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飞速,转眼就到了毕业季的A大校园弥漫着栀子花的甜香与离别的愁绪。木棠抱着厚厚的乐谱穿过林荫小道,白衬衫短袖被微风轻轻拂动。公告栏前挤满了查看保研名单的学生,喧闹声夹杂着欣喜的欢呼与失落的叹息。
“让让!让让!”周明像一条灵活的鱼挤进人群,突然爆发惊天动地的吼声:“棠棠!第一!第一!”
整个公告栏瞬间安静。所有目光齐刷刷的聚集在木棠身上,他怔怔的望着名单最顶端那个名字——木棠,后面跟着92.13的加权平均分以及“拟录取:音乐学院保研记录。”
蒋夏冷静地推眼镜:“根据历年数据,你这个分数打破了音乐学院的保研记录”
“请客!必须请客!”江凌轩欢呼着扑过来勾住他的脖子,“米其林三星起步!”
木棠恍惚地被朋友拥抱着,指尖轻轻触摸着公示纸上自己的名字。五个月前那个不想考研、雅思考试都会手抖的少年,如今竟然真的走到了这一步。
庆祝的白兰地还没开瓶,南塘的黑色迈巴赫已经静悄悄停在教学楼旁。Alpha倚着车门,手里捧着沾着自己信息素的玫瑰,定制西装衬得身姿越发挺拔。
“恭喜。”他将花束递给木棠,香槟味的信息素温柔缠绕着,“我的研究生。”
周围响起善意的起哄声。木棠红着脸被拥进车里,却在车窗摇下的瞬间被轻轻戴上了一个黑色项圈。细链上坠着枚小巧的玫瑰金辉章,刻着南家纹与音乐学院的标志的交织图案。
“这是…”木棠触摸着微凉的金属徽章。
“提前给你准备的毕业礼物。”南塘启动车子,“项圈有定位和紧急呼救的功能,突然的时候必须随身携带着。”
木棠不满的小声嘀咕:“又是定位器”,嘴角忍不住上扬。直到车子停在民政局门口,他才突然反应过来:“等等?来这里干嘛?”
南塘从储物箱取出文件袋:“保研资格审查材料。需要配偶签字确认未婚状况。”他自然地翻到最后一页,“这里签个字。”
木棠迷迷糊糊的签下名字,直到公章落下时才猛然惊醒:“这是结婚登记表?!”
“嗯。”南塘收起材料,“南氏家规第17条:家族继承人配偶需进行政治审查。”他轻笑着亲了亲目瞪口呆的omega,“走个流程而已。”
所谓的“政治审查”持续了整整三天。木棠被带到南家私人岛屿,在无数西装革履的“审查官”面前回答各种离谱问题:“是否愿意为配偶放弃国籍”“对跨国婚姻税收政策的看法”“信息素匹配度低于95%时的应急预案”。
第四天清晨,木棠揉着酸痛的腰醒来,发现无名指上多了枚铂金钻戒。主钻被雕成绽放的玫瑰形状,花蕊处镶嵌着罕见的香槟色钻石。
“订婚戒。”南塘从身后拥住他,“等毕业典礼再换婚戒。”
木棠盯着戒指发呆:“我哥他们...”
“签过婚前协议了。”南塘云淡风轻道,你二哥说要是敢让你吃亏,就扎我车轮胎。
保研后的日子仿佛按下快进键。木棠开始跟着导师做课题,南塘的私人飞机成了校际通勤工具。某天他窝在机舱里改论文时,无意间发现储物柜里的婚礼策划书——日期定在明年毕业典礼当天,宾客名单长达两百页。
“偷看计划书的小玫瑰要受罚。”南塘不知何时出现,抽走文件时在他眉心落下一吻。
变故发生在深秋的学术论坛。木棠作为研究生代表发言时,台下某位教授突然提问:“请解释音乐治疗中信息素干预的伦理边界。”
他握着话筒怔住。这个问题远远超出本科教学范围,更像是...
“我来回答。”南塘突然出现在台侧。香槟信息素不着痕迹地笼罩全场,他流畅接过话题:“根据南氏研究院最新成果,信息素干预必须遵循三项原则...”
