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震惊的是,眼前之人竟然真的是刘鉴林!这简直难以置信,一个生活在百年前的历史人物,竟然会在此时此刻毫无征兆地出现在这里,而且距离我们如此之近,仿佛只要再往前一步,就能触碰到他一般。
他就那样静静地站在不远处,宛如一座雕塑般一动不动,然而他那空洞的眼神却直直地凝视着我们,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让人不寒而栗。
仔细观察,刘鉴林的身体状况果然如之前何源所描述的那样糟糕透顶。他的身体已经严重腐烂,原本应该是肌肤的地方,如今只剩下残破不堪的血肉,有些地方甚至已经露出了森森白骨,看上去异常恐怖。那白骨在微弱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惨白,与周围的血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给人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
不仅如此,他的衣服也早已破烂不堪,与他那腐朽的身体交织在一起,让人难以分辨哪些是衣物,哪些是他的肉体。那破碎的布条和烂肉纠缠在一起,仿佛在诉说着他所经历的痛苦和折磨。
病房里一片死寂,静得只能听见彼此沉重的呼吸声和心跳声。恐惧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我们紧紧笼罩其中,让人几乎无法喘息。然而,在这令人窒息的氛围中,夏施诗却宛如一座坚不可摧的山岳,稳稳地立在那里,纹丝不动。
她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对眼前这个恐怖的刘鉴林并没有太多的畏惧。相反,她的目光冷静而锐利,紧紧地盯着刘鉴林,仿佛要透过他那残破不堪的身躯,看清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就在我被恐惧吞噬,几乎要失去理智的时候,刘鉴林突然动了。他那原本僵硬的身体,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所驱使,开始缓缓地挪动起来。他的步伐异常缓慢,每一步都显得异常艰难,仿佛全身的骨头都已经碎裂。
随着他的移动,地上留下了一串暗红色的血迹,那是他身体里流出的脓血和腐肉。那股令人作呕的腐臭味也越来越浓烈,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捏住了我的鼻子,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我强忍着胃里的翻涌,努力不让自己吐出来。但那股恶心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我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难受至极。
“你们是什么人?”刘鉴林终于开口,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其中夹杂着威严与审视。仿佛他是这片土地的主宰,而我们只是不速之客。
我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率先开口:“李阳。”我的目光紧紧地锁住刘鉴林,不敢有丝毫松懈,同时留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和表情。
刘鉴林稍稍点头,似乎对我的回答还算满意。他接着问道:“这里是大离对吧?”
我和其他人对视一眼,然后一同点了点头。这个问题虽然简单,但却让我们心中的疑惑更深了。
然而,更让我们意外的是,刘鉴林居然笑了。那笑容中透露出一种释然和欣慰,仿佛他对这个答案早有预料。
“嗯,天下大乱的局面终于结束了。”刘鉴林感慨地说道。
刘鉴林不禁问道:“那大离是何人掌管?”
我的目光转向远方,若有所思地说:“现在的大离是曹洵所治,而且处于盛世。”
“曹洵啊,看来是曹炽的后人。”刘鉴林低声呢喃着,我追问:“你为何出现在此?”
刘鉴林解释道:“我本来在墓中安息,但是不知为何,有了生机,我便醒来了。”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我们转头看去,只见钟离阳煊拖着一个身影匆匆赶来。他一边跑,一边大声喊道:“阳哥,我把人带来了!”
“白褚!”马琳突然发出一声惊叫,声音中充满了惊讶和难以置信。她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盯着眼前的场景,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与此同时,她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钟离阳煊身上,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敬佩之情。她实在难以想象,钟离阳煊竟然如此轻松地就将白褚给抓来了,这实在是太厉害了!
而被抓住的白褚,则是一脸惊恐地看着钟离阳煊,显然被他的实力给吓到了。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威风。
我慢慢地走到白褚面前,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我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颊,然后用一种略带戏谑的语气说道:“告诉你吧,老子就是李阳,就是那个东西南三门村的老大!而且,马琳也是我们的人哦!现在,只要我愿意,方华山随时都能成为我的囊中之物。所以,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地归顺,否则,连你一起收拾!”
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故意加重了语气,让白褚能够清楚地感受到我的威胁。实际上,白褚已经算是比较幸运的了,如果高杰在这里的话,恐怕他会被吓得更惨,甚至可能会留下严重的心理阴影呢。
刘鉴林突然开口说道:“我已然洞察到了,你统一方华山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日后还望多多关照啊。”言罢,他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白褚在听完我所说的话后,双腿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一般,猛地一软,差点直接跪了下来。他满脸惊恐,额头上冷汗涔涔,连忙不迭地点头道:“我归顺,我归顺!”
