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训练营。
陆景止和陆景行瘫倒在硬邦邦的宿舍床上,感觉身体像被拆开重组过一样。
白天是噩梦般的体能训练。
跑步、蹲起、障碍爬,两个从小被精细喂养的小少爷哪受过这种罪,每次训练结束都像两条脱水的咸鱼。
文化课也没好到哪里去,坐姿必须端正,不能交头接耳,对于习惯了在陆家无法无天的他们来说,简直是另一种形式的酷刑。
而这,还不是最惨的。
最惨的是下课回到宿舍后。
自从被江逐浪武力“征服”后,他们俩在宿舍的地位一落千丈,直接从老大沦为了江逐浪的专属佣人。
“陆景止,去打洗脚水。”
“陆景行,把我鞋子摆好。”
“你们两个,把地拖了。”
江逐浪的话不多,但每个字都像带着冰碴,不容置疑。
他也不用动手,就靠那双没什么情绪的眼睛淡淡一扫,陆家两兄弟就怂得屁颠屁颠去干活了。
此刻,陆景行一边用比他个子还高的拖把费力地拖着地,一边哭丧着脸对瘫着的哥哥说:“哥……这种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陆景止有气无力地翻了个身,眼神里充满了对自由的渴望和对江逐浪的愤恨:“报仇……我们一定要报仇……”
可是,怎么报?
打,又打不过。
阴,又阴不过。
吵,又吵不过。
“苍天啊……”陆景止发出一声哀嚎,“为什么我们要在这里受苦受难……”
然而,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当你在受罪的时候总有狗东西在享福!
……
上海,陆家庄园。
主卧内气氛温馨。
沐晚晴靠在床头,手里拿着一张刚刚出来的孕检报告,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
果然,在没有了两个魔丸的日夜打扰,以及陆承渊兢兢业业的灌溉和那硌人的恐龙枕头长期垫背下,她顺利地再次怀孕了。
消息第一时间传回了陆家老宅。
电话里,凌雅芙激动的声音几乎要冲破听筒:“真的?!又怀上了?!太好了!老天保佑!我就知道!把景止景行送走是对的!是对的!哈哈哈!”
她开心得像个孩子,仿佛已经看到了新的、软萌的孙子孙女在向她招手。
陆承渊搂着沐晚晴,下巴抵在她发顶,语气那叫一个志得意满,对着电话说道:“妈,看到了吧?我说什么来着?三个月,包怀上!您儿子我,宝刀未老!”
挂了电话,他低头亲了亲沐晚晴的额头,得意洋洋地总结:“看吧,我就说把他们两个送走是个无比正确的选择!清净,高效!”
他甚至开始规划未来,“我决定了,以后就按这个频率来,每三个月……不,每个月!把他们送去训练营‘深造’一个月!劳逸结合,完美!”
沐晚晴听着他这“丧心病狂”的计划,无奈地拍了他一下:“你够了啊陆承渊,孩子是需要父母陪伴的,哪能总往外送。”
“陪伴?”陆承渊不以为然,“有女儿陪伴我就够了!”
他大手覆上沐晚晴依旧平坦的小腹,眼神充满了笃定和期待,“我有预感,这次绝对是个女儿!等女儿一生下来,就把那两个臭小子接回来,正好,让他们给妹妹当仆人,端茶倒水,捶背捏肩!”
他连两个儿子的“剩余价值”都安排得明明白白。
沐晚晴看着他这副样子,忍不住想起他怀双胞胎时也是这般信誓旦旦说是女儿,结果……
她摸了摸肚子,幽幽地提醒他:“陆先生,你上一胎……也是这么说的。”
陆承渊脸上的得意瞬间僵住,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立刻跳脚,指着她的肚子,紧张地说:“呸呸呸!快吐口水重新说!童言无忌!这胎一定是女儿!必须是女儿!”
看着他这近乎迷信的紧张模样,沐晚晴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只好顺着他的毛捋:“好好好,是女儿,肯定是女儿,行了吧?”
陆承渊这才满意,重新搂住她,但眼神里对儿子的恐惧和嫌弃却丝毫未减。
沐晚晴算是看明白了,陆承渊对陆景止和陆景行这两个儿子的心理阴影面积,大概就跟网上那些被比格犬折磨疯掉的主人差不多。
又爱又恨,但更多的是面对其强大破坏力和无穷精力时的深深无力感和恐惧。
只要有任何一丝能让他们暂时消失、让自己耳根清净的机会,他都会毫不犹豫地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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