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途传媒有限公司的顶层办公室里,中央空调的冷风均匀地吹散了秋日的燥热。木屿坐在宽大的黑色真皮沙发上,修长的手指翻阅着桌上那份新剧的剧本。这是公司接下来重点筹备的项目,作为星途的当家影帝,他需要提前熟悉角色。
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推开,助理小陈探头进来:“木哥,您要的咖啡。”她将一杯冒着热气的拿铁放在茶几上,又压低声音道,“木哥,今晚寰宇娱乐的老板组了个局,邀请了咱们公司和几个合作方的负责人,说是放松一下,顺便谈谈下季度的合作意向。大家都等着您呢。”
木屿头也不抬,只是轻轻“嗯”了一声,目光依旧停留在剧本上。他最近在琢磨一个复杂角色的心理转变,状态有些沉重,实在不想在这个时候被拉去应酬。
小陈看了看手表,有些为难:“木哥,现在已经七点了,大家都到了。而且……大家都说,您要是不去,这局可能就谈不拢了。”
木屿这才抬起头,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他知道小陈说的是实话,作为星途的招牌,很多场合他确实不好缺席。他放下剧本,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黑色西装:“行,我去。”
寰宇娱乐的包厢里,灯光昏黄而暧昧,空气中弥漫着酒香和淡淡的烟草味。木屿一进门,就感受到了众人投来的目光。他微笑着和大家打了招呼,然后在主位旁边坐下。
酒过三巡,包厢里的氛围渐渐热闹起来。众人纷纷举杯,谈笑风生,话题也从工作渐渐转到了生活琐事上。
“木哥,来,再喝一杯!”旁边的合作方代表王总举着酒杯,热情地招呼着。
木屿礼貌地笑了笑,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然后浅酌了一口。他酒量其实不错,但今晚不知为何,或许是剧本的事情分散了精力,又或许是这热闹的氛围让他有些心不在焉,几杯酒下肚,竟渐渐有了几分醉意。
“木哥,别光顾着喝酒,说说你最近在拍的戏啊!”有人起哄道。
木屿放下酒杯,微微眯了眯眼睛,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就是一部现代剧,角色有点复杂,还在琢磨。”
“哎呀,木哥,别这么严肃嘛,来,喝酒喝酒!”众人又纷纷举杯。
木屿无奈,只好一次次地举杯。几轮下来,他的脸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眼神也变得有些迷离。
“别扫兴嘛,大家好不容易聚聚。”有人打着圆场,继续劝酒。
木屿心里叹了口气,他本不想扫大家的兴,可这酒一杯接一杯地下肚,脑袋越来越沉。他看了眼手表,已经快十点了,正想找个借口离开,包厢的门却突然被推开了。
“哟,这是谁家聚会,这么热闹?”一个清冷的声音传来。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门口,只见蒋墨凛大步走了进来。他身高近两米,身姿挺拔如松,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风衣更显气质冷峻。他径直走到包厢中央,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最后落在木屿身上。
“蒋少!”众人惊呼,纷纷站起身来打招呼。
木屿醉眼朦胧地抬起头,看到蒋墨凛,嘴角勾起一抹醉意的笑容:“哟,老蒋来了,来来来,喝酒。”说着,他举起酒杯,打了个酒嗝。
蒋墨凛看着木屿这副醉态,眉头微微一皱,但什么也没说。他走到木屿身边,一言不发地伸出手,一把将木屿抱了起来。
“干嘛……嗝……我还能喝。”木屿嘟囔着,双手下意识地抓着蒋墨凛的衣服,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醉意十足。
蒋墨凛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听不出情绪:“嗯。”他抱着木屿,大步穿过众人惊讶的目光,径直走向包厢外。
众人面面相觑,有人小声嘀咕:“蒋少和木哥……什么情况?”
蒋墨凛抱着木屿来到停车场,打开后车门,将木屿轻轻塞进车里,然后绕到驾驶座,坐进车内,发动了车子。
车子在夜色中疾驰,窗外的灯光如流星般划过。木屿靠在车窗上,脑袋昏昏沉沉的,醉意让他有些迷糊。他看着窗外不断后退的景色,心里想着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却怎么也想不明白蒋墨凛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又为什么把自己抱上车。
不一会儿,车子停在了蒋墨凛的家门口。蒋墨凛下车,打开后车门,将木屿抱了出来。木屿迷迷糊糊地哼唧了一声:“干嘛?”他的声音带着醉意,软绵绵的。
蒋墨凛没有回答,他抱着木屿走进屋子,打开卧室的门,将木屿轻轻甩在床上。木棠的身体陷进柔软的床垫里,发出轻微的声响。
“你干嘛?”木屿终于清醒了几分,他瞪大眼睛,看着站在床边的蒋墨凛,声音里带着一丝警惕。
蒋墨凛没有说话,他一步步走向床边,眼神逐渐变得迷离而炽热。他俯下身,猛地将木屿扑倒在床上,随即狠狠地吻了上去。
木屿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瞪大了眼睛,他的脑子瞬间清醒过来,双手用力推搡着蒋墨凛的胸膛:“你干嘛!”
