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系统出品的上等棉花堪比后世的长绒棉,老板盘算着要用这些飞絮给儿子做棉衣。
没想到贾张氏眼疾手快,趁着众人不注意就用麻袋收集地上的棉絮。
老板,这些棉花可不能贪了去。
我侄子说了要留给我的。”贾张氏弓着腰,动作麻利地捡拾着每一朵飞絮,不一会儿就装了小半袋。
三大妈本想等完工后再开口要棉花,见状也只能暗自懊恼:这个老寡妇太会算计了,居然把棉花都捡光了。”
老板的计划彻底落空,但碍于陈爱民确实认识这些人,只好任由贾张氏拿走棉花。
真是糟蹋了这么好的棉花。
他心疼地想。
早上与四位大妈的小摩擦,丝毫没有影响陈爱民的心情。
医务室今天很清闲,来看病的都是些感冒发烧或小擦伤的患者。
陈爱民捧着《针灸全解》悠闲地度过了一天,终于等到下班时间。
收拾好物品后,他前往店铺取早上送去的棉被。
来取被子啊?老板告诉他,你们院那个白白胖胖脾气不太好的大婶已经帮你带回去了。”
贾张氏好心帮我带被子?陈爱民闻言愣住了。
若是其他三位大妈中的任何一人,他或许会相信。
但贾张氏这般无利不起早的人,怎会突然发善心?
陈爱民心下了然。
麻烦您稍等,我还有一床被子需要加工。”他不动声色地走到僻静处,从背包里取出一袋新棉花。
他让老板另选面料再做一床新被子,约定次日下班来取。
贾家屋内。
贾张氏抱着那床上等棉被,得意洋洋,自诩是全天下最聪明的人。
贾东旭下班回家,看见母亲抱着一床崭新被子。”妈,咱们家哪来的棉花票做新被子?他摸着蓬松柔软的新被问道。
这就是用你爸留下的棉花票做的。”贾张氏喜形于色,将事情原委告诉了儿子。
万一陈爱民找来怎么办?贾东旭摸着新被子,面露忧色。
怕什么!贾张氏抱着被子亲了一口,那小畜生哪配盖这么好的被子,孝敬我是应该的。”
她毫不心虚地说:要是他敢来闹,你就说这是你爸留给你结婚用的喜被。”
被子到了我手里,休想再拿回去。”
贾东旭想说什么,却在母亲的瞪视下咽了回去,心里却隐隐不安。
忽然,的一声巨响震起满地灰尘。
哪个缺德鬼乱扔东西!贾张氏被呛得连声咒骂。
【来自贾张氏的负面情绪+99】
【来自贾东旭的负面情绪+99】
贾东旭看清来人,瞳孔骤然收缩:是你!陈爱民。”
院子里传来贾张氏尖锐的喊声:瞎叫唤啥?陈爱民漫不经心地掏着耳朵,我特意把被子给婶子送回来,怎么还不领情?
他掸了掸手指上的耳垢,都说婶子最爱吃独食,只进不出,可惜不是招财的貔貅,倒像只贪吃的饕餮。”
小畜生骂谁呢?贾张氏气得满脸横肉直抖,唾沫四溅,我好心给你带被子回来,你还不知好歹!
虽然恼怒,贾张氏仍不忘倒打一耙,反倒显得陈爱民像忘恩负义之人。
婶子,这可不是我那床新棉被。”陈爱民一眼就看出被子有问题。
白眼狼!我好心帮忙反倒被你讹上了!诡计被识破,贾张氏立刻撒起泼来。
前中后院的住户听见动静都围了过来。
贾张氏见人多了更来劲:大家都来评评理!我好心帮这小子带被子,他竟想讹我的新棉被!
贰大妈跟刘海中小声嘀咕,他们早知道贾张氏根本没带新棉花去弹被。
阎埠贵站在一旁幸灾乐祸:陈爱民平时不懂孝敬长辈,活该栽跟头!
三大妈拍着大腿懊恼:我怎么没想到这招?还是贾张氏这老虔婆精明!想到被贾张氏顺走的厚棉袄,她心疼得直哆嗦。
陈爱民冷笑:那你说说,打新棉被的棉花哪来的?
贾张氏理直气壮:是老贾留给我们东旭办喜事用的!
陈爱民一把扯开被褥,露出发黄的旧棉絮:我带去的是满满一袋新棉,还有店铺票据,怎么到你手里就变样了?
贾张氏面不改色:谁知道你是不是用旧棉充数?说不定和老板串通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许大茂全程看戏,暗自佩服贾张氏的泼辣:这老泼妇真够无赖,陈爱民今天怕是要吃哑巴亏了。”他巴不得看陈爱民倒霉,见到新棉被被贪,心里乐开了花。
**陈爱民见她既不认账也不动怒,依旧气定神闲道:既然你一口咬定这床新被子是你的,那棉被铺开的票据呢?
贾张氏哪来什么票据?一听这话顿时结巴起来。
怎么?婶子刚才不是信誓旦旦说是新做的被子吗?
这......
贾张氏浑浊的眼珠骨碌一转,突然抱起新棉被往身上一裹,当着全院人的面就在泥地上打起滚来:快来人啊!陈爱民要逼出人命啦!