提问的教授脸色骤变。论坛结束后,南塘的保镖“请”走了那位教授——后来才知道是顾家旁系成员。
“他们还在打你主意。”南塘深夜在书房焚烧文件,火光映照着他冷峻的侧脸,“顾悦在瑞士失踪前,转移了大量家族资产。”
木棠默默帮他整理文件,发现某张照片上竟是二哥木屿的行程表,标注着“蒋墨凛接触记录”。
毕业典礼前夕,木棠终于见到久违的家人。木裴司带着阮舒白环球旅行归来,第一件事就是检查小儿子的项圈。
“南家的保护措施还算像样。”父亲满意地点头,“读研期间住家里安排的公寓,已经加强安保。”
木棠看着家人们自然的态度,突然意识到什么:“你们早就知道要结婚?”
阮舒白温柔抚摸他的头发:“南塘在你雅思出分那天就来提亲了。他说...想给你足够高的平台自由飞翔。”
典礼当天,南塘作为杰出校友代表致辞。当他说到“特别祝贺我的未婚夫木棠同学”时,全场聚光灯骤然打在木棠身上。大屏幕清晰投射出他无名指的订婚戒,以及项圈上闪烁的南氏家纹。
礼花漫天飘落时,南塘在主席台单膝跪地,打开丝绒戒指盒:“根据协议第38条,请求将订婚关系升级为婚姻关系。”
木棠在全世界注视中伸出手。新戒指套入指尖时,他听见对方低声说:“囚笼从来不是项圈,而是你不在我身边。”
夜空绽放盛大烟花,拼出玫瑰与香槟杯的图案。木棠在欢呼声中望向家人席位——木屿正笑着拭泪,蒋墨凛默默握紧他的手;木瑾与苏言十指相扣;父母相视而笑。所有阻挠与担忧,终于化作祝福的掌声。
“研究生的第一课。”南塘为他戴上学位帽,“学会接受命运馈赠的所有礼物。”
礼乐奏响时,项圈悄然脱落。取而代之的是颈侧淡淡的标记痕迹——昨夜南塘反复确认过的,属于终身伴侣的印记。
南塘出差的第三天,木棠百无聊赖地趴在钢琴盖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琴键。周明和蒋夏回家过暑假,江凌轩跟着剧组跑龙套,空荡荡的宿舍只剩下他一个人。
“好无聊啊——”他拖着长音给南塘发语音,“哥哥什么时候回来?”
手机很快亮起回复:【后天会议结束。给你带了勃艮第的松露巧克力。】
木棠正要回复,宿舍门被轻轻叩响。鹤翊探进头来,浅金色的发丝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棠棠?听说你保研成功了,要不要去庆祝一下?”
木棠坐直身子。这位音乐学院新来的交换生才认识三天,但性格开朗又擅长调酒,很快在系里混得风生水起。
“去哪庆祝?”木棠犹豫道,“南塘说让我少去人多的地方...”
“就去学校后街那家清吧!”鹤翊晃着手机,“今天有爵士乐演出,老板是我表哥,绝对安全。”
半小时后,木棠坐在吧台前,好奇地打量四周。暖黄的灯光下,确实都是学生模样的客人,舞台上爵士乐队正演奏着《take Five》。
“尝尝这个。”鹤翊推来一杯渐变粉色的鸡尾酒,“‘夏日玫瑰’,无酒精的。”
木棠啜了一口,清甜的荔枝味混着薄荷凉意:“好喝!”
鹤翊笑着又推来一杯:“再试试这个‘星空’?”
一杯接一杯,木棠渐渐觉得头晕目眩。视野里的灯光开始旋转,鹤翊的声音忽远忽近:“棠棠?要不要去休息室躺会儿?”
他迷迷糊糊点头,任由对方搀着自己往后门走。失去意识前,最后记得的是鹤翊接电话的声音:“人带到了...钱打到我瑞士账户...”
与此同时,巴黎深夜的会议室里,南塘正捏着眉心听项目汇报。手机震动时他瞥了一眼,是木棠发来的酒吧自拍——小omega举着杯粉色饮料,脸颊泛红地对着镜头比耶。
柯景川的越洋电话紧接着闯进来:“南哥!你家小玫瑰去酒吧了?还挺新鲜啊?”
