸡皮就往何宇碗里放:“吃这个,补胶原蛋白,省得你劈柴跟个小姑娘似的费劲。”

何宇嘿嘿笑:“谢谢大哥,我年轻,火力旺,不用补。”说着把鸡腿夹给了谢长琴,“你多吃点,昨天看你画画到半夜,眼都熬红了。”

谢长琴脸颊发烫,低头扒着米饭,耳尖却悄悄红了。谢德辉看在眼里,端起酒杯抿了口酒。

饭后,何宇帮着收拾碗筷,见翁茵在纳鞋底,凑过去看:“大嫂,这是给大哥纳的?”

“嗯,他那双快磨破了。”翁茵手里的针线穿梭得飞快,“你要是不嫌弃,我也给你做双?看你脚码,跟长河差不多。”

何宇受宠若惊:“不用不用,太麻烦大嫂了。”

“不麻烦。”翁茵笑着量了量他的脚,“等做好了让长琴给你捎过去。”

谢长琴在里屋听见,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怦怦直跳。她铺开画纸,想画院子里的那棵老槐树,笔尖却不由自主地勾勒出何宇蹲在菜畦边的模样——阳光落在他发梢,侧脸的轮廓在光影里显得格外柔和。

日子就这么不紧不慢地过着。何宇每天下班都来谢家,有时是帮着挑水劈柴,有时是陪谢德辉下棋,周末还跟着谢长河去厂里学修机器。谢家人渐渐习惯了院里有个穿军装的身影,连最挑剔的谢长河都开始喊他“小何”,不再阴阳怪气。

转眼到了腊月,京北下了场大雪。何宇踩着积雪来的时候,手里拎着个大包裹。“叔叔阿姨,我爸妈寄来的年货,有林春市的腊肉和腊肠,还有给长琴做的棉袄。”

胡新芳打开包裹,见那件棉袄是枣红色的,针脚细密,忍不住夸:“你妈手可真巧。”

“我妈说长琴皮肤白,穿红色好看。”何宇挠挠头,看向谢长琴,“你试试合不合身?”

谢长琴红着脸穿上,大小正合适。何宇看着她,眼睛亮得像落了星光:“真好看。”

谢今禧跑过来,拽着棉袄的下摆转圈圈:“小姑穿红衣服像新娘子!”

屋里顿时一片哄笑,谢长琴的脸更红了,嗔怪地瞪了何宇一眼,却把棉袄裹得更紧了。

除夕那天,谢家格外热闹。谢长晏带着媳妇孩子也来了,一进门就嚷嚷:“小妹,你这对象可以啊,上次我去部队办事,他战友都说他是出了名的疼媳妇。”

何宇被夸得不好意思,往谢长琴身后躲。谢长琴推了他一把,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年夜饭桌上,谢德辉举起酒杯:“今儿是除夕,咱们一家人凑齐了。小何,你也别拘束,就当在自己家。”

何宇连忙举杯:“谢谢叔叔阿姨,谢谢大哥二哥,能跟你们一起过年,我太高兴了。”

谢长河给何宇倒满酒:“明年这时候,你就是咱家正式的女婿了,可得多喝几杯。”

谢长琴瞪他:“大哥!”

众人又是一阵笑。窗外的烟花噼里啪啦地炸开,映得屋里一片亮堂。何宇偷偷看了眼谢长琴,见她也在看自己,两人相视一笑,眼里的情意像杯温酒,慢慢漾开。

年初六那天,何宇的父母又来了。这次是来商量婚期的。两家人坐在炕上,喝着热茶,说着贴心话。何宇妈拉着胡新芳的手:“亲家,孩子们的婚事就定在五一吧,那天日子好,春暖花开的。”

胡新芳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嫁妆我都备得差不多了,长琴那两个哥哥早就给她存了钱,到时候再添两床新被褥,也就差不多了。”

谢德辉抽着烟,忽然开口:“小何,长琴自小被我们宠着,脾气有时候有点倔,你以后得多让着她。”

何宇挺直腰板:“叔叔您放心,我一定对长琴好,这辈子都不会让她受委屈。”

谢长琴在里屋听见,眼眶一热,悄悄擦了擦眼角。窗外的阳光正好,照在院子里那堆整齐的柴火上,泛着温暖的光。

五一那天,天朗气清。谢长琴穿着何宇妈做的红棉袄,头上盖着红盖头,被何宇用自行车接走的时候,胡新芳偷偷抹了把眼泪。谢德辉站在门口,看着自行车越走越远,手里的烟袋锅抖了抖,却笑了。

新房是部队分的,不大,却收拾得干净温馨。墙上挂着谢长琴画的画,桌上摆着何宇妈寄来的辣酱,窗台上的野菊换成了鲜红的月季。

晚上,何宇抱着谢长琴,在她耳边轻声说:“还记得我第一次去你家吗?我喝多了,说了好多傻话。”

谢长琴捶他一下:“可不是嘛,还说要每天来劈柴挑水,结果现在连酱油瓶倒了都懒得扶。”

