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间另一头,贾东旭被几个青工围住。”秦家还有待嫁的妹妹不?问话的人眼里闪着光。
贾东旭眼前浮现秦淮茹低眉顺眼的模样,喉结动了动,焊枪差点戳到自己工装。
食堂飘着白菜炖粉条的味道。
傻柱一勺菜汤泼在案板上:老子要是娶了她......
蹲在墙角啃馒头的许大茂吐着菜渣冷笑:就你这熊样?
医务室的挂钟指向十二点,陈爱民拧紧药瓶盖子,系统提示音在脑海响起。
医务室里总是一片冷清,陈爱民百无聊赖地躺着,一天见不到几个病人。
这日子实在虚度光阴,要是能只上半天班该多好。
正出神时,系统提示音忽然响起,新奖励到账。
【8级宝箱:大团结+扫过背包里的新鲜物件,陈爱民腾地从床上弹起来——这不正是解闷的妙招?
午饭刚陪秦淮茹吃完,他便叩响了杨厂长办公室的门。
见陈爱民神色郑重地进来,杨厂长心里咯噔一下。
厂子条件有限,这小子该不会想跳槽去医院吧?
小陈啊,有事?杨厂长强作镇定,咱厂工资虽不高,但福利……
厂长您误会了。”陈爱民连忙摆手,我是来申请业余时间研究疑难病例的。”这理由他琢磨了一上午,总比直说要旷工体面些。
好事啊!杨厂长长舒一口气,厂里肯定支持!
只是……陈爱民故作难色,研究医案耗时,恐怕每天得耗去半天。
工资减半也成,您看?
听闻不是要走,杨厂长悬着的心落了地。
这般医术高明又不嫌弃待遇的职工,打着灯笼都难找。
此刻更觉这青年勤奋上进。
工资照发!钻研精神难得,我全力支持。”比起人才流失,这都不算事,这样,你上午来点个卯,没急症就回去研究。
横竖你有自行车,有事再喊你。”
陈爱民心头一喜。
原以为要降薪,没想到反倒赚了空闲。
下午钓鱼遛弯,强过在医务室发霉。
多谢厂长信任!他顺势表忠心,只要厂里需要,我绝不离开。”
杨厂长听得眼眶发热:爱民啊,还是你心系工人!
陈爱民再次握住杨厂长的手,正准备客套几句。
“嗯?”
他忽然捏住杨厂长的手腕,仔细把了把脉。
接着又认真观察起杨厂长的脸色。
“杨厂长,最近那方面是不是有点力不从心?”
杨厂长哪肯承认,眼神飘忽,说话也变得结巴起来。
“也、也没有吧……”
陈爱民看出他的窘迫,便不再追问。
如今杨厂长给了他这么大权限,他便耐心引导。
“哦,我看您气色不太好。”
他请杨厂长坐下,仔细诊脉。
“最近是不是容易烦躁,睡不好,还有点腰酸?”
杨厂长见他一语中的,顿时觉得他医术高明,点头承认。
“确实睡得不好,总是心烦意乱的。”
他搓了搓手,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腰是有点酸。”
陈爱民心中有数,继续道:“这病不严重,喝点药酒调理就行。”
杨厂长一听,顿时激动地抓住他的手。
“小陈!我就知道你有办法!”
“您放心,这事交给我。
要是着急,下午我就去找药材。”
陈爱民信心十足。
杨厂长立刻批了假条,满脸期待。
“爱民,老哥的幸福可指望你了!”
“包在我身上。”
陈爱民收起假条,打算用药田的药材泡酒,保证见效。
离开工厂前,他约好下午接秦淮茹的时间。
回到四合院,他直奔耳房翻找东西。
壹大妈见他在家,好奇地问:“小陈?怎么回来了?”
陈爱民晃了晃鱼竿,随口答道:“请了假,下午不用上班了。”
壹大妈暗自嘀咕:“家里有人交钱,他就不打算干活了?”
易中海先前的判断果真没错,陈爱民这人就是眼皮子浅,专会说些漂亮话糊弄人。
再想到这些日子陈爱民顿顿荤腥不断,心里更是暗自得意。
贰大妈搭腔道:秦淮茹这下可要遭罪了,半天工能挣几个钱?搞不好饭碗都要丢,往后就指着秦淮茹养活。”
叁大妈听见这话,心里也在拨算盘珠子:刚当上大夫就耍滑头,哪个单位能容他?莫不是另有门路?
壹大妈早瞧陈爱民不顺眼,压根不打算提醒,反而偷着乐:看他月底领薪水还怎么大鱼大肉!这点家底也敢学人摆阔,什么玩意儿!
陈爱民哪有闲心管这些老太太嚼舌根。
原主父亲留了整套钓鱼家什,他从箱底翻出鱼钩鱼线,抄网一应俱全,鱼饵用的是空间鱼塘特制饲料。
穿越这些天除了丧假都在奔波劳碌,如今得了空闲,岂能不体验京城爷们的快活日子?把渔具往凤凰车后座一捆,蹬着车直奔什刹海。
初冬的日头暖融融的,湖边早聚着不少老钓客。
这些人熟门熟路占着好位置,见着生面孔的陈爱民都觉新鲜。
后生,头回来钓鱼?有位大爷主动搭话。
陈爱民利索地支起家伙什,笑着应道:您叫我小陈就成。”两人坐在背风处,边打窝边唠嗑。
远处几个老者瞧着直嘀咕:这小伙倒稳当,怕是来耍子的。”年纪轻轻不上班,准是哪家公子哥。”有人瞄见锃亮的凤凰车:瞧那坐骑,大院出来的吧?