傻柱看得目瞪口呆:好家伙,这老太太真够不要脸的。”
何大清扯过女儿雨水往后躲:这老虔婆是没理也要闹三分,你可别学这套。”
许大茂幸灾乐祸地撇嘴:陈爱民整天假正经,今儿可算碰上克星了。”
陈爱民瞧着贾张氏裹着棉被撒泼的模样,反倒笑出了声。
**谁替我去报案,赏一块钱!陈爱民地将钞票拍在石桌上。
阎解放听见有钱,瘦猴似的身子瞬间窜出院子。
易中海刚想阻拦,那小子早跑没影了——当年轧钢厂学徒月薪才二十来块,这一块钱够买十斤白面!
派出所民警接到报案立刻出动。
贾张氏虽听见动静,仍死死搂着棉被装聋作哑。
易中海端着管事大爷的架子训斥:小陈你太冲动!院里的事儿犯得着惊动公家?
陈爱民冷笑不语。
方才贾张氏满地打滚时,这位德高望重的一大爷可没吭半声。
【易中海的负面情绪+1888】
这次贾张氏确实理亏,众人只得耐着性子劝她向陈爱民认错。
贾婶子!您这闹得也太不像话了!为了一床被褥居然惊动公家!
咱们院里的文明标兵称号还要不要了?
贾张氏压根不信陈爱民敢报案,只当是几人在吓唬她。
这年月街坊纠纷向来是院里自己解决,哪有人真去惊动派出所的?
何况不过就是拿了床棉被,咬定是自家的东西,那毛头小子能奈她何?打定主意的老婆子搂着新棉被坐在地上:这本就该是俺家的东西,凭啥给他!在她看来,作为长辈收晚辈一床被子天经地义。
见事态闹大,刘海中也凑上前:东旭娘,一床被褥的事儿,给人家小陈赔个不是就完了!若贾张氏肯服软,方才也不至于撒泼打滚。”呸!你们家年年换新被褥,咋不把自己家的送我?刘海中挨了顿骂,脸色顿时铁青。
贾东旭见状连忙劝架:娘,先把被子还爱民哥,等下月发饷咱再弹床新的。”话音未落就被亲娘戳着鼻尖痛骂:吃里扒外的白眼狼!老娘白养你这么些年!青年缩着脖子不敢再吭声。
贾张氏裹紧棉被正得意,忽见阎解放领着持枪民警冲进院门。”爱民哥!公安同志来了!乌黑的枪管吓得众人纷纷避让。
傻柱盯着锃亮的钢枪直嘀咕:好家伙,这回可捅大篓子了......
那婆娘见真招来了民警,反倒抢先哭嚎起来:青天大老爷可得给民妇做主啊!说着就要抱警长的大腿,吓得对方连退两步。
她扑空摔了个嘴啃泥,惹得年轻警员捂嘴偷笑。
警长枪托砸地的声响震得贾张氏浑身一抖,嚎叫声戛然而止。”谁报的案?陈爱民立即上前,指着瘫坐在地上的老妇:同志,这恶婆娘强占我家新被褥。”说着掏出棉纺店的票据:这是凭证。
我上门理论,她竟裹着被子撒泼——大老爷们总不好跟老太太动手。”
陈爱民身着整洁的白衬衫,言谈举止彬彬有礼。
警长听完他条理分明的报案陈述,当即信了七八分。
转头瞥见瘫坐在地的贾张氏,警长脸色愈发阴沉。
贾张氏!奉劝你老实交代!
老太太梗着脖子抵赖:警察同志,分明是陈爱民眼红我们孤儿寡母...
警长索性派警员带着票据去棉花铺核实。
面对确凿证据,贾张氏顿时慌神。
眼见警员要动真格,她裹着被子往后缩:我认!被子还你!
突然脚下一摊水渍漫开——竟是吓 ** 了。
围观邻居们指指点点间,贾张氏终于被铐走。
易中海硬着头皮打圆场:爱民啊,邻里间...
壹大爷,陈爱民冷眼相对,若早有人主持公道,何至于此?
贾东旭收到师傅眼色,忙不迭鞠躬:爱民哥,家母糊涂...
陈爱民望着这对师徒,眼底尽是讥诮。
易中海想当好人,陈爱民便成全他:“你既然要为贾家出头,那就把被子买下,我立刻撤案。”
易中海心知他怒气未消,瞥了眼地上沾满贾张氏尿渍的脏被子,暗忖这被褥虽污,内里的棉花倒是上乘。
行,你开个价。”易中海腰包厚实,应答干脆。
纯棉精制,一百元不多要。”陈爱民报价。
这价钱买新被确实划算,可眼下这床被尿湿的铺盖着实令人作呕。
这小子狮子大开口。
易中海眼角扫过贾东旭期盼的眼神,只得应承:一百就一百,你要说到做到去销案。”
院里顿时炸开锅。”花一百块买尿被子,老易可真大方!阎三婶冲易大婶挤眉弄眼。
阎埠贵却盯着被褥盘算:被面虽脏,芯子是好棉花。
老易若转手倒卖,还能赚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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