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恐怕得好好奉承这位了,若能攀上关系......想着同住一个院子,刘海中理所当然地认为陈爱民该给他这个贰大爷谋个差事。
起码得弄个组长当当吧?
易中海背在身后的手狠狠掐了把掌心,疼痛让他清醒过来。
没想到陈爱民这小子竟能全身而退,经此一事怕是真要成院里的话事人了。
[来自易中海的负面情绪+3999]
向来受敬重的壹大爷易中海,最看重名声与影响力,可今后院里的主事人恐怕要换成陈爱民了。
瞥见一旁的徒弟贾东旭,他更是头疼不已。
这孽徒偏和陈爱民同住一院,往后说亲岂不是更难了!
许大茂呆望着李副厂长仓皇离去的背影,完全没料到事情会如此发展。
陈爱民怎会有这等靠山!怎会变成这样!
李副厂长临走甩锅让许大茂瞬间成为众矢之的。
他惊慌四顾,但凡与他对视的人都退避三舍,生怕受牵连。
得罪杨厂长和陈爱民,别说临时工,正式工也会被扫地出门。
事关利益,没人会此时替许大茂说情。
想到后果,许大茂扑通跪倒在陈爱民面前。
“爱民!爱民!我真的糊涂了!你就原谅我吧!”
许家父母终究心疼儿子,见许大茂闯下大祸,也只能含着泪向杨厂长求情。
“杨厂长您行行好!就饶了许大茂这回吧!我们保证好好管教他!”
许大茂拼命挣扎着想拽陈爱民的裤腿,却被对方闪身躲开。
“我知道错了!都是我被鬼迷了心窍!看在同住一个院子的份上......”
这话反倒激起众怒,三位大爷顿时坐不住了。
“混账!”
易中海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还有脸提同个院子?陷害朋友的事都干得出来!”
刘海中趁机凑上前摆出领导派头:“现在知道求饶了?当初害人的狠劲儿呢?”
见势不妙,许父冲上去就是一脚,把儿子踹得满地打滚:“不成器的东西!老子的话都当耳旁风!”
许大茂蜷缩着继续哀求,陈爱民冷眼旁观这场苦肉计。
“爱民你想怎么出气都行!”
许父拽着儿子跪下,“我亲手打到你解气!”
阎埠贵立刻戳穿把戏:“老许别演戏了!这事关乎杨厂长,可不是家务事!”
邻居们闻言哗然,方才同情许家的工人立刻变脸。
小高撸起袖子就要动手,被小罗一把拉住:“急什么?等厂里处分下来再揍不迟。”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投向杨厂长,只等他发话处置这个令人信服的结果。
杨厂长生平最恨许大茂这等勾结李定邦、觊觎他职位的阴险之徒,自然毫不留情:“许大茂!你诬陷工友、捏造事实,今天起开除出厂,永不录用!”
话音落地,四周顿时爆发出热烈的掌声,人人拍手称快。
许大茂不仅转正无望,连放映员学徒的饭碗也砸了,日后四九城内外更是无人敢用他。
他两腿一软瘫坐在地,慌忙伸手想拽住陈爱民求助。
陈爱民今日新婚志喜,懒得与他纠缠,侧身一闪便招呼傻柱几人:“拖走!”
小罗一脚碾住许大茂的手背,镜片寒光乍现,身后摩拳擦掌的傻柱和小高径直将人拖进巷子里。
哀嚎声渐远,陈爱民掸了掸衣袖,听着系统奖励提示音,嘴角微扬——来日方长,只要许大茂还赖在四合院,总有收拾他的机会。
闹剧过后,场面反倒更加热闹。
街坊们争相挤到陈爱民跟前套近乎,有位大娘攥着喜糖热络道:“小陈啊,你娘当年抱你来串门时就这么丁点儿大!”
旁边立刻有小伙高声打断:“我和爱民可是穿开裆裤的交情!”
众人心知肚明,如今的陈爱民今非昔比。
见他分发着带“八达岭”
滤嘴的香烟和喜糖,男人们纷纷把烟别在耳后显摆。
贾张氏盯着众星捧月的陈爱民,心底咒骂连连:“没娘养的凭啥攀上高枝?我家东旭比他强百倍!”
眼看旁人抢了先机,她肥硕的身子拼命往前拱,却被徐晓倩一把拦住:“哟,刚才是谁满嘴喷粪来着?”
你刚才对杨厂长和陈爱民说的话我可都记着呢,现在看人家风光了就想往上贴,没见过你这么势利的!