我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然后转头对钟离阳煊吩咐道:“先带他去和兄弟们熟悉熟悉吧。”钟离阳煊应了一声,随即毫不客气地拖着白褚离去。
就在此时,夏施诗秀眉紧蹙,面露忧色地说道:“刘鉴林如此突兀地出现,又如此突兀地消失,这其中恐怕大有文章啊。而且他还说自己是在墓中获得了某种生机才苏醒过来的,这背后说不定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呢。”
我闻言,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过了好一会儿,我才缓缓地摇了摇头,说道:“恐怕是无济于事了,以他的实力,若真想要灭掉我们,根本无需耍什么阴谋诡计。毕竟他可是缘离之争时期的天下第三十强者,其实力至少也有玄阶七重,那已然是非同小可了,绝非寻常人可比。更何况,他也没有理由要除掉我这个小小的山匪啊,以他如此厉害的人物,又怎会将我们放在眼里呢?”
在那之后,我一直守在病房里,静静地陪伴着夏施诗。而马琳她们似乎很懂我的心思,为了让我和夏施诗有更多的独处时间,她们纷纷找借口离开了病房,说是要一起商量如何攻下中门村这个重要的战略问题。
我坐在病床边,看着夏施诗安静地躺在那里,心中充满了关切和担忧。然而,让我惊讶的是,夏施诗的恢复能力简直超乎想象。到了晚上,她竟然已经能够慢慢地从床上坐起来,然后试着下地走路了。
要知道,这可是被老虎造成的严重伤害啊!一般人恐怕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恢复到这个程度,但夏施诗却如此迅速地展现出了惊人的恢复力。我不禁感叹,她真的是太厉害了,不愧是我的媳妇,如此生猛!
夏施诗下地走了几步后,突然眉头紧皱,原本苍白的脸色变得更加凝重起来。她停下脚步,凝视着我,缓缓说道:“我感觉体内好像有一股奇怪的力量在涌动,这股力量和我之前所熟悉的完全不同。”
我闻言心中一惊,连忙追问:“会不会和刘鉴林的出现有关系呢?”夏施诗摇了摇头,若有所思地说:“目前还不能确定,但这股力量似乎对我并没有恶意,反而在帮助我恢复伤势。”
正当我们交谈时,病房的窗户突然被一阵阴风吹开,发出“嘎吱”的响声。我和夏施诗同时转头看去,只见一个黑影如鬼魅般从窗外飘了进来。待那黑影落地,我定睛一看,竟然又是刘鉴林!
刘鉴林站在窗边,他的身影被月光映照得有些模糊不清。他的目光落在夏施诗身上,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说道:“没想到你的恢复速度如此之快,看来那股力量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
我见状,急忙上前一步,挡在夏施诗身前,一脸戒备地看着刘鉴林,喝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刘鉴林微微一笑,说:“不必紧张,我并无恶意。这股力量是我留给她的,也是我对你的一个小小助力。日后若有难处,可去寻我。”说罢,他再次消失不见。
原来我媳妇能够如此迅速地恢复,竟然是刘鉴林的功劳啊!这可真是让我喜出望外啊!我兴奋地一把抱住了夏施诗,双手也开始有些不老实起来,在她的身上轻轻抚摸着。
夏施诗显然感受到了我的举动,她有些嗔怪地说道:“你有那么饥渴吗?”我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回答道:“有啊!”然后,我迅速地将头凑近她,摆出一副要亲吻她的姿势。
然而,就在我即将得逞的时候,夏施诗突然用力一推,把我推开了。她还没好气地骂道:“滚!约定达成了吗?你就想着亲我?”
我无奈地看着她,心里不禁感叹,也只有在我喝醉得一塌糊涂的时候,她才会给我一些特别的“福利”。而在平时,她可是绝对不允许我做出太过出格的事情的,最多也就是让我摸摸她的手而已。
然而,尽管夏施诗的恢复速度惊人,但她此时并非处于最佳状态。相比之下,我目前的实力可谓相当不俗,即使不说达到高水平,起码也拥有初阶五重的实力,一点力气还是有的。
于是,我毫不犹豫地决定采取行动。我迅速伸出双臂,紧紧地抱住了夏施诗那娇小的身躯,然后猛地吻上了她那粉嫩的双唇。
夏施诗显然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她的身体猛地一颤,然后开始拼命地挣扎,想要挣脱我的束缚。
然而,由于她之前受了伤,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此时的力气远远不如我。尽管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但我的双臂就像铁钳一样紧紧地锁住了她,让她根本无法逃脱。
她的挣扎越来越无力,最后只能无奈地放弃抵抗,任由我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感受着我的热烈亲吻。我的嘴唇如狂风暴雨般落在她的唇上、脸颊上、脖颈上,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娇喘连连,脸颊也像熟透的苹果一样泛起了红晕。
我的手也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肌肤,感受着她身体的柔软和温暖。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对我的抚摸有些敏感,但又无力抗拒。
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逐渐发热,心跳也越来越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一般。如果不是因为她身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我想我们估计都能更进一步,破处子之身了!
