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实验品！没有人例外！”
周想和六名小伙伴就在宝山市警局市内部，一直没有走，被张景九人抓住。
得知自己要想死，跪在地上的周想瞪大眼睛怒视张景九人，“你们也都是实验品！”
被人骂实验品，王乐很不服气，啪一声给周想一巴掌，“把话说清楚！”
“不论你们来自哪里，不论是哪个新世界，不论是哪个星球，你们的记忆都经过删减！”
王乐自然不信，“记忆可以删减，经历呢！”
“经历是真实发生的事情，但所有经历都是筛选！”周想扯长脖子喊，“不信你们仔细回忆一下，你们是不是都经历过大灾大难，淘汰掉无数人之后的少数幸存者。”
这句话戳中汤米，女人脸色微变，第一次说话，“如果我的记忆被删减，为什么我感觉不到？”
“多数只是删减你的死亡记忆，以及上传记忆的过程，大部分记忆保留，然后把修改过后的记忆注入新的克隆体。”
汤米追问，“我为什么要上传记忆？”
“是你们自愿上传记忆，”周想表情嘲笑，“以此妄想实现机械永生。”
王乐摇头，“我确定我不是你说的克隆人，我的记忆也没问题。”
“你出现在这里，”周想惨笑，“代表你一定是，不要以为自己是例外，那很可笑。”
啪！
王乐又给周想一巴掌，“你才可笑！你全家都可笑！”
“假如我们都是克隆体，记忆也都是自愿上传，”王二直击核心问，“幕后这样做的目标是什么？”
“可能是筛选，可能是收集普通人的悲伤情绪，也可能只是实验，”周想目光深思，“也可能是三者兼有。”
王二完全不信，“我没有被人操控。”
“没有人时刻操控你，”周想纠正王二，“只需要改变一个、两个小节点，就能让整个星球的普通人不得安宁、让世界不得安宁，让世界进入灾难状态。”
“比如这次极寒，只是西半球火山喷发，火山灰遮住一千多万平方公里天空造成。”
李凯疑问，“谁这种伟力？”
“可能是更高维度的文明，他们承诺我，只要撑过三个末日世界，没有被淘汰，就吸纳我进入他们的基层，从事一份安稳工作。”
“张大哥，”王乐看向张景，“你实力强，去过的世界多，你有没有收到类似邀请？”
“我没有收到邀请，”张景缓缓摇头，仔细回忆，“但我有遇到过奇怪的事情，比如我爷爷，我总感觉他死的时机刚刚好，死得有些生硬。”
“哈！哈！”周想大笑两声，“有没有可能，你也死过一次呢？”
张景表情瞬息黑，不是怪周想骂自己，而是...不排除自己死过一次！
“还有一件事情，”张景接着补充，“之前杀死一名路引发放官，他说死是新生的开始，可能还会复活。”
“我在上一个高温世界，遇到一个男人，”胡楚楚进入大楼后第一次说话道，“他说他在一个战争世界，遇到死而复生的父母，父母变成了Npc，并且还记得他这个儿子，却不记得他们都死过一次。”
包括张景，所有人诧异看向胡楚楚。
“楚楚姐，”王乐重复问，“你确定吗？”
胡楚楚重重点头，“那个人没必要说谎，很可能是真事。”
“同是天涯可怜人，”一直跪在地上的周想发出灵魂质问，“你们还要杀我吗？”
周想的话让张景、王乐、汤米齐齐想到，市场为什么要杀死周想？
不想让周想成长起来，不想让周想成为帮凶？
想通这些，王乐最后问，“还有什么遗言？”
“有！”周想不想死，“最近三个月，我一直在思考，我们这些可怜人就好比茶叶，被高维度文明年年收割，泡进不同人的杯子里，被人吸走身上的一点点养分。”
“完全无法反抗，所以你们杀我意义不大，不如让我走得更远，好反哺人类。”
王乐不相信周想会反哺人类，挥刀捅进周想心脏。
看着周想断气，所有人陷入迷茫。
张景在大脑里快速回忆过往经历的一切，难不成他真的生活在一个局中局里面？
“把人体比体微观宇宙，”王乐问出张景也想知道的问题，“高维度文明是什么？”
“周想的茶叶说法不对，”捡来的幸存者陈琳琳举手回答，“我的老师说，高维生命看人类，如我们看细胞一样透明，还如我们可以随意解剖二维平面上的图形。”
“姐，你老师说得不对，”陈琳琳的弟弟反驳，“妈妈还在时候对我说，人类与高维护的关系，类似肠道里的菌群与人类的关系。”
“菌群无法理解人类的思维，人类也无法直接感知菌群，但可以通过自身免疫系统，以及吃药来其影响菌群。”
多种不同回答。
到底是高维度文明把人类当茶叶收割？
还是宇宙免疫系统自我调节？
“啊！”胡楚楚脑子要炸了，突然尖叫一声，“我只想知道，我是不是克隆人，我是不是死过一次，或死过很多次！”
从温泉避难所捡来的少年举手说话，“我认为大家把事情想复杂了，这事和高维度压根没关系。”
市警局内部，所有人看向14、15岁少年。
“只不过有一个发达文明，他们有很高超的技术，”少年分析，“拿我们当小白鼠，胡作非为而已。”
“对！”王乐脸上开心藏不住，“否则他们不会吸纳周想。”
“是的，”少年接话，“就像人类不会吸纳细菌为同伴一样，说明对方根本不是高维度文明。”
张景心里松口气，不是高维度就好，否则没法打。
王乐也是长松一口浊气，能砍动就好，大不了多花一些钱，多叫一些兄弟姐妹，一拥而上。
见三个最强战力都放松，少年打补丁道，“虽然不是高维文明，但把人当小白鼠，赋予小白鼠超能力，这样的文明不好对付。”
“没事，”张景想到派任务的可爱美女说过的话，自信道，“这个先进文明已经登上市场的死亡名单。”
“张大哥，”王乐视线明亮，“怎么说？”
“我之前来过这个星球，任务是杀死三名路引放发官，这个任务只是一个大型任务下面的分支任务，说明市场已经将这个先进文明列为威胁。”
啪！王乐双手击在一起，“我明白了，宇宙将这个高等文明视为需要调控的病变细胞！所以才派我来这里杀死周想！”
“只是高等文明就好，”汤米长松一口浊气，“如果敌人是高维度文明，自杀最省事。”
把众人放松表情看在眼里，张景感慨，理越辨越明，古人诚不欺我！
“张大哥，”大家心情都美丽的时候，王二来泼冷水，“我们到底是不是克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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