南塘轻笑:“跟新同学去的,说是无酒精饮料。”
“等会儿...”柯景川声音突然严肃,“这背景不是‘迷迭香’吗?顾家旁系开的那家!”
酒杯碎裂声突然响起。南塘猛地站起:“哪家?”
“迷迭香!顾薛常去的那个店!”柯景川那边传来急促的键盘声,“我刚查了监控...南哥!你家小玫瑰好像被拐走了!”
南塘眼神骤冷:“具体位置。现在。”
“鹤翊那小子扶着他从后门出去了...车牌看不清...等等!顾薛的迈巴赫刚从酒店车库开出来!”
会议室温度骤降。南塘扯松领带对着助理:“备直升机。联系m国那边,我要十分钟内拿到所有道路监控权限。”
河源酒店顶层套房内,顾薛慵懒地晃着红酒杯,打量床上昏睡的人。木棠蜷在羽绒被里,睫毛湿漉漉地颤动,红玫瑰信息素无意识地弥漫开来。
“难怪我姐喜欢你...”顾薛俯身轻嗅,“这小模样谁不喜欢啊...”
指尖即将触到脸颊时,木棠突然哼哼唧唧翻身:“哥哥...苦...”
顾薛轻笑:“南塘给你喂药都这么娇气?”他拨通视频电话,“姐,看看你的小美人。”
屏幕里出现顾悦消瘦的面容。她痴迷地凝视木棠的睡颜:“好好照顾他...等我出来...”
“律师说你还得蹲半年。”顾薛撇嘴,“为个omega值得吗?”
“值得...”顾悦指尖轻触屏幕,“他哭起来的样子...特别好看...”
通话戛然而止。顾薛正要收起手机,突然看到上百条未读警报——全部来自顾家安防系统。
房门在此刻轰然洞开。南塘站在走廊光影中,西装沾满夜露,眼底翻涌着暴戾的猩红:“人呢?”
顾薛举起酒杯轻笑:“南总擅闯私人房间?”
雪松与香槟信息素在空中剧烈碰撞。南塘一眼看见床上安然无恙的木棠,紧绷的肩膀稍缓,声音却更冷:“你碰他了?”
“只是欣赏。”顾薛晃着酒杯,“我姐的人,我可不敢动。”
两小时后,总统套房的窗帘隙间透入晨光。木棠揉着刺痛的太阳穴睁眼,正对上南塘深不见底的眼眸。
“哥哥?!”他吓得往后缩,“你不是后天才...”
“我问,你答。”南塘声音平静得可怕,“第一,为什么私自去酒吧?”
木棠结结巴巴:“因、因为鹤翊他说就当陪陪他...我就去了...”
“第二,”南塘握住他手腕,“和鹤翊认识几天?”
“三...三天...”
“三天!”南塘突然提高声量,“认识三天就敢跟着去酒吧?!人家让你喝什么你就喝?!”
木棠吓得眼圈发红:“我错了...真的错了...”
南塘深吸一口气,端来醒酒汤:“喝掉。”
木棠小口啜着汤药,偷偷打量对方冷硬的侧脸。突然被猛地搂进怀抱,南塘的颤抖透过衬衫传递过来:“知不知道我差点失去你...”
“哥哥...”木棠慌乱地回抱,“对不起...”
南塘突然吻住他,带着后怕的侵略性。木棠在信息素的包裹中软了身子,听见对方在唇齿间低语:“再有下次...我就把你锁在酒庄天天看着。”
晨光彻底照亮房间时,南塘为怀中小玫瑰戴好新项圈——这次嵌着全球定位芯片与应激警报器。木棠摸着颈间凉凉的金属,小声嘟囔:“像狗链子...”
“就是狗链子。”南塘轻咬他腺体,“我的小玫瑰犬。”
手机响起消息提示。南塘瞥见顾薛发来的照片——鹤翊鼻青脸肿地跪在顾家祠堂,配文:【人我处理了,算是赔罪。】
木棠好奇探头:“鹤翊他...”
“不会再出现了。”南塘熄灭屏幕,将人搂回怀里,“现在,说说该怎么惩罚不听话的小玫瑰?”
