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挠挠头补充,“要是嫌远,去你们学校图书馆也成,就是办证麻烦些......”
“不难的!”
冉秋叶眼睛亮晶晶的,“校内藏书丰富,虽然办证费略高,但能学到更多呢。”
“成!”
“那说定了,明儿下午我带你去办证。”
她抿嘴一笑,“顺便...见个人好不好?”
“都听你的!”
分别后,何雨柱哼着小调往回走。
冉秋叶捂着脸冲进闺房,心头小鹿乱撞,连母亲喊吃饭都答得颠三倒四。
——
四合院这头,秦淮茹挎着半袋棒子面熬粥,给仨孩子和贾张氏各分了白馍。
“钱讨着了?”
贾张氏瞅见吃食,褶子脸笑成菊花。
秦淮茹沉默摇头。
今儿个在食堂,何雨柱冷脸相向的样子活像变了个人。
最后她缠着副厂长才...至于许大茂那头,只勉强讨来两块钱补偿。
粥饭上桌,贾张氏筷子啪地一摔:“菜呢?傻柱没给带菜?”
习惯了荤腥的贾老太,瞪着清汤寡水直翻白眼。
“他这两天压根不搭理我。”
秦淮茹搅着稀粥,“最后还是副厂长......这棒子面也是他给的。”
“姓何的竟敢不出钱?”
贾张氏拍桌怒吼,“他凭什么不给?他就该出这个钱!”
唾沫星子喷了半张桌子。
忽又压低声音:“你可别犯糊涂,孩子还小,后爹进门像什么话!”
“妈,我晓得轻重。”
秦淮茹咽下冷粥,眼底划过一抹暗芒。
寡妇家里琐事多,可那些柴米油盐的烦恼倒是不缺。
你放心,我不打算改嫁,不过说实在的,没了何雨柱帮忙,咱家吃饭都成问题。
我想着把我表妹介绍给何雨柱!
你想啊,要是京茹嫁给何雨柱,咱们跟何雨柱就是亲戚了,京茹肯定会照顾咱们的!秦淮茹说道。
没错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贾张氏连连点头,虽然我也搞不懂何雨柱为啥突然不理你了,不过京茹年轻漂亮,何雨柱肯定喜欢。
只要他们能帮着把棒梗拉扯大,往后就好办了!
是啊,等棒梗长大了,咱们的好日子就来了!秦淮茹叹口气,又说:我已经联系秦京茹了,过两天她就到,到时候我给他们牵线,这事儿准能成!
...
没多久,何雨柱从外边回来,何雨水一直在门口等着他。
哥,你去哪儿了?今天出门还把门锁上了?何雨水问道。
你怎么回来了?何雨柱同样惊讶。
学校明后天放假,我就回来了!
哥,我等你等得肚子都饿扁了!何雨水委屈地嘟着嘴。
咕噜咕噜...
她话音刚落,肚子就发出响声,看来是真饿了。
行,哥这就给你做饭。”
何雨柱笑着摸了摸何雨水的头。
刚打开门,院里一个男人急匆匆跑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雨柱,快,开会!
开会?
对,要查许大茂家丢鸡的事。
要是院里不给许大茂个说法,他就要报警了!
你们赶紧去,我还要通知其他人!
说完那人匆匆走了。
哥,你不是说鸡是棒梗偷的吗?难道除了咱们几个,别人都不知道是谁偷的?何雨水问。
应该是吧。”
何雨柱点点头。
不过这事跟他没关系,还是先把粥煮好再说。
说实话,何雨柱也挺好奇怎么又开全院大会。
早上他还跟秦淮茹眉来眼去的,秦淮茹表现得那么殷勤。
按说以许大茂的性子,不该再追究这事。
难不成,秦淮茹给的好处不够?
煮好粥后,何雨柱直接去了前院,带回来的菜顺手放进了种植空间。
到了大院 ,已经来了不少人,这次何雨水也来凑热闹。
秦淮茹也收到了通知,只见她脸色凝重,双手紧紧握在一起。
什么意思?贾张氏焦急地问,不是说许大茂不追究了吗?怎么又要开全院大会?秦淮茹,你是不是被他骗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秦淮茹摇着头,许大茂不会骗我的,不会的!
啪!
贾张氏猛地拍桌怒喝:秦淮茹,你给我听好了!要是棒梗被抓,你也给我滚出这个家!
三个孩子被吓得一哆嗦,棒梗手里的筷子都在发抖。
妈妈不是说事情都解决了吗?怎么会这样!他不想坐牢,他害怕极了。
想到要蹲大狱,棒梗顿时号啕大哭:妈,我怕!我不想进监狱啊!
