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晨算是见识到温宁的厉害了。
根本就无需催促，利用自己助理的身份，三言两语就让汪贺冬不敢怠慢。
“不过帝都现在也是妖怪横行吗？”伊晨视线飘向咖啡店老板娘。
“果然逃不过你的眼睛。”岳冷玉并没有太大意外，“这个女人我知道，是只狐狸精，妲己一族的人，不过平时挺老实的，也在灵异科备过案。”
伊晨明白岳冷玉的意思，虽然大家没有明说，其实妖怪混在人类世界已经是个铁一般的事实了，只要妖怪们识趣不搞事，作为管理者的灵异科是不会过度干预的。
温宁想开车跟踪汪贺冬，但听见二女在讨论老板娘，只好先等一下。
反正汪贺冬的车上有追踪器，人是跑不掉的。
伊晨忽然想到什么：“等等，汪贺冬才初到帝都，他去勾搭一只狐狸精是想干嘛？”
岳冷玉微微一笑：“有没有一种可能，现在妖怪都要求有个人隐私了，所以知道他们身份的人并不会很多呢？”
伊晨这才明白：“所以说，汪贺冬并不是知道对方狐狸精的身份，而是纯粹去勾搭别人对吧？”
岳冷玉装出一副叹息的样子：“家门不幸啊。”
老板娘似乎察觉到二人的目光，下意识看向玻璃窗外。
当看见岳冷玉的一刹那，她吓了一跳。
也顾不上店里的顾客，连忙拿着两杯咖啡走出店里。
她一脸献媚，站在车外，笑着说：“岳姐，怎么来了也不进来坐坐？”
伊晨心想，不愧是狐狸精，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间都充满着魅惑。
再加上她的造型也是挺邻居家妹妹的，长发垂腰，不施粉黛，看上去还十分乖巧柔弱，让人不自觉生出几分保护欲。
难怪店里客人这么多。
就连汪贺冬也会偷偷过来。
岳冷玉笑着说：“香莲，看来你的生意很火爆啊，所以我过来偷偷师。”
杨香莲顿时吓得头皮发麻：“不不不，我已经从学院毕业了，现在一直都是规规矩矩小本经营，从来没动过什么歪心思，你可别把我再带回去了。”
伊晨很好奇，学院是什么东西，但现在不是问的时候。
岳冷玉依旧笑着：“瞧你这害怕的样子，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带你回去了？”
杨香莲试探道：“所以岳姐今天来找我是为了？”
岳冷玉笑着说：“刚刚离开的那个汪贺冬，你跟她很熟？”
杨香莲仿佛意识到什么，猛然看向岳冷玉，连忙说：“不不不，我跟他不熟，我绝对不会跟岳姐抢男人。”
她心中早已把汪贺冬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了，经常有事没事就跑来献殷勤，现在还害她被岳冷玉这尊大佬给惦记上了。
伊晨有点好笑，看来奶牛的威望真的很高啊。
岳冷玉顿时脸都黑了：“你说我是多么没品味才会看上那种男人？”
“诶？难道不是？”杨香莲有点懵逼了。
她仔细看着岳冷玉的表情，并不像是在说谎，顿时有点吃不准了。
岳冷玉说：“不过你来得也正好，我听说狐狸一族的嗅觉是非常灵敏的，你有没有从汪贺冬身上嗅到什么奇怪的气味。”
杨香莲点点头：“你是说那股死人的气味吗？我是注意到了，但我也不能提醒他，对吧？”
岳冷玉笑了：“看来我今天是找到个不错的帮手了，上车吧。”
杨香莲：“啊？”
她还开着店呢。
岳冷玉顿时冷着脸：“不愿意？”
杨香莲吓了一跳，她才不敢忤逆岳冷玉，只好说：“给我一分钟，我跟店员交代一下。”
一分钟后。
杨香莲坐在副驾驶座上，她目光瞥了一眼温宁：“小哥哥好帅啊！”
温宁保持着冷峻的脸，目不斜视开着车，但稍微注意看，就会发现他的耳根都红了。
“不许调戏我的助理。”岳冷玉还是给温宁说话了，“叫你上来，是为了让你帮我查案的。”
杨香莲连忙回应：“知道了知道了。”
伊晨说：“你真能从汪贺冬身上嗅到死人的气味？”
她还是第一次知道狐狸的嗅觉这么灵敏。
杨香莲自豪地说：“这是我们狐狸一族的天赋，传说我们的妲己大人的嗅觉更是厉害，鼻子一嗅，就能闻到千里之外的气味。”
伊晨忽然就想起沈婉碧说过，妲己在战败后逃到岛国，更是成为岛国的超级大妖，不过目前正在被封印中。
岛国妖怪入侵华国就是为了寻找能打破封印的伏羲琴。
现在想来，莫非岛国妖怪是想借九尾的嗅觉去寻找什么东西吗？
岳冷玉说：“你这几天跟在我身边，如果嗅到那个死人气味的主人，你立刻告诉我，知道吗？”
“知道了。”杨香莲不敢不答应，转头又弱弱问道，“那个，我如果帮上忙了，会有什么奖励吗？”
岳冷玉说：“我会按照国家标准给你补贴的。”
杨香莲嘴角微微抽搐：“是每小时十四块七吗？连炸鸡店兼职都比这个高呢！”
要知道，她的咖啡店可赚钱了，有她在，每天卖出的咖啡都上千杯。
岳冷玉眉头轻蹙：“不愿意？”
杨香莲郁闷：“不是……我愿意。”
她真的不敢得罪岳冷玉。
伊晨在一旁说：“如果你帮上这个忙，我给你一颗千年的妖丹吧。”
杨香莲双眼一亮，就连口水都差点控制不住：“这位小美女说的是真的？”
千年妖丹，对于她这种妖怪来说，简直是极大的补品。
“晨晨宝贝，这样不合规矩。”岳冷玉只是随意说道，为了照顾伊晨的面子，并没有太过反对。
不过要搞千年妖丹，就代表要狩猎修行超过一千年的妖怪，虽然岳冷玉知道伊晨实力很好，但也不想伊晨为了她的事情而忙活。
再者，能修炼上千年的妖怪，背后也有自己的关系网，说不定会牵一发而动全身。
实在不划算。
伊晨看出岳冷玉的想法，笑着说：“没什么关系的，不就一颗千年妖丹吗？我还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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