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上次，这次两人的交谈好像很合拍。
看样子是误会解除了。
她懒得管别人的事，套了件外套飞快下车，昨天还约了宠物医院要去看猫猫，不想耽误太久。
刚下车往酒店内走，忽然肩上落下些雪粒，她猛地停下脚步，抬头看了看天，雾蒙蒙的天色，漂泊着几许纯白的雪粒。
不大不小，前几天刚停，没想到今天又下了。
她裹紧围巾，只露出一只眼睛，加快了步伐朝着里头走，刚过去几步。
那头就传来巨大的动静，季矜涟便好奇的又停下脚步。
倒不是因为什么，而是乔木说的她居然有点兴趣。
莫灵儿被乔木甩开了手臂，思绪起起伏伏，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场景。
她听着乔木说：“关我什么事？你被踢出后援会的事情我有听说过，那是你不服从管教，还不愿意给后援会经费的问题吧，为什么别人不来找我，大家都没这样的烦恼，就你有呢？你要是实在不行，把位置让给别人不是应该的吗？”
言下之意就是，你自己没钱那就让给有钱的人，你不给我花钱，我又哪来的名气。
莫灵儿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整个人愣在原地。
对她而言，这番话的熟悉程度不亚于，“鸡蛋为什么不叮无缝的蛋”，亦或者“他为什么专打你不打别人”。
一直以偶像为标准的莫灵儿，此刻的信仰一瞬间崩塌，她不可置信于偶像嘴里的话那样冰冷，更不能相信这样的话会从乔木嘴里说出来。
“木……木木姐，你这是什么意思？”她不愿意相信，至少在看到偶像的那一刻，并不可置信。
乔木知道了她的来意，眼中顷刻变得不屑，那股冷气徐徐而来。
她双手抱拳，高傲的居高临下道：“你们没手段，没人脉，唯一能提供给我的除了钱还有什么？没有你们的钱，我怎么红？”
乔木说的理直气壮，莫灵儿却是灵魂震颤。
“活动也就每个月几次罢了，你这就出不起了，当初又何必进来？这个圈子哪个人不需要钱养，哪个人不需要资本红利，你不为我花钱，还指望我上好戏给你们服务吗？”
她说完终于懒得解释，将莫灵儿推开了些，就好似推开什么垃圾。
莫灵儿看着她，已经不知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就见她穿戴精致，踩着高跟鞋离开了。
那双鞋特别闪，踩在地上发出的声音很脆，“扣扣”地响彻在耳边。
季妗涟盯着她们看，眼里细细闪过一些片段。
她记得网络上有人说过莫灵儿的事，只是那时她看得不多，也无心多管，可刚才听她说些钱之类的，才想起来乔木每个月都有几次小热搜。
大多都是说粉丝为她举办了活动，又在哪里做了什么善事，总之七七八八，她忘了差不多。
季矜涟盯着敲了好一会，才见莫灵儿浑浑噩噩离开了那，看起来身形单薄，不知道怎么在这样的冬天活下去。
莫名的她想起自己的猫，这才恍惚过来，她还要带猫猫去看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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