何宇笑着把她搂得更紧:“那是因为有你啊。有你在,我什么都不用怕了。”

窗外的月光静静流淌,屋里的灯光暖融融的。谢长琴靠在何宇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忽然觉得,原来幸福就是这么简单——有个人把你的喜好记在心里,把你的家人当成自己的家人,把醉话里的承诺,一点点变成柴米油盐里的暖。

日子一天天过着,何宇果然说到做到。他会记得谢长琴不爱吃香菜,每次做饭都仔细挑出来;会在她画画的时候,悄悄把饭菜端到桌边,不打扰她;会在周末带着她回娘家,帮着谢德辉劈柴,听胡新芳唠叨。

谢长琴也渐渐习惯了身边有个穿军装的身影。她会在何宇训练回来时,递上杯热茶;会在他生病时,守在床边寸步不离;会把他的军装熨得笔挺,在领口绣上小小的“宇”字。

那年冬天,谢长琴生了个大胖小子。何宇抱着孩子,笑得合不拢嘴,跑去跟谢德辉报喜:“爸!是个小子!跟我一样壮实!”

谢德辉看着襁褓里的小家伙,眼里的笑意像化不开的糖:“好小子,以后可得跟你爸一样,疼你妈。”

胡新芳炖了鸡汤,给谢长琴补身子。翁茵抱着孩子,跟谢今禧说:“你看,这就是你小姑父当年说的,要让你小姑一辈子都幸福。”

谢今禧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看着何宇笨拙地给孩子换尿布,忍不住笑:“小姑父,你当年说要每天来劈柴,现在怎么光带孩子啦?”

何宇挠挠头,看向谢长琴,两人相视一笑。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孩子粉嫩的小脸上,也落在他们紧握的手上,温暖得像那年除夕夜里的烟花,绚烂而绵长。

孩子满月那天,谢家小院挤得满满当当。谢今禧抱着个布老虎,非要塞给小表弟,被翁茵笑着拍了下手:“轻点,你小弟还软着呢。”

何宇妈从林春市赶来,带来了一筐染红的鸡蛋,见人就往手里塞:“沾沾喜气,我家这孙子,哭声比他爸当年还响亮!”

谢德辉坐在堂屋正位,手里抱着小家伙,眼神软得像棉花。胡新芳在一旁念叨:“你看这眉眼,多像长琴小时候,就是这倔脾气,跟小何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昨天给他换尿布,攥着拳头蹬腿,劲儿大着呢。”

何宇端着刚沏好的茶,挨个给长辈递过去。路过谢长河身边时,被他拽住胳膊:“听说你最近在部队立了三等功?行啊小子,没给我们谢家丢人。”

何宇嘿嘿笑:“都是应该做的。”眼角余光瞥见谢长琴正靠在门框上看他,两人目光撞在一起,像浸了蜜的温水,甜得恰到好处。

日子像院里的老槐树,悄无声息地抽枝长叶。小家伙满周岁时,已经会摇摇晃晃地走路,最黏的人不是爹妈,反倒是谢德辉。每次谢长琴带着孩子回娘家,小家伙就像只小尾巴,跟着姥爷在菜畦里转,手里攥着根小锄头,有模有样地学松土。

“你看这孩子,”胡新芳一边晒被子一边笑,“你爸现在天天琢磨着给他做小锄头,说要教他认菜苗。”

谢长琴靠在廊下,看着爹孙俩的背影,手里翻着何宇刚送来的画册。那是她新画的《小院春秋》,第一页就是何宇第一次来家里劈柴的模样,阳光落在他发梢,柴垛码得整整齐齐。

“在看什么呢?”何宇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上,“又在画我当年的糗事?”

“才不是。”谢长琴把画册往他面前凑,“你看这处光影,我改了三回才满意。”

何宇指着画里的井轱辘:“这轱辘现在还能用呢,上次我回来,爸还说多亏我当年上的那层油。”

“就你能。”谢长琴笑着拍开他的手,“对了,妈说让你明天带点腊肉回来,她要给禧禧做腊味饭——那丫头现在在厂里当学徒,天天念叨着姥姥做的菜。”

“没问题。”何宇应着,忽然低头在她耳边说,“等这周末轮休,咱们带着孩子去公园划船吧?你不是说想画护城河的秋景吗?”

谢长琴眼睛一亮:“真的?”

“骗你干嘛。”何宇刮了下她的鼻尖,“当年答应你的事,可没忘。”

周末的护城河波光粼粼,何宇划着船,谢长琴坐在船头写生。小家伙趴在船边,伸手去够水里的落叶,被何宇一把捞回来按在怀里:“小心点,掉下去让你妈画个落汤鸡。”

谢长琴笔尖一顿,笑着瞪他:“别教坏孩子。”

阳光穿过层叠的树叶,在画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谢长琴看着何宇逗孩子的侧脸,忽然觉得,那些年他劈过的柴、修过的轱辘、腌过的酸菜,都变成了此刻船桨划水的涟漪,一圈圈漾开,成了日子里最温柔的模样。

转眼又是几年,谢今禧出落得亭亭玉立,处了个对象,是厂里的技术员。第一次带回来那天,紧张得手心冒汗,反倒被何宇拉到一边传授经验:“别怕,你姥爷看着严肃,其实最吃实干那套——上次我给他修好了收音机,他愣是把珍藏的好酒拿出来了。”

谢今禧偷偷问谢长琴:“小姑,当年小姑父真的天天来劈柴啊?”