甭怕,妈给你想办法!秦淮茹擦拭着儿子的泪珠子,温言安抚道:妈去前院瞅瞅,说不定是误会呢。”
许大茂那嘴里可有准话儿,指不定有别的事儿。”
乖,在家等着妈啊。”
撂下话,秦淮茹风风火火赶往许家。
她得当面问清楚许大茂。
明明早上说好了,咋就变卦了?
到了许家却发现人不在。
奇怪,人不在家咋还开全院大会?
莫不是先去了前院?
秦淮茹脑子发沉,脚底生风往前院赶。
院当中摆着三把太师椅。
刚踏进前院,二大爷就咣当敲响搪瓷缸子:今儿把大伙儿叫来,就为许大茂家丢鸡这档子事。
谁干的麻利儿认了,等警察上门可没后悔药!
二爷,我这才进门就被您拽来。”
许大茂拧着眉头:丢鸡这事儿翻篇了,会就别开了吧。”
你早干啥去了?知道偷鸡贼是谁了?二大爷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
怨我?我刚踏进院门就被您扯这儿了!
二大爷整天做官梦,可惜就憋出个将军肚。
这会儿逮着机会可劲儿摆谱。
一大爷慢悠悠开口:事儿了结就成。
不过偷盗终归不是小事,总得让大伙儿知道是谁,往后好防着点。”
二大爷接茬:知错能改就成,大伙儿绝不为难你!
院里人面面相觑。
唯独三大爷捧着茶缸子不言语。
他门儿清是谁干的。
秦淮茹家那小兔崽子呗。
但这话不能说。
邻里邻居住着,许大茂都打算息事宁人,他何必当这个恶人。
许大茂,必须揪出这偷鸡贼!一大爷拍着膝盖。
许大茂撇嘴:得饶人处且饶人。
树要皮人要脸,何必穷追不舍。”
“你这么较真干嘛?偷东西是道德问题。
一只鸡对许大茂不算什么,但对普通家庭意味着什么?你懂大局为重吗?”
一大爷严肃道。
二大爷皱着眉附和:“许大茂,你这思想觉悟有问题。
究竟是谁偷的鸡?告诉我们,也好让大家防备。”
“行!你们不是想知道吗?我告诉你们!”
许大茂气得直咬牙。
这两个老家伙真是多管闲事,像狗抓耗子乱操心。
相比之下,一直沉默的三大爷反而显得明事理,不愧是教书先生。
但实话实说,这俩老头他许大茂一个都惹不起,只能压低声音告诉他们 。
“说啥悄悄话?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许大茂,你别耍花样!”
“都是邻居,有事摆到台面上说!”
见许大茂嘀嘀咕咕,众人纷纷不满。
开全院大会就要光明正大,这样偷偷摸摸算什么?
秦淮茹暗自松了口气。
还好这许大茂识相,没当众揭发棒梗。
不过这两个老不死的真可恨,当事人都不想追究了,他们还多管闲事。
她恶狠狠地瞪着两位大爷,心里不停地骂。
“我就是不想说,怎么着?”
许大茂抱着胳膊,得意地扫视众人:“这院里还是三位大爷说了算。
我告诉他们 ,说与不说由大爷们决定。
想让我背锅?没门儿!”
他那副嘴脸真让人想揍他。
一大爷和二大爷悄悄交换眼神。
他们没想到棒梗会干出这种偷鸡摸狗的事。
这事儿可大可小——往小了说只是一只鸡,往大了说明小小年纪就偷窃,长大还得了?
但必须私下解决,绝不能公开。
否则秦淮茹一家更难做人。
儿子偷东西,母亲包庇,会让本就困难的孤儿寡母处境更艰难。
到时候没人会帮他们,什么知错能改全是空话。
两位大爷摇头叹气,同时望向三大爷。
作为院里管事的三位大爷,这是最高决策。
三大爷放下茶杯,笑呵呵道:“别看我,这事儿我跟你俩意见一致。”
“那就这么定了!”
三大爷话音未落,两位大爷就点头同意。
一大爷起身宣布:“大家安静!经过我们慎重考虑,这件事暂时保密。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要给人改过的机会。
具体 ,等过几年再告诉大家!”
“大家不必担忧,对方若还敢做这等勾当,我们直接扭送公安局!”
“这样可好?”
一大爷环顾四周问道。
众人无奈点头。
三位大爷已经定调,此事就此作罢。
话说回来,与人方便也是与己方便。
况且现在三位大爷已知晓偷鸡是谁,量他也不敢再犯。
众人纷纷附和——
“一大爷,我们听您的!”
“人非圣贤,给他一次改过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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