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就该说话算话,别像放屁一样!现在振华通过了考核,你就该愿赌服输,主动辞职!”
“没错!易中海必须辞职!”
越来越多工人站出来,齐声高呼要求易中海辞职。
台上,易中海冷汗直流,老脸皱成一团,声音发抖地还想辩解:“不、不是……我没说输了就要辞职啊,我没说过……”
可根本没人听他解释,全场都在高喊“愿赌服输,立即辞职”。
“不不,大家听我说,这都是陆振华搞的鬼……”他还想把脏水泼向陆振华,企图蒙混过关。
这下连杨厂长都看不下去了,皱着眉头一脸嫌弃——这易中海,也太输不起了!
场面逐渐失控,保卫科科长赶忙出来维持秩序:“大家安静!这事听厂长的!”
所有人都看向杨厂长,杨厂长清了清嗓子,却没有说话。
易中海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扑到杨厂长面前哀求。面对陆振华时他一脸怨毒,到了杨厂长面前却瞬间软了下来——毕竟杨厂长地位高,而陆振华在他眼里不过是个毛头小子,不值得他低头。
此时易中海姿态放得极低,语带恳求:“杨厂长,看在我为轧钢厂辛苦这么多年的份上,您不能让我辞职啊。再说了,我可是八级钳工,厂里辞退我,那是多大的损失!”
杨厂长不悦地瞥了他一眼,并不接话,反而笑呵呵地转向陆振华:“这事嘛,还是要愿赌服输。决定权在振华手里,我说了可不算。”
众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到陆振华身上。易中海老脸一阵青一阵红,态度陡然一变,怨恨而不服地嚷道:“他?他凭什么决定我的去留?他算个什么东西!”
陆振华对他的辱骂毫不在意,只淡淡一笑,若有所思,仿佛真在斟酌如何处置易中海。
那边杨厂长仍笑眯眯地等着陆振华做决定,一旁保卫科科长低声提醒:“厂长,易中海毕竟是八级钳工,在厂里也有些声望,就这么辞退……影响不太好吧?”
杨厂长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心里有数。
他其实是想借这个机会试试陆振华的器量,看他如何处置,再决定今后是否重用。
陆振华故作沉思状,片刻后,终于抬起头。
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等着他的决定。
有人纯粹好奇,有人幸灾乐祸,还有人紧张得浑身发抖。
易中海内心充满矛盾,既看不起陆振华,又担心对方真要他辞职。他在红星轧钢厂干了一辈子,所有人脉和根基都在这里,这个年纪离开厂子根本无处可去。
陆振华冷冷地看着他,刚要开口,易中海就跳起来厉声喝道:“陆振华你敢?!”
他认定陆振华绝不会放过这个整治他的机会。谁知陆振华话一出口,全场震惊。
“陆振华竟然……”
“这也太大胆了!”
易中海腿一软瘫坐在地,死死瞪着陆振华,眼中尽是愤恨。
“陆振华你别太过分!”易中海指着陆振华的鼻子大骂,“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想当我师傅?简直不分尊卑!绝对不可能!”
他早就料到陆振华会刁难他,却没料到对方竟提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要求。他易中海是堂堂八级钳工,在院里厂里都德高望重,而这小子不过是个毛头小子,现在竟要他认师?这要传出去,他这辈子都抬不起头!
“你这种乳臭未干的小子,休想让我认你当师傅!”易中海气得朝地上啐了一口。
在易中海的怒吼声中,众人终于回过神,却仍震惊不已。陆振华竟要易中海拜他为师?这简直闻所未闻。
但与陆振华交好的人都忍不住发笑,觉得易中海纯属自作自受。就连厂长也暗自点头——他原以为陆振华要么逼易中海辞职显得心狠,要么放过他显得软弱,没想到他另辟蹊径,反而展现了过人的格局。
易中海还在破口大骂,陆振华冷笑着打断:“既然你不愿意,那就辞职吧。这可是你自己选的,没人逼你。”
这句话让易中海瞬间僵住,指着陆振华的手悬在半空,骂声戛然而止,整张脸铁青。
辞职?他绝对做不到!
然而不愿离职,就必须认陆振华为师——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进退两难,易中海彻底陷入了挣扎。
身边与他交好的工人忍不住出声相劝:
“老易,还是认陆振华做师傅吧,总比丢了工作强。”
“是啊,认个师傅又不丢人,辞职可就什么都没了!”
易中海听了,眼神渐渐失去焦点。难道真要低头认这个师傅?
不!绝不!
他不甘心!
他猛地转向厂长,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恳求:
“厂长,我为轧钢厂辛辛苦苦这么多年,您不能眼睁睁看着陆振华这么欺负人啊!”
“要是人人都像他这样没大没小,厂里还不乱了套?您得为轧钢厂的未来想想!”
他一边求情,一边不忘给陆振华扣帽子,把自己的问题拔高到全厂的高度。
厂长冷眼看着他,早已看穿他的小心思。
他故作无奈地叹气:
“老易啊,这怎么能叫欺负呢?打赌是你自己提出来的,输了就得认,总不能耍赖吧?”
