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辗转至她的耳后,声音喑哑得不成样子:“你这样唤我,真想把你揉进骨血里。”
……
窗外月色被薄云遮掩,床帐内温度却节节攀升。
他撑起身,借着朦胧光晕凝视她泛红的面颊,指尖抚过她微张的唇瓣:“说,你是谁的人?”
“大人……夫君……愿儿是你的,始终都是你的。”
萧寒舟猛地扣住她的手腕,十指紧紧交缠,在锦被上压出深深的褶皱。
烛泪堆叠,在寂静中发出细微的噼啪声。
直到姜书愿瞳孔失焦,不知天地为何物,和他融为了一体。
……
夜深时,姜书愿从浅眠中醒来,发现萧寒舟并未睡去,而是支着头,在昏暗的烛光下静静地看着她。
他的手指抚过她的眉眼,声音低沉:“怎么醒了?做梦了?”
“我口渴。”
萧寒舟立刻起身为她倒水,看着她小口喝完,突然问道:“愿儿,你会离开我吗?”
“等到姜家的冤案平反之后,我对你来说是不是就没有利用价值了?”
“你到时候,会离开我吗?”
姜书愿将水全都喝完,放下杯盏,迎上他紧追不舍的视线,声音平稳:“我……不会离开。”
“怎么忽然问你这个了?”
她喝完水之后,自然地把杯盏递给萧寒舟,萧寒舟又给她倒了一些温水,喂到她的嘴边:“我不信。”
“就是忽然想到了。”
他轻笑,指尖划过她的锁骨,流连在那微微起伏的温热之上:“愿儿,证明给我看好不好?”
“大人不信?”
萧寒舟心口猛地一缩,一股巨大的恐慌攫住了他。
他怕极了她会用那种清冷的、事不关己的语气说出更残忍的话,比如“大人不信就算了”,然后转过身去,只留给他一个无法靠近的、冰冷的背影。
“我信,我信!愿儿,别说了……你亲亲我好不好?”
最后几个字,几乎湮没在两人贴近的呼吸里。
他不再是手握禁军的萧统领,只是一个在感情里患得患失、恐惧失去挚爱的普通男子。
他将她紧紧圈在怀里,下颌抵着她的发顶,一遍遍低喃着她的名字,动作间充满了依恋与后怕。
他实在是太害怕会失去她了。
姜书愿抬头亲了亲他的喉结,深吻过后,她轻喘着推开他:“夫君,我还是口渴。”
萧寒舟被她这一声“夫君”唤的心都要化了,忙起身披上外袍去厨房端了温热的梨汤过来,一口一口地喂给她喝。
等她不再那么渴了,漱口之后,萧寒舟吹灭了烛光。
萧寒舟将她抱在怀里,即使在睡梦中,手臂依然牢牢圈着她的腰,仿佛生怕一松手,她就会化作一缕青烟消散。
“愿儿,我爱你。”
随着这一声落下,这漫长夜,才刚刚开始。
四周一片寂静,京城里的人都陷入了沉睡,只有萧府的这间卧房里还在不断地发出着动静。
……
……
次日,姜书愿在丫鬟的服侍下梳洗妥当,便到正房与母亲一同用早膳。
席间母女二人说了些家常,姜夫人细细问了女儿昨夜睡得可好,又叮嘱她近日天凉要添衣。
吃过饭后,丫鬟春墨和她说起了京城中的八卦。
“小姐,我听下人们说了好些京城中名门闺秀的事儿,奴婢说来给小姐听听,给小姐解闷儿。”
姜书愿一边吃着蜜饯,一边听春墨讲八卦。
“头一件便是礼部侍郎家的邱喻小姐。”
春墨压低了声音:“原本,这位京城中风头很盛的邱喻,都与永昌伯府的二公子交换了庚帖,眼看着就要定亲了。”
“谁知那边突然得了消息,知道邱小姐八岁那年失足落水,寒气入了脏腑,日后怕是……不能生育了。”
“这消息一传开,永昌伯府当即退了亲事。”
春墨叹了口气:“如今京城里各家都知道了,往后怕是难寻门当户对的亲事了。”
春墨见小姐听得入神,又往前凑了凑:“还有更奇的呢,与邱小姐交好的那位周侍郎家的千金周婉清,前几日也出了桩事。”
“她怎么了?”
“周小姐不是素来与安远侯府的世子走得近么?谁知前几日在长公主的赏菊宴上,有人瞧见世子爷的玉佩竟出现在了周小姐的贴身丫鬟身上。”
春墨说得绘声绘色:“虽然后来澄清说是丫鬟捡到的,可这瓜田李下的,到底惹人闲话。如今都在传,说周小姐管教下人不严,怕是也……”
姜书愿听着这名字怎么感觉这么熟悉?
她忽而想起来,这二人就是那日在宫宴的时候故意把酒洒在她的身上,还出言挤兑她的人。
难道……是萧寒舟在暗中推波助澜?
她忽然明白,萧寒舟这般煞费苦心,是为她出头。
姜书愿也看清了他的权势和谋略,他虽然是个武将,但是也颇有心机,能将人捧上青云,也能将旁人碾落尘埃。
……
晚上,萧寒舟和姜书愿一同用晚膳。
“你的书默写的怎么样了?”
姜书愿让春墨把她最近写好的书拿了过来:“劳烦大人把这几本书带到翰林院,请翰林院的大人们审阅指正。。”
他随手翻开几页,但见其上字迹清秀工整,一笔一划皆透着认真,行文间墨色浓淡不一,显然是日夜兼程、耗费了无数心力才得以完成。
他合上书稿,将其轻轻置于桌边,再抬眼时,眸色深沉了许多。
他执起银箸,不紧不慢地夹起一块鲜嫩的炙肉,放入姜书愿面前的青玉碟中,声音低沉而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多吃点儿肉。”
他看着她,话语微微一顿,眼底有幽暗的火光跳跃,意有所指地补充道:“晚上,我好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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