突然,夏施诗猛地推开我,红着脸骂我:“下流!无耻!流氓!”
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眼睛似笑非笑地盯着她,仿佛她的愤怒对我来说只是一场有趣的表演。我嘻嘻嘻地笑着,声音中透露出一丝调侃:“对啊,我就是!而且这可是你的特殊待遇哦!”
夏施诗的脸色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她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像是要把我看穿一样。她的嘴唇微微颤动着,似乎想要破口大骂,但却又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发不出声音来。
也许是因为我的脸皮太厚了吧,她的怒视和沉默并没有让我感到丝毫的不安或尴尬。相反,我觉得这样的反应还挺有趣的,于是我笑得更加灿烂了,甚至还故意挑衅地向她挑了挑眉。
哈哈哈,夏施诗这副样子好可爱啊!
夏施诗突然生气了,她猛地转过身去,像一只被惹怒的小猫一样,迅速地爬上病床,然后把自己的头深深地埋进了被子里,仿佛要把整个世界都隔绝在外。
我有些惊讶地看着她的举动,心里不禁犯起嘀咕来:“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生气了呢?”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走过去,轻声问道:“怎么了?生气了?”
然而,夏施诗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回应我,她的身体在被子里微微颤抖着,只有那若有若无的抽泣声从被窝里传出来,这声音虽然很微弱,但却像一把利剑一样刺痛了我的心。
我一下子就急了,她怎么还哭了呢?在我的印象中,夏施诗可是一个很坚强的女孩子啊,她很少哭泣的。我努力回忆着我们相处的点点滴滴,突然想起她在我面前只哭过两次。
第一次是因为她误以为我会坐牢,当时她哭得那么伤心,让我心疼不已;第二次则是因为她对北门村的马琳发愁,不过最后也都顺利解决了。可这次又是因为什么呢?因为我太无耻流氓,即使确定她也喜欢都不行?
“施诗,我错了,别哭了好吗?”我直接跪在病床旁边,想要得到她的原谅。
“李阳,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要你统一方华山吗?”夏施诗的声音突然透过被窝传到我的耳朵里,让我心头大喜。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我希望我的夫君要么是个平凡的人,平凡到只是个农民,安安稳稳的过日子;要么是个极其厉害的人,不用看人脸色,可以极其狂傲,没有被杀的危险,而方华山唯一的王,就符合这一要求。”夏施诗说,“李阳,就剩下个中门村了,你别急好吗,如果急就去打中门村,打完再来和我过日子。”
“好……我明白了!”我坚定的回答道,想着明天就去干中门村,我正打算睡在病床旁边,夏施诗直接骂了一句:“滚出去!”
我呆呆的望着她,不敢想象她现在居然连陪都不让我陪。
“还要说第二遍吗?滚出去!”夏施诗的怒吼再一次响起,我吓的一激灵,老老实实的出去了。
我垂头丧气的走在路上,月光洒在我的脸上,时不时有些寒风吹过,吹得我脸像是被刀子扎了一样。
现在是年末,还有一个月就是春花节,天气很冷。
我暂时没有睡意,只是盲目的走着,我抬头仰望天空,有星星点点的雪花飘落,落在我的额头,又消融下去。
我想我一定要尽快拿下中门村,最好在春花节之前拿下中门村,这样就可以和夏施诗过年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回到据点,躺在床上。
但是我发现何源也没在,他去哪儿了?我突然想起来甘衡说过的话,他们晚上去客栈睡,何源艳福不浅啊!照甘衡的性格,不可能老老实实的,绝对会对何源做些什么。
我没想多久,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我和韩策言都走出门去,我把我的情况并没有给韩策言说,因为照他那德行,准能嘲笑死我!
我只是说:“走,我们去召集人手打中门村!”
“知道了。”
这时,甘衡与何源手牵手的走进来。韩策言顿时凑上去:“源子,发生了什么事?”何源埋下头去,脸红得不能再红了。
“我们要去打中门村了,你去召集人手。”我说。
何源点点头,立刻转身走了。
我则是待着原地,等待着手下的到来,正午时风,人手终于集结完毕,约莫八十号人,足矣。
我带着众人朝中门村进发而去,此战,方华山最后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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