蒋墨凛却丝毫不为所动,他的吻霸道而热烈,双手紧紧地扣住木屿的手腕,将他的反抗尽数压制。木屿能感觉到蒋墨凛的气息喷吐在自己的脸上,带着薄荷信息素独有的清凉与侵略性,混合着酒精的味道,让他有些头晕目眩。
“我喜欢你……”蒋墨凛突然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压抑已久的情感。
木屿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蒋墨凛:“你开玩笑的吧?!我们可都是Alpha。”在他的认知里,Alpha之间的情感总是复杂而微妙,虽然不排斥,但这种直接的表白还是让他措手不及。
蒋墨凛大声道:“我蒋墨凛就是喜欢你!谁说Alpha不能在一起了!木屿,我喜欢你了十年,能不能……”他的声音有些颤抖,眼神中满是渴望与期待。
木屿彻底懵了,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他怎么也没想到,蒋墨凛对自己竟有这样的感情,而且已经持续了十年之久。他看着蒋墨凛那炽热而深情的目光,心中五味杂陈。
蒋墨凛见木屿没有回应,又猛地亲了上去,这一次的力道更大,几乎让木屿无法呼吸。木屿拼命地挣扎着,试图推开蒋墨凛,但醉酒后的身体本就绵软无力,再加上蒋墨凛的力气极大,他根本无法挣脱。
“蒋墨凛……你放开我……”木屿的声音带着一丝惊慌,他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可心跳却不受控制地加速。
蒋墨凛却仿佛没有听到他的呼喊,他的吻从木屿的唇上转移到脖颈,炽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肌肤上,引起一阵战栗。木屿的脑海中一片混乱,他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表白和亲密举动,心中既有震惊,又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慌乱。
木屿在蒋墨凛的强势下,身体渐渐有些发软,他的意识也开始有些模糊。蒋墨凛的吻如同狂风暴雨般袭来,让他几乎无法思考。他不知道自己是被酒精麻痹了神经,还是被蒋墨凛的表白冲击得失去了理智,只是本能地想要挣脱,却又无能为力。
“蒋墨凛……”木屿轻声呼唤着他的名字,声音里带着一丝迷茫和无助。他不知道这份突如其来的感情会将自己带向何方,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这个深情的男人。但在这迷乱的时刻,他的心中却也涌起一丝异样的感觉,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悸动,如同平静湖面上突然泛起的涟漪,让他无法忽视。
蒋墨凛似乎察觉到了木屿的些许松动,他的吻稍稍停顿,眼神中满是深情与期待:“木屿,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木屿看着蒋墨凛那炽热而深情的目光,心中的防线开始有了一丝裂缝。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接受这份感情,但他明白,此刻的蒋墨凛是如此的真诚,如此的炽热。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大脑一片混乱,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就在木屿陷入纠结之时,蒋墨凛再次俯下身,轻轻地吻住了他的唇,这一次的吻不再那么霸道,而是带着一丝温柔与试探。木屿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后缓缓放松下来,他闭上眼睛,任由蒋墨凛的吻在自己唇上蔓延。
这一夜,注定无眠。木屿在蒋墨凛的怀抱里,思绪万千。他不知道这份感情会如何发展,但他知道,自己的人生,或许从这一刻起,将迎来一场前所未有的改变。而蒋墨凛,也将用他的深情与执着,慢慢融化木屿心中的防备,开启一段属于他们的故事。
清晨的阳光透过轻薄的纱帘,如一层细密的金纱,轻柔地洒在卧室的大床上。木屿缓缓睁开双眼,宿醉后的脑袋还有些昏沉,仿佛被一团棉花包裹着,思维也迟缓了许多。
他下意识地动了动胳膊,想要舒展一下身体,却突然感觉左手的腕部传来一阵异样的束缚感。这感觉十分清晰,就像是有一股力量紧紧地锁住了他的手腕,让他无法自如地活动。
“嗯?怎么回事?”木屿皱了皱眉头,睡意朦胧间,他并未立刻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只是以为是自己睡觉的姿势不对,压到了手臂,导致血液流通不畅。
他微微用力,想要将胳膊拽回来,可这一拽,却让他瞬间清醒过来。一股冰冷的金属触感贴上了他的手腕,伴随着轻微的摩擦声,那触感格外真实。木屿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低头看去,只见自己的左手腕上,竟然被一副精致的镣铐锁住了,而镣铐的另一端,牢牢地固定在床头的栏杆上。
“这……这是什么鬼东西?!”木屿的酒意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心的震惊和疑惑。他用力地挣扎起来,试图挣脱这突如其来的束缚,然而,那镣铐却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纹丝不动,紧紧地锁住他的手腕,任凭他如何用力,都无法挣脱分毫。
“蒋墨凛!你他妈搞什么鬼?!”木屿怒吼起来,声音在寂静的卧室里回荡,带着愤怒和质问。他拼命地扭动着身体,试图用右手去解开左手上的镣铐,可那镣铐的设计十分巧妙,锁芯坚固,他的右手根本无法触及到关键的部位。
就在木屿又急又怒地挣扎时,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个身着整洁西装的青年男子走了进来。男子面容俊朗,气质温和,手中端着一个精美的餐盘,上面摆放着丰盛的早餐,有刚出炉的面包、煎得金黄的荷包蛋、新鲜的牛奶,还有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
“少爷去公司了,这是您的早餐。”青年男子微微欠身,声音平稳而礼貌,仿佛对眼前这略显诡异的场景视若无睹。
木屿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青年男子,又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镣铐,愤怒地吼道:“李文浩!这是怎么回事?谁让你把我锁在这儿的?!”