唯独个眼尖的老头盯着陈爱民挥竿的架势:看那甩杆手法......话音未落,鱼线划出漂亮弧线,精制饲料引来鱼群,转眼就钓上条巴掌大的白条。
陈爱民手法娴熟地抄网收杆,接二连三起获七八条银闪闪的白条。
周围老钓客纷纷围上来:小伙子真有两下子!这些够炖锅鲜汤了。”
众人这才发现自己看走了眼,纷纷围上来讨教钓鱼的诀窍。
好不容易摆脱了那群热心的钓友,陈爱民拎着战利品回到四合院。
阎埠贵刚踏进院门就撞见陈爱民提着满满一桶鱼,凑近数了数足足有七八条白条鱼。
爱民!这些鱼都是你自己钓的?可真不少,晚饭有着落了。”阎埠贵盯着桶里活蹦乱跳的鱼儿,心里直泛酸水。
要是每天都有这样的收获,家里就能天天开荤了。
这小子平时也不见他钓鱼,怎么第一次出手就这么厉害?我还能比不上他?自诩资深钓手的阎埠贵看着陈爱民的渔获,满脑子都是清蒸白条的鲜美滋味。
也就随便钓钓,够我和小茹吃顿便饭。”陈爱民敷衍两句便收起鱼竿回屋。
他现在可没闲工夫跟阎埠贵闲扯。
虽然自己的钓鱼技术已达高阶,但鱼饵质量太差,打窝效果不理想,只能钓些小鱼苗,得想法子弄点好鱼饵才行。
收拾好装备,陈爱民又骑着自行车去接秦淮茹。
看着桶里巴掌大的小鱼,他决定做个江南风味——油炸小白鱼。
将小鱼裹上蛋面糊往热油里一滚,顿时香气四溢。
妈!什么东西这么香啊?阎解放吸着鼻子擦口水,这味道比他记忆里任何食物都要诱人。
宽油激发的面糊香堪称绝杀,正是后世让 ** 罢不能的油炸美味。
陈爱民翻动着锅中金黄的小鱼,满意地嗅着油香。
蹲在一旁的秦淮茹盯着油锅直咂嘴:爱民哥,放这么多油会不会太浪费?
油多才够味。”陈爱民顺手塞给她一条炸好的小鱼。
刚出锅的鱼骨酥脆,秦淮茹坐在门槛上大快朵颐,吃得满嘴油光:这鱼连骨头都能吃,太香了!
听见动静的阎解放立刻缠着母亲耍赖:我要吃炸鱼!我也要吃!阎三婶抄起洗衣棒就往他屁股上招呼:小馋鬼!你知道炸鱼要费多少油吗?
【收到阎三婶的负面情绪+1888】
【收到阎解放的负面情绪+1000】
隔壁的聋老太太闻着香味直咽口水,指使易大婶:去要两条来。”丝毫不觉得讨食有什么难为情。
易大婶敷衍道:您老牙口不好,万一卡着怎么办。”心里却盘算着这等美味还不如自己享用。
这个陈爱民也太不懂事了,在家做东西居然用这么多油,也不知道给邻居们送点,他配用这么多油吗?
院子里众人对陈爱民浪费大量油的行为十分不满。
这么多油够炒多少菜啊!刘二婶看着都心疼,她一辈子都没用过这么多油炸东西。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看了眼自家寡淡的饭菜,顿时没了食欲。
这时易中海带着贾东旭找上门来。
贾张氏已经在牢里关了许久,今天是最后期限。
爱民,之前说好的,我出钱买被子,你去警局撤案放人。”易中海说明来意。
正在遛弯的陈爱民停下脚步:原来是这事,前段时间太忙忘了。
要不把钱退你?
易中海气得不行,陈爱民明明整天闲逛。
但为了救人,只能压着火气:今天就去把贾张氏放出来吧。”
放人可以,陈爱民不紧不慢地说,不过秦淮茹现在是我媳妇,那老太婆出来要是 ** ...
贾东旭只好再三保证不会 ** ,这才说动陈爱民。
陈爱民骑着自行车,易中海师徒跟在后面跑。
路过的邻居打招呼:他们这是在锻炼吗?
叮铃——陈爱民按响车铃,冬天跑跑步挺好的。”
邻居竖起大拇指:壹大爷身体真硬朗!
两人气得脸色通红却说不出话。
派出所门口,门卫看到这幅景象暗自嘀咕:这人总不会抢了车骑到警局来吧?
牢房里,贾张氏听到狱警喊她,吓得抱住牢门大哭:不要枪毙我!东旭救救娘啊!
“住口!”
狱警不耐烦地呵斥道,“案子撤销了,再闹就以 ** 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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