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堂也不全是傻的。
那气势汹汹杀过来。
这边、瓦砚粉丝不乐意了。丢脸还没完？别影响殿下演讲。
那四十来岁，一脸横肉，一声吼湖面起惊涛：“景元姗！”
到！景元姗说：“我依约来了，我看这儿不错，问燕大借一会儿？”
又一群跑过来。
闹这么大幺蛾子，上面都不能不管。
又不是景元姗的错，她和人讲道理：“要么我捐一亿，修个这么开放式的演讲厅？”
一群人愣住，这一言不合又要砸钱？是钱的问题吗？
景元姗想起别的了，和诸位大牛解释：“我就是很随意。演讲厅放外边挺好啊，若是需要仪器，建一个演讲台就好了。上面加一个环保的棚，下雨的时候打开。就是游艇上那样。”
她在发挥想象。
几个大牛喝茶喝乐了，点头。
Witten说：“你这想法不错。”
景元姗喝一口茶，继续和大家唠嗑：“其实这想法不是我的。一位先哲就逛着讲课。而我们传统上，像文人雅集、曲水流觞，找个环境优雅的地方，来一些红酒，当真是一件美妙的事。中午来一些披萨？”
几位点头。
中午一般不是正餐，拿披萨对付可以的。
何亮赶紧和今华酒店联系，一会儿送过来。
也有机灵的，就在一边，像自助餐或草坪自助餐？
要被殿下彻底玩坏了。
她是想曲水流觞还是加游艇？
阳光照着，是有点热，这位置选的，还行。
大家一边吃喝，一边思考易经。
有些演讲不适合这么简陋。但易经还可以，Sarah不是说了演讲台？需要设备就可以了。
大家拿手机很好用啊，礼堂不是必须的。
瓦砚粉丝、都是能上天的，飞快又一番布置，保证有格调不难看。
有些人的脸色就难看了。
景照澄匆匆赶来。
景元姗挺简单：“我捐一亿建一个开放式演讲厅需要吗？”
景照澄直皱眉。
有学生骚了：“开放的演讲厅，学生随时也能用，自己列题目，有人想听就听。”
有些地方有吧？这是一个全新展现自己的地方。
哪怕没有人，也能大胆的演讲、展现自己的思想。
本来考进燕大都是学霸，为何有的又成了学渣？这是一种浪费。
景照澄打住：“这以后再说。”
景元姗也没准备捐钱，燕大不差钱，她和Jordan聊起来。
Jordan是真正大牛，有意提点她，获益匪浅。
景元姗没打算搞研究，但机会来的时候往外推吗，何况，她现在宁愿将精力放在这儿，能得到一点纯粹。而Laffont不是这领域，学到的不一样。
大家聊到正题，就激烈起来了。
披萨送来。
都是一边吃着一边吵着，也不怕噎着。
这个吃那个开口，人不少呢，也不会吵成菜市场。
前边黑板有了。
景元姗飞快的吃了一点，洗手回来，继续。
那些脸色难看的，被拦着，请保持安静。
这吵了，那真正思想交锋、顶尖大牛的交锋可能就打断了。
大牛坐小板凳，尔等莫非还想坐的舒舒服服，对景元姗指指点点？
这，才是做学问的态度。
地方不重要，坐什么不重要。
重要的是不一样的大脑。反正这拉开，上午还容易的，全听不懂了，像天书。
殿下骗人的，哪里什么易？给弟弟妹妹挖的坑。
一些没什么资格的教授，都是眼泪汪汪，压根跟不上啊。
景元姗的思维很跳跃，只有差不多层次的，能跟上。
好在今儿来的一群数学家，几位经济学家数学也不错，大家轮番上了。
国内大牛、不知道啥意思了。
听不懂是小意思，确实小意思，让他们脚站酸了，左金鸡独立换右金鸡独立。这走又不好。
最可恶的，一群学生坐前边，也不让座。
学生心想，这马扎他们看得上？
学生不是经济系，不怕研究生落他们门下。
反正以后的事再说，支持了亲姐，这演讲，努力听，能听懂多少算多少。
天黑了，还没停的意思。
景元姗问：“先吃点东西还是明天继续？”
Gauss脾气不是很好：“明天就在今华酒店、楼顶那花园。”
景元姗点头，完全没问题。
大家收拾收拾，就像那事儿，需要收尾，明天好接的上。
燕大有点疯。
Jordan点头：“今天的演讲很成功。”
对对，好些大牛表示，他们还有更多的问题。就不在这儿久留了。
都住今华酒店，所以，车一拉就走了。
世界都为这炸开了。
“为何Sarah演讲一天没结束？”
“因为Sarah答辩结束、修改的时候，又有了想法。大家正好带着问题，相当于一次研讨会。”
“燕大、把研讨会办的很成功？”
“是的。”
“显而易见。”
“若是不成功能讲一天吗？”
“燕大是个好地方。那湖边又添了传说。”
“江湖传闻Sarah没来？”
“她确实没来。”
“她不该来。”
“但她还是来了。”
“听说了吗？燕大没有殿下演讲的地方，她打算捐一亿。省的下次又没地方。”
“看情形是不可能了。殿下完全可以找个地方曲水流觞。”
“碧波荡漾。”
“湖边是个好地方。”
“殿下发信息了：理论的背景是易经，但才疏学浅、不求上进，请易学大家别去和她交流。”
“翻译过来是：反正把易学得罪了，就往死里得罪。各研究各的，别去她那儿秀存在感。”
“应该这么翻译：SJR理论的背景是易学，殿下的研究难登大雅之堂，就不去贻笑大方了，给留点面子。人活着都不容易。”
“一个卖米粉的，研究什么易学？骗老外的。那些也别激动的去戳穿。都说看破不说破。”
“这不是已经说破了？”
“就怕有人看不破。觉得自己特牛哔。”
“易经是大家的，谁研究出来归谁。怎么还有人把持了？他倒是搞点有用的东西。”
“没错，不约了。”
“总之，这场闹剧里，殿下在努力维持。有些人只觉得被打脸，他的脸比学术更重要。对学术的态度还真是一言难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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