谢长琴正在给孩子缝书包,闻言笑了:“可不是嘛,你姥爷后来总说,看一个人靠不靠谱,就看他劈柴码得齐不齐——你小姑父那柴垛,比你大舅摆零件还整齐。”

婚礼那天,何宇作为长辈发言,没说什么大道理,只举着酒杯说:“当年我第一次来谢家,喝多了说要天天来干活,现在想想,最该干的活,是把日子过踏实了。对姑娘好,不是说多少漂亮话,是柴米油盐里,把她的喜好记在心里,把她的家人当成自家人。”

台下的谢长琴眼眶一热,想起那年除夕,他偷偷塞给她的橘子,酸甜的汁水溅在手上,像极了此刻心里的滋味。

散席后,何宇牵着谢长琴的手往家走。月光洒在两人身上,影子被拉得很长。路过当年那棵老槐树,谢长琴忽然停下脚步:“你还记得吗?第一次在这树下,你说要教禧禧做弹弓。”

“怎么不记得。”何宇笑着捏了捏她的手,“那丫头现在还收藏着我做的弹弓呢,说要给她孩子当念想。”

风吹过树叶,沙沙的声响像极了很多年前那个午后。谢长琴靠在何宇肩上,听着远处传来的鞭炮声,忽然明白,最好的承诺从不是惊天动地的誓言,而是把“我会对你好”这五个字,揉进了数不清的清晨黄昏里——是他记得她不吃香菜的细心,是她为他熨烫军装的温柔,是孩子哭了两人手忙脚乱的慌张,是老槐树年年抽出新枝的寻常。

“回家吧。”何宇扶着她的腰,“孩子该醒了,妈说今晚让他跟咱们睡。”

“嗯。”谢长琴应着,脚步轻快地往前走。路灯把两人的影子交叠在一起,像一枚被岁月打磨得温润的玉,藏着说不尽的安稳与绵长。

孩子上小学那年,谢家小院翻修了一次。谢德辉坚持要把那棵老槐树留下,说这树看着小琴长大,如今还要看着重外孙爬树。何宇找了部队的战友来帮忙,给树干刷了防腐漆,又在树根周围砌了圈青石,谢长琴则在石台上摆了盆月季,红得像当年那件棉袄。

开学第一天,何宇骑着二八自行车送孩子去学校。小家伙背着谢长琴缝的书包,里面装着谢德辉亲手削的铅笔,一路叽叽喳喳问个不停:“爸,爷爷说你当年给奶奶家劈柴,劈得比谁都好?”

何宇笑着蹬了下脚踏板:“那是,你爷爷还说,劈柴能看出一个人的心正不正。”

“那我以后也学劈柴。”小家伙攥着小拳头,“这样就能像爸爸一样,娶个像妈妈一样好看的媳妇。”

前面路口,谢长琴正站在画材店门口等他们。听见父子俩的对话,她笑着扬了扬手里的画纸:“别教坏孩子,今天老师要画‘我的家人’,你可得配合点。”

一家人走进店门,老板熟络地打招呼:“长琴又来买颜料啊?上次你画的《小院》我给裱起来了,好多人问呢。”

谢长琴的画渐渐有了名气,有人想收她的作品,她却摇摇头:“都是些家常画,不卖的。”何宇知道,她画里的老槐树、菜畦、晾在绳上的军绿色被褥,都是舍不得卖的日子。

那年冬天,谢德辉的咳嗽犯了,住进了医院。何宇每天下班就往医院跑,给老人擦身、喂饭,比亲儿子还周到。谢长河看着弟弟端着痰盂进进出出,红了眼眶:“以前总觉得你是外人,现在才明白,小琴没选错人。”

何宇嘿嘿笑:“大哥说啥呢,咱们早就是一家人了。”

胡新芳在一旁抹眼泪:“你叔昨天还说,当年看你劈柴就知道,这孩子靠得住——你看这病房里的热水瓶,天天都给灌满了,比护工还细心。”

谢长琴握着父亲的手,见老人醒了,忙递过温水:“爸,小何给你炖了梨汤,润肺的。”

谢德辉喝了两口,指着何宇对孙女说:“禧禧啊,你可得跟你小姑父学学,对人好,不是挂在嘴上的。”

谢今禧刚生了孩子,抱着襁褓凑过来:“姥爷放心,他要是敢对我不好,我就拿小姑父当年做的弹弓打他。”

病房里顿时笑成一片,何宇挠着头,悄悄给谢长琴塞了块糖——知道她一紧张就爱吃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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