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黑大人，我说的句句属实，我……啊！”
……
“说！”
“黑大人，我说的句句属实，我……啊！”
……
“说！”
“黑大人，我说的句句属实，我……啊！”
……
接连三次，张浩疼得死去活来，鲜血喷了一地。
不过黑无常并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
狱卒也有些诧异起来。
“黑哥，这小子胆子不大，嘴怎么这么硬？”
“会不会他并没有说谎？”
狱卒一边再次夹出舌头，一边看向黑无常。
张浩听了猛点头！
他突然发现，这个狱卒也不是那么坏……
“啪！”
“啊！！！”
张浩的舌头又一次被扯断，狱卒熟练地一伸手，又夹住了他恢复完好的舌头。
张浩见状脸都绿了！
特么的嘴上说着帮他求情，手上的动作却更快了。
这是生怕黑无常说停手，没办法拔他舌头玩了啊！
“真特么是个畜生！”
张浩心中破口大骂。
眼看舌头被拉长，张浩又感受到了熟悉的撕裂感。
他琢磨着用不到万八千次，只需要几十次，他就会对拔舌变得麻木起来。
“停！”
黑无常不耐烦的一挥手，让狱卒松开了张浩。
张浩赶紧把舌头收回嘴里，还拿手摸了摸。
确定舌头完好无损，张浩才放下心来。
狱卒见状笑道：“都是鬼了怎么还保留着人的习惯？别说舌头了，就算你头掉了，都一样能安回去。”
张浩听了差点就是一句“热烈马”！
什么叫都是鬼了？？
他还没tm死呢！
“说！”
黑无常的声音传来，让张浩身子一抖。
张浩赶忙指天发誓：“黑大人，我若有半句虚言，就让我永世不得超生！”
“大师真的在二楼！”
“之前他开坛做法，先请牛头马面，可是一直没有回应……”
张浩为了增加可信度，开始从头讲述。
黑无常一句一句听着，从改请黑白无常，到怀疑桃木剑破损影响开坛，再到大师去楼上睡觉……
“我火急火燎地买了新桃木剑回来，就看到您和白无常大人，已经站在了供桌前！”
“我真的没有说谎！”
“黑大人您实在不信，可以去问其他人！”
“白衣女鬼、小女孩……还有老水和其他厉鬼！”
“他们都能给我作证！”
张浩把所有人都拉了出来！
这下黑无常不能不信了。
张浩或许会对他们撒谎，但其他厉鬼可没理由撒谎！
尤其是小女孩！
那可是小仙童，不可能帮着张浩扯谎！
“难道……”
黑无常心中一突。
虽然他还是接受不了，刘锋就是仙人的事实。
但如果真如张浩所说……
黑无常撑不住了，赶紧提起了张浩。
“回见！”
黑无常和狱卒打过招呼，便匆匆离开了拔舌地狱。
他要回去求证！
大厅里那么多厉鬼，问一遍自然会有结果。
黑无常一路往回赶，刚到黄泉路，就看到了飞奔而来的白无常！
“老黑，快tm放人！”
“踏马的完犊子了！！”
“那个缺德天师，就是这次开坛做法的仙人！！！”
白无常人未到，声音已经远远传来。
黑无常脸色一变。
尽管他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听到白无常证实，还是难以接受得厉害。
那个缺德的三无天师，居然真是召唤他们的仙人？
这不合逻辑啊！
黑无常想不通，他也来不及多想了。
因为……
黑无常脸色再变！
松开张浩，黑无常赶紧迎上了白无常。
“老黑别过来！赶紧回地府！”
白无常急急提醒。
他可不是自己的来的，身后的小仙童就好像遛狗一样，始终在他身后悠闲地跟着。
他感觉自己回不到地府了。
进门之前，肯定会被小诸葛逮住！
“回地府找判官大人！老黑，快！！”
白无常大声催促。
如今只有判官大人出面，才可能挡住他身后的小仙童！
不过让白无常错愕的是，黑无常非但没听他的话返回，反而来得更快了！
“老白！撑住！”
黑无常声若洪钟。
白无常恼火之余，又涌起了几分感动。
老黑见他遇险，明知不敌也要冲来……
“真是好兄弟！”
白无常热泪盈眶，同时拼命往前赶。
追他的只有小诸葛，没有其他帮手。
如果他和老黑联手的话……
未必没有逃走的机会！
说时迟，那时快，白无常和黑无常碰面了。
“老黑，咱俩联手！”
“好！”
……
小诸葛停了下来。
对面的黑白无常严阵以待！
一个拿哭丧棒，一个拿勾魂锁，气势极为惊人！
黄泉路上的鬼魂惊恐万分，纷纷避开。
就是巡逻的阴差也吓得不轻，一个个远远观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老黑，左右包抄，动手！”
白无常大喝一声。
黑无常面色凝重，勾魂锁脱手而出，直接把白无常锁了！
白无常：“？”
勾魂锁一紧，将白无常捆得结结实实。
黑无常对小诸葛抱拳行礼道：“人犯！归案！”
白无常：“？？”
小诸葛盯着黑无常看了会，不由意兴阑珊地背起了手。
她还没出手，白无常就被擒了，真是没意思。
白无常也反应过来了。
低头看看身上的勾魂锁，白无常绷不住了。
“老黑，你踏马疯了吧？”
“对好兄弟下黑手，你踏马还是不是人！？”
白无常气得浑身发抖。
黑无常一脸坦然道：“我，是鬼！”
……
“救我！！”
“小诸葛快救我！！！”
张浩的声音飘了过来。
小诸葛寻声看去，就见张浩沿着黄泉路，挤过一个又一个阴魂，拼命往她这边跑。
只是路上的阴魂太多，张浩要跑过来，少说得花十几分钟时间。
“走吧！”
小诸葛对黑无常吩咐一声，便先行打道回府，都懒得搭理张浩。
倒是黑无常长了个心眼，隔空把张浩捞了过来。
“你，懂？”
黑无常眯着眼睛，对张浩露出了威胁的目光。
张浩又不傻，自然知道黑无常什么意思。
这是让他回去了别乱说！
“黑大人放心，我是自己猝死过去的！”
“您老人家大发善心，将我带回还阳，我这辈子都忘不了您的恩情！”
张浩赔着笑脸。
现在形势比人强，他人在黄泉路，还不敢和黑无常翻脸。
黑无常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
一旁的白无常都看傻了！
合着闹了半天，只有他一个人有罪？
“……踏马的一丘之貉，没有一个好东西！”
白无常破口大骂。
骂完之后，白无常又暗暗鄙视！
因为老黑要失算了。
他们拘魂张浩，目击者可是一大堆！
所以光和张浩串口供没用。
“二笔黑胖子，看咱俩等会谁更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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