青年男子,也就是蒋家的管家李文浩,依旧面带微笑,不紧不慢地说道:“少爷昨晚吩咐过,说您醒了之后可能会有些生气,让我不必打扰您,先送早餐过来。至于这镣铐……”他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少爷说,这是为了防止您醒来后乱跑,等您冷静下来,自然会解开。”
“tmd……”木屿忍不住爆了粗口,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他用力地扯了扯镣铐,那冰冷的金属碰撞声在卧室里格外刺耳,可镣铐依旧牢固地锁住他的手腕,丝毫没有松动的迹象。
李文浩将早餐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依旧保持着礼貌的微笑:“少爷还说,您要是饿了,就先吃点早餐,等他晚上回来,再跟您好好解释。”说完,他微微鞠躬,转身走出了卧室,轻轻带上了门。
木屿望着那扇紧闭的门,心中的怒火和疑惑交织在一起。他用力地挣扎着,试图挣脱镣铐,可无论他如何用力,那镣铐都像是长在了他的手腕上一样,纹丝不动。
“蒋墨凛,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我非得把你揍得满地找牙不可!”木屿愤怒地自言自语道,声音中充满了威胁和不甘。
折腾了好一会儿,木屿渐渐冷静下来。他意识到,此刻的愤怒和挣扎并不能解决问题,当务之急是先解决这该死的镣铐,填饱肚子,再好好找蒋墨凛算账。
他转头看向床头柜上的早餐,面包的香气、荷包蛋的香味以及咖啡的醇香混合在一起,钻进他的鼻子里,让他的肚子不由自主地咕噜噜叫了起来。
“不吃白不吃。”木屿无奈地叹了口气,放弃了挣扎,决定先吃点早餐,补充一下体力。他小心翼翼地用右手拿起一块面包,咬了一口,面包的香甜在口中散开,让他原本愤怒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
他一边吃着早餐,一边仔细观察着左手上的镣铐。这镣铐看起来十分精致,锁芯部分闪烁着金属的光泽,似乎有着复杂的构造。木屿心中暗自思索着,这镣铐究竟是如何锁住的,是否有解锁的方法。
吃完早餐后,木屿开始尝试用右手去摸索镣铐的锁芯,试图找到解锁的机关。他仔细地观察着锁芯的每一个细节,用手指轻轻地按压、转动,试图找到打开它的方法。
然而,这锁芯的设计十分巧妙,木屿尝试了各种方法,都无法找到解锁的机关。随着时间的推移,太阳渐渐升高,窗外的阳光变得越发强烈,卧室里的温度也逐渐升高。
一眨眼就到了中午,木屿依旧没有弄开左手上的镣铐。他的右手因为长时间的用力而有些酸痛,而左手的腕部,也被镣铐勒出了一道深深的痕迹,红红的,有些疼痛。
“这蒋墨凛,到底把我锁在这儿是什么意思?难道真的要我在这里待一整天?”木屿心中又急又怒,他用力地扯了扯镣铐,那冰冷的金属碰撞声在寂静的卧室里回荡,却依旧无法撼动这坚固的枷锁。
他再次仔细地观察着镣铐,试图从不同的角度去寻找解锁的方法。他尝试着用身体去挤压镣铐,试图让它松动,可这镣铐却像是钢铁铸就的一般,纹丝不动。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木屿的耐心渐渐被消磨殆尽。他愤怒地躺在床上,用右手捶打着床铺,心中的怒火和无奈交织在一起。
“蒋墨凛,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木屿愤怒地自言自语道,声音在寂静的卧室里回荡,带着无尽的愤怒和不甘。
就在木屿又急又怒的时候,卧室的门再次被轻轻推开,李文浩端着一份午餐走了进来。
“少爷说,您要是饿了,就先吃点午餐,等他晚上回来,再跟您好好解释。”李文浩依旧面带微笑,将午餐放在床头柜上,然后转身走出了卧室。
木屿望着那丰盛的午餐,心中的怒火稍稍平复了一些。他知道,此刻的愤怒和挣扎并不能解决问题,当务之急是先填饱肚子,再好好想想如何解开这该死的镣铐,以及如何找蒋墨凛算账。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拿起餐具,开始吃起了午餐。他知道,这场由蒋墨凛引发的闹剧,还远远没有结束,而他和蒋墨凛之间的关系,也因为这副镣铐,变得更加复杂和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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