阳光透过纱帘,将依偎的剪影投在地毯上。远处传来教堂钟声,仿佛在宣告这场风波终于平息。
阳光透过总统套房的纱帘,在凌乱的大床上投下温暖的光斑。木棠迷迷糊糊地翻身,瞬间被腰部的酸痛激得彻底清醒。
“嘶——”他倒抽一口冷气,感觉自己的脊椎像被拆开重组过似的。试图挪动双腿时,右小腿突然抽筋,疼得他蜷成虾米状直哼哼。
罪魁祸首正躺在旁边熟睡,手臂还霸道地环在他腰间。南塘睡颜安静得近乎无辜,睫毛在晨光中投下浅浅阴影,完全看不出昨晚那个把他翻来覆去折腾的恶魔模样。
木棠气得牙痒痒,视线在床头柜扫荡。最终锁定一个镶金边的水晶烟灰缸——沉甸甸的,边缘锋利,砸下去肯定很解气。
他龇牙咧嘴地撑起身子,忍着腰酸伸手去够。指尖刚碰到冰凉的晶体,身后突然传来带笑的声音:“宝贝这是要谋杀亲夫?”
“啊!”木棠手一抖,烟灰缸“哐当”砸回桌面。他愤愤转头,正对上南塘戏谑的眼睛:“你装睡!”
“某只小玫瑰咬牙切齿的声音太响了。”南塘轻松把他捞回怀里,手指熟练地按上抽筋的小腿,“这里疼?”
“轻点!”木棠疼得直蹬腿,“都怪你!昨晚说了不要那个姿势...”
南塘低笑着加重按摩力度:“后来是谁缠着我不放说的?”
“那是信息素上头!”木棠耳尖通红地反驳,“Alpha诱捕omega是犯规!”
“哦?”南塘突然摸出手机播放录音——黏糊糊的哭腔从扬声器里飘出来:“哥哥...动一动嘛...”
木棠瞬间炸毛:“你居然录音?!”扑过去抢手机时差点摔下床,被南塘拦腰抱回来。
“证据确凿。”南塘把挣扎的小玫瑰裹进被子,“法官大人,建议判处终身监禁。”
“呸!”木棠气呼呼咬他手腕,“我要分居!”
“行啊。”南塘慢条斯理点开手机,“那我让酒店把昨天某人的‘无酒精饮料’检测报告发你大哥...”
木棠瞬间僵住:“你查了?!”
“荔枝汁混白兰地,薄荷糖浆掺伏特加。”南塘眼神沉下来,“鹤翊交代的配方,足够放倒一头成年Alpha。”
刚才还张牙舞爪的小玫瑰顿时蔫了,小声嘟囔:“我错了嘛...”
“错哪儿了?”南塘捏他鼻尖。
“不该喝陌生人给的...唔!”
话没说完就被吻住。南塘抵着他额头叹气:“是我不该放你一个人。”
气氛正要变得温情,木棠肚子突然“咕噜”巨响。两人同时愣住,南塘率先笑出声:“饿成这样?”
“体力消耗过大!”木棠红着脸踹他,“你要负责!”
半小时后,客房服务推来餐车。木棠眼睛发亮地扑向芝士焗龙虾,却被南塘拎着衣领拽回来:“先喝粥。”
“我要吃龙虾!”
“宿醉伤胃,先喝粥。”
“就要龙虾!”
南塘突然凑近他耳边:“或者我们继续昨晚的‘运动’助消化?”
木棠瞬间坐直,乖乖舀起一勺小米粥。吃着吃着突然“噗嗤”笑出声:“你脖子...好像被家暴了...”
南塘摸到颈侧的牙印,挑眉亮出手臂上的抓痕:“彼此彼此,小野猫。”
晨光里,两人看着彼此身上的暧昧痕迹,突然同时笑出声。木棠笑着笑着扑进南塘怀里:“下次不许录视频!”
“成交。”南塘吻他发顶,“但要用项圈GpS功能实时报备。”
“”......行吧。”
窗外阳光正好,云朵飘过酒店玻璃幕墙,映出两只依偎的剪影。小玫瑰终于明白,所谓爱情就是有人愿意陪你闹,也在你闯祸后默默收拾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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