贾张氏哪能忍这口气,当即撸起袖子骂道:小 ** 管好你的嘴!我可是陈爱民家嫡亲的婶子,轮得到你指手画脚?这番厚颜 ** 的话让徐晓倩瞠目结舌。
易中海见贾张氏当众撒泼,认出那姑娘是秦淮茹的好友,顿时头疼不已——这老虔婆偏要在杨厂长面前 ** ,简直把四合院的脸都丢尽了!他连忙示意贾东旭把母亲拉走。
酒过三巡,院里众人渐渐放松下来。
聊天时不觉得,这会儿此起彼伏的肠鸣声倒像交响乐。
眼见开席时辰将至,众人眼巴巴望着后厨方向咽口水——除了天天吃肉的陈爱民和见惯场面的杨厂长,整个四合院都翘首以待。
陈爱民心领神会,朝阎解放使个眼色。
不多时后厨传来洪亮的吆喝:开——席——咯!流水般的佳肴陆续上桌,阎埠贵扯着嗓子安排宾客入座。
这精于算计的三大爷竟在小小院落摆开三十桌,让三百多号人各得其所。
看着阎埠贵行云流水的调度,陈爱民暗自赞叹:不愧是四合院第一算盘,这排座位的本事确实高明。
他热情招呼道:三大爷快来主桌,忙活半天该歇歇了。”说着将阎埠贵安排在杨厂长身旁,两人成了宴席上离领导最近的陪客。
阎埠贵何等精明?当即举杯敬酒:今日双喜临门,我敬二位一杯!陈爱民与杨厂长笑着举杯,晶莹的酒液映着满院红火。
刘海中盯着八面玲珑的陈爱民,又瞥了眼沾光凑到杨厂长跟前的阎埠贵,仰头灌下一杯烈酒, ** 的酒劲直蹿天灵盖,妒火在胸膛里越烧越旺。
阎埠贵这个马屁精,等我攀上杨厂长的交情,看你还能嘚瑟。
转眼瞧见陈爱民和阎埠贵推杯换盏,完全没把自己放在眼里,他狠狠戳了筷凉拌菜,暗骂道:陈爱民真不识相,见着我这二大爷都不知道引荐。
【来自刘海中的负面情绪+3999】
后厨飘来的糖醋香打断了刘海中的郁闷。
众人抬头望去,只见一条条金灿灿的鲤鱼摆成跃龙门造型,淋着红亮芡汁被端上桌。
好家伙!头道就是糖醋鲤鱼!
轧钢厂的工人们见多识广,立刻认出这道招牌。
改过花刀的鲤鱼裹着薄脆面衣,筷子一碰就冒出腾腾热气。
何大清这回是掏出压箱底的真功夫了!
懂行的老饕们心知肚明,这般手艺定是出自何大厨。
他家传的灶上功夫在厂里是出了名的,每逢招待领导都指名要他掌勺。
陈爱民可真舍得下本钱,光炸这些鱼得费多少油啊!
大婶嚼着酥脆的鱼鳞片直咂嘴。
紧接着九转大肠、驴肉火烧等硬菜接踵而至,何大清这是铆足劲要在杨厂长跟前露脸。
五味俱全的九转大肠,国营饭店大厨也不过如此。”杨厂长刚尝一口就赞叹连连。
宾客们从没见过这般排场——平常婚宴能上个猪头肉就算阔气,这席面却连素菜都泛着油光。
壹大妈盛汤的功夫,贾张氏已经左右开弓抢走两只鸡腿。
看着油汪汪的鸡翅膀,壹大妈咽着口水暗恨:饿死鬼投胎的老货,整桌肉菜倒让她扒拉去大半!
“贾张氏!你还有完没完了?两只鸡腿都叫你一家子吃光了。”
贰大妈眼看贾张氏又要把筷子伸向瓦罐里的排骨,急忙出声喝止。
照她这个吃法,其他人怕是连口汤都喝不上。
可惜贾张氏要能听得进劝,也不会在四合院落得个破落户的臭名。
她嘴里塞满鸡肉,含混不清地嚷道:贰大妈!吃饭各凭本事!你自己手慢还来怪我。”唾沫星子混着肉渣溅到菜盘里,同桌众人看得直皱眉,纷纷避开她面前的红烧肉和珍珠丸子。
见大伙敢怒不敢言的模样,贾张氏得意地叉腰坐下,心里早打好了算盘——等散席就让贾东旭来打包剩菜,这些肉可不能便宜旁人。
她手中筷子舞得虎虎生风,吃相令人侧目。
隔壁许大茂一家饿得肚子咕咕叫,却因许大茂惹的祸端没脸上桌。”小畜生!白交的礼钱连口热乎饭都吃不上!许父心疼彩礼钱,又往鼻青脸肿的儿子身上踹了几脚。
......
陈爱民挨桌敬酒,白酒下肚眼神却越发清亮,众人直呼。
宴至尾声,他爽快道:饭菜剩着也是浪费,大伙不嫌弃就打包回家加个菜。”
宾客们喜出望外。
这年月肉食金贵,何师傅的手艺就算凉了也美味。
正当众人感慨陈爱民大气时,殊不知他不过嫌洗碗麻烦——让客人自带碗筷打包,倒省了雇人收拾的工夫。
多数人只要本桌剩菜,偏有贾张氏这般人物。”你还要不要脸?自家桌的还不够,竟要抢别桌的!贰大妈新仇旧恨一起算。
旁边工友也看不下去:做人总得有个分寸。”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贾东旭他妈啊,难怪东旭一直找不到媳妇,怕不是被这小气老太给耽误了。”
这话顿时引来工友们一阵哄笑,“可不嘛,秦淮茹嫁到陈家多有福气。
要不是陈爱民娶了她,咱们今天哪能吃上这么丰盛的席面?”
贾东旭听得面红耳赤,看着母亲丢人现眼的模样,心里既难堪又憋着火。
陈爱民压根没把贾张氏的小心眼放在心上。
送走杨厂长后,他和阎埠贵开始清点宾客们的礼金。
“数目跟预计的差不多。”
陈爱民点完零散的票子说道。
阎埠贵却对贾张氏只出一毛钱的事耿耿于怀:“这老太婆也太会算计了,一毛钱就敢带着全家来吃十二块的席面,真够不要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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