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另一个被扯开的网兜里,更是露出了好几包普通人根本弄不到的奶粉和高乐高麦乳精,这在那个物资极度匮乏的年代,简直是普通人想都不敢想的顶级奢侈品。
这些来路不明的财物,刺眼地堆积在一起,散发出一种浓烈的罪恶的气息。
谢清禾心底冷笑,革委会和派出所的人动作再快,估计也没想到王丽芬动作这么快,而且如此胆大包天,早就偷偷转移藏匿了大部分最值钱的赃物。
她的眸底瞬间结了一层寒冰,杀意暗涌。
就在这时,里面的争执声变了个令人作呕的调调。
王丽芬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和某种诡异的、刻意放软的喘息:“说好的,这包归我,那包归你,赶紧拿钱走人,以后各走各的。”
“啧,表姐”
刘副主任的声音也变得黏腻起来,带着几分不满和狎昵,肥胖的手甚至不安分地摸了一把王丽芬的手背:“你这就不够意思了,提上裤子就不认人?要不是我冒险帮你把这些东西从厂里家属区偷偷弄出来藏好,你能有现在?早跟着谢建国一起进去吃牢饭了。”
王丽芬似乎被这话刺激了一下,声音忽然拔高,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尖利和莫名的、矫揉造作的诱惑:“表弟,你说我过河拆桥也好,不近人情也罢,只要你舍得离开你家那个黄脸婆,跟我远走高飞,表姐……表姐这些钱可以全部给你,都给你。”
“可是你舍得吗?你舍得你的供销社副主任位置吗?舍得你那点权势吗?”她一边说,一边似乎故意用身体蹭了对方一下。
刘副主任的呼吸明显加重了,声音含糊起来,带着油腻的调笑:“芬姐姐……我的心意……这些年我对你如何,你难道还不知道吗?那个黄脸婆又老又丑,怎么比得上你半分的风韵……”
“你只会说我放不下家里的黄脸婆,你又真的舍得丢下爱军爱国他们”
“哼,他们是你的儿子,你这个当老子的都不心疼,老娘又有什么舍不得,子女都是债,我只要手上有钱,以后不怕没人给我养老送终。”
“芬姐姐,你不要他们,得要我,谁让我……”
他的话语开始变得含糊不清,充满了某种令人作呕的暗示和急色。
接着,屋内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声,夹杂着压抑的喘息和令人反胃的亲吻啧声,以及王丽芬故作娇羞的推拒声。
谢清禾后世什么腌臜风月场面没有见过,最顶级的私人会所里,游轮盛宴上的群魔乱舞,甚至她自家场子里更不堪入目的,她都见识过、拿捏过。
那些衣冠楚楚的名流背着人玩的花样比这肮脏百倍。
听着里面那愈发不堪入耳的动静——黏腻的水声、粗重的喘息、木板吱呀的惨叫,以及王丽芬那故作娇柔实则刺耳的呻吟——她依旧感到一阵强烈的生理性反胃。
“呵。”
她极轻地从喉间溢出一声冷笑,带着黑道千金特有的那种漫不经心的鄙夷:“丈夫上午刚进去,赃物还没捂热乎,就有这闲情逸致在老鼠洞里野合,真不知是该夸一句色胆包天,还是蠢得无可救药。”
真实……不知死活到了极点。
“色令智昏,古人诚不欺我。”
她抱臂倚在斑驳的门边,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能穿透门板,将里面那对纠缠的野鸳鸯凌迟。
那目光里没有半分未出阁姑娘该有的羞涩,只有一种居高临下的、仿佛看垃圾般的审视。
尤其是听到刘副主任那肥猪哼哧着说“芬姐姐……我的心肝……你比那黄脸婆不知骚浪多少……”
真是好一对“情深义重”的狗男女。
“呵呵”
谢清禾无声地勾起嘴角,那笑容又冷又艳,带着黑道千金特有的恶劣和张扬:“我那好大伯要是知道,他宝贝了十几年的两个儿子,竟全是替这头肥猪养的野种,头上这顶绿帽锃光瓦亮能照亮半个厂区……不知道会不会当场表演一个原地爆炸,一佛升天,二佛出世?”
光是想象一下谢建国可能出现的表情,她就觉得这出戏越发精彩了。
收回目光,不再看那令人作呕的一幕。
心里估算着时间,小豆子那机灵鬼,应该已经成功把厂里保卫科的人、还有那些闻风而动的邻居们都引过来了吧?
这场大戏,观众不到齐,怎么对得起主角们这么“卖力”的演出?
光是“通奸”和“赃物”还不够刺激,得给他们加点码,让这场表演更“淋漓尽致”才行,务必一击毙命,让他们永世不得翻身。
谢清禾意念沉入随身空间,精准地略过那些武器和金银,直接扫向别墅地下室某个堆放“稀奇古怪玩意儿”的箱子。
那里有她上辈子出于“好玩”和“好奇”,从地下拍卖场一掷千金拍来的各种“助兴”玩意儿。
很快,一个精致小巧的白玉瓶出现在她意识中——“春风一度合欢散”。
据那拍卖师吹得神乎其神,无色无味,只需毫厘,便能让人忘乎所以,欲仙欲死。
“啧,没想到这玩意儿还真有派上用场的一天。”
她唇角噙着一抹玩味的冷笑,拿了一根针管抽了一些液体出来,对着床上的位置射了过去,一丝极淡极淡、近乎虚无的甜腻气息精准地送入破屋内,悄然弥散在那对忘情男女的鼻息间。
“好好享受吧。”
谢清禾无声地低语,眼神冰冷。
做完这一切,把手套还有口罩丢回空间,优雅地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如同一个即将退场的幕后导演,悄无声息地退向更隐蔽的角落。
等待着这对狗男女在极致的欢愉中,迎来身败名裂的终极毁灭。
屋内不堪入耳的淫声浪语和外面逐渐逼近的喧哗脚步声形成了诡异而讽刺的交响。
这场大戏,真是越来越”精彩”了。
就在这时,胡同口传来了杂乱而急促的脚步声、喧哗声以及小豆子刻意拔高的呼喊。
“就在里面,那个最破的屋里,我亲眼看见的,王婶子和一个胖男人在里面数钱,好多好多钱,我还听她说……说要把小禾姐姐卖给一个死了老婆的老男人换彩礼,这样小禾姐姐家的房子和钱就都是她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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