“再说,陆振华的钳工技术大家有目共睹。那个高难度项目他轻松完成,我记得你上次不是没做成吗?”
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技术这事不看年纪,只看本事。你认他做师傅,还是你赚了呢。”
说着,他笑眯眯地转向陆振华:
“等会儿易师傅拜了你,你可得好好教啊。”
陆振华含笑点头:
“厂长放心,我一定认真教。”
两人一唱一和,把易中海的退路全堵死了。
要么拜师,要么辞职。
易中海咬紧牙关。拜就拜吧,丢脸总比丢工作强!
他被迫在全厂工人的注视下,向陆振华行了拜师礼。
陆振华始终带着笑,最后轻飘飘说了句:
“好徒弟。”
这句差点让易中海当场吐血,他眼神阴沉:
等着瞧,迟早要你好看!
然而想到颜面尽失,他眼中又涌起深深的痛苦。
台下工人们看得津津有味,这场戏可真精彩。
只有傻柱和贾东旭脸色铁青。
傻柱紧握拳头,低声怒骂:
“陆振华这混蛋,竟这么对壹大爷,太不是东西了!”
表面是为易中海不平,实则满心都是自己的不甘。
不远处几个易中海的徒弟听见,立刻出声反驳。
“关你啥事!你一个厨子懂什么钳工的事,一边去!”
大家都盼着能从陆振华那儿多学点手艺,心里正高兴,哪容得傻柱在这儿多嘴。
对方人多势众,傻柱被怼得不敢回嘴,只能把这口气咽下去。
旁边的贾东旭见势不妙,陆振华不但没倒霉,反而成了红人,自己再待下去恐怕要吃亏,打算悄悄溜走。
刚走几步,却被陆振华拦了下来。
陆振华笑眯眯地看着贾东旭问:
“贾东旭,这么着急是要去哪?”
贾东旭一见陆振华,先是一阵心虚——毕竟之前他还对陆振华幸灾乐祸。
但转念一想,当时笑话陆振华的又不止他一个,就算陆振华当上车间副主任,总不敢当着这么多人动手吧?
想到这里,他又挺起胸膛,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冷声回道:
“我去哪儿还要向你报告?”
陆振华一点不生气,仍然笑眯眯地说:
“这话说的,我这不是关心你嘛。咱俩这关系,关心一下不是很正常吗?”
贾东旭一听,还以为陆振华在向他示好,脸上不免露出几分得意。
可又一想,陆振华没理由讨好他啊,这唱的是哪一出?
难道是因为上次挨了打,现在怕他报复,所以才来讨好?
哼哼,要真是这样,那非得好好算这笔账不可!
贾东旭自以为明白了,冷眼瞪着陆振华,嚣张地说:
“用得着你关心?我想去哪就去哪,你管得着吗?哼!”
“我告诉你,你要是怕我报复,就乖乖来讨好我,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都安静下来,纷纷转头看向两人。
陆振华依然笑眯眯的,忽然伸手在贾东旭头上摸了一把,又在他脸上拍了拍,说道:
“东旭啊,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这么大个人了话都不会说。咱这关系,你不说磕个头,拜两下总是应该的吧。”
语气平淡,就像在说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贾东旭被摸头拍脸,整个人都懵了,眼睛发直:陆振华这是疯了吗?
随即他才反应过来——这不就跟逗狗一样吗?陆振华是在耍他!
贾东旭顿时火冒三丈,指着陆振华的鼻子就要骂,
可还没开口,陆振华脸色突然一沉,语气严厉地喝道:
“贾东旭,还不快叫师爷?!”
“长这么大脑子被狗吃了吗?见到长辈不知道叫人?”
“快叫!”
这话像一盆冷水泼在贾东旭脸上,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啥师爷??
一旁和陆振华关系好的工人们也跟着起哄:
“贾东旭,还愣着干啥?快叫啊!”
“你师傅易中海都拜陆振华为师了,你不该喊陆振华师爷吗?”
“这么大人还不懂礼数,快叫师爷!”
贾东旭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登时气得头发都快竖起来,怒瞪着陆振华:
“呸!什么师爷,谁愿叫谁叫,我绝不叫!”
周围人纷纷指责:
“贾东旭,你这么大个人连尊师重道都不懂?”
贾东旭向来外强中干,一受压力就服软。在众人声讨中,他只得咬牙朝陆振华喊了一声:
“师……师爷!”
心里早骂翻了天:陆振华你给我等着!
贾东旭自觉丢尽颜面,虽心有不甘却拿陆振华没办法,便盘算着看易中海其他徒弟叫师爷时好好嘲笑一番,找补点面子。
谁知轮到其他人时,陆振华一摆手笑道:
“你们不用叫师爷,都这年代了,不兴这套。”
众人对陆振华顿生好感,贾东旭却傻了眼——合着就他一人丢脸?
他不服气地嚷道:
“陆振华你什么意思?